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破坏东西而已,哪里不是一样的。”莫晓芬的眼神也迷茫了起来。
我傻呆呆的望着他们,不是这样吧?哪有强行说服自己去相信一件根本就是错的的事情呢?
有些火,我一把拉过三胖,说到:“你看,看这个罐子,当时就在这个角落里,你说是我师父他们破坏的,可是你看清楚,不可能两间密室的罐子,都放在同一个地方吧?”
三胖很轻松的说到:“三娃儿,你想多了。”
我无名火气,一把推开三胖,一下子又拉住莫晓芬,扯了她过来,连她肩膀上那只花飞飞我都忽略了,直接指着地上的一块碎片说到:“莫晓芬,这是你刚才亲手扔的碎片,就扔在这靠门口的地方,你没现?”
莫晓芬也以一种飘忽的语气回答我:“三哥哥,罐子一破,当然到处都是碎片儿,这有什么好奇怪的。”
我心里一股说不出来的火气,直冲脑门,他们是傻了吗?他们是要干什么?想着想着,我就暴怒了起来,冲过去就掐住了三胖的脖子,大声吼到:“你他娘的是故意的吧?你傻了吧?”
三胖一把推开我,吼到:“我看你才是傻了,没事儿找事儿。”
然后直接不理我,拉着莫晓芬说到:“路是对的,走吧,晓芬妹子。”
“不许走!”我狂吼到,这是莫晓芬回头冷冷的看了我一眼,趴肩膀上的花飞飞竟然对我做出了一副狰狞的样子,看样子一言不合,花飞飞就要过来了。
我是在暴怒的情绪中,可是这不能压制住我对蜘蛛这种东西本身的恐怖,冷汗瞬间就布满了我的额头,可是我就是看三胖,看莫晓芬不顺眼,我想冲过去拦住他们。
几乎是下意识的,我用左手擦了一把冷汗,一股子熟悉的香气飘进了我的鼻子,是我戴在左手上的沉香!
那股香气有一股说不出来,让我舒服的味道,至少在平日里,我是感觉不到这种感觉的。
随着这股香气飘进鼻腔,我的脑子一个激灵,一下子从暴怒的情绪中清醒了过来,我忽然想到了一个可能,一下子我就忍不住抖了一下。
想也不想的,一把就把沉香串珠扯开了,沉香串珠一下子分散开来,我把它们装进裤兜里,然后拿起两颗,想也不想的追了过去。
这时,三胖回过头来对我说到:“三娃儿,想通了,要和我们一起走了?我就说这条路是对的!”
三胖的眼神一下清醒了过来,我用眼神示意他别说话,然后对莫晓芬说到:“走累了,吃个糖吧?”
“你还有糖?”莫晓芬仿佛只是对坚持走下去这件事情非常执着,其它的事儿倒也还好。
“有啊,刚才喂三胖吃了一颗,你也吃一颗吧?”我很无奈,如果不是那只花飞飞,我绝对不会那么麻烦,直接塞莫晓芬嘴巴里就行了。
“那好吧。”莫晓芬点头。
“啊……”我故意张大嘴巴。
莫晓芬身为一个蛊术苗女,其实应该对别人喂东西进嘴巴非常警醒的,可是她现在也不是很清醒,也下意识的顺从的啊了一声,我一下子就把沉香珠塞了进去。
莫晓芬比三胖苏醒的快,沉香珠一进嘴里,眼神立刻就清醒了过来,她一口吐出沉香珠,有些不满的说到:“李道良,你给我吃的什么呢?”
我松了口气,说到:“你要不想再被迷住,就把沉香珠含着,沉香的气味驱晦避邪,而且醒脑,你想不起你刚才的行为吗?”
莫晓芬一下子睁大了眼睛,倒也不罗嗦,二话不说把沉香珠含进了口里。
这沉香串儿是我祖师爷的,那奇楠沉我不知道有多珍贵,但是我知道是祖师爷的东西,就一定不凡,在我心里,那位喜欢被别人称呼为老李的祖师爷,可是比我师父厉害很多倍的。
“三娃儿,一直含着吗?”三胖嘟嘟囔囔的说话,因为嘴巴里含着一颗珠子,他说话有些含糊不清。
“只能含着,如果你不想再被迷惑的话。”我说到。
“我们刚才是不是进了一间密室?”莫晓芬也含糊不清的问到。
我有些震惊,可是我什么都不能说,至少现在不能,我问到:“你想不起来了?”
又问三胖:“你也想不起来了?”
他们俩个同时点头,还想说点什么,我却比了个‘嘘’的手势,然后把他们拉近了那间密室。
望着非常震惊的两人,我说:“你们现什么了吗?”
三胖好半天才反应过来:“我想起来了,我进了这间屋子,可是后来我不太记得了,这,这不是……”
“别说话!”我吼了三胖一声!
