订阅未满7o%, 你已身处异世界, 需两天后才能回到现实 哎呀, 这刀好眼熟啊,不是那把被她嫌弃……咳,不对,是被那锋利的刀刃闪了眼的太刀嘛!
怎么会在这屋里?
“阿啾!”
还来不及细想, 寒气袭人,玲子打了个喷嚏, 立时紧张的转头看向五虎退的方向,见他只是翻了个身又继续睡了,松了口气赶紧将单衣套上,然后匆匆走到刀架旁,将掉在地上的太刀拾起来。
“五虎退什么时候拿过来的?”玲子呢喃了一声,也没放在心上, 将太刀小心翼翼的放到刀架上屋里本身的刀旁,便继续去铺床了。
微润的栗色长披肩,明显不太合身的白色单衣只是松松垮垮的穿着, 微微一动便露出修长的双腿,一举一动有着说不出的妩媚。
刀架上的某把刀微不可察的颤动着,屋内的温度越来越低。
“嘶,怎么突然这么冷?昼夜温差也太大了吧!看来明天真的得去一趟万屋了。”玲子有些苦恼的说着,并未注意到刀架那边的动静, 用过长的衣摆把自己裹好, 吹熄油灯, 快的躺进柔软的被褥里。
黑暗中,万籁俱静,所有纷扰渐消,香甜的美梦降临,唯余两道清浅平缓的呼吸在房中。
忽的,刀架上那把红金相间的太刀又开始微微的颤动起来,刀柄慢慢的隙开,森冷的杀气刚溢出一丝,却立刻被另外一道气息强制压住,无声的收了回去。
几乎是同一时间,床榻上的玲子猛然睁开了眼,第一个反应便是护住一旁的五虎退,但是当她警惕的看向刀架的方向,却并没有现有哪里不对。
“奇怪……错觉吗?”
玲子皱着眉思考了一会儿,起身将被褥和五虎退的被褥并在一起,放在枕下的木棍也拿在手中握好,才又回到被窝,本以为会睡不着,哪知道鼻尖嗅到从五虎退身上传来的淡淡的奶香味,竟然慢慢的再次陷入了香甜的梦乡中。
……
五虎退觉得很累,身体就像被一座大山压着似的让他喘不过气,眼前一片黑暗,无论他怎么呼喊都没有回应。
就在他慌乱不已的时候,眼前突然亮了起来,熟悉的风景出现在眼前——庭院中,粉色的樱花漫天飞舞,一个个小伙伴打打闹闹的跑来跑去,开心的笑声像银铃一般好听,一期哥和另外几位殿下坐在廊檐下微笑的看着他们。
和以往一样的美好让他泪流满面。
对了,应该还有,还有那个最重要的人……她在哪里?
“退,怎么不去和大家一起玩?”
正在他着急寻找的时候,温婉的女声从他身后传来,他心底一松,回头一看,正是一脸微笑的少女。
“主上!”
他脸上绽开了笑,立刻跑了过去,刚想像以往一样抱着对方撒娇,眼前的人忽然就变了一个样,栗色长,稍显锐利的五官,穿着水手服,手里抱着他的小老虎,微笑着看着他。
他立时愣在原地,刚想质问对方他的主上去了哪儿,浓郁的草木清香从她身上溢出,将他团团包裹,身上原本的重压瞬间就不见了,甚至有一股暖流从心底蔓延至四肢百骸,让他舒服的不由自主的便眯起了眼,但是随即就被耳边突然凶恶的一句“我要吃掉你的小老虎”还有小老虎的“嗷呜”声给吓醒了。
“嗷呜?”
他猛一睁开眼,在他胸口上趴着的小老虎就立刻亲昵的凑上来舔他,五虎退对上小老虎圆溜溜的大眼,顿时长长的松了口气。
还好,都是梦。
然而他打起精神抱着坐起来才现,金色的阳光穿透纸门将整个房间都晒得暖暖的——一看就知道时候不早了。
五虎退顿时慌张起来,他没有早起做事,那个女人该又挑刺了!
