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让杨天成想不通的是,自己和爸爸是来探望丁春秋叔叔的,4个全副武装的秘密部门战士为什么会紧紧的跟随着?
到底生了什么事?
杨天成不是一个没有好奇心的人,反而因为他是一个偏执的科学天才,他骨子里其实是一个好奇心极重的人,他只是没办法对普通的人事好奇八卦罢了,严格的说来,他好奇的事情是普通人觉得无聊的事情。
就好比宇宙中如果存在生命,生命的结构应该是什么,人类的进化中间空白了十几万年又是怎么一回事儿等等。
但是,丁春秋的所在,却少有的引了杨天成的好奇,而且这种好奇随着几个战士带他们越来越深入地下,而愈的重了起来。
在这种秘密的基地,越是深入地下,代表着保密的程度越高,就如民间流传着一个说法,最机密的,甚至是被批阅为永不解封的资料都是收藏在地下秘密资料馆一样,几乎每一个大国都有这样的资料馆。
这种说法是民间的猜测,但是也不无靠谱之处,杨天成此刻的反应就跟一个普通人一样,以他和养父穆林的身份都从来没有深入过地下那么深过,地底基地——倒数第三层。
倒数第三层的空间比往上的十几层要狭窄的多,但结构是一样的,一条幽深的走廊,旁边整齐的排列着白色的金属大门!
这些金属大门的背后,有的是存放标本,有的是秘密实验室,而有的存放的是一些资料,可以说打开这里的每一扇白色大门,背后都是一个惊天的秘密。
“跟我们来。”其中一个战士这样对穆林说到,然后神色严肃的走在了最前面,毕竟这里的走廊并不是一个直线的走廊,还存在着各种的保护措施,没有人带路可是不行的。
战士那严肃的神色,让气氛变得沉重,连穆林和杨天成的神色也变得严肃了起来。
他们没有继续往下,而是跟随着那个战士,又经过了几次检验,穿过了很多保护措施以后,来到了最里面的一道白色大门之前。
在这里,几个战士停下了脚步,刚才那个开口说话,也看起来像是领导的战士说到:“等一下,他们三个会在外面守着,我陪着你们进去,但进去之后一切都按照我所说的做,不能有半点违规,否则生任何意外和危险都后果自负。”
这是这里的规矩,穆林和杨天成自然没有反对,而是郑重的点了点头。
那个领头的战士去开门那道有着复杂密码锁的白色大门了,可是在大门打开之后,他却没有忙着去推开大门,反而是站住,又转头对穆林和杨天成说到:“有的规矩你们是知道的,原本我也不想重复,但是在这里,我不得不重复一次,这里的一切都是严格保密的,说出去不管有没有人相信你们,可你们的生命却一定就会生意外的。”
这话说的很难听,但毫无疑问,这也是这里的规矩所在,穆林点点头,而杨天成的眉头却皱了起来,他自然是知道这个规矩的,有必要话说的那么难听的威胁一次吗?
好在那个战士没有多言,而是推开大门,把他们带入了那个白色大门背后的房间,然后反手关上了门。
白色大门背后的房间很大,但是一片黑暗,那个战士摁亮了灯以后,整个房间变得明亮起来,杨天成好奇的四处打量,现这个房间非常的空旷,几十平米的房间除了在中间放有一个沙和茶几以外,竟然空无一物。
“在那里坐下。”那个战士对穆林和杨天成说到,穆林没有说话,依言在沙上坐下了,杨天成也跟着坐下了,只不过难免内心失望,莫非这里就是保密级别如此之高的地方?
而直到坐下之后,杨天成也才注意到,他们对着的是一片深灰色的厚重窗帘,完整的覆盖了一面墙,那个战士站在他们的身后,拿起了茶几上的一个遥控器摁了一下,这时候,那厚重的窗帘开始自动的朝着两边褪去,露出了一面透明的玻璃!
