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另当别论,如果出现了这种情况,我们会另案处理。”肖践行依然面无表情地说道:“不过你要先和我们完成了这边的调查程序再说。”
“如果有问题他们还不早就报警了,现在信息这么达,到处都是监控,还用得着你着急吗?”李宽明冷冷地说道。
“我确实很着急,能不能我们一起先去看看就好,况且不是说我的信息人有可能去了案现场了吗?不知道信息人是不是在研究室,这也有可能与本案有关。”荣仓别克恳请道。
肖践行不等荣仓别克说完,打断了他的话说道:“我们有自己的程序和原则,不需要你来指导!你哪来那么多废话!”
李宽明不耐烦地厉声说道:“我们哪有时间陪你玩!这些程序必须听我们的。”
荣仓别克看跟他们怎么说也没有用,只好无奈地说道:“好吧!听你们的,希望我们能尽快完成调查,完成之后我好尽快赶回去。”
“好,这才是正确的态度。”肖践行点头面无表情地说道:“现在我们要去找黄柏钧的家人,希望你能和我们一起去配合调查。”
荣仓别克无奈只好应声,心想这两个警员真不可理喻。随后他们各上了自己的飞行器,两架飞行器前后从外廊上起飞。路上,荣仓别克看样子会忙到很晚,他看了看飞行器的食品柜,想吃些东西补充一下营,见里面只有一些罐装橙子汁饮料和两个馕,这倒是让荣仓别克很是惊喜,馕是中亚很多民族的口粮,略带咸味可以放几个月都不坏,很对他的口味,他赶忙拿出来掰了几块,就着饮料吃了。
这里离黄柏钧家已经不远了,飞行器很快就来到了黄柏钧家的附近。黄柏钧家住在远郊区外的一座六层小楼的二楼上,看四处都是一派破旧不堪的样子,垃圾随处可见,星空网通过飞行器的屏幕显示出一个“安全提示”,提示中说这里的治安状况也不是很好,多次生恶性治安案件,提示他们晚上不要单独出门,遇到情况要及时报警。
这让荣仓别克心中担忧,黄柏钧怎么将家安在了这么个地方?或许之前他境遇不好,只能权且如此;也可能是他一心都扑在了自己的研究上,顾不上家人。可是他的家人老的老小的小,整天生活在这样的一个地方肯定是担惊受怕的,尤其是她的妻子还要带一个才一岁多的孩子,这样的环境带孩子出来,整天担惊受怕憋闷着不河东狮吼才奇怪了,唉,现在他自己一个人离家出走了,剩下一家子人都是老幼妇孺,又该怎么办?受人之托忠人之事,看来还要想些办法帮助他们才好。
荣仓别克看这里楼房残破,并没有修建外廊停泊飞行器,按飞行器的指示在附近两公里处才有公共的飞行器停泊位,肖践行通知荣仓别克去那里停泊。他们乘坐的飞行器到了那里才现,停泊位上堆满了垃圾,并没有两个能够并排停泊飞行器的地方,肖践行他们乘坐的飞行器停了下来,荣仓别克只好在不远处五六百米的地方找了个停泊位停了下来。
肖践行和李宽明在飞行器上通知荣仓别克尽快来他们的飞行器停泊地点一起前往黄柏钧家住的小楼。荣仓别克下了飞行器,一阵凉风吹来,只觉得这里到处都弥漫着些微的腐臭气息,各种垃圾的碎屑在杂草树丛间飞扬,荣仓别克不禁紧了紧身上的衣衫,以阻挡倒春寒的阵阵凉意。
肖践行和李宽明在飞行器上等着荣仓别克到来后才下来飞行器,这时天色已晚,路灯昏暗,肖践行搜索了一下路径,要绕道前面的街道,再钻进一个胡同七拐八绕才能到黄柏钧家。李宽明不禁咒骂了几声,黄柏钧家怎么住在这么个破地方,连个停泊位都没有,到处是垃圾还怎么住人?
肖践行紧闭着嘴巴面无表情地没有说话,挥了挥手径直快步向前走去,荣仓别克和李宽明跟着他来到前面的街道上,昏暗的灯光下街道边一些小饭馆、大排档里坐着各色人等喝五邀六。路边艳妆浓抹的站街女郎见到肖践行等人穿着*也不避讳,搔弄姿打着招呼招揽生意,廉价香水气味冲得荣仓别克脑仁疼,肖践行面无表情地从人群中走过,李宽明嬉笑着含混地应了几声。
穿过街道,来到一个道路狭窄的胡同里,并排也只能挤过去四五个人。三人穿过胡同看见前面并排着几栋小矮楼,肖践行辨认了一下,指着右手边的一栋小楼说了声:“那边!三号楼二单元2o3室。”说着率先向那边走去。
荣仓别克和李宽明跟着肖践行到了三号楼中间的二单元上了二楼,只见房门大开,没有经过必要的身份验证就进入了黄柏钧家。
荣仓别克心想黄柏钧家怎么这么不小心,疏于安全防范,听黄柏钧说家里只剩下了他父母媳妇和孩子,这些老弱妇孺对付歹徒是没有什么能力的,不要出什么事情才好。
荣仓别克快步向前,到里面一看,原来已经有警队的另外两名警员来到了这里,正在对黄柏钧的家人进行调查。肖践行、李宽明随即和另外的两名警员打了个招呼,听称呼那两个警员是久柱和战涛,也都回应了肖践行他们一声。
刚进屋,一股浓郁的腐烂霉的气味冲得他们喘不过气来,看屋内瓶瓶罐罐、废旧物品堆得到处都是,大大小小的蟑螂在爬来爬去,客厅内仅有的一排沙有些还缺了腿,用一些烂糟的木头垫着腿,看样子这一家子的日子过得不是一般的辛苦。
李宽明捂着鼻子,不停地咳嗽着喊道:“这什么味?快开门,开窗!”肖践行也是一脸不虞地捂着鼻子。
之前来的那两个警员久柱和战涛一脸嫌弃地应声道:“你就擎好吧,开着呢,我们在这被熏了好一会儿了,刚来的时候比这味大多了,适应一会儿就好了!”
李宽明不停地咳嗽着说:“我靠,这还是人住的吗?住在这都要少活几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