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北玄宗的人打照面,楚天心里稍显忐忑,真准备开口打算送客的时候,江天来却先一步开口;
说道:“这位公子气宇轩昂,不知来自哪一家哪一宗啊?”
“我姓楚,自然是来自楚家;”
“好像,西域并无楚姓大家!”
楚天淡淡一笑:“我从中域来,现在要往中域去,这位北玄宗的公子,我不知道你们在调查什么,但这些与我无关;这种盘问式的对话,我也说够了;您要是再问下去,我会很没面子的!”
说完,楚天转身便走,纸鸢则是恰到好处地释放出自己属于元婴期的气势,就是在告诉江天来,我们并不怕事!
“打扰了!”
江天来脸面上看不出喜怒,淡淡的应付了一句之后,转身便走!
......
等到江天来走远,楚天刚想开口,却看到纸鸢用眼神给自己示意,同时开口道:“公子,先前那人好生无礼!”
楚天瞬间,是来追杀南宫问天余孽的,遭瘟的南宫问天,也就是咱俩命大!不然......”
说到这儿,楚天话音一转,继续说道:“我们还是尽快赶回中域比较好,动乱的西域,危险不少!”
纸鸢配合地点了点头:“嗯!”
直到这时,她才感觉到被人注视的那股异样消失了!
街面上,江天来对着同行之人嘱咐道:“看来,昨夜杀人的两人,并不是从圣城当中出来的!你们抓紧询问往来之人与城中居民,看看是不是见过南宫魅儿!”
“是!”
江天来喃喃道:“真是怪事,南宫魅儿那么能吸引人目光的人,怎么能在百里之后就消失了呢?四处打探竟然都没有消息!难不成,她真的有胆子一直敢走山林?”
不一会儿,江天来带来的人纷纷在他身边齐聚,都摇着头表示没有收获!
“走,出发去下个城池,一定要再度找到南宫魅儿的踪迹!”
......
“刚才有人在监视?”
“对,而且就是北玄宗的人,直到你说完这些话之后,他的神念才收回去;”
纸鸢笑吟吟地夸奖道:“不错啊楚天,反应够快的啊,刚才看你要说话,差点吓到我了!”
“那是,有你这么个演戏小天才在身边,我总能学到几分皮毛!”
楚天的马屁又惹得纸鸢一阵傻笑...
“别笑了,还得麻烦你,你去那间炼器坊边上去转转,用神念扫一下坊中的动静,要是他们在打造兵器,我们就等等,要是没有打造,我们明天就出城!”
“嗯!”
遇见北玄宗的人,让楚天从心底升出一股急迫感,今天万幸,遇到的是其他人,要是遇到那个女人,事情可就大了!
他却不知道,自己心底万分小心的那个女人,没少对他担心!
...
傍晚的时候,纸鸢从外面回来的,带回来了一个好消息,炼器坊中的工匠,正在火力全开,为他锻打兵刃!
楚天和纸鸢在这座小城当中,有了留下去的理由;
五天时间眨眼而过!
今天,是楚天兵器出炉的日子,也是楚天上门白嫖兵刃的日子!
正午刚过,楚天带着其貌不扬的纸鸢,“如期上门”!
只不过,见过楚天的小厮已经死在了陈三儿手中,不过,当楚天亮出属于陈三儿的令牌之时,取兵刃异常顺利;
至于陈三儿怎么不来,他一句:去罗云门了!
其余人的疑虑悉数消除,至于剩下该交付的灵石,自然是被楚天含糊过去;
当两个小厮肩上扛着颇有些分量的三尖两刃刀来到楚天面前的时候,这柄兵刃瞬间吸引到了楚天的眼神;
且不说使用如何,单看样式,那叫一个帅!
银白色的刀身,在阳光的照射下熠熠生辉,刀身上雕刻两条细长游龙,龙首处化为刀护,泛着寒霜的二尺刀刃上,镶嵌着七点暗紫色点金!
突出的三枚刀尖,像极了毒蛇吐信!
楚天迫不及待上手握住刀柄,两人和抬的分量在楚天手中,仿佛不存在;
摩挲着刀柄上的龙鳞花纹,心思一动,一缕灵气加持其中,顷刻间,刀身上蓝紫色电弧游转,刀刃光芒突现;
满意,楚天十分满意;
楚天可以清晰感知到,从这柄兵刃上打出去的灵气,至少要比平时打出去的灵气,威力多上三成!
这就是兵刃当中刻画阵法的用途!
当然,这一切都要感谢边上的纸鸢,要不是她,打死楚天都不知道,兵器当中还能刻画阵法!
出了城门;
看着周边无人的荒野,楚天心头一动,兴致大起;从龙驹上一跃而起,双手紧握刀柄,调转浑身灵气,霎时间,三尖两刃刀上聚集着楚天的全力一击;
看准远处的一株粗大树木,临空一斩,从刀刃上飞出一道威力巨大的灵气,携带者罕见的雷属性,在大树树干上炸裂;
轰~
似旱地炸雷的轰鸣声响起,那一株三人抱不拢的大树,瞬间四分五裂,泛着焦黑飞向各处!
边上看着这一切的纸鸢,不可置信的摇了摇头,以一种非常复杂的目光看向楚天,微微失神!
要是没有记错的话,先前的楚天对付几头银狼都非常吃力,但现在...就他刚才爆发的那一击,完全可以媲美初入金丹的修士!
她纸鸢也不是啥都没有见识过的乡下丫头,不论是在圣城,还是去其他地方,有一个算一个,没有筑基期修士,能像现在的楚天一样!
但令人不解的,还是楚天身上的气势,依旧给人一种炼气期的小卡拉米!
要是换做其他人,绝对会认为楚天是修行了某种隐匿自身气势的功法,但她是知道的;楚天根本没有接触过那种类型的功法!
包括楚天刚才动手的时候,她还可以感知过,就是炼气期,没有丝毫改变!
不由得在心里暗自惊叹:这楚天,走在路上,妥妥扮猪吃虎的角色,修为高的看不上这点修为的人;
修为低的一旦动心,那可就遭老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