三胖不敢说话了,他和我还有师父接触了很多,他知道恐怕遇上麻烦了,只是小声的念叨了一句:“李爷他们不是走在前面吗?咋会有这样的事儿。”
莫晓芬显然也看出了问题,可是比起三胖,她冷静一点儿,只是问我:“三哥哥,你有什么想法?”
想法什么的,我现在可不敢说,我只是对莫晓芬说到:“听说花飞飞的毒很厉害?那天你说的完全是真的吗?不许吹牛!”
莫晓芬多机灵一个丫头啊,点头认真的说到:“是真的啊,别以为多稀奇,狗也能做到啊,不过要患狂犬病的狗才行,它们的牙齿也能咬到一些东西,伤了那些东西,人可不得疯?”
莫晓芬的意思我自然明白,疯狗的事儿我师父也跟我提过,他说过疯狗的牙齿能咬伤灵魂,让人只剩下一些本能,疯狗病的症状和僵尸差不多,其实就是一个没魂的身体,是伤魂!而不是伤魄!偏偏魂才是人类最重要的东西,就好比大脑是个容器,而魂是指挥它的东西。
“哦,那花飞飞会飞吧?”我假装无意的问到莫晓芬。
“会啊。”莫晓芬和我配合的一问一答。
三胖在旁边迷茫的不得了,几次想说话,都被我狠狠的掐了一把!
“我不信,让它飞给我看。”我说这个的时候,望着莫晓芬的眼神已经非常严肃了。
莫晓芬心领神会的说到:“要咋飞,你才相信?”
“等会儿我指个地方,你就让它飞那儿去,我就信,我随便指个地方啊?”我用眼神在和莫晓芬示意。
三胖急了,他很清楚,这个密室就是我们刚才来过的密室,这情况得多严重啊,我们迷路了,这两个人竟然不慌张,还讨论起花飞飞来了,还都是些废话,这是哪儿来闲情逸致啊?
可是我狠狠瞪了一眼三胖,三胖虽然着急,却也不敢说什么。
也就是现在,我凝神静气,开眼的口诀开始在心里默念,不得不承认我的灵觉非常强大,只是一瞬间,眼前的景物就开始重叠,我立刻闭上了眼睛,周围的一切开始变得迷蒙了起来,我第一眼看见的就是那四处流动的,冰冷的,淡青有些黑的阴气。
接着,我四处一看,忽然现一个长的女人正倒掉在密室的门口,眼神非常阴狠的望着我们。
那形象非常的恐怖,人一旦失去了生气,光是尸体就会给人一种灰暗的感觉,那脸普通人看了会觉得不舒服,何况是鬼?那形象根本不会好到哪儿去。
我忍住心中的恐惧,忽然就指着她倒掉着的地方,对莫晓芬说到:“让花飞飞飞那儿去,快点!”
莫晓芬的反应很快,那奇怪的哨子早已经含在嘴里,沉香珠子被她拿在手上,我的话刚落音,莫晓芬就吹响了哨子,花飞飞的动作非常的迅捷,只是一眨眼功夫就飞到了我指定的地方。
它不是用咬的,而是直接释放出了一滴毒液,那滴毒液的颜色在我的天眼下,呈一种赤红色,只是它慢慢的落下地以后,那红色就淡了很多!
花飞飞的毒液,原来是阳性很重的毒液,难怪会伤到鬼!
在花飞飞的毒液碰到鬼以后,我分明看见那鬼先是静止不动,接下来就全身颤抖,一下子就变得模糊了很多。
我毕竟是少年心性,也不知道轻重,逮过旁边的三胖,拿起他的手,对着中指一口就使劲的咬了下去,三胖疼的唉哟一声,我却懒得跟他解释,冲过去,一口中指血混着唾液就喷到了那鬼的身上。
鬼本是无形之物,中指血当然是穿过了她的身体,只是在天眼下,中指血用一层淡黄接近淡红的毫光,穿过她之后,那层毫光就没了!
接着我就看见那鬼的身体越变越淡,一张脸已经完全的扭曲了,出一种无声的嚎叫,可也就是同时,我,三胖,花飞飞的脑袋都开始剧痛起来。
师父说过,鬼的声音我们不可能听见,但是它确实是有声音的,这种声音对人的大脑影响是很大的。
我咬牙挺住,坚持开着天眼,我怕这只鬼不杀,我们就永远的迷失在这墓道内了,如果她这样都还不死,那么我不介意给她补上一下!
她的身形终于快接近于虚无了,最后在我的眼中她消散了,就类似一股青烟那样消散。
我长吁了一口气,收了天眼,睁开了眼睛,只是这一瞬间,我就差点坐倒在地上!三胖一把拉住了我!
他在喋喋不休的抱怨:“三娃儿,你咬我做啥?好疼的,你咋不咬你自己?”
