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彦当初阴差阳错之下,进了夜门。
这件事情,除了黎北寒和墨寒外,剩余的也就是他们手底下的几个亲信知道。
在黎北寒看来,现在的温彦之所以这么有恃无恐,一是因为他当时从夜门跑的时候带走了一些人,二则是因为他现在的手里有‘箜亭’。
想到‘箜亭’……
“温彦那个人心思阴险,你以后不管去哪儿,身边都带上原野。”黎北寒想到‘箜亭’的可怕,还是觉得江城这地方不安全。
他的心里不免在考虑,现在把她强硬的留在身边,是否是个正确的选择!
“我一般也不去哪儿。”
阮念念的心里虽然感觉不安,但却也觉得平常大部分的时候都是在医院陪着他,不会有什么大问题。
黎北寒还是不放心:“你别忘了,当时给风慕齐下药的人可是温彦,他手里还有些什么东西,我们都未可知。”
阮念念心里有分寸,笑着点头:“好,都听你的。”
温彦这个男人在江城藏匿着,始终是个危害。
趁着阮念念出去跟蓝老夫人视频的间隙,黎北寒跟墨寒那边通了电话:“温彦这个人你准备怎么办?”
“在夜门叛徒的处理方式很简单……”墨寒冰冷的吐出三个字:“杀无赦。”
黎北寒冷笑:“这还真是你的处理叛徒的手段。”
“那要不然呢?你有更好的办法?”墨寒反问道:“你不想让温彦死吗?你别忘了,他的手里现在还有‘箜亭’的秘方。”
温彦的手里有秘书,就等同于有‘箜亭’这种禁药。
黎北寒怎么可能把最重要的这事给忘了:“温彦现在出现在江城,你的人可有他的下落?”
“江城是你的地盘,同样也是他的。”墨寒这边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进展:“他想要藏起来,轻而易举。”
温彦这个阴险狡诈,但是聪明有头脑。
要不然,他不可能收服夜门里的人。
黎北寒:“……”
“黎北寒,你倒底是身体受伤了?还是你的脑子受伤了?”墨寒嘲笑他:“我要是你,我直接找到他,一刀要了他的那条小命,哪里还需要再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黎北寒:“你别忘了,现在是法制社会。”
“哟,黎北寒,你什么时候成了这个世纪的良好公民了?你要不要让我给你颁发一个江城十大杰出好市民的奖啊?”墨寒讥讽道。
黎北寒:“滚!”
“哈哈……”墨寒大笑出声:“看在你受伤的份上,我可以考虑帮你在江城把温彦这个人找出来。”
“帮我?”黎北寒冷哼:“温彦做为你那一支旗下的叛徒,清理门户难道不该是你做的事情吗?别把自己说的那么大公无私,像是多好的人一样,实际上你自己比谁都清楚自己什么德行。”
墨寒:“黎北寒,你别不知好歹。”
“都是千年的狐狸,你跟我这儿玩什么聊斋?”
说归说,闹归闹,到最后,他们两个还是会把话题给绕到正轨上。
“温彦那不是给那谁用了箜亭的药吗?那个人呢?”
墨寒问的是被下了药的风慕齐。
“你找他做什么?”黎北寒提防的问道。
他跟风慕齐以前的关系要好,就算风慕齐对他下过手,虽然说是因为药物的原因,也是因为他心里的想法。
可说到底也是兄弟。
“一个男人,你这么紧张做什么?”墨寒自然是有他自己的打算:“别说你不知道,中药那个男人的血对研制箜亭的解药有十分重要的作用。”
得要有药引子,解药才可以研发出来。
“墨寒,你别把主意打到我的人身上。”黎北寒是要保风慕齐这个人的。
不管以后‘箜亭’的解药是否能够研制的出来,他都没有想过要去做伤害风慕齐性命的事情。
墨寒听见他如此说,也没再继续追问:“我还有事情要处理,挂了。”
说完,就直接把电话给挂断了。
黎北寒握着手机,思来想去,还是给墨夜白那边打了个电话。
手机响了很久,墨夜白才接了起来。
“黎北寒,你还真是个万恶的资本家,觉都不让人睡了?”
“别废话。”黎北寒现在才不管他那么多:“‘箜亭’的解药你研究的怎么样了?有进展吗?”
“要真有那么容易,它还能称之为禁药吗?”墨夜白被打扰到睡眠,说话的口气也没好到哪儿去:“你是不是养身体闲的?”
黎北寒鬓角突突的跳了两下,他的心里一直都有一种不安的感觉。
温彦手里有‘箜亭’这种禁药,始终是个不定时的炸弹。
更重要的一点是温彦始终都没有对阮念念死心。
如果他把‘箜亭’用在阮念念的身上……
后果不堪设想。
“行了,有进展我会告诉你,不说了,困死我了,睡觉了。”
黎北寒:“……”
……
F国。
楚欢这段时间除了在医院照顾楚墨外,剩余所有的时间都空了下来。
看到自己银行卡里的余额。
楚欢觉得自己是得要努力赚钱,要知道她还借了蓝无宴一大笔钱。
拿着手机在工作群里转了一圈,别说是F国找模特走秀的,就连国内江城找走秀的模特都很少。
没有工作接,就代表没有钱赚。
怎么办?
楚墨在医院的每一天都是一笔不小的开销,就算是有蓝无宴借给她的那张卡,她也不能就这么坐吃山空下去。
得要赚钱!!!
楚欢去找麦克医生沟通楚墨的病情,确定因为他昏倒的事情,第二次手术的时间需要往后推迟。
回到病房,楚欢和楚母沟通。
最终确定她出去找工作。
异国他乡,人生地不熟。
找工作并没有想像中的那么容易,再加上楚欢还是东方面孔,处处碰壁。
一天下来,楚欢莫落而归。
回到医院,楚墨看到她,关心的问道:“姐姐,是不是很累?”
楚欢走上前摸摸她的头:“墨墨,姐没事。”
很累!
不是身体上的累,而是心里的累。
可是再累也不能对楚墨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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