玻璃之后是一个黑沉沉的房间,反射着金属的光泽,由于里面没有灯光,房间里的一切看得不是很分明,只能模糊的看见里面有一张很大的床,床上好像倚着一个人。
那个人应该就是丁春秋了,杨天成暗想,却不明白,国宝级的生物学家为什么会被安排在这么一个深入地底,看起来更没有什么自由的地方疗养。
那个战士此时已经走到前方,对着茶几上固定好的麦克风说到:“这一次带了你的好朋友穆林来看你,我现在要开亮你房间的灯了,如果你反对,可以说话。”
里面没有任何的反应,但是穆林的眉头却紧紧的皱了起来,他有些不满的说到:“丁春秋他不是犯人,他是对国家有着巨大贡献的科学家,你们为什么要这样对待他?我表示反对!如果是继续这样对待丁春秋,那个研究课题,我拒绝接手。”
面对着穆林的抱怨,那个战士没有丝毫的情绪波动,只是说到:“你现在还没有接触那个课题,也不知道丁教授的具体情况,还是等一下再说吧。”
穆林的眉头皱得更深了,但他是一个有修养的学者,到底还是忍了下来,没有再说话了,而杨天成却对这一切更加的好奇起来。
“你们说话可以通过这个麦克风交流,现在我开灯了。”见穆林沉默了,那个战士简单的交代了几句,然后用遥控摁亮了里面那个金属房间的灯光。
‘啪’‘啪’‘啪’随着灯光的亮起,那个黑暗房间中的一切终于变得清晰了起来,忽然的光亮让穆林和杨天成俩人都有一些不适应,情不自禁的挡了挡眼睛。
接着,他们总算看清楚了房间里的一切。
那个房间的摆设很简单,一张大床,一个写字台,外加一把椅子,一个饭桌,让人惊奇的是房间的金属墙壁上有着各种各样的痕迹,有的像是拳头的痕迹,有的像是抓痕。
而更让人想不到的是,床上倚着的那个人双手都绑着长长的金属链子,此刻他穿着白色的睡衣样的衣服,脸朝着另外一边。
穆林看到这一切,忍不住又要火了,毕竟于私丁春秋是他几十年的朋友,于公他为国家做出了很大的奉献,他如果开始还能忍受,现在看见丁春秋被这样绑着,他是再也不能忍受了。
“穆博士,你最好和他谈一谈,再下定论吧。”那位战士不紧不慢的说到,显然他感受到了穆林的怒火。
穆林看了一眼那个战士,终究没有作,而是拿起了桌上的麦克风喊到:“丁春秋,我是穆林,你是怎么弄到如此境地的?你放心,你如果受到了不公正的待遇,我这个朋友,就算拼尽性命也会帮你的,有什么你对我说。”
按说,在这个地方说这番话是非常不合适的,但每一个真正的学者相比于普通人,在人情世故上都要‘弱’一些,穆林的直接也是情理之中。
可是,穆林却没有得到丁春秋的回应,房间里面一片安静,安静到可以听见丁春秋‘呼呼呵呵’从嗓子里出的怪声,显得格外的刺耳。
穆林的神色更加的难看,他对那个战士说到:“莫非他疯了?”
“可以这样说,但不是完全!他每天有清醒的时间,只不过这样的时间已经越来越少,今天我们是掐准时间让你到这里来的,应该等一下就会有回应。希望你无论看见什么都不要难过。”说完这句话,那位战士又顿了一下,接着说到:“你要知道,他的这份清醒和这么久还活着才是弥足珍贵的事情。你多喊他几声吧。”
这番话说的莫名其妙,穆林的脸色难看,开始对着麦克风再次喊着丁春秋,他不是一个没有耐心的人,丁春秋没有回应,他就反复的呼喊,甚至说起一些他们的往事,在一起的趣事。
就这样过了接近1o分钟,忽然房间里面传来一声类似野兽的嘶吼,床上那个人忽然就转头过来,一下子冲到了玻璃前,但由于手上锁链的原因,他不能完全的靠近玻璃。
但他还是拼命的伸出手,那尖锐的指甲摩擦在‘玻璃’上,出难听的‘吱吱’声,穆林和杨天成一下子就愣住了,接下来就从沙上站起,不由自主的倒退了两步。
他们是受到了惊吓,这是——丁春秋?