“因为我怕疼,先咬你,下次咬我自己。”说完这句话,我就觉得天旋地转的,一下子靠在了墙上,三胖都拉不住我。
三胖还在抱怨,莫晓芬也在说着什么,可惜我完全听不见,脑袋剧痛无比,师父说灵觉强,不见得能承受开眼,就是这个意思,所以要修到位之后,开眼才会变得轻松一些。
可惜的是,那时的我根本不懂凡事留一线的那种慈悲,和那种因果的纠缠,一出手就打得那鬼魂飞魄散,结果导致了我在饿鬼墓中的运势低到了极点。
好一阵儿,我才恢复过来,一恢复过来,就看见三胖那张大脸处在我跟前,问我到:“三娃儿,你怕是该跟我讲讲是咋回事儿吧?”
“就是,三哥哥,我们遇见的是什么?”莫晓芬也在旁边问到。
虽然恢复过来了,但是我还是感觉有些精神不济,他们问我,我闷了好一阵儿,才说到:“我听师父说起过一个传说,民间知道的人也很少,我能那么快的判断出来我们遇见了什么,就是想到了那个传说。”
三胖还算‘体贴’,趁我说话的时候,把水递给我了,说到:“你喝点儿呗,醒醒神。”
放了那么久,已经有些冰凉的水流过我的喉咙,顿时让我感觉舒爽了很多,我喝了几口把水还给三胖,说到:“也好,我们在这儿休息一下,再走吧,我跟你们详细的讲讲。”
在古时候,其实有一个只在少数权归中流传的传说,那就是养鬼看门。
这个法门,需要那时候的术师去完成,普通人是做不到的。
而这个法门一般针对的是贵族的陵墓,还有就是秘密的宝库。
这鬼的选择也非常重要,就是要选择那种具有‘鬼打墙’能力的鬼,所谓鬼打墙,就是让人产生一种对路的幻觉,以为自己在前行,实际上却是在原地不动,或者在自己熟悉的环境下,怎么也找不到出去的路了,也可以是怎么也走不到自己的目的地。
鬼之一物是一个大的分类,它们都是鬼,但是就和我们都是人一样,所有的能力是不同的,必须有些鬼物怨气冲天,人一见到,就有暴毙的可能,有些鬼物,则是擅长用自己阴冷的气场,造成人的身体不适等等等等,这种让人迷路的能力,也不算太稀奇,这种鬼要找到也不算太难。
一般的情况下是荒坟岗,那种不能落叶归根的,也没经过度,一直在找寻自己故土的鬼物!这是最基本的寻找方法,其中还有很多特例,但那些不足以被参考。
我说到这里,三胖有些莫名其妙的说到:“他们弄个鬼干嘛?费心费力的!”
“呵,你以为多少人有资格这样做?就算有资格这样做的人,还不一定能够找到为他们施法困鬼的人。为啥?你看我们这样的情况,你说是为啥?永远的迷失在墓道里,困死在这里,不是对这里最好的保护码?”我觉得三胖问的问题简直是幼稚。
“那咋才可以把鬼困在这里呢?”莫晓芬眨巴着一双大眼睛,显然她的问题比三胖有档次多了。
“我经常问你蛊术的问题,你还说是秘密呢。”对这小气丫头,我不想大方的告诉她。
“哦……”莫晓芬拖了一个长长的尾音,然后对趴在墙上有些萎靡的花飞飞吹了一声奇怪的哨音,然后喊到:“飞飞过来……”
我闭着眼睛赶紧说到:“一般用收魂符,收了这鬼,然后用养魂罐,放在墙角的地方,在这一段路刻一个锁魂阵,其实一点都不难,但是太伤天和,肯做的术师不多,很多都是在威逼之下去做的。”
“哦,三哥哥,你闭着眼睛干嘛,飞飞累了,我要让它休息。”莫晓芬一脸无辜的说到,顺便把花飞飞装进了竹筒,然后给了一两粒黑色的吃食,我也不知道那是什么。
这小丫头就会装无辜,我简直受够他了,还是三胖够哥们,拍着我的肩膀说到:“行了,三娃儿,你开天眼吃力,你咬我一下,我认了,我就知道你娃儿当时不对劲,肯定有啥想法,但下次你咬我之前,给我暗示行不?”
“去,给了暗示你就不让咬了。”
“你咋知道?”
“因为你比我还怕疼。”
我和三胖在扯淡,莫晓芬就在一旁眨巴着眼睛看,等我们扯完了,她才说到:“三哥哥,我们去找那个封魂罐来看看吧?我知道迷路鬼的,我想看看那封魂罐和我们养蛊的罐子有啥不一样?”
