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为防盗章, 比例6o%, 时间24小时以上可看。 秦安薄唇轻启,手指触上了他的衣领:“有我在,不会的。”
现在林凌身上的衣服只剩一件白衬衫了, 露出少年精致的锁骨,衬着林凌的黑色头, 让他像个乖巧的学生仔。可他的眼睛又滴溜溜转来转去像个在思谋坏主意的不良少年,这种强烈的对比反差感倒叫秦安眸色深了深。
林凌还挺想继续挣扎一下的, 但秦安显然不想再听了, 直接放出了大招:“是不是在等我帮你洗澡?”
林凌:“………………”
——还是别了吧,哥们。
黑少年伸手把秦安给推出了门外——男人没有对他步步紧逼, 配合地退出了门口,然后被抓紧了袖子,对上一双看上去楚楚可怜的眼眸,林凌垂死挣扎:“诶, 那给个睡衣也行啊,不然我可能会一直待在里面试图闷死我自己。”
按照秦安说的那样真是太破廉耻了好吗!他真的做不粗来!
男人思考了一会, 走出了林凌的视野, 很快回来的时候,秦安手中已经拿了一件丝绸浴袍——虽然跟林凌想象中的睡衣有些差距, 但也很好了!人要懂得知足!
黑少年抢也似地扯过浴袍,砰地一下关上门, 生怕秦安反悔。
门外的秦安也并没有反悔的意思, 他双手环胸, 背靠着墙壁,就这么站着。他任由卫生间里的水声侵袭自己的耳廓,突然转头看向了窗外。
水声让他想到了雨声,进而想到了那些过去的事——他与林凌初次相遇的那天,以及当他再次找到林凌的时候,都是下着密密小雨的天气。
明明后者就是前不久生的事,他却已经快要记不清了。
男人忽地低下头轻笑了一声,用指关节扣了扣卫生间的门,声音传到林凌耳中时被门隔绝地有些模糊:“阿凌,你准备洗多久?”
林凌有些想回答“一辈子”,但明显这条路是走不通的。于是他只能关掉淋浴,随意地擦了擦身上的水,套上了那件让他感觉冷飕飕的浴袍,走了出去。
男人就站在门口,看着面前的黑少年——
他并没有洗头,只是简单地冲了一下,但黑的尾仍是被雾气给沾湿了,湿哒哒地黏在他的后颈上,水滴顺着沾湿的丝向脊背滑去。
秦安伸手从浴室里拿出浴巾,罩住了那块头,给他擦拭起来:“不是说怕冷?怎么还不擦干?”
林凌任由他动自己的头,懒洋洋地回应:“这不是有你吗?”
秦安不置可否地隔着浴巾用力拍了一下他的头,接着拿开浴巾,随手搁在一边,忽地一伸手将他整个人按在了床上。
黑少年刚刚擦的半干的头就这么晾在了柔软的床铺上,但主人却没有心思管它了。
秦安用手抚着他的脸。
因为刚刚洗过澡,少年脸上的水汽还没有退干净,黑眸也好似蒙了一层雾,唇色已经不再泛白,而变回了玫瑰般的鲜艳色泽,令人一瞧便失了魂魄。
男人想说些什么——
他费了这么大的力气将林凌绑来,即将面对的是来自祁南的疯狂攻击,或许还有国际.刑.警的追捕,这是他这辈子做的最疯狂的一件事。
但他竟然不知道要做些什么。
可不管怎么样,还是得锁着他吧?要不然他又会乱跑,跑去某些不该去的地方,他找不到的地方——果然还是得好好看着。
男人最终只是亲了亲面前的唇瓣,眸子里的棕色染了病态,警告性意味很浓地问:“你还想走吗?”
林凌摇头。
秦安的眸子里倒映着身下人的影子,他就着这个姿势伸手从床头取出了一幅锁链,按住少年修长的手,往上一咔嗒,锁住了对方。
林凌试着动动手,觉并不能做到,这玩意还是有些沉的。
男人放开手,一直以来疯狂跳动的心脏现在终于稳了下来——他握着林凌的手,按在了自己的心脏处,眼底隐隐有疯狂的神色浮现,秦安一字一顿地说:“安心待在这里。”
他的心脏怎么能去别的地方?应当一直待在那里,直到血.网密密麻麻地网住他,再也无法挣脱,真正成为他的一部分。
——或者说,融为一体。
秦安起身压了上去。
……………………
然后就是这样了。
林凌久违地扶着酸软的腰部,面无表情地翻了个身,连带着锁链出了清脆的声响。
系统还处于强制关闭的状态,并没有统来跟他追忆一下似水年华。
秦安的手揽住他的腰,声音沙哑地问:“你在想什么?”