李德理在叙述着,可是听到这里,我心中有一个疑惑却越来越大,我问李德理:“你是怎么知道这一切的?说的就和你亲眼看见的一样。”
李德理笑笑,说到:“你不要忘记了一点,那就是当时带着穆林和杨天成下去的战士,只能是来自于我们部门的秘密战士,而他们的一切行动,特别是涉及到机密之地的,都要写行动报告,我说我恰好就看见了这些行动报告,你相信吗?”
我点了一支烟,没有回答李德理,显然我内心是相信的,我皱着眉头问到:“那他们看见的丁春秋变为了什么样子?就是类似于僵尸的怪物吗?”这个其实不难猜测。
李德理也不紧不慢的点了一支烟,吐了一个烟圈之后才说到:“不完全是,我记得你曾经去办过一件事情吧?荒村老村长,那份行动报告现在还在部门里。”
“然后?”我问到。
“然后?那还不简单,你可以把丁春秋理解为另外一个老村长,不过那个老村长是含冤而死的老村长!”李德理淡淡的说到,顿了一下,又接着说到:“19xx年,从得到的资料来看,可能是那神奇植物的成熟期和爆期,在几年里,你知道出现了多少荒村吗?常常是一个村子接着一个村子的人变异,那个年代流传的咬人僵尸传说最多,当然你也可以理解为‘瘟疫’最多的年代。”
又一个老村长,这可真让我震惊的,爆年?我想起了遥远的小时候,师父曾经透露过的一句话,他说你以为那么多荒村是怎么来的?一个村子都消失掉。
我没有表什么评论,而死对李德理说到:“你继续说。”
……
穆山和杨天成愣在那个秘密房间,就算他们是走在科学前沿的人物,依然接受不了眼前的这个怪物,就是那曾经的丁春秋。
反倒是那个战士已经见怪不怪,他说到:“穆教授,希望你们能冷静一些,先坐下再说吧,如果不能适应,我可以先拉上窗帘,丁教授在清醒之前,都会有这样的爆,之后就会完全清醒一阵子。”
穆山此刻已经完全没有了主意,而杨天成也被吓到了,其实杨天成心知肚明,在这秘密基地里,有某种样本,是特别部门的高人千辛万苦弄回来的样本——僵尸的样本。
杨天成曾经见过那种样本,干枯,身上长满了黑毛,獠牙突出,爪子尖利,而变异的原因,也有专门的科学研究者在研究,却得不出真正可以站得住脚的结论。
照例,对僵尸的研究就封存了起来,做为一个未来需要研究攻破的项目!这是许多国家都会采取的做法,对于一些奇异事件,就包括流传最广,最有现实基础的外星人事件,他们得到了一些资料和材料,会研究,但在现今科技不能取得重大突破的情况下,就会封存起来,打上最高机密的标签,然后等待以后研究。
而这些最高机密的研究事件,如果在未来有了突破性的成果,甚至可以应用于现实了,又不会造成什么不安的社会影响,这些机密事件就可以缓慢的解封,公开了。
所以,一个国家的真正科技力量永远是领先于民间科技至少三十年的,严格的说来,可以理解为我们九十年代运用的一些科技,甚至就是六十年代出现的最新科技,阉割后的民用版。
杨天成在看见丁春秋之后,脑子里不自觉的就想到了这些资料,但是他无法把丁春秋与僵尸划上等号,事实上华夏的僵尸都是有明显的特征的,就比如体表上的毛,就像制作霉豆腐一般的毛,显然丁春秋是没有这种特征的。
刚才的惊鸿一瞥,杨天成觉得丁春秋更像是一具开始腐烂的尸体,偏偏凭借他多年研究生物学的经验,又看出来,在丁春秋脸上裸露的肉当中,有新生的肉芽,这是怎么一回事儿?腐败与新生同时出现在一具身体上。
杨天成已经陷入了深深的思考当中,自然那个时候的他还没有偏激的想到这样的存在对于人类有伟大的意义,他就是单纯的好奇。
“能不能告诉丁春秋到底是怎么了?既然你们要我接手这个项目。”穆林的脸色灰暗,显然不太能能接受他昔日的好朋友丁春秋变成了这幅模样。