不对,他昨晚是怎么回房的?
完全想不起来,五虎退甩甩脑袋,飞快的穿好外套就往外走。一出门,就看到抱着小老虎往这边走的少女。
玲子一见他便微笑着调侃,“小少爷,终于醒了……”见他又羞红了脸,玲子便催促道,“赶紧洗漱吃饭,吃完了和我去趟万屋。”
五虎退一愣,脑海里闪过和温柔的少女逛街的场景,埋头低声道,“我不去。”
玲子看着他骤然落寞的表情,顿了顿,随即开口,“不行。”
在他抬头望过来时,玲子淡然的又补充了一句,“你得去帮我提东西,不然,我就……”
“我知道了……”这次,不待她说完,五虎退便应了下来,埋着头从她身边快走了过去。
看着他落寞的背影消失在拐角,玲子无奈的撇唇。
“不是属老虎的吗?怎么说翻脸就翻脸?”
尽管百般不愿,五虎退还是跟着玲子出了,万屋人多,玲子怕挤着小老虎们,就没让它们跟,只有那只受伤的小老虎耍赖撒娇不肯从玲子怀里下来,再考虑到总要有个压制五虎退的存在,于是这只就被玲子抱着一起去了,五虎退难得的没有反对,乖乖的跟在她身旁,只是一直沉默。
途经本丸前面的田地时,满目的萧条让五虎退眼底越的落寞,和兄弟们做内番的光景似乎还在昨天……倒是玲子,只觉得原本死气沉沉的田地好像些微有了些生气,甚至连杂草丛生的小路似乎都平整了一些。
错觉么?
不知不觉便出了本丸,一出本丸,玲子面上就忽然凭空出现了神纸遮住面容,倒是不影响视物,她有见过妖怪戴过,没想到是这样的感觉,还好奇的摸了摸,一副稀罕模样。
五虎退偷偷瞄她,看到总是恶狠狠凶他的少女像小孩子一样动作,他自己没觉,原本心底的忧伤难过,在那一瞬间淡了许多。
两人一路无话,沿着本丸前的小路径直前行,很快就看到了三三两两的人影从各条小路上出现,玲子好奇的打量,和她同样戴着神纸的想必就是审神者,有大有小有男有女,而每一位审神者身边都或多或少跟着人,英俊的青年,可爱的少年,她甚至还看到了五虎退。
“诶,那个孩子和你长得一模一样啊!”
玲子惊叹了一声,好奇的看了看人家的,又侧头看她家的。
都是五虎退,当然一模一样了!
五虎退心中腹诽,被她看的不自在,故意板着脸,不搭理她。
被他鼓起的腮帮子逗笑,玲子正努力按耐着伸手捏一把的冲动,却忽然感受到一股锐利的视线,瞬间警惕的转头看去。
不远处,一位穿着黑色纹付羽织袴的男审神者正驻足望着她们的方向。
对方个子不高,一看就很昂贵的袴却更显他的瘦弱单薄,看起来总觉得有点说不出的怪,而那穿透神纸的阴毒眼神像蛇一样攀着她,在她看过去后,那人脸微侧,视线似乎又落到了她身旁的五虎退身上。
他的身旁跟着一个高大的水蓝色碎青年,一脸冷漠,金色的眸子空茫,仿佛什么都看不进眼里似的,然而当那个审神者看向她身旁的五虎退时,青年却下意识的侧身挡住了那人的视线。
玲子正觉得奇怪,衣摆突然被扯了一下,她低头一看,原来在她走神的时候,五虎退也已经挡在了她面前,她一低头,刚好看到五虎退收回厌恶的表情,不由问道,“怎么,认识的人?”