“我也知道鬼打墙这事儿,刚才我就想问,我们是不是遇见鬼打墙了,哎,这事儿也不新鲜,村里好几个传说了,都是天亮了就没事了。”三胖也在一旁说到,这小子就是事后英雄,现在他倒不怕了。
“废话,天亮了当然就没事了,阴消阳长的时候,哪个鬼有毛病还要出现啊?可你知道中午的时候,也容易迷糊被鬼打墙吗?不过,这个懒得跟你详细说了!反正我师父说过,像这种事情其实也不麻烦,只要挖开坟墓见光就行了,一般大型的挖掘考古工作,就是防这个,然后一点一点挖下去的,至于盗墓的,因为这样被困死的,不知道有多少,不过他们也有法子防备就是了。”一连串儿说了这许多,我有些乏了,又拿过水壶,灌了一口水。
看来三胖这小子的准备也不是全无作用的。
我和三胖一问一答,莫晓芬这小丫头不耐烦了,说到:“三哥哥,你到底陪不陪我去找养鬼罐啊?”
我心想这墓已经够厉害了,没走多久,就已经预见了打墙鬼,我实在没心思陪她胡闹,可是这丫头只能哄,不能用强的,我只说到:“这养鬼罐子一定和你们的蛊罐不同的,是人的骨灰混合着陶土做成的,再说等下我们一出门,说不定就在墙角看见了。”
“那还等啥?我们走啊。”莫晓芬表现的很雀跃,这小丫头就不知道啥叫害怕吗?
我站起来,说到:“走是可以,我们往回走吧,这饿鬼墓我们不能继续下去了。”
“三哥哥,都到这里了,我们不走了吗?这拦路鬼解决了,我们很快就可以找到奶奶他们的。”莫晓芬不满了,我已经肯定了,这小丫头确实不知道害怕是什么。
就算刚才清醒的一瞬间,她也只是指责我往她嘴里塞等下,而不是害怕。
“三娃儿,我觉得晓芬说的有道理,我们继续走吧。”三胖竟然也在旁边劝到。
没道理啊,三胖明明害怕的,他咋也会要求继续下去?我这个性格和我师父比起来,显然不够果断,更经不起煽风点火,他们这一说,我竟然也犹豫了起来。
师父曾经说过,拖泥带水是我在修心路上最大的阻碍,这句话是绝对没错的。
“三胖,老实说,你那么积极是为啥?”我很严肃,至少我得明白原因吧?
“还能为啥?我要见识金银财宝啊!那么大个墓,一定得有金银财宝的。”三胖两眼光,这小子对钱的追去无疑是达到了极致。
“可这是饿鬼……”我刚想说,忽然想起师父的一个说法,说这个墓是墓中墓,饿鬼墓极有可能是依附而建,那么……?
这样一想,我的好奇心也来了,说到:“好吧,我们就去找师父他们吧,但是我怕这样的拦路鬼不止一只,总之你们把沉香珠拿着,一有不对,就塞嘴里,只要它不迷惑我们走错路,其它是没啥危险的。”
俩个人见我同意了,连忙高兴的点头,虽然莫晓芬看似强势,但无疑我才是里面的决定人。
接着,我们三个人一起走出了这间我们来来回回见过两次的密室,而一出门我们就呆住了。
因为这条墓道露出了真实的面目,除了前五分钟我们走的,是实实在在的路,后面我们根本就是在密室前几步不停的原地踏步!
地上那纷乱而重叠的脚印,就说明了一切。
这只拦路鬼好厉害啊,不仅能力如此之强,而且还有迷惑人继续走下去的本事儿,我有些怀疑,如果不是有能毒到鬼的花飞飞,我们是否有能力去解决它?中指血估计是不够的!
“看,养鬼罐!”三胖喊了一声,果然,在前方的墙角处有一个罐子,而罐子的前面,有三条分岔的路口,这才是这条墓道的真实面目。
而且,这个时候,我已经看见了地上,墙边复杂的符纹,还有一块玉镶嵌在墙上,那玉上画了一个很奇特的符号,是一张类似恶魔的,愤怒的脸,只是简单几笔就表现了出来!
但我可以肯定,那块玉就是阵眼。
我们走到养鬼罐面前,其实就有点类似于装骨灰的罐子,只是颜色是一种很苍白的色泽,因为里面混有骨灰,莫晓芬打开上面有个小孔的盖子,现里面空空的。
“不会有什么东西的,你以为鬼是有形的吗?”我在一旁盯着那块古玉,然后有些心不在焉的跟莫晓芬说到。
“鬼当然是无形的,可这事情也并非一定。”莫晓芬小声嘟囔了一句,我可没在意。
这时,我又有一个有趣的现,虽然我对阵法之类的不是很精通,但是还是能浅显的看出来,这里可不止一个锁魂阵,还有一个很小的聚阴阵,2个阵法,竟然靠一个阵眼同时运行!
“聚阴阵,怪不得这只拦路鬼那么厉害,养鬼,养鬼,这个人是真的在‘养’啊!”我有些震撼,只不过还有一个说法,我没跟莫晓芬他们说,就是阵法要靠阵眼的法器支撑,这世界上可不会有无缘无故的动力!
也就是说附在法器上的法力有多强悍,这阵法维持的时间就有多久,这块玉上的法力一定惊人!