“严格的说来,丁春秋是我们这个部门带回来的。当时,他们研究的课题是洞穴蜥蜴,为了取得第一手的资料,丁教授他们去到了死亡沙漠的深处。”那个战士依旧是那种不紧不慢的语气。
“死亡沙漠,只是为了去研究蜥蜴,他疯了吗?那里”穆林没有说下去,在这个世界上,有很多地方就跟做为最高机密封存的项目一般,也是被封存的。
在没有解开那些地方的谜题之前,或者是那个地方还存在大量的危险时,一样是会被设为禁区的。
除非是在那个禁区的有效资料已经被部门取得,危险彻底的解除了之后,才会真正的解封,甚至为了消除民间影响,会变为风景旅游区,任由猜测的人们去探秘,去好奇,但不会再真正的现什么。
而当年的死亡沙漠自然也就是这样的禁区,里面存在着一些匪夷所思的事,当地的民间传说也很多,在穆林看来,为了一种蜥蜴特别冒险的去死亡沙漠,自然是疯掉的行为。
但他也了解自己这个朋友,是一个性格严谨的科学家,他就是那种会‘战斗’在第一线,让人肃然起敬的人,很多科学家没有这种精神,不要以为科学研究的第一线就不危险了。
“事实上,为了那个课题去死亡沙漠深处进行研究,当时的相关部门是并不批准的,因为投入会大于课题本身的实际意义,在很多人看来,就算研究出了最大的成果,也不过是现了一种新的蜥蜴,这样的投入是否划算?也因为丁春秋教授是国宝级的科学家,在那神秘的地方,会有生命危险,这是更加不被允许的,我们国家现在的专业顶级人才还太少太少。”那个战士对穆林解释着。
“那他为什么还是去了?为什么又会弄成这个样子?”穆林问到。
“他去了,是因为行动升级了,而且升级了最高项目,所以丁春秋博士去了!而升级的原因是因为现这种洞穴蜥蜴的当地人,其中有一个人疯了。”那个战士继续解释到。
“疯,你详细一点说?”穆林的眉头紧皱。
“具体的说就是在当时,那个偏远的小村子里,有一个当地人出现了狂犬病一般的症状,开始疯狂的攻击村子里的其他人,而被他攻击过的人,不过三天一定会出现同样的症状,丧失理智,如同野兽般的只剩下进食本能和强烈的攻击性。”那个战士解释的非常详细。
穆林有些奇异的看了战士一眼,沉声说到:“你说的这些症状,除了作的时间太短以外,和真正的狂犬病又有什么区别?”
狂犬病是一种比较神奇的病,它自古有之,一旦病就是无解!让穆林汗颜的是,在他掌握的资料里,好很少的几例,狂犬病竟然被治愈,可治愈他们的全部都是穆林眼里的玄学人士!而且是来无影,去无踪那种,让人无从查起,唯一得到的资料仅仅只是别人留下一句,狂犬病可以伤及灵魂。
但灵魂罢了,穆林虽然接触了一些,但还不能完全的说服自己接受它的存在,证据不足!
“是的,表面上看起来和狂犬病没有任何的区别,可在事实上有一个重大的区别,就是这些人变得力大无穷,出了人类的范畴,另外,他们的抗打击能力大大增加,有目击者说刀砍在身上都没用痛觉一般,甚至捅进肚子里也活蹦乱跳,悍然不惧,完全不受任何影响,甚至连血液都不怎么流出。这可是和狂犬病有着本质的区别啊。”
“这样吗?”穆林有些吃惊了。
“的确是这样,原本洞穴蜥蜴和当地人疯是两个事件,甚至疯事件一开始我们并没有得到任何资料。直到那个村子里的人受不了疯的人越来越多了,开始向当地的部队求助,我们才知道了这个事件!更偶然的是,因为汇报洞穴巨蜥和当地人疯事件的所在部队是同一个部队,我们中有心人翻查了一下,才现了两件事情中的联系,在当地第一个疯的竟然是洞穴巨蜥的目击者之一,最特别的是,他曾经被洞穴巨蜥攻击过,差点被咬掉一条腿。”那个战士终于把事情完完整整对穆林说清楚了。
而穆林在此时脸色已经变得异常难看,如果说是这样的话,那洞穴巨蜥身上就带着一种异常可怕的病毒啊,并且具有传染性。
纵观人类的历史,这种可怕的传播性的生物病毒,只在一种传说中的事物上特别明显——僵尸!