“那就是个大坏蛋!别理他,我们快走!”五虎退毫不犹豫的说,却不愿解释,抓住她的手便急急的往前走。
玲子回头看了一眼,刚好看到那个审神者推了高大的青年一下,看架势似在责骂,心中更加疑惑,但是显然面前的五虎退更加让她关心。
手腕被他握住的地方温暖极了,再看着他拉着她的手一往无前的背影,玲子忍不住微笑起来,刚好被转头看情况的五虎退撞个正着,看到她柔和至极的笑容,怔了一瞬,随即恼羞的收紧了手,结结巴巴的道,“你、你笑什么?!”
玲子笑而不语,视线移到他拉着她的手上,五虎退顺着她的视线下移,瞬时觉得手心一烫,像被火燎了似的,迅缩了回去。
“你怎么这么可爱!”
玲子见他一张小脸涨得通红,实在没忍住,笑出声来,五虎退更是脸红得快冒烟,气恼的丢下她握着拳头大步向前,活像一头横冲直撞的小牛犊。
“诶,等等我,别跑那么快啊!”
“……哼。”
好气哦,不理你!
他三岁的时候被亲生母亲抛弃,然后被十束森那样半分不靠谱的男人收养什么的……酗酒,嗜赌,不靠谱到连老婆都跑了的男人。
每个认识十束父子的人,一看到骨瘦如柴的多多良都会明里暗里的叹气——“啊,有那样的养父,还不如当孤儿呢!”
然而多多良却不这么认为,即使十束森再怎么不靠谱,可是依然将毫无血缘关系的他养到这么大,他有吃有喝有穿还有住长得这么好(?)……你看,没个幸运a怎么可能。
不过今天他就没有那么幸运了,先是上学走神不慎被老师现罚站了一上午,下午下课准备去新基地玩,结果一去才现因为大楼拆迁所以基地被毁的一干二净,常去的市里的打折商品也没抢到,甚至连过期便当都没有了。
这也就算了,回家的路上他难得的换了一条路,结果正好遇到被打手追得鸡飞狗跳的养父,他刚准备打个招呼,就见对方那调色盘的脸变得狰狞,跟见了鬼似的,冲过来把他按在怀里拔腿就跑……他第一次知道养父还有田径的天赋,跑的跟博尔特似的。
期间他没有抬过头,他确认那些打手即使看到他也该认不出自己,因此,他才敢对养父说自己回去。只是倒霉的时候喝水都塞牙缝,他怎么也想不到,怀里的破风衣会露出破绽。若是被这群人现,那后果……
难怪早上的星座节目说这个月水瓶座运势不好,单日出门容易遇到事故,甚至会有生命危险……现在可不就应验了。
多多良在心底叹了一声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小脑袋瓜不停的运转,在后面的男人耐心用光前转回去。
然后他还没站稳,手中的风衣就被一只大手粗鲁的抢走了,多多良眼睛微眯,但没有作声。
“大哥,这好像是十束森的风衣!”小啰啰a激动的说,然后便转过身恶狠狠的看向多多良,“小鬼,这哪里来的?”
面上作出害怕的表情,多多良指着自己过来的方向结结巴巴的说,“大、大叔,这是我在那边的垃圾桶捡的。”
“那家伙居然又从那边跑了!嘿,属兔子的吗?大哥,我们快追吧!”小啰啰随手将破风衣扔在地上就准备去那边抓人。
“等等!”为的男人叫住小弟,上下打量了一番多多良,瘦巴巴的,衣服也是洗得泛白,还有各种补过的痕迹,一看就是穷人家的孩子。这个区是整个镇目町的贫民区,遇到一两个这样的孩子其实是很正常的。
然而谁都没料到,男人竟然突然闪电般的出手将多多良抓到了手中,“捡的?真当我傻?刚刚十束森抱着跑的就是你吧,你和他是什么关系?”
“我不认识大叔你说的人,我只是想出来翻点东西,这衣服就是刚刚在那边捡的!”多多良心里一突,但是当然不会承认,可怜巴巴的看着男人,一副可怜又无害的样子。
男子沉默了片刻,像是相信了他的话,松开了多多良的衣襟。
多多良还没来得及松口气,粗糙的大手却猛然掐住他纤细的脖子,再次将他提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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