想着,我就不自觉的朝着那块镶嵌在墙上的古玉走去,并说三胖把菜刀给我。
三胖把菜刀递给了我,我把那块玉撬了下来,这时莫晓芬说到:“三哥哥,这三条路呢,我们走哪条?”
是的,前面有三条岔路口,现在走哪条却成了一个最大的问题。
其中一条是笔直前进的,一条是直接转弯的,还有一条是斜着出去的,其中斜着出去那条和另外两条墓道有很大的区别,因为上面没有饿鬼浮雕。
“三娃儿,别选那条直道儿,我走直道都快走吐了,这样直着一看,说不定还得有拦路鬼。”我还没说话,三胖就直接说了。
那小子挺一根筋的,在直道儿上吃了亏,是再咋也不肯走直道了。
油灯的光,亮的很有限度,而且我已经把它调到最小,我怕灯油浪费不起,所以这样的光亮根本不可能照亮前方,让我有个直接的判断!
人的心理往往又很奇怪,有一句话叫做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何况我们刚刚才经历过,我以为三胖的话不会影响我,可是我的心理下意识的就把那条直道儿给排除了。
我说了句:“我觉得直道上是比较容易有陷阱的,这条道我们不走,而且师父他们要解决这个墓的事儿,也不可能对直走吧?晓芬,你说呢?”
其实,我不敢肯定,这个墓太诡异了,刚才经历的那一幕让我有一种不敢面对,却不得不面对的东西,这个墓如果不小心,那就是生死的问题。
我不知道莫晓芬有没有这样的想法,可是莫晓芬给我的答案也是一样:“对,三哥哥,我们不选那条直道儿。”
就这样,那条直道儿被我们排除,剩下的两条路却是难题了,就算我们年级少,是少年心性,都很明白,找不找得到师父,是我们安全的保障。
明明那么危险,却也不肯退却,估计也就只有少年人才有这种冒险精神吧。
也就在我们犹豫的时候,一件诡异的事情生了,那条拐弯的道儿,突然传出了一个声音,很像是一个女人笑的声音,那笑声不带任何的愉悦情绪,就是那种很冷的,单纯的为笑而笑的声音,让人心寒到骨子里。
我们三个有些毛骨悚然的对望了一眼,几乎是同时的,毫不犹豫的跑进了那条斜出去的路!
跑进了了那条路之后,身后的声音渐渐就没有了,我们三个有些惊魂未定的停下来,刚才我敢肯定,我们几乎是用跑的,只是我们自己身在恐惧中,而根本不自知。
现在停下来之后,我们三个就听见了彼此重重的喘息声,还有那‘咚咚’的心跳声,其实这点儿路不算什么,关键的地方在于恐惧。
“他娘的!那是啥声音啊,我一听脚就软。”三胖骂了一句。
的确,让声音有一种很神奇的力量,让人在心里就觉得恐惧,退缩,好像在面对一个非常强大的存在,根本无力抵抗一样。
“你忘了?郭强他们曾经提过这个声音,可他们没说过这么恐怖啊?”我有些疑惑,觉得似乎抓住了一些问题,又没抓住一样。
“我咋知道,估计是郭强没上过啥学,没啥文化,形容的不够好吧。”三胖拿起水来喝了一口,又递给莫晓芬,反正这小子一根筋,问了也白问。
莫晓芬喝了一口水,缓了过来,把水递给我,然后才说到:“是很恐怖,那种恐怖,花飞飞都有反应了,在竹筒里很焦躁。”
说话间,莫晓芬把花飞飞取了出来,果然花飞飞很焦躁不安的爬来爬去,而且那种随时准备进攻的感觉非常的明显。
“快收起来吧,等下别咬我一口。”三胖没心思去体会花飞飞的心思,反倒是打量起这墓道来。
看了半天,他才对我说到:“三娃儿,现没?这墓道不一样啊。”
我没好气的说到:“早现了,这墓道没饿鬼浮雕了,是吧?”
“是啊,感觉像进入了两个坟墓似的。”莫晓芬也接了一句,接着她又说到:“可关键是,走这条道能找到师父他们吗?”
我没好气的说到:“两个办法,第一个退回三岔路口等,第二个,我们就回去。但是无论哪个办法,都等经过刚才那里,谁知道那里有啥玩意儿。”
“就是,我不回去!”三胖急了,让他再听一次那个声音他都受不了,要是想着可能面对,他就更不乐意了。
“哎,要是小黑在,就好了。”莫晓芬忽然感叹了一句。
“小黑是啥?”我有点不能理解,我觉得小黑一般是狗的名字吧。
“一种蛊虫啊,隔着很远都能感应彼此的位置,奶奶身上有一只,只要我们在这墓里了,我把小黑放出去,跟着它走,就能找到奶奶。可惜奶奶就怕我跟来,给我收走了。”莫晓芬小声的说到。
三胖没心没肺的说了句:“这样看来,你奶奶还挺了解你的。”
“死三胖,你说啥?”莫晓芬说着就要翻脸。
我简直懒得听这两个人扯淡,说到:“别闹了,我们现在还不够惨吗?走吧,总不能在这儿呆着吧,总之人在不在,得找过了再说。”
“三娃儿,你意思是说进去?”三胖小心的问到。
“不然呢?你不想看金银财宝吗?我们现在走这条路,就是去看金银财宝的!”其实走上这条路,我心里还是有底的,所以才敢进去找师父他们。
我的想法是,如果我师父他们不在那里面,我们就出去,在墓道里等着,因为在那个时候师父他们很有可能就解决完了另外两条路上的事儿,说不定会往这里赶,再不济,那冷笑的女人总得被师父他们解决了吧?