就是这么一个巧合,让丁春秋手中的课题上升到了最高级别,穆林也是高等学者,不用想,也知道这件事情其中的意义,为什么会上升到最高级别。……
这是由于当时的国际环境决定的,每个国家都恨不得自己手中再多一些筹码,这其中也包含了关于生物方面的筹码!
当然,这是不能摆到台面上细说的原因,能心领神会也就够了,在机密部门办事儿的铁则永远有一条摆在最高位,不该问的不要多问,不该说的不要多说。
“其实在那个地下洞穴,那种可怕的巨型蜥蜴太多了,被攻击到的人远远不止丁春秋一个人,就算有我们部门的保护,也是一样。除开当场被蜥蜴分食死掉的,部门一共救回了四个人,就包括丁春秋。”李德理淡淡的叙述着。
而我叼着烟,心中却充满了疑惑,接触了老村长,恶魔虫,紫色植物,我从来没有现它们身上有什么传染性,为什么那个蜥蜴就会有?想想也真是太可怕了,这种蜥蜴是生活在地下洞穴,数量颇多,当有一天它们的数量到了一定的程度,地下洞穴再也容不下它们,它们被逼来到了地上或者通过别的方式转移,带来的又将是什么样的灾难?
仿佛是看出了我的疑惑,李德理说到:“那个计划和研究早就终止了,阻止这个计划的,正是以你师父等人为的道家之人,听说是得到了那几个‘护国者’的大力支持,才得以那么顺利。而那些地下蜥蜴,应该是全部消失了,消失的原因,你应该懂的”说完,李德理口中‘嘣’‘嘣’了两声,在模仿什么东西爆炸的声音,然后认真的跟我说:“没有后患,一点后患也没有,连样本也没有保留。”
联想起杨天成给我写的绝交信,我自然知道‘嘣’‘嘣’两声的意思无外乎就是在那里‘种了蘑菇’,当时这个动静闹的国际上很多国家都知道,也加强了对那个地方的监视,有的国家还拍到了很有趣的东西,再之后又全面否认。
很有趣的东西,联想起穆林接手的那个实验项目,我想穆林是已经接近成功了,而这中间因为我师父他们的阻止,这个计划搁浅了。
“你说丁春秋他们被攻击的有四个人,那么”我扔掉了烟蒂,接着刚才的事情问到。
“你别急,听我说下去”李德理说到。
……—
“穆教授,所有的事情就是这样,当时被攻击的有4个人,救回来之后,其他三个人都出现了和那个当地村子的村民一样的症状,死亡症状也一样,全部都是脱力而死。只有丁教授,他能保持清醒的神智,能在一定程度上克制自己的行为,而且能力也较其他三人厉害,你看见了那个金属墙壁”那位战士依旧在给穆林详细的介绍着。
出于思考的习惯,穆林站起来在房间中点上了一支烟,开始旁若无人的踱步起来,做为一个在生物学,植物学上都很有建树的学者,他一听就听出了其中的区别,其他三个人脱力而死,说明那种蜥蜴病毒,是会让人神志不清,只保留生物本能,但忽如起来的能力,只是在压榨生命的潜力,就好比人顷刻的爆,但一直这么爆,自然会脱力而死。
但是丁春秋不同,他的能力,联想起丁春秋的那一张脸,穆山皱起了眉头,这貌似关乎到人体最本质的东西——细胞的快分裂,那样带来的生机和活力简直是‘恐怖’的。
说明丁春秋身上生了不一样的事情,想到这里他抬头望着那个战士,那个战士摇摇头说到:“丁教授始终不肯说出他的身上生了什么事情,直到现在,他才松口,指定要找你才愿意说出一切,并说明了如果这个实验课题一旦成立,就要你来接手。”
“我?”穆山先是一愣,接着就释然了,论起专业水平,自己倒是和丁春秋相差无几,论起感情的话,他们几个,包括杨天成的父母在内,是真正的有着生死感情的战友,往事如烟,当时的几位好朋友,由于很多原因,死去的死去,疯的疯掉,也只剩下自己和丁春秋了啊。
“好吧,课题我肯定会接手,等丁春秋清醒了,我会好好和他谈谈。”穆山认真的说到。
这个战士听见了这一句话,松了一口气,接着表情又变得踌躇了起来,考虑了一下才说到:“穆教授,那个洞穴的探索,后来由我们特殊的部门接手,这其中还衍生了一些别的事情,但与你的项目无关。我知道我的话是多余,但我必须得说,如果待会儿丁教授清醒了,和你谈论起别的一些事情,或者事物的存在,你最好忘记它,当从来没有听过。”
穆山疑惑,扬眉问到:“还有别的事情?”
