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手里的东西,给我看看。”
瓦尔刚才那态度,明显对自己手里的那份文件很在意,老方自然看的明白。
所以他也不废话了,直接伸手要。
“有什么话就直说嘛,我们这里,可是很民主的。”
伸手接文案的而过程中,老方的嘴里还一直不停的念叨。
只不过他嘴里的这话一说出来,有素质的抽抽嘴角不说话,素质差点的估计直接呵呵。
谏言书到手,快速阅览过后,老方那是一翻一个不吱声。
还以为是啥别的情报呢,搞了半天是这?
三个月打一次?等等,我来算算......,三八二十四,意思是在这八个吊人身上,我得花费两年多的时间?
哎,我这手啊~
早知道老方就不伸手要了。
默默的将文件放下。
“好的,如果没有什么问题的话,就这么安排吧。”
得,说好的民主呢?
民主就是你说你的,我做我的,互不干扰,大家都好。
不过大家也都习惯了,大的都干了,更何况这些小的细节。
众人忽然间发现,自己的神经,好像变得比之前强大了不少......
心理承受能力也明显有所提升。
果然,四字真理,习惯就好。
禁卫军的人都走了,最后会议室内,只剩下了老方和王嬟娇二人。
“你也觉得五天一战,很不靠谱,是吧?”
虽然这王家妹子一直没发表过个人意见,但老方还是懂的。
“我只能说你的这番战斗日程计划,打破了我的固有常识。”
“嘁~说话还是那么的好听,你直接骂我没有常识就行了,我不介意的。”
嘻嘻哈哈,没个正形。
不是说不靠谱,而是但凡来个职业点的战兽师,都会觉得极其踏马的离谱。
众所周知,等级越高的战宠,战后恢复的速度就越慢,因为体量在那摆着,修个房子和修一栋楼,所投入的时间和资源比例,那肯定是不同的。
别说是A级战宠了,哪怕是对B级战兽来说,稍微重一点的伤,五天时间都不够恢复的。
就算来个刚入门的萌新战兽师,可能都设计不出这般让己方战友血压拉满的赛程表。
总而言之,你就作吧!
“唉,我实在是不懂,你为何要给自己上这么大的强度呢?明明我们拥有绝对的优势权,稳一点......有什么不妥吗?”
这八场战斗,严格来说,老方是不能输的。
一次都不能输。
本来就是绝不能输的局,结果还把自己容错率整的这么低,王嬟娇显然心里也是有点替对方着急了。
装可以装,但这一波,装的有点太过了。
不是说大家觉得老方不行,而是这种规则下的车轮战,恐怕除了传说中的S以外,换了其他任何高手来,都一样不行。
嘿嘿。
看到王嬟娇那黛眉紧蹙的模样,老方也是不厚道的笑了起来。
哪怕是这个稳重冷静的妹子,这个时候温度也稍稍有点上来了。
更别说其他人了,估计尤达他们,这时候都暗地里垮着个批脸,心里憋屈的要死呢。
规则是我们自己定的,时间地点也是我们说了算,裁判都是我的,天时地利人和占全,结果......你在规则上给自己过不去是吧?
那种感觉就像是一场moba游戏里,我方经济大优,人头大优,装备碾压,基本上可以说算是爽局了。
明明老老实实抱团推,就肯定能赢的局,结果最大的C位非要出去浪,非要去一打五。
搁谁身上谁不打字问候家人,口吐芬芳?
要是因此而被翻盘的话,那画面恐怕更美。
所以对于这帮人的情绪,老方完全可以理解。
可理解归理解,这并不耽误方大少该浪还得浪。
“你们考虑的都很不错,也挺全面,这一点我是表示肯定的。”
“但我问你一个最简单的问题,两年打八个A上,和两个月打八个A上,你觉得哪个屌?”
老方这话一问,也是给王嬟娇问的神情一滞。
这个答案显而易见的问题,也是让聪慧的她,猛然间意识到了......之前大家的思想,可能被局限在一种“不可能”的框架中。
而没有继续往前走。
“两年打八个A上,这个战绩,已经是厉害中的厉害了。”
听到王嬟娇的回答,老方笑的更大声了。
“你这明显是在避开我的问题啊,我问的,可是这两个,哪个更厉害。”
“其实你心里已经有答案了,论威慑力,两年和两个月,差远了。”
“稳扎稳打虽好,但中规中矩的东西,一般表现力上都差点意思,两年打八个,这富裕的恢复时间兜底,天纵会里换个高手也能做到,算不得什么有难度的事。”
“真正想牛逼,那就干点百分之九十九的人,都干不了的事。”
高效只是其一,两个月干八个,和两年干八个,这带给那些犯人们的压迫感,压根就不是一个档次的。
看不惯别人浪输是没错的,但真当别人跳出来一打五成功了之后,那不还是怒脸变笑脸,公屏走一波牛逼666么。
那些做游戏速通记录的,不就是为了评论区里的一句大佬牛逼么。
更何况,这种近乎自虐的狂妄举态,那还只是他人的看法,在老方眼里,这有什么风险?
对方八个人的信息资料,包括战宠在内,他摸的干干净净的,啥水平心里大致都有数,你以为他真是无脑上的啊?
打破常识是客观表现,真正的内核还是在认知差距上。
没有正确认知到老方的具体战力。
藏得深,怪我咯。
“不好意思,我只是......有点担心。”
王嬟娇,忽然道歉了起来。
因为之前经历的事,她对眼前这个男人,本身就带有几分狂热的崇敬滤镜。
当然,这份滤镜,是被她深深藏在心底的,而且狂热代表着一定程度上的头脑解放,跟理性是相悖的,所以在必要的时刻,二者相冲下,这位王家大小姐,也是难得陷入了焦虑。
这场比斗活动,她比老方这个主人公,更怕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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