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人天生不适合做某些事,八字不合,强求不来的。
比如让官员反腐,比如让国足踢球。
花魁就不适合做审讯,白瞎了这能让人任其摆布,说出心里秘密的神技。她的问题就是问不到点子上,总是自作聪明的问一些看似精巧,实则规避了关键要素的问题。不但如此,连问带说的,想知道的答案没问出什么,倒是把自己的家底亮的差不多了。所以说抽烟伤脑子嘛~
不知不觉就宣传了一波禁烟,本作公益引导性之强堪比大力水手。
“踢馆这件事,你的幕后还有没有更高一级的组织或个人指使?!”
看,想摸清我的底细,可以直接命令我:把你的底细说一下不就行了。非得拐这么个弯。
我如实摇头:“没有。”
“那你最终的目的,是不是要像踢馆这样,来对付我们搏击协会?”
“不是”
“那你就是与我们的子威会长有仇喽?”
“没有”
我中的那种能让我不受控制说实话的迷&bsp;幻药效早就过了,毕竟我的底子不是凡人,但我还是没有撒谎,我很长时间都没有这样满嘴实话了,感觉真好。
问了一大堆无关紧要的问题后,花魁自己也放弃了,喃喃自语:“看来只是一个想闯出名堂的普通人,害我白白担心一场,还以为是那两家派来的呢。不过长舌妇事件中有非人中心的参与,我们还收到长舌妇的求援埋伏了他们,那这个人和非人中心又是什么关系呢?”
原来当初在金港酒店与亚美他们起了冲突,导致没能在第一时间支援我们的那些所谓的非人中心死对头,就是搏击协会的人。
花魁明显是才现我和长舌妇灭族事件有关,这么说长舌妇求援的时候并没有透露我的消息,可能是不想泄漏自己的所行之事,不想让搏击协会知道她们在暗中捕食。这种内幕不用问,稍加分析就能猜出大概。
花魁又问我:“你是非人中心的人吗?!”
我实话实说:“不是。”
“咦?我又猜错了,这个人和非人中心没有任何关系”
我决定了,真的,这个妹子我决定放她一条生路,让她向搏击协会报信。她对我的印象,比我自己洗白都来的干净。
我装作才转醒过来,免得她对自己得到的答案产生怀疑:“你对我做了什么?!为什么我会控制不住自己?”
花魁答道:“那是我的异能之一,叫做雾里看花。可以问出任何秘密。”
名字取的,雾里看花,能看明白个吗?
花魁继续道:“你的背景还算清白,即便如此我也不能留你,千岛死神的死你难辞其咎,族人被灭之仇,我必须要报!”
我故作害怕:“就没的商量了吗?据我所知异能种族通过杂交也可以繁衍的嘛。就像我那两个狼人兄弟。是我害得你差点灭族,那我就补偿喽。”
“怎么补偿?”
“这还听不明白呀,肉偿嘛~”
花魁细长的丹凤眼一眯:“死到临头才想要补救,已经晚了。”
又误会了,我只是单纯的占你便宜。
花魁单手一握,包裹着我的层层烟雾开始缓缓收紧,我能感到千斤巨力从四面八方压迫着我的身体,这样下去用不了几分钟,在窒息之前就会被挤成肉酱。
我尝试对抗烟雾的压迫,收效甚微。
花魁饶有兴致的欣赏着我最后的挣扎:“没用的,这是我的异能,就算你的力量再大百倍,也不可能破解这招如坠云海。”
百倍大的力量也撑不破吗?不知道她这是不是在虚张声势自吹自擂,好在我根本不用担心,因为只要我想,我可以释放出百倍之上,千倍万倍的力量。
“哇呀呀,这就难办了。”我故作痛苦恐惧:“你释放异能这么久,还没有引来非人中心,是因为他们不敢来这里吧。”
“哼,自作聪明。”花魁嘲讽我一句,然后抬起烟袋指向上方:“我早已用云雾重重封禁了这个场馆,任何异能能量都无法泄漏出去,所以你就不要再抱有幻想了,非人中心的那些家伙根本不会知道这里生的事情。”
原来如此,就是说我也可以随意的使用异能,而不用担心被附近搏击协会的其他异能者察觉喽。这样我就放心了。
“结束之前,我还能问最后一个问题吗?”
我的语气惨淡,就像临死前祈求遗愿。
花魁没有让我失望:“你问,没有什么事是不可以对死人说的。”
“我想知道,你口中搏击协会的会长,那个叫子威的人,他是什么异能者?”
说到这个话题,花魁的脸上洋溢出崇拜的神色:“子威会长拥有透视异能,行医出身,赌石家,以凡悟性学贯天下武学,是闻名海内的都市狂少,武学王者!”
透视异能,武学王者,听起来很老套的感觉,一般都市小说的主角都是这个配置。
该问的都已经问完了,可以结束了。
灵王之力慢慢动,来自异次元更高层次的力量一点一点的充满我的肢体。
花魁感应到了我的变化,略有惊讶:“哦?是异能?怎么可能呢,雾里看花中你说自己不是的”
随着灵王之力的递增,烟雾对我的压迫力稍有减缓,但是并没有停止。
花魁已经瞧出我有古怪,已经不打算再停手问我问题了,看着我的额间慢慢生出逆鳞龙角,她有些紧张的自言自语:“龙族吗?不太像算了,还是直接杀掉以绝后患吧!”
之前她只有一句话没说错,就是这个源自她异能的困陷术法,确实无论多大的力量都无法从内部撑破挣脱,不过我已经看破了它的异能形态,找到了破解之法。
灵王姿态完成了,强横无匹,不属于这一次元的强大力量冲满了我的四肢百骸,心中涌起一股藐视一切的自信。
看着一脸惊愕的花魁,我有些不情愿的摇了摇头:“刚宣传了一波禁烟,这么快就要以身犯戒,我果然不适合做公益啊。”
花魁听得莫名其妙,我则低头蓄力,然后猛的一吸,靠着单纯的呼吸之力,就把缠绕着我的层层烟雾,分做两缕全部吸进了鼻子里。
挣脱了束缚的我从半空落下,在花魁面前站稳,一双生满彩色鳞甲的拳掌互相握了握,捏出了有如金属崩断的骇人咔咔声。
花魁都惊呆了,喃喃低呼:“妈妈呀”
“叫妈可没用。”我面露邪笑,偶然想起手机里的小电影剧情,轻浮调笑:“我要开始喽,受不了想让我停下的话,就叫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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