“哦,那是另外几个小组负责的课题,一些似乎是关于远古巫道方面的东西,又或者不是,我也知道的不是太详细,这些课题多半会按照惯例封存的,所以你听到了什么,最好忘记它。”那个战士认真的说到。
“没问题。”对于巫术,道士这种没有严谨证明的存在,穆山是没有半分兴趣的,他根本也不在意,当即就答应了那个战士。
—……—
“巫家,道家的东西?怎么会出现在那里?”我对这段纠缠复杂的往事简直昏了头,难以置信的看着李德理。
李德理耸了耸肩膀,说到:“这个就不是我能知道的了,关于这件事情至今都是最高的亲密,只是说或者是关于巫道的东西,谁能肯定呢?就好比计算机的运算法则可以和《周易》扯上了关系,连医字脉的孙思邈这样的伟人,都会说‘不知易便不足以言医’,我不能说清楚巫道的神奇,即使我不明白,医术怎么也会和它扯上关系的?”
李德理这番话说明了什么?我看了李德理一眼,他一脸无辜,可是话里的意思,也包含了他个人的一些揣测吧,那地下洞穴里现的东西非常了不得,或者远古的一些东西和现在的高科技只是一线之差,不过这不是我关心的范畴,那些东西离我太遥远,我只是问到:“那接下来呢?又生了什么?”
“唔,接下来穆山与丁春秋的谈话,应该说是一个秘密。清醒过来的丁春秋非常坚持,整个谈话现场,只能他和穆山杨天成在场,否则他什么也不会说。”李德理有些无奈的说到。
如果是这样,那位战士就必须离开,所以也就没有了详尽的行动报告!
“如果是这样的话,相关部门会放心他们单独谈话吗?”看来,杨天成的往事比我想象的还要复杂,在那场秘密的谈话中,他竟然是一个唯一的知情者。
“穆山和丁春秋的忠诚没有人会怀疑,而且当时你懂得,知道了一些极度机密的事情的人,生活都不是那么的自由,对吧?”李德理淡淡的说到,有些话不用说的太明白,接着他顿了一下,接着说到:“一些课题,一些实验证明了已经没有意义,才有流传的基础,甚至似真似假的流传到民间,因为本质上来说,停止了也就是不存在,就好比今天我可以和你轻松的谈起这些。”
“停止了吗?我看不见得吧,有的人从来没有停止过。”我指的当然是杨天成。
“没有停止也是有理由的,你还不知道后面生的事情吧?穆林在和丁春秋谈话以后,就接手了这个实验项目,而丁春秋在那次谈话以后自杀了!”李德理认真的说到。
“自杀?怕是不容易吧?”我相当有把握说这句话,因为就像老村长这样的存在,以它那死亡和生命夹杂着的奇特生命体,就算自我伤害,也会被强大的生机弥补,自杀是真的不容易。
不过,老村长是已经死亡,再自杀又算什么?
