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润泽有些无奈,但小辈都这么说了,他还能说什么呢?
只能抚着颔下长髯,喃喃说道:“你这丫头,真让人无奈,行吧,那我就勉为其难的教一下这小子;”
木润泽说完,对着楚道:“别杵着了,随我来吧,卿丫头,你先回去吧;”
沐卿朝着楚天比了个加油的手势之后,望着楚天进阁的背影,慢慢转身离去;
以他对祖爷爷的了解,楚天不到掌握那种力量的时候,是不会让他出来的,希望楚天能早些参悟吧;
......
中域,浩瀚学府内,一间不起眼的小房间内,向来大大咧咧,率性而为的沐天赐,少见的有些拘谨,比较规矩的坐在凳子上;
而沐天赐对面,盘膝坐着一个风韵犹存的美妇人,乌黑的秀发盘起,一支桃木簪子挽住秀发,光润的面颊上丝毫看不见岁月的痕迹,丰胸柳腰全都隐藏在衣袍之下;
这位美妇人,正是浩瀚学院的院长——书玉芝!
别看面相和沐天赐大差不差,都是中年人的模样,但论辈分,书玉芝!可是实打实的长辈,算年纪,也就比沐老爷子年轻个几十岁;
“天赐啊,你是来问罪的么?”
书玉芝一边说着,一边泡好茶水,递给沐天赐一杯!
“书姨,我哪里敢;我爹让我来请你去一趟沐城,有要事相商!”
“哦?什么事儿啊?”
“这个,我爹没说,只是说让我来请你;”
书玉芝慢慢抿了一口茶,缓缓放下茶杯之后,才说道:“你爹也真是的,你再怎么说,也是沐家家主,反倒是让你做跑腿的活计,实在是没道理;
沐家家主亲自相邀,哪有不去的道理;要是没什么事情,你先回去吧,我明日便去见你父亲;”
书玉芝下了逐客令,沐天赐却没有起身的想法,厚着脸皮小声问道:“书姨,书桃呢?”
书桃,是书玉芝的女儿,和沐天赐年岁差不多,嗯...并且,还有点故事!
闻言,书玉芝柳眉皱起,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丝毫不给面子,喝道:“书桃不在,你都有十七个女人了,还惦记书桃作甚?滚!”
沐天赐知道,问出那句话之后,眼前这个女人就会有如此反应,也不觉得尴尬,抹了抹鼻尖之后,落荒而逃!
书玉芝请完了,还得去一趟七绝峰,面见阳顶天,沐天赐知道此事事关重大,也不敢耽搁,快速朝着七绝峰飞去;
......
而楚天在沐家藏书阁中,正遭受着来自沐润泽的死亡凝视;
“你再说一遍?”
“祖爷爷,我说,我在当初引气入体的时候,发生了一些不可控之事,无意间打通了我身体中的所有经脉;”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小子,我劝你说实话,不然...别以为你是卿丫头的男人我就不敢收拾你,老头子我可不管什么身份不身份的;”
沐润泽满脸都是不可置信,随手丢出一本灵技,甩在楚天手上:“来,这只是一本低阶灵技,你无需参悟,看一遍凝聚出指法来,我就算你没说谎,不然...你还是从哪儿来,回哪儿去吧!”
楚天也不做过多的辩解,他的这种情况,确实有些令人难以置信,但没关系,事实会让眼前的老头子相信!
神识扫过这门玄阶指法,记下灵气运行经脉之后,运气,蓄力,右手食指间,聚集起一股能量;
楚天笑着问道:“祖爷爷,这算不?”
沐润泽瞄了一眼,气呼呼地说道:“算!”
“你小子,果真有当我沐家女婿的本事;来,屏气凝神,我教你发力技法,这可是老头子我花费了三十余年才摸索出来的方法,你小子算是赶上了;”
楚天见状,连忙盘膝而坐,摆出五心朝天的姿势,抛去心中杂念;
......
一直到了晚上,夜幕降临,楚天才被沐润泽赶出藏书阁;
“小子,明天早些来,麻溜的学会了之后就别来了,年轻人毛毛躁躁的,搅了老头子我的清修!”
“哎,好!”
楚天点头哈腰的应了一句之后,麻溜的往小院中赶;
今天,他算是将沐润泽打击到了,这老头丝毫不了解什么叫“开挂的人”,他怎么说,楚天就怎么做,说完了,楚天也就都学会了,你说这气人不?
他自己辛辛苦苦钻研三十余年才掌握的技巧,就被初次见面的人两天学走了,能不生气么?
关键,楚天还摆出一副理所应当的样子;并且丝毫不觉得愧疚,脸上尽是一副“求夸奖”的表情;
.....
砰、砰、砰...
一整天都没什么心思的纸鸢,晚上也没有修炼的打算,早早的和衣而卧,睁着眼睛盯着头顶的天花板,怔怔出神;
听到有人敲门,下意识问道:“谁?”
“是我~”
楚天那熟悉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起身拉开房门,出现在眼前的,确实是楚天的大脸盘子;一个劲儿的朝自己傻乐;
不知怎得,纸鸢心头涌起一股酸意,故意冷着脸:“沐卿不是说你晚上不回来么?怎么...被人赶出来了?没地儿去了才来找我?”
“啊?”
楚天有些不太明白,但看着纸鸢的脸色,这是吃醋了啊,一个闪身挤进门,抬手挽住纸鸢的腰肢,将其揽在怀里;
“你干嘛?”
“干!”
“嗯?啊~你放开我...呜~~~”
......
云收雨歇,纸鸢很是满足的蜷缩在楚天怀中,趴在楚天耳边,喃喃道:“你能告诉我,你和沐卿的故事么?”
楚天没有回答,反而问道:“你刚才吃醋了?”
“嗯!”
纸鸢大大方方的承认:“她都霸占你好久了,我心里好奇,你当初是怎么和沐卿勾搭上的?快些告诉我,不然...哼!”
既然问了,楚天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将两人之间发生的事情,系数告知;
“这么说?她真的是姐姐?该死的南宫魅儿,简直无所不用其极;楚天,这个女人你以后少和她搭茬,不然,我们让她卖了,还给她数钱呢!”
“好好好,我听你的,不搭理她;”
楚天望着满是对南宫魅儿怨气的纸鸢,笑着应下!
只是...
众所周知,男人在床上的承诺,还不如放的个...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