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很多青少年饱受校园霸凌事件的困扰,这种现象已经成为了一个国际性的难题,非常的不好处理。
在霸凌事件中,只有少数人选择沉默忍受,大部分都会寻求自我保护,最起码在霸凌事件刚刚生时是这样的。
霸凌事件受害者选择保护自己的对象一般都是家人师长,也有找好友兄弟的,还有一种特别不理智的人,他们选择以暴制暴,寻找比霸凌者更残暴的人来保护自己。
种种的自保形式中,最后一个是最直接有效,也是后患最大的。就像借高利贷来还银行利息一样,只能让自己越陷越深。
闹春老师要忠告大家一句,无论遇到多大的麻烦和困境,有些圈子都不能随便接触,有些大腿坚决不能随便抱,一不小心就是引火上身,更可怕的是请神容易送神难。
这个姓李的老头儿一言一行都透露着凡的能力和人脉,我可以断定,在这个异能都市版的北台中,这老头儿绝对是一个有分量的存在,无论他的身份是人类还是异能者。
如果我能跟他处好关系的话,对我的任务一定会有很大的帮助。
可是我并不打算这么做,原因上面已经说的很明白了,这个老头儿绝对不是现在的我所能驾驭的,非常有可能出现反被制约的情况,到时候麻烦一堆还不好脱身,反不如我自己慢慢摸索慢慢育。
吃过早饭,在派出所门口等到8点开门,顺利的办了一张临时居住证。在这类事情上北台一如即往的宽松,这里从来不会严格盘查外来者的身份信息,只要主动登记,任何人都可以在北台定居生活,哪怕是不便透露身份的罪犯或特殊身份者也一样。
一般地区可不敢这么玩,北台之所以敢这么干是有所依仗的,依仗的就是北台的人民。罪犯?骗子?随便来,北台人民将让你们知道什么叫做制度外的改造教化。
借用派出所的电话按早晨撕的那张招租广告上的电话打了过去,顺利的联系到了房东。
他住在出租房同一栋楼的一楼,出租的是四楼的一个一居室。
房东是一个大胖子,巨大无朋的那种。一米八多,3oo多斤,谁愿意跟他交朋友啊,肯定贼能吃。
除了胖他的脑子好像也不太好使,说话聊天总是慢一拍。我问他这片治安怎么样,他说他昨晚刚干了两个,还没缓过劲儿呢。我反应半天才明白他回答的是上一个话题,上个话题我问他会喝酒不,有机会一起喝点。
我觉得尴尬,就夸他,说你这人性格挺好的。他说还行吧,就是有点精神病有点变态。这又是回答上个问题呢。
说话唠嗑慢一拍,但一说到租房子的事胖房东猛然间就变得十分精明了。
他拿着合同为我讲解:“有几个声明我口头说一下啊,租房子不是住宾馆,别把自己当大爷,别遇到点事就找我,我祖上传下来三十套房产,忙得很,没时间挨个照顾。水费电费取暖费你们几个合租的自己商量怎么交,不愿意交就停着,我是无所谓。煤气被我掐了啊,怕你们把房子烧了。呐,合同一式两份,自己算准续租的日期,提前三天找我交钱,晚一天加十块,到期未付自己搬出去,别逼我出手。”
逼逼叨叨一大堆之后,房东又变回了蠢笨慢半拍的样子,愣愣的把签完的一份合同连带一把钥匙交给我。
这个小区地处堡子街中心,远离外围达的新建镇区,记得好像是某单位的职工福利房区,胖房东在这有这么多的房产,估计家人是在单位里当大官的。
到了四楼出租屋,我现这里还挺整洁宽敞的,环境比我想象中的好多了。
房子大概4o多平的样子,老式的单居室格局,一室一厅一卫一厨房,还带了一个小客房,已经被当作仓库了,里面堆满了杂物。
屋子里没有人,其他合租的房客不知是一早出去了还是一夜没回来。里里外外转了一圈儿,从行李和日常用品分析,在我之前应该已经有两个人住了进来。招租广告上写的是四人合租,这么便宜的房子,估计用不了多久就会招满,能提前挤进来只能说我运气好。
卧室里有两架组合床,上下铺的那种。先我住进来的两个房客分别占了两张床的一个上铺和一个下铺。也不知到占上铺的人怎么想的,下铺多方便,估计八成是上大学住下铺总关灯关门的有阴影了,这个细节没上过大学的人根本不可能知道,间接证实学历。
简单洗了把脸就上了床,脑袋一粘枕头我就迷糊了过去,穿越下凡本来就挺伤神的,昨晚又折腾了一大气,着实累够呛。
我现在的承受能力实在是太强大了,异能都市的气氛和神权正统的压力丝毫影响不到我,经历了仙侠和网游的灭世危机之后,我可以适应任何的高压。
这一觉不知道到底睡了多久,估计怎么也得有一整天吧,肚子都饿得跟生了异形一样,出恐怖的咕咕叫声。
张开眼时天是黑的,现在是十二月底,白短夜长,看不出个早晚来。
从床上起来想去开灯,刚一起身却一脑袋撞上了一个柔软的物体,直接把我顶回到了床上。
什么玩应?我不记得床边有东西啊,难道是鬼不成?!
