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深在众人惊叹的目光和议论中,走向了课堂。他很清楚,打了龙飞扬这种贵族子弟,等于惹了学院的领导,有一种可能,就是龙飞扬将这件事反映给学院领导,学院领导会找他麻烦。
更严重的,甚至被学院开除。
但他一点也不担心,现在有了系统,还用上学吗?
上个毛线的学!
安静的做一个美男子就好。
不过,在被开除之前,一定要把以前受过的侮辱打回来!
………………
雕梁画栋的大楼,充满了古典文艺气息。
这里是艺术的海洋,众多有志于弘扬中华文化的学子都在这里认真学习。
五岳学院为了展文学,聘请了很多社会知名的学者和诗人。
这一节课教的是诗歌,主讲人,正是全院报酬最高的特聘诗人,李白。
唐深走进了课堂,坐在最后面一排角落的位置上。
他之所以先来诗歌课堂,是因为要报复一个以前欺负过他的人。
课堂内,由于唐深是个穷逼,身份卑微,学艺最差,被安排到了最后一排,最不起眼的位置。
这间不大的学堂,类似于私塾,容纳了十二三名男女弟子。每个人面前都有一个红木桌,上面摆着文房四宝——笔墨纸砚!
唯独唐深的桌子上什么也没有,还让人用毛笔写了大大的两个字——废物。
凭借记忆,唐深回忆道,并不是穷的连笔墨都买不起,而是自己的东西被人霸占,抢走了。
“哎,连一根毛笔都护不住,我的前身,真的是受尽了欺负啊。”
唐深这样想着,讲台上走来一位穿一身灰色长袍、左手持纸扇、右手握着一个酒葫芦的三十岁左右的男人。
他就是李白。
果然号称酒仙,嗜酒的李白,连上课都自带酒水,也是服了!
“各位弟子,今天我们来学习一诗,是由我创作的《静夜思》。”
李白喝了一口酒,清一清嗓子,脸色红扑扑的,**着自己的长髯,继续说道:“这诗,红遍了大江南北,是我年轻的时候,旅居杨州的时候一气呵成的。在一个月明星稀的夜晚,我作为一名离家的游子,抬头仰望浩瀚的天空,和那一轮皓月,思乡之情油然而生,凝望着月亮,我想到了故乡的一切,于是,我写下了这《静夜思》。”
看着李白在讲台上忘我的演讲,时而抬高音调,时而张开臂膀,激情满满,唐深有点佩服他。能够亲眼看到大诗人的表演,也是一种荣幸。
“下面,你们跟着我,一起来朗诵一下这伟大诗篇,咳咳,一定要带着感情哦~”
“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
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
诵读之后,李白要求各位弟子写在纸上,加深印象。
弟子们提笔写字的时候,李白看到坐在最后一排角落里的那位弟子,无所事事。桌上光光的,什么也没有。
瞬间有一股火气涌了上来,李白怒拍桌子,怒道:
“唐深!你为何不写我的诗?”
唐深摊开手,镇定的道:“不好意思,李先生,我没带纸笔。并不是看不起你,你想多了。反而,我还很崇拜你。有一歌唱的好,要是能重来,我要选李白。”
“你!你……竟然敢直呼我名字?放肆!你是干什么来的?放羊的人,都有一根鞭子,你两手空空,没一点上课的样子!”李白情绪有点激动。作为一名自诩清高的诗人,尊卑观念严重,他决不允许弟子们对他无礼。
“额,我说的很明白了,我的纸笔是被人抢走了,而那个抢走我纸墨笔砚的人,正是你的得意门生,你的侄子——李虎。”唐深解释道,“要不是对你带着尊敬,给你面子,我早就抽李虎那个死胖子了!”唐深今天来这里上课,主要原因就是来收拾胖子李虎的,没想到,这节课的教书先生,恰好是李虎的亲叔叔李白。
这时,全体弟子的眼神都集中在第一排坐着的一个长相白净的胖子上。
作为大诗人李白的侄子,李虎仗着这层关系,在弟子们中间嚣张惯了,随便拿人东西都是小事,他根本没有把出身穷苦、性格懦弱的唐深放在眼里。
“无凭无据,栽赃陷害我?”李虎一脸的不屑,自证清白的道:“我是缺一根毛笔的人么?你这个臭小子不要乱说,败坏我李虎的名声!”
李虎的名声坏了,李白也会被影响。李白是什么人物?将来名垂千史的人物,怎么可以让李虎拖后腿呢?
所以,李白也是勃然大怒,怒瞪双眼,问道:“小虎,你究竟有没有抢人家东西?”
“没有的事。我很清白。”李虎坦然的道,拍了拍胸脯。
“清白你奶奶个香蕉皮啊!”唐深压低了声音,“装逼!”
只听晴空里一声清脆的“啪”!
再看李虎,那白胖胖的脸蛋上,已经出现了被皮鞭抽打的一条红红的皮鞭印记!
“哇哈哈哈哈!爽!”
“哎呀!好疼!谁干的!?”李虎捂着脸,大喊大叫。
所有人的目光投向了唐深。
唐深一脸无辜的表情,摊开手,淡淡的道:“我没动啊,你们也看到了,跟我无关。我特么才是清白的。”
既然你李虎抢了我东西装无辜,那老子打你脸也装无辜,看谁装的过谁。
论装逼,唐深的功底全球第一。
说话间,再次一声“啪”!
李虎另一边肥脸也被抽了一鞭子,左右对称了。
“哎哟哟!疼啊!是谁嘛?!”李虎疼的泪水都溢了出来。
“我不知道,别看我,我可是安静的坐在这里的美男子。”唐深装了一个淡淡的逼。
“好了好了!都别闹了!停下来!”李白双手拍桌,皱着眉头,脸上长长的胡须也在抖动,说道:“我们还在上课,请你们遵守课堂纪律好吗?”
“是!”众位弟子齐声应道。
李白看到自己的侄儿被打的那么惨,心疼不已,但又不知道是谁打的,他只好将所有的怒气都强加给唐深。只要唐深回答不上他的提问,那就可以堂而皇之的利用戒尺打他了,就可以解气了。于是,李白怒道:
“唐深!你的笔墨纸砚有没有被小虎抢走,我也不追究了,我是诗歌先生,不是断案的判官,我考虑的是你们到底有没有认真学习诗歌。你站起来,把我刚才教的《静夜思》背一遍!”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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