男人说到这里的时候明显地停顿了一下,语带笑意地接着问道:“或者我应该说,你在想谁?”
黑少年没有说话,想动一动腰挣开男人的手,未果,反而被对方牢牢抓住。林凌扭过头,不去看身边的男人。
林凌对与秦安生这种关系并不排斥,或者说,其实他还挺喜欢秦安这种温柔的方式——但是他是一个矜持的人!
一个矜持的人,是不会把这种情绪表露出来的!
所以林凌方才很是克制,全程就咬着唇吐出了两个字:“不要!”
他这般模样看在秦安眼底,就更是扎眼——他就这么喜欢祁南么?到现在都不愿看他一眼?
男人当时强行捂住了他的嘴,不让他说出那些他不想听到的话——如果不想说的话,那便不如什么都不说吧。
影帝扳过他的头,温柔地替他按摩了两下,语气与动作都轻柔地吓人,但眸底像是入了魔般的狂乱,他自言自语地回答:“没关系,无论你在想谁,现在陪在你身边的,都是我。”
——都不是祁南。
书房的窗口生长着茂盛而美丽的花朵,在霞光的映衬下更显得娇艳欲滴,但显然,书房里的人并没有心情去欣赏它们的美。
书房里的男人正坐在桌前,上面放着一台电脑,正播放着一个房间里的画面——
右上角的时间停留在早些时候,房间里的黑少年一直埋头把玩着腕间的镣铐,看上去一幅穷极无聊的样子。
秦安温柔地弯起唇角,心中想着这段时间太忙了没时间陪他,怕是把他给无聊坏了。等事情告一段落,或许可以带他去另一个城市玩玩——但是坚定的,不能出去,可以包下整个场馆给他看。
男人正在心中谋划着如何陪伴林凌,可忽地,秦安开始察觉了不对劲。
林凌保持整个姿势已经十分钟之久了,这很不寻常。
男人放下手中的笔,摘下眼睛上的金丝边眼睛,调开了监控系统,放大了这个房间里的摄像头。
秦安仔细地看了一会,忽地将桌上的其他杂物一推,按下了桌上的通讯铃:“现在立刻回别墅!马上!我五分钟后要看到你们的影子!”
是他的错,豹子始终是豹子,再怎么驯养,也不会突然变成家猫。
他的保镖们不敢耽搁,以最快的度赶过去——他们从未听过秦安如此着急的声音,也从未见过他这般不顾仪态的表现。这让他们有股错觉,若是他们再耽误一会功夫,秦安杀人的心估计都有了。
训练有素的保镖们迅赶到了别墅中,推门上楼,房间里空无一人。
为的保镖在窗前蹲下身,面露惊异地捡起那块被崩碎的玻璃碎块,打开了耳边佩戴着的对讲机:“秦总,我们来晚了,他已经走了——这真的很不同寻常,这可是防弹玻璃!他怎么打得碎?!”
秦安闭上了眼睛,用手按了按眉心——当他再睁开眼的时候,眸中的光亮已经全部消失,取代而之的是如墨般的黑暗。他以一种从未有过的姿态,冷冷地说:“你留在那里,我马上过来,其他人去追。”
——如果给他自由的代价是这个,那么还不如彻底将他折断羽翼,囚禁起来。
——再也没有下次机会了,林凌。
***********************************
北欧某岛国,下午三时,一辆黑色轿车内。
身着黑色大衣的男人风尘仆仆,有些疲惫地屈臂靠在窗上。他显然已经很久没好好睡上一觉了,眼眶下的黑眼圈乌黑青,但男人丝毫没有要去遮掩,或者休息一下的意思。
他正在打电话,与国.际.刑.警联络,对方正在说一些事情的进展。
这时有人扣响了车窗,男人对着手机简单地说了两句话,便挂断了手机,随后他微抬起下巴示意窗外的人进来——那人打开车门,小心翼翼地坐进了宽阔的车内。
来者边将一叠文件交给男人边说:“祁总,这是前些日子拍到的秦安的照片,就在那儿——”
他指了指最上面的那份地图,地图上的地点被用红笔画了个圈儿。
祁南抽出那份地图,又翻阅了下面被打印出来的一张又一张的照片,在看到最后一张抓拍的别墅照片的时候停下了手:“就是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