监控录像清晰地展示了冯琪琪在超市内的所有行动,她并没有任何偷盗的行为,她的动作和表情都显得那么自然和无辜。
李飞看着监控录像,脸色逐渐变得苍白。他本以为可以用偷盗的借口来掩盖自己的过错,但此刻事实摆在眼前,他无法再狡辩。
他尴尬地清了清嗓子,试图以轻松的语气掩饰自己的心虚:“咳咳,可能是我看错了,我给那小丫头道个歉就是了。”然而,他的眼神中却透露出几分不甘和狡黠。
紧接着,他话锋一转,指向了肖晨:“但这家伙,他刚才可是拧断了我的胳膊,你们可不能不管啊。”他试图将矛头转向肖晨,以此来转移众人的注意力。
然而,看到李飞这副嘴脸,肖晨的眼中闪过一抹浓郁的杀意。他辛辛苦苦地追杀狱族,与那些罪恶势力斗争,可不是为了保护像李飞这样的人渣。他冷冷地瞥了李飞一眼,仿佛在看一个微不足道的蝼蚁。
他知道,对于这种人,任何的仁慈和宽恕都是多余的。
“道歉?”
肖晨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那笑容中透露出的冰冷与不屑,仿佛能冻结周围的空气。他缓缓地开口,声音低沉而冷冽:“看起来,你真的是一点悔过之心都没有啊。”
他的目光扫过李飞,那眼神中充满了不屑与愤怒。然后,他转向萧雅,声音稍微柔和了一些:“萧雅,带着琪琪去外面吧,这里的事情,我自己处理。”
萧雅感受到肖晨身上散发出的寒意,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她知道,肖晨这回是真的生气了,而且是非常生气。她不敢多言,立刻带着冯琪琪离开了超市,与她一同离开的,还有她带来的龙卫成员。
超市里,再次只剩下李飞、林雨和肖晨三人。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周围的一切都显得那么压抑。
肖晨静静地站在那里,仿佛一座雕塑,但他的眼神却如同锋利的刀刃,直刺李飞的心脏。他淡淡地看着李飞,声音冰冷而决绝:“我不喜欢杀人,但你这样的人渣活着,我就觉得非常不舒服。所以,你还是去死吧。”
他的话音刚落,一股强大的气势从他身上爆发出来,仿佛要将整个超市都撕裂一般。李飞和林雨在这股气势的压迫下,几乎无法呼吸。他们知道,肖晨这是要动手了。
说完话,肖晨的动作如闪电般迅捷,他抬手一挥,掌心之中骤然燃起一团炽热的火球。那火球犹如从地狱中升腾的烈焰,瞬间笼罩了李飞。
李飞被这突如其来的火焰吓得魂飞魄散,他疯狂地尖叫着,声音中充满了绝望与恐惧。他的身体在火焰中翻滚,试图扑灭身上的火焰,但那火焰仿佛有生命一般,紧紧地附着在他的身上,不断地吞噬着他的生命。
火焰的咆哮声、李飞的惨叫声交织在一起,回荡在空旷的超市内。周围的空气仿佛都被这火焰烧得扭曲了。在这恐怖的几分钟里,李飞最终在火焰中彻底烧成了灰烬,只留下一地焦黑的痕迹。
而站在一旁的林雨,早已被这恐怖的场景吓得魂不附体。她双腿发软,无力地瘫坐在地上,颤抖着双手,泪水滑过脸颊,嘴角呢喃着:“我……我错了,我错了,我……”她的声音中充满了悔恨与恐惧。
<div class="contentadv"> 肖晨冷冷地看着她,声音中没有一丝温度:“放心,我不会杀你,但你的行为已经不配再从事教师这个行业了。而且……”他的话语一顿,突然手中出现一根银针,迅速而准确地扎在了林雨的身上。
林雨只感到一阵剧痛从针尖传来,随后她的身体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束缚住,动弹不得。肖晨的声音再次响起:“以后的日子里,你每天都会做噩梦,都会尝到琪琪所受的那种恐惧和无助,直到你这辈子结束。”
说完,肖晨转身就走,没有丝毫留恋。他的背影在超市的门口渐渐消失,只留下一地的寂静和绝望。
“萧雅,”肖晨的语气坚定而决绝,“这所学校的问题相当严重,从上到下都需要进行彻底的整改。我希望你能全权负责这个事情,尤其是学校的校长,他必须为此承担责任,让他滚蛋。”
他的目光如炬,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决心。他知道,这所学校不仅是冯琪琪的噩梦之地,更是一个潜在的教育腐败的缩影。他不能坐视不管,必须让这里变得更好。
说完这些,肖晨便背起冯琪琪,风驰电掣般离开了超市,直奔冯鱼的家。一路上,他尽量保持平稳的步伐,让琪琪能够安心地趴在他的背上。
在回冯鱼家的路上,肖晨并没有闲着。他利用自己的医术,对琪琪进行了细致的治疗。他轻轻地抚摸着琪琪的背部,用柔和的声音安抚她的情绪。
他的精神力足够强大,他能够感受到琪琪的恐惧和无助,并尽力引导她忘记这些不愉快的记忆。
在他的安慰和引导下,琪琪的情绪逐渐稳定下来。她感到一股暖流从肖晨的掌心传来,仿佛能驱散她心中的阴霾。她紧紧地抓住肖晨的衣角,仿佛这是她唯一的依靠。
当肖晨和琪琪到达冯鱼家时,琪琪已经基本恢复了平静。她看着肖晨,眼中充满了感激和敬仰。她知道,是肖晨让她重新找回了勇气和信心。
“大哥哥,有你在,是我和姐姐最大的幸运。”冯琪琪真诚地说道。她经常幻想,如果肖晨能够成为她的姐夫,那该是多么美好的事情啊。那样,她和姐姐就可以永远得到肖晨的庇护和关爱了。
但她知道,这只是她心中的一个美好的愿望罢了。
……
冯鱼家此刻的气氛异常沉重。家中的客厅内,冯鱼的舅舅张远和他的妻子吴梅正双双跪在地上。他们的姿势谦卑而卑微,仿佛正在承受着重大的压力。
在他们面前,坐着一个身穿笔挺西装、一头白色头发的男子。这位男子的头发似乎并非刻意染成,而是自然形成的少白头,给人一种沧桑而深沉的感觉。他的眼神冷冽,仿佛能洞察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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