“是自杀的挺不容易,也匪夷所思,没人知道他是怎么办到的!在那间屋里,不是有电灯吗?不过在很高的位置,根据一些机密文件,丁春秋教授是通过一定的方式触电自杀的,疑点是那么高的地方,就算他站在床上也不可能办到,而且你知道的那个地方有监控,只在丁春秋和穆林谈话的时候,在丁春秋的强烈要求下关掉了十分钟的监控。”李德理简单的诉说着。
但我是亲眼见过老村长的,地方高很成问题吗?其实不成问题的。
可是丁春秋为什么会选择在这种时候自杀?这让我似乎想得通,又似乎有些想不通,简单的说,这种生命的状态,就算假设能得到悠长的生命,也不是一件值得欣喜的事儿,就算普通人也不能接受,这是我能想通的地方。
不能想通的地方在于为什么偏偏选择在那个时候自杀?不是早就可以办到了吗?
仿佛是看穿了我的疑惑,李德理说到:“你还不知道接下来生的事情吧?丁春秋的尸体被解剖了,是他自己留下的‘遗书’,要求解剖他的尸体,执行人是穆山。”
“你说,穆林解剖他好朋友的尸体?”我瞪大了眼睛,忽然现科学家的世界,我有些不能理解。
“是的,丁春秋把遗言留在了金属墙面上,就简单的一句话,我的尸体交由穆林解剖。”李德理说到。
“难道穆林和丁春秋谈话以后,就没有向上层汇报谈话内容?”在这里我想到了一个漏洞。
“当然不可能不汇报的,这也就是紫色植物第一次出现在文件记录中,在那个地下洞穴,有大量的紫色植物。”李德理对我说到。
“大量紫色植物?”我脸上变了,不过想起李德理那一句一切都消失了,连样本也没有留下,心中也放心了。
李德理懒洋洋的伸了个懒腰,再次点上了一支烟,说到:“后面的事情我相信你也知道了,这个实验当然继续了下去,并且在有大量紫色植物的支持下,取得了极大的成功,但同时也出现了很多不可以控制的事情。我毕竟不是科学家,中间太详细的东西我不知道。再后来,生了几次较大的事件以后,这个实验项目,道家之人就插手了!对了,听说参与那几个神秘课题的道家人也出手阻止了这件事情。”
神秘课题?是指的地下洞穴里现的东西,然后成立的研究小组吗?我伸手摸了摸脸,但终究没有多问,只是语气有些沉重的问到:“那停止项目之后,穆林他?”
“说起来,这是一个谜啊!就如我们普通人永远不了解科学家在想什么一般。穆林的结局不是太好,太具体的上层保密,我也不太清楚,但你要相信他是死去了,死在太过执着上。可是他的执着并不是指的那个课题,而是由那个课题衍生的一些东西,就比如人类进化成更高级的生命。而他还留下一个谜题,就是在他的实验室,家中都没有找到最核心的实验记录,他留下的工作实验记录都没涉及到一些问题的核心,只是普通的记录”李德理说起这件事情的时候,脸上流露出好奇的神色,显然他是不知道内情的。
可是我已经听不进去李德理在说些什么了,因为我好像知道那真正核心的实验笔记在谁手里了——杨天成!怪不得他能取得如此大的成果,原来是在他老师遗留的实验记录基础上,一切都能解释的通了。
当年最大的紫色植物聚集地被毁,所以杨天成要实验,必须再找到新的紫色植物,于是荒村就成了一个契机他其实一直在隐藏自己,他一直
我有点想不下去了,如果一切都是如此深沉的心计,那么那个天成哥,存在于我记忆里的天成哥都是假的?他只是给我看到了一张虚伪的面具吗?
我有点不能接受这个结果,或者也有真情流露吧?听到这里,我开口问李德理:“那杨天成呢?这件事情之后的杨天成呢?”
