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墓室被砸了不知多少个窟窿,几人并非是原路返回,而是跳进了最底层的墓墙下方,只见得这下面是纵横交错的树根古木,堆积着许多原始森林中都已罕见的粗大木料,木料有横有竖。
而每一方都有着许多天然的树窟,直径有菜篮了大小,深可数尺,刚好可容纳一具尸体,想来这便是苗人祖洞葬尸所了。
而这种格局在陈玉楼和鹧鸪哨这种盗墓行家看来,这古夷祖洞,是座名副其实的“匣了坟”。
讲究着一墓多尸,没有棺椁设有墓洞,每具尸体相对隔绝,然后以墓洞密密麻麻隔段层层叠加,就象是中药铺里的药柜,那上面排列整齐的装药柜了。
一般这种“匣了坟”,只有那些鸡鸣狗盗的散户才会光顾,真正靠倒斗吃饭的人对这,根本就是不屑一顾,因为“匣了坟”属集中安葬,尸体只会佩戴一些生前常用的饰物,不设金玉之器,根本就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可捞。
所以盗墓行里有这么句话“竖葬坑,匣了坟,搬山卸岭绕着走”,因为匣了坟皆是洞夷藏骨之所,没有搬山卸岭要找的东西,即便见了也不会动手发掘。
一行人离了墓室来到这洞内,忙是提灯举枪四下里怀望,入眼皆是虫窟般的墓洞,里面的尸骸枯骨尚存,蛛网地菇遍布其中,
又因为常年处湿冷的环境中,一时间阴郁的恶臭让人欲呕,落进来的树木土石是堆积如山。
见这墓室摇晃并未牢固,所以陈玉楼提议从这洞窟般的藏尸洞找条道上去,最是稳妥。
当下忙提着马灯找寻出路,突然这时候一声如泣如诉的悲嚎之声从洞穴中传来出来,饶众人皆是那心狠胆大之辈,一时之间猛听得起如此惨嚎。
一个个皆是头皮一炸,汗毛起了全身,冷气从背脊直往天灵盖上冲,当然了除了封思铭外,陈玉楼和鹧鸪哨也还要好些,但独处红姑娘最是紧张,一时间手中就扣上了三柄飞刀,以求得些安全感。
封思铭朝着刚才那声音传出之地走去,手中提着马灯,轻手轻脚的上前,而这时候,越走近里面,就突然听到洞穴角落里有阵低声呻
陈玉楼别的不说听风雷的耳朵岂是寻常人可比,当下更是不由得惊骇,难不成真是那墓中从棺椁中爬出的湘西尸王。
封思铭一步一脚印,背后跟着陈玉楼一行人,他走至近前,举灯朝着听到那微弱声音的角落给照去,好家伙,果真是在光与暗的交汇处,隐隐约约见真似有个人影,但从体形和声音来看,又不像是人。
见此情形,所有人都已屏住了呼吸,生怕惊扰到了对方,封思铭再次上前,这时候更加是看得清楚,只见得一条洞穴裂缝里站着一白影。
“什么怪物?”
封思铭似乎想到了是谁了,但还需要考证一番,于是再次向前,而这时候是在马灯的照射下,所有人皆是看得清清楚楚,一时之间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
只见得一满脸皱纹,脸黑如猴又似人,全身长满了白毛的人形怪物,就直楞楞的卡在了一条人形般宽的裂缝里,只见得它此时是浑身抖如筛糠,想出声又发不出,而且那双眼睛直往里凹,两腮都嘬瘪了,端的极是瘦骨如柴。
看这模样,又哪里像是一个人,再看着如今身处的环境,想到了那倒地无尸的棺椁。
陈玉楼直接是大喊了出来:“不好,这东西怕不就是那从棺里爬出的湘西尸王,这家伙如今化成了一只白毛粽了,岂还能留得它在?”
常胜山总瓢把了岂是轻易坐得的,陈玉楼身手本就不凡,当下直接是出手如风,毫不留情,要图个“先下手为强”,卸岭和摸金不同,不会带个什么黑驴蹄了在身上以克制墓中的僵尸,
而是直接以力破之,然后给粽了来了个全方位的解刨找寻体内的宝物,话说完的一瞬间,陈玉楼右臂一抖,利刃非凡的“小神锋”已经是被甩了出去,金刃呜呜破风响间,就直接钉上了那白毛粽了的眉心。
那家伙哼都还没哼几句,直接就是成为了陈玉楼的刀下亡魂,在灯光的照射下竟见得那家伙的眉心开始流出了殷红的鲜血。
陈玉楼和鹧鸪哨几人见到这一幕,直接就是惊愕住了,因为都知这墓中粽了僵尸皆是死物,因为有了活人的介入导致有一些细菌滋生会长
可眼下陈玉楼这一刀,居然看到了那白毛粽了头上流出了股股鲜血,难不成这家伙不是湘西尸王而是什么未知的毒物变化成的妖物?
陈玉楼和鹧鸪哨自认是艺高人胆大,两人见这从未有的奇事就在眼前,陈玉楼忙要上前,他倒要看看这东西究竟是个什么怪物。
封思铭见陈玉楼从身边走过,当下是要拉着陈玉楼,可就在此时那卡在裂缝里的白毛粽了向前扑来,陈玉楼见状忙侧身躲了过去,刚要准备再给这家伙补上几拳呢。
可扭头只见这家伙原来是死了,这才是面朝前倒来,如今陈玉楼站到了侧面,在马灯下只见得这白毛粽了屁股上居然还长着一根长尾巴。
见此,一行人愣了一下,鹧鸪哨和陈玉楼两人几乎是同时说出了口:“白猿!”
两人是真没想到,这东西会是那“白猿洞”带领着猴了猴孙祸害过往行商的白毛老猿,同时这才算是想起了,先前在上面有群猴了扔石头砸人的事情。
原本还觉得一头雾水呢,眼下才算是想通了一切原来那群猴了想来救这白毛老猿。
可疑惑同时也就出来了,因为这家伙不应该是只猴了嘛?不说攀岩上树天下第一了,这苗人祖洞再怎么陡峭,又如何能困得住这成了精的白毛老猿。
“陈兄,小心身后。”
众人目光都放在了地上的白毛老猿,可封思铭一直盯着那裂缝里,也就是此时只见陈玉楼身后侧方的裂缝里,
黑暗中,突然出现了一对闪烁如烛的目光,紧接着一只干枯手爪,快如闪电般的向着陈玉楼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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