大惊之下凌空一脚蹬了出去,奈何事出突然,我的修为受限,出脚的角度又不合适,连十分之一的力量都没使上,虽然蹬中了那个柔软物体,我却又一次被弹了回来。
“嗯......”
耳听的一声闷哼,是个人声。
我大声喝问:“是谁,你想干什么!”
一个阴险的声音道:“别紧张,我是你的室友呀~”
话音一落,我就感觉床前好像有一堵墙在缓缓移开,有灯光从那堵墙的四周投射进来,晃得我一阵刺眼。
原来房间里一直亮着灯,只不过被挡住了。
我眯着眼睛从床上下来,这才看清楚,原来那挡住了灯光,又挡了我两次的柔软物体是一个大胖子的肚皮。
在入住之前我还认为胖房东是个标准的胖子,没想到这才睡了一觉,我的眼界就再一次拓宽了。
眼前的这个胖子得有两米高,横量也得一米四五,体重4oo斤往上打,这体型能把胖房东装里面之后再毫不费力的塞进去两个我。
大胖子看起来只有十五六岁,娃娃脸上稚气未脱,两个腮帮红红鼓鼓的,一副习惯了宠溺的妈宝样子。
起床气加上被莫名其妙吓了一跳,我的心情大坏,没好气道:“你特么有病吧?站我床边干几毛!”
“别误会,就是想跟你打个招呼而已,以后同处一室还望多多关照。”
耳听得阴险的声音说着客气的话语就够奇怪了,更奇怪的是这胖子的嘴唇压根一动没动,什么情况?才第一次见面就跟我炫腹语?
我刚要比划一顿手语炫回去,一个小小的身影从胖子身后的右手边走了出来。
是一个身高不足一米七的瘦小少年,十七八的样子,生得满目阴险一脸邪气,看一眼就忍不住打寒战。
“大哥你好,先做个自我介绍,我叫小欧,这个大家伙叫金宝,从今天开始我们就同在一个屋檐下了,多走动多亲近。”
小欧的声音和他的长相一样邪气阴险,可话说的却十分客气。他说着怼了怼金宝,金宝嗯了一声,然后张了张嘴,结果半天什么也没说又闭上了,用鼻子哼了一段歌,听旋律应该是《年轻的朋友来相会》,这是在向我表达友好吗?太抽象委婉了点吧?
小欧邪邪一笑,说的话依旧和他的长相声音充满了巨大的反差:“大哥别见怪,金宝看着古怪,其实心地可非常善良了,你们慢慢处。”
说起古怪,你也不必他强多少好吧。
道理就像这小子说的,住在一起了总免不了接触,我主动伸手跟小欧握了握:“我叫闹春。”
小欧双手相迎,十分的热情:“金宝是来打工的,我是来追梦的,北台是我心目中的圣地。闹春大哥一看就是干大事的,最起码是干过大事的,对吧?”
这小子话里话外好像在点我,很多犯了事的人不敢暴露身份,在其他地方混不到饭吃,都会来北台谋生。还追梦,估计这小子自己就是犯了事才跑这来的,把我也当成是跟他一样的天涯沦落人了。
金宝始终呆呆的样子,懒得跟他打招呼,我跟小欧客气了一句:“大家住在一起互相照应,我是后来的,你们要是有什么规矩习惯不用客气,直说就好,省得麻烦。”
小欧长出了一口气:“闹春大哥大气呀,我正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呢。”
“呃...还真有啥规矩呀?”
“没有没有,不是什么麻烦事,就是合租嘛,跟学校住宿一样,为了保持生活环境,总得把卫生值日什么的排一排吧。”
我尴尬挠头:“我...我上过学,只不过没住过校,所以不太懂这方面的事......”
“没事没事,我们公平分配,一人一天。我和金宝刚轮完一周,闹春大哥你刚来,肯定有行李要收拾,顺便就把今天的值日工作给接了吧,就当是熟悉环境了。”
这小子嘴上老实办事滑头,无所谓,这点事对我来说不在话下。
见我点头,小欧变魔术一样拿出了一把小铲子:“那我们就不耽误闹春大哥工作了。”
接过铲子我有点蒙圈:“这是?”
小欧一拍脑门:“差点忘了,还有一位室友没介绍,这是蛋蛋,不怎么自立的,闹春大哥多费心。”
小欧说完,就听到一声咕噜怪叫,一只懒洋洋的黄毛大肥猫从他身后走了出来。
我心说你们这是学韩国女团跳舞呢吗,一个一个从后面往出走,猫后面还有吗?
我就是随便一吐槽,没想到还真有。蛋蛋爱答不理的看了我一眼,屁股一撅竟然拉了一坨便便出来。
看了看手里的铲子,这回算是明白了。
我就说我是富贵命吧,这才到异能都市第二天就升职当官了。
什么官?铲屎官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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