“金银财宝?不行,三娃儿,你得和我说说咋回事儿?”三胖一下就拉住了我。
“对的,三哥哥,为什么可以进去找啊?”其实莫晓芬那小丫头怕了,这条墓道相对平静,让人有一种安全感。
“因为我师父曾经说过这个墓很有可能是墓中墓,现在进来了,我可以肯定这件事儿了,你们没现了,这条墓道跟那两条墓道的风格完全不一样,那两条墓道延伸进去的,才是真正的饿鬼墓,而这一条,应该是饿鬼墓依附的墓中墓,那么下去之后的这个墓,肯定就没有饿鬼的存在,那墓里最多不过是死人,死了很多年的死人,你们怕吗?反正我不怕!”我说的是实话,我确实不怕死人。
“万一,万一有鬼呢?”三胖有些神经紧张的说到。
莫晓芬到底是个女孩子,被三胖这神叨叨的语气吓了一大跳,一下子抓紧了我的手臂。
我‘啪’的一声重重的拍在了三胖的肥肉上,说到:“你别在那儿用这种语气吓人!这人可不能吓,自己吓自己都不成,因为一惊吓,气场就弱了,这气场一弱,才容易被迷惑,被鬼缠上,你小子找打呢!”
三胖听我这么一说,立刻把胸膛挺起来了,拍的‘啪啪’直响,说到:“老子会怕?刚才老子的血才灭了一只,老子身上血还多着呢,来多少灭多少!”
但是莫晓芬却有些颓废的说到:“飞飞不能消耗太多毒液的,得休息,休息。”
而且我也没说,中指血其实是有限制的,就比如在一天之内只能用一到两次,只有那一到两次里面才有那么重的阳气,多了也不行!
不过,一个墓里能有多少鬼啊?在我的想法里,一个墓里就葬着一个人,就算最坏的情况有鬼,也就是一只,我还能想到办法对付,再说了,还不一定有呢。
安慰了一下莫晓芬让她放心,我带着三胖和莫晓芬大踏步的朝着墓道深入了进去,我当时不知道的是,我因为才让一只鬼魂飞魄散了,运势是属于最低的时候,我以为一切都尽在自己的把握。
接下来的一切,已经不能用恐怖来形容了。
我在那时候对古墓没有任何的概念,更别提对古墓的结构有什么认识,忌讳之类的更是一无所知,而以我当时初中生那点儿可怜的历史知识,我是更不可能针对那座古墓的特征,做出什么相关的判断。
我们三个人,在那个时候用着最简陋的东西,就这样在墓道里前行,所有可以利用的不过是一盏油灯,一些沉香珠子,一根不知道用法的虎爪,一只已经有些萎靡的花飞飞,一把菜刀,一根擀面杖,几个馒头,一壶水。
虽然我是学玄学的,莫晓芬是蛊术的传人,三胖是个打架不错的胖子,可我们在古墓里的生存能力甚至比不过一个经验丰富些的盗墓贼。
而这样的情况还不是最糟糕的,最糟糕的是我竟然不自知我的运势在最低点,只要有一些微小的可能,一切都将朝着最快的方向展。
这墓道看似是平行的,却有一个微妙的向下的坡度,我们三人一开始不知道,这就是一个视觉游戏,直到我们走了整整三分钟以后,三胖猛的一回头,现我们开始站那地方,就快看不见了。
“三娃儿,我以为我是直着走的,你看?”三胖一把扯住我,让我回头看。
莫晓芬也注意到了这个问题,她的小嘴嘟起,轻声说了一句:“怎么是胖哥哥先现呢?”
她这么一说,我的脸色也难看了起来,要说灵觉,我和莫晓芬比三胖强,怎么我们没现?不要以为所谓的灵觉就是现鬼啊,神啊之类的东西。
灵觉这种具体的解释,就是可以凭借一种感觉,现周围细微的变化,那是一种人类的感应能力,用科学的话来说就是第六感。
三胖还在犹自的不服气,在和莫晓芬争辩,我咋就不能先现之类的,我的心情却一直阴霾,因为灵觉几乎是我最大的依仗,如果这个时候不灵了,在墓里我们会很危险。
难道是刚才开天眼造成的?我想着心事,闷头前进,我的沉闷导致三胖和莫晓芬也不咋闹腾了,可就在这时,三胖一把拉住了我,那脸色是从来未有过的焦急,而莫晓芬的小脸在那一瞬间也变得煞白。
“干啥?”陡然这样被拉住,又不说话,我有些火大,这不是什么被邪物挑起的莫名火,而是环境,压力,加上胡思乱想种种心理原因结合起来,的火!
