组队完成后,就是开始游戏了。
游戏是一对对来的。
限时三分钟。
第一个上场的是薛理和王凤音。
毕竟,都知道这个“王凤音”有问题了,不如放到前面去试试水了。
“王凤音”已经摆烂了。
就是薛理……
有些凄惨。
“王凤音”现在想开了,还有心情安慰了薛理一句:“没事,想开点。多来几次,就习惯了。”
薛理一脸惊恐。
惊恐这位从头到尾装极端社恐的鬼说话了,更惊恐的是她居然在安慰他?
这世界也太奇怪了。
离谱大了去了。
薛理就保持着这一脸惊恐,和“王凤音”开始了游戏。
你画我猜,大家都知道的游戏,当然,在这里,这个游戏还是有些区别的。
猜这一环节是没问题的,就是看自己队友画出来的东西来猜测。
画呢,也是没有问题的,就是看到节目组给出的信息点然后画画,让自己的队友猜。
那问题出在哪呢?
薛理负责画。
“王凤音”负责猜。
薛理已经拿着粉笔走到了黑板前。
节目组的员工并没有出现,而节目组给出的信息点是——
当薛理看过去的时候,一个鬼突然飘到了薛理面前。
且是放大版的。
舌头长长的垂了下来,像是为了展示自己的特色,那长舌头还特意卷起来,在薛理面前弹了几下。
弹——了几下。
都弹到他脸上了!
要不是现在见鬼见多了,换成以前的薛理,早八百年就昏过去了。
而此刻,他还能强作镇定,问眼前这个鬼:“给词吧,我得画了。”
正事要紧,你别吓我了!
然后,长舌鬼指了指自己。
薛理:“?”
薛理指了指自己面前的黑板。
长舌鬼又点了点头。
薛理又指了指长舌鬼,又指了指黑板。
长舌鬼再次点了点头,并给薛理点了一个赞。
薛理这会是真有点冲动想要晕过去了。
这的确不用节目组的员工过来给词,谁能想到,这你画我猜,画的是鬼,猜的还是鬼啊?
薛理简直都无语了。
但规则如此,他只能是硬着头皮在黑板上画一个长舌鬼。
好在,长舌鬼还挺好画的。
先是画了个脑袋,然后画了一条长长的舌头吐出来。
但是长舌有了,为了表示这是个鬼,薛理琢磨了一下,又在鬼的后面画了一个大大的灵位。
死了的,长舌头,很好猜吧?
薛理赶紧画完。
在薛理说画完后,长舌鬼就飘远了,而“王凤音”也转过头来。
一看黑板,“王凤音”想也没想,直接说出三个字:“长舌鬼。”
薛理觉得自己的画画能力还是很棒,这不是一下子就猜出来了吗?
一道题目猜出来,那就是下一道。
“王凤音”继续转过身去,第二个鬼出现。
这个鬼更狠了。
先前那个鬼还是飘过来的,这回,那鬼是直接从薛理的脑门前突然掉下来的。
就这么垂着直愣愣地落下来。
薛理:“……”
人是没吓晕,就是手里的粉笔都吓掉了。
好不容易捡起来后,又只能硬着头皮去看第二个鬼。
鬼出场是脸朝下,吓了薛理一跳,这会倒是乖巧地把脑袋收回去了。
很明显,掉在了房子上,是个吊死鬼。
这个也好画。
直接画了个简易版阿飘,在顶上画了根绳子。
“王凤音”:“吊死鬼”。
第三道题——
这次的鬼是直接从地上来的。
先是突然出现的水,湿了一滩,然后就从水里头钻出了一个浑身湿漉漉,大概是因为喝了太多的水,整个身体都已经鼓起来,且身体都已经被泡得发白了。
薛理咽了口水,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继续画。
这一次,薛理画条河,在河里画了个阿飘。
“王凤音”:“水鬼。”
第四道,烧死鬼。
一个阿飘,加一堆火,“王凤音”又是一秒就猜出来了。
第五题,第六题……
三分钟,薛理画了六题,“王凤音”全猜出来了。
虽然薛理画的的确是蛮好猜的,可是正常玩家谁会想到这是什么鬼啊?
薛理最后看向“王凤音”的眼里已经明晃晃地写着“你作弊”三个字了。
“王凤音”平静得很。
都摆烂了,还能咋的?
她甚至还能问薛理:“你难道喜欢我说不知道?”
薛理:“……”
“要是这样的话,下个游戏我配合你一下,得最后?”
薛理:“……”
这个回答,薛理是一点都说不出来。
他觉得不应该让“王凤音”得高分,但是她这么不在意,又觉得这分数好像没什么?
这实在是令人费解。
薛理想不明白,决定就不想了,转而去看其他几人的情况。
薛理和“王凤音”结束后,第二队上的是常娇娇和林临霖。
常娇娇猜,林临霖画。
有了薛理先前的经验,林临霖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就算是有鬼突然出现在他眼前,他也能保持平静,一定能维持平静然后画画,完成游戏的!
心里是这么想的,可当游戏开始,林临霖看着眼前出现的东西,陷入了沉思。
谁能告诉他,这在鞋子上飘着一件连衣裙是个什么意思?
啊?
这是人能画的,人能猜的东西吗?
这难道不是已经超过了他的认知范围内吗?
林临霖很想要看出这里面到底是个什么东西,但最后选择放弃。
“过!”林临霖毫不犹豫地放弃了这一个题目。
衣服鞋子听到林临霖说过的时候,还挺不高兴,走之前还骂了他一句“傻叉”。
林临霖:“?”
啥玩意?
衣服鞋子走了,来了第二道题。
这第二题,也没好到哪里去。
是一面镜子,镜子中间会自动往外流血。
林临霖都要抓狂了。
这又是什么鬼啊?
他刚才看着薛理的,明明很简单啊,虽然可怕,但是的确算简单,为什么到他这里,就变得这么无厘头了?
林临霖很想喊过,但又怕后面还是这些玩意,最后还是选择,把自己看到的全部都画了出来。
至于常娇娇能不能猜出来,那就只能是——听天由命了。
常娇娇也很茫然。
看着黑板上的一面流着血的镜子,着实愣了好一会。
好一会儿,她才试探着开口猜测:“镜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