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古三通的拳头径直的抵在了镇狱明王殊明的脑门之上,而镇狱明王却是没有丝毫的反应,嘴角更是扬起一阵狞笑。
镇狱明王一探手,便是将古三通的腕子死死的叼住。另一只手手心之中带着一可淡紫色的珠子,便是朝着古三通丹田之处探了过去。
“嘿嘿,你还挺天真。”古三通嘴角一咧,竟是一声嘲讽之声,随即周身顿时扬起一阵金光,筋骨瞬间变得坚不可摧。
殊明手掌按在古三通丹田之时,那吸人功力的邪术一催动,便是如同碰见了铁块一般,丝毫没有反应。
“咦?这是什么法术?”殊明一脸诧异的说道。
“这可不是什么法术,这叫功法!”
古三通眼中精光一闪,这大院之中顿时扬起一阵龙吟之声。那原本被擒住的手腕之上,一条披着金甲的青龙陡然现身。
古三通手臂猛的往回一手,顺势一掌弹出,正中殊明的胸口。
这一掌阳刚无比,打得殊明身形一晃,周身丝段一般的灵气顿时猛的飘动了起来。
只是,这殊明终究已是无限接破境飞升之人,这一身被魔气淬炼过的筋骨,也是十分的强悍,这一掌竟是未能伤到殊明的要害之处。
然而这一掌之威,已经足以让这镇狱明王发掘到眼前之人的不寻常之处。且不说那吸功的邪法竟是不能透过这金色的皮肤,方才那一掌,竟是将真气凝练道如此的地步,且夹杂中两种不同的刚猛气劲,这一份实力,便不是当前这个境界所能表现的。
一旁的无崖子更是虎视眈眈的看着,一旦这殊明有了大的破绽,立马便会攻上去将这殊明的一声灵力吸的一干二净。
见识了古三通奇妙的手段之后,殊明自然是对一旁立着得无崖子也是多了一分的忌惮,眼下顿时明白,这端坐中央笃定无比的白衣少年断然不会武断到如此随意的便是将自己引到跟前,一定是做过了大量的准备才会有了眼下这一幕。
“小子,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何要算计于我?”殊明此时才是回过味来,朝着高浩质问道。
“什么人?取你狗命之人。”高浩依旧是端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轻轻摇着手中的折扇,满面的笃定这色。
“呵呵,我只道我自己狂妄,没想到你比我还要狂妄,你以为我被这一掌两掌便是吓住了?”殊明露着獠牙,自信满满的说道。
“一个当贼的,也敢这般的招摇过市,你确实不容易被吓住,这脸皮可不是一般的厚。”高浩讥讽道。
“贼?我何时成了贼了?”殊明茫然问道。
“你两次三番的用吸功的邪术偷你师兄的修为,今天来此处,有门你不走,偏要翻墙头,还说你不是贼?”高浩折扇朝着寝宫的大门一指,那大门之外竟没有一个人把手,而且开的十分的敞亮。
殊明微微一愣,对于高浩的辱骂置若罔闻,却是开口问道:“你可是去过桃源界见过我师兄了?”
“不错,今天你这颗人头,便是我替你师兄拿的。”高浩嘴角扬起一抹笑意,淡然说道。
“我师兄命还真大,竟然还没死,他叫你来杀我,可是将那五灵轮许给你了?”
“五灵轮本就不该是绿萝派之物,何来许给我一说?本衙内想要用,还需要经过谁的同意不成?”高浩不屑的回道。
殊明冷哼一声,便是不再言语,而是将注意力全部落在了古三通与无崖子的身上。
只是殊明周身的气息却是变得与方才稍稍有些不同,一股清明的灵气缓缓涌了上来,这手上,竟是陡然多了一把长剑。
高浩见了并不意外,这殊明自幼在蜀山长大,曾经与清冷道人一样,也是这蜀山那一辈人中的翘楚,用剑作为兵器法宝,在正常不过了。
那股清明的灵气才是这殊明本该有的气息,断然是用蜀山的吐纳之法催动出来的。
古三通也是神色一凛,知道这殊明接下来便是要动真格的了,周身那层金色的真气更是陡然又厚了几分。
一旁观望许久的无崖子也是与古三通并立一处,眼下便是到了分胜负的时刻。
“御剑术!”
殊明突然将长剑往上一抛,落下之时,这剑锋已是入土数寸,立在面前,随即指尖一点,那长剑便是射出无数的剑气,朝着古三通无崖子二人席卷过来。
在场的所有人,包括殊明,都知道这寻常的剑气拿古三通《金刚不坏神功》之力没有丝毫的办法,这殊明显然醉翁之意不在酒。
一通叮当做响,无数的剑气落在古三通与无崖子的身边,却是没有一道是落在身上的。
“不好!”
古三通一抬头,周围尽是灰茫茫的一片,完全看不清周遭的情况,这殊明用剑气激起扬土,为的便是让其在视觉上受到限制,然而殊明自身却是半魔之体,感知能力比古三通强许多。
果不其然,那一片尘土之中,突然闪出一道寒光,那寒光分明就是一把长剑,朝着无崖子的咽喉之处急急的刺了过去。
无崖子身法是何等的了得,即便是蒙上眼,一招快剑,用《凌波微步》的步法也是可以轻松躲过。
脚下急转,这无崖子不仅是避开了那卑鄙的一剑,还顺势借着凌波微步的风力将那一片尘土吹散了去。
然而尘土散尽,无崖子才发现,那把长剑钉在墙上,用剑之人却是没了踪影。
骤然间,无崖子只觉的胸口一阵刺痛,低头一看,一个黑漆漆利刃一般的东西正扎在自己的胸口。
而这黑漆漆的利刃,竟是从自己的影子中伸出来的。
“无崖老头!”
古三通一声大喝,眼中满是愕然之色,这法术的奇妙之处,完全不比自己的《金刚不坏神功》差。
只是来不及犹豫,抬起一脚便是朝着那利刃般的黑影踹了过去。咔嚓一声,利刃是断了,只是一低头,古三通却是发现自己的双脚竟是被自己的影子丝丝的缠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