在危险的环境下,或者就是一场异常简单的法事,都有一个最大的忌讳,那就是道心不稳,平日里嬉笑怒骂反倒是一种泄与表现的形式,可以稳固一颗道心。
这是一个很简单的剥离过程,如若情绪不能随心,积压多了,心也就会被埋葬起来。所以,往往真正的修道之人,反而不是电视里描述的那样仙风道骨,他们更直接。
可我偏偏在这种时候,心灵又出现了一丝极大的缝隙,可见我的个人情况糟糕到了什么程度?
“三娃儿,你自己看。”可能是被我的无名火吓到了,三胖小心翼翼的指着地下说到。
我低头一看,我的脚下已经没路了!下面是一个高度快接近2米的坎,坎底下是什么,却一片黑沉沉的看不清楚。
在那一刻,我有一种背上的细毛都要立起来的感觉,这不是坎有多恐怖,而是脚下有坎,我竟然都不自知!
“我也没现,好在胖哥哥挡了我一下。”莫晓芬的脸色还没恢复过来,显然人在有意识下去,和无意识摔下去是两个结果,这点儿我们都知道。
为什么会这样?我的迷惑简直越来越深,就好像一口气堵在胸口似的。
“我也以为有路的,你们看前面。”三胖说着,指向了前面,前面竟然出现一道桥,桥头上立着两个雕塑,但是凭借油灯昏暗的灯光,根本看不清楚那雕塑是什么。
这个缝隙就出现在桥和这条墓道的连接点前面,而这时这墓道又呈现一种诡异的向上的角度,这个缝隙又恰好在中间,是个视觉上的盲点,如果不注意,确实不容易被现。
至于桥的那头是什么,我就再也看不见了。
这缝隙不深,可是那宽度却不是我们能刮过的,古墓里没有风,我也很难去判断桥下面是不是空的,总之在我个人看来,这古墓实在太过于复杂,有长长的墓道,竟然还有桥。
“三娃儿,我觉得你和晓芬不对劲儿,谁到这种地方来,不是小心翼翼的啊?你们怎么一个个跟被鬼迷了似的,这缝隙就在脚边了,竟然都没现?”三胖有些不满的说到。
我和莫晓芬对望了一眼,却无言以对,其实在当时我们也不知道原因。
我只能以自己开眼了来做解释,而莫晓芬也只能以她指挥花飞飞太过耗神了来解释,她丝毫不知道,因为那拦路鬼被杀,花飞飞吐出的那口毒液,也算在了她的因果身上。
“算了,休息一下吧。”我有些无奈,接过水壶灌了自己好大一口,然后闭幕眼神,在心里默念起了师父跟的精心口诀。
他们不明白,我为啥会忽然就这样疲惫,只能在一旁默默的等待,一时间气氛更加的沉闷。
过了好一会儿,在整整默念了7遍精心口诀以后,我才睁开了眼睛,说到:“你们看见了,我们不能直走了,因为这个缝隙我们是跳不过去的。”
“然后呢?”三胖问到,显然那恐怖的笑声还在他心间绕着,在这个时刻他是不愿意回去的。
“我们呆在这里?”莫晓芬插嘴说到,显然这饿鬼墓的种种,已经让她失去了一开始的好奇和兴奋,特别是自己一而再的‘失误’。这种感觉很是难受。
灵觉,对于道士来说重要,对于一个蛊术师来说,何尝又不重要?
“不然,我们就退回去?”三胖把最不情愿的选择的说了,他不想,所以才说出来。
我摇摇头,说到:“我们还有第三个选择,那就是下去!”
确实,这也是一个选择,从表面上来看,停在这里是最好的选择,退一步,退回去也是好过下去,人总是对未知的事物充满恐怖,何况出现在古墓里的,一个黑沉沉的缝隙。
“你说啥?三娃儿,你疯了啊?”三胖不由自主的喊了一声。
“不要,那感觉像是在给自己下葬!”莫晓芬的言辞显然要犀利的多,让人更毛骨悚然。
“不,我这样做是有原因的,你们知道阵法不?别往玄学方面扯,就是对建筑学精神一点的人,都能用的阵法,我觉得这个墓道太诡异了,我们顺着路走,说不定就迷失在阵法里了,走不出来。”这是我的一个判断,当然,我也是有点把握的,阵法最爱玩的就是视觉游戏,利用人们各种的视觉盲点。
如果说一条路呈现了这样的特征,基本上可以判断为阵法的。
“这个理由不行的,三娃儿,你这个理由不能说服我下去的。”三胖指着黑沉沉的洞口说到。
“听我说完!任何阵法都有生门,这种生门不一定是很直接的路什么的,也有可能是一种提示,你看见那桥没有?你知道桥的基本结构,是要有桥墩的,也就是说明桥的下部需要一定的空间,你建过在平地上修一座有弧形的桥没?见过没?”我说到,其实说起来,我并不是精通建筑学,这只是一种基本的常识。
在念过静心口诀以后,心静下来了,也就能具体分析了。
“可这又有什么关系?我可以退回去,或者就呆在原地。”三胖觉得这根本就是无关紧要的。
“是的,三哥哥,这又有什么关系?”莫晓芬也不解。
“以我对阵法的一些浅显的了解,一般这样布阵是为了迷惑,为了保护什么,我不了解古墓,我只是通过这些来判断,真正的古墓在这墓道下面,所以这就是我要下去的理由,这个缝隙一定是人为的!”我终于说出了自己的全部判断!
“三娃儿,就算是,我们也不要下去了,真的,我觉得我们现在不要去冒险了。”说完,三胖说完又下定决心似的跟我说:“大不了金银财宝我就不看了。”
莫晓芬咬着下嘴唇不说话,她显然也有些怕了,可是心里却还想见识一下,探索一下,所以开始犹豫不决起来。
“你们相信我吗?”我很认真的说到。
“咋了?”三胖有些懵,他一直是很相信我的,也不明白在这个地方我为啥会这样问。
莫晓芬和我认识的时间还短,说不上什么相信不相信的,可是她也给了一种肯定的眼神,拦路鬼的事情以后,我明显感觉到这小丫头比较依赖我了。
“因为我感觉我师父他们应该这古墓里,所以我坚持要下去,去找他们。”我非常认真的说到。
甚至这个缝隙,我也认为是师父他们的‘杰作’。
“那还犹豫啥,咱们下去吧。”三胖听我这样一说,立刻就听从了我的意见,他从小到大在山上厮混,早就知道了一个说法,我灵觉强,灵觉强的人预感也就强。
另外,他很相信我。
莫晓芬也点头,说到:“我相信三哥哥的。”
既然决定要下去,我们就开始行动,第一个要下去的就是三胖,因为他体重的关系,他跳下来谁也不可能接着他,我的力量还可以,最后就决定由我拉着他,先放下去,再跳。
“他娘的三胖,你今天少吃一碗饭,都能轻一斤吧?”我大声的骂到,现在的我拉着三胖,而三胖贴着缝隙在慢慢的往下滑,这样能减少高度,跳下去,也就避免了伤害。
无奈我自付力气不小,可三胖也太沉了,做为他往下滑的支撑点,我觉得太辛苦了。
“好吧,三娃儿,放手吧,我要跳了。”终于三胖的声音从下面传来。
我松了一口气,缓慢的放手,就听见下面传来一声沉闷的‘噗通’声,接着就听见三胖‘唉哟’了一声。
“三胖,没事儿吧?”我趴在缝隙的边缘,大声喊到,我是真的担心三胖,毕竟他是第一个小去的。
过了好半天三胖的声音才从下面传来:“没事,就是摔了一下,被什么东西硌着了,好黑啊,你们快点下来,把油灯也弄下来。”
我把油灯交给莫晓芬,对她说到:“那我先跳下去,等下你拿着油灯跳下来,我和三胖在下面接着你。”
毕竟我从小就是练过的,这点高度小心点儿,也还好。
说完话,我就贴着边缘跳了下去,一个没站稳就撞到了三胖,三胖吓一跳,说到:“下来也不说一声,吓死我了。”
我刚想说三胖两句,却现这里黑的可怕,基本上属于伸手不见五指,只能看见缝隙上面非常微弱的油灯的光芒,只要莫晓芬拿着油灯稍微退一步,连这点光芒我们都看不见。
“我以为你看见我下来了,没想到这儿那么黑。”我随口说了一句,接着就听见莫晓芬的声音从上面传下来,她说:“胖哥哥,三哥哥,我跳下来了,你们接着我啊。”
话刚落音,就看见莫晓芬跳下来了,因为她拿着油灯,特别的明显。
“我x,这小丫头还给不给人准备时间了啊?”三胖骂了一句,快步迎上去。
我也有同样的想法,也跟着迎了上去。
结果,莫晓芬就跌坐在我们肩膀上了,由于没坐稳,我还拉了她一把。
“呵呵,好刺激啊。”莫晓芬高兴的‘哈哈’大笑,三胖苦着脸说:“我屁股还在疼呢,你又在肩膀上给我来那么一下,你是刺激了,我呢?”
“好了,快下来吧。”我说了一句,然后和三胖一起把莫晓芬放了下来。
小丫头刚一落地,把油灯一摆正,就开始惊声尖叫了起来,我当时正在打量我们头顶,这是我的习惯,看什么都喜欢先往上看。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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