“杨天成?那个时候他还小啊,当然也是重点‘照顾’的对象,不过他表现的很天真懵懂,就如同一般的天才那样,除了学术上的事情,一切人情世故都不懂的样子,时间久了,在他身上也查不出什么来,也就这样了!你看他后来还和道家人合作来着,不是吗?而且,那件事情也是杨天成天才的一个转折点,从那以后,他表现的没那么天才了,至少不能算作顶级的天才了,大家都认为穆林的去世,对杨天成的打击太大了。”李德理给我解释到。
“当然,在后来杨天成‘叛逃’以后,很多人也推测出了一些有趣的结果,就不用我多说了吧。”李德理又补充了一句。
我呆立当场,说实话,李德理的话刺痛了我,他仿佛就是在证明,杨天成,不,以前天成哥的一切都是假象,是我自作多情,是他身边所有的人都自作多情,这个人,从始至终,心里都只有一件事情,那就是那个关于进化人类生命的实验罢了。
远方,天空开始泛白,黎明来了,晨风轻轻的吹过我的头,却让我感觉刺骨的凉,凉到了心里,那个荒村,那个分别的路口,杨天成说过的一些话,仿佛还在眼前,我却现我真的看不透了!
……
钢笔我最终交给了李德理,虽然我一直都不知道这支钢笔对于李德理的意义在哪里?更不知道这支我仔细检查过的钢笔藏有什么玄机!
一切看来,这不过只是一支普通的钢笔,如果说特别一点儿的话,那就是这支钢笔是在9o年代初,比较昂贵的派克笔,除了这个,没有任何的特点。
而天堂池的行程,总的来说,我是失败的,失败在哪里,大家都心知肚明,那就是紫色植物被莫名其妙出现的杨天成抢走了,而那个洞穴,除了紫色植物和怪物,也没有任何再值得探究的地方,这让我们所有的人很懊恼,因为在我们的判断力,应该有与蓬莱有关的事物,至少师父的暗示是那么说的。
对于李德理的怀疑自然也是排除了,但这个人总是让我非常的看不透,我们夜探天堂池的行动竟然就被他无声无息的隐瞒了,江正涛毫不知情。
而关于杨天成,则留下了更多的谜题,他为什么会忽然出现在那里,当年的事情前后到底怎么样的,在这其中生了什么,就比如那场没有监控的十分钟谈话,杨天成是唯一的知情者,原来他背后的往事是这么的复杂。
可无论如何,这一切暂时是与我们无关的,我曾经说过要阻止杨天成,但绝对不是现在,如果有一天我有幸能靠近昆仑,我会解决我与杨天成之间的恩怨的。
天堂池的行程就这样结束了,我们兴冲冲的来,败兴而回,下一个目标我选择了一番,定在了那个‘鬼湖’!但说起要去,也不是现在,第一是要等待慧能的归来,第二,则是要给江正涛制造一种我们没有目的的假象。
这两点对于我们来说异常重要。
接下来的大半月旅途,于我们来说,是一场游山玩水的旅途,我以为在当今的环境下,我大华夏的自然风光都遭到了人类的‘侵略’,却现,在无人或者少人的环境下,那湖光山色依旧是醉人的美丽,我当是自己和大家放松心情的旅途了,毕竟我们要去的地方都是极偏僻的,而大华夏的湖又那么的多。
这是完全放松的时光,放松到肖道勇要给我讲一些关于灰眼人的事情,我都拒绝听,我告诉他,等到慧能归来时,再一起讲吧,免得再说一次,浪费精力。
而算起来,这样悠闲的日子过了大半个月,我们大家的情绪也由一开始的紧张得到了极大的放松,而在天堂池碰壁的颓废和沮丧,也被这湖光山色的美景给彻底的化解了。
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闭门炼心,不如行走时间得到沉淀,在经历了那么大半月的游历以后,我对这句话也有了深刻的体会。
在这一天的下午,坐在汽车上,望着窗外的眼光,我算了一下时间,和慧能约定的日子,就在明天啊!
我们在黄石港,见到了慧能,那个地方是我与慧能约定的地方,因为靠近我们的下一个目的地,万鬼之湖。
见到慧能的时候,慧能正在一个杂货店倚着,手里拿着一瓶可乐,嘴上嚼着香酥花生,正笑吟吟的与杂货店里一个女人在说话。
他看起来很高兴的样子,一个月不见,清秀的模样也愈加的清秀,完全不是十八岁时的粗糙,那时还会冒出一两个痘痘来,如今不会了,一张脸蛋儿又恢复了小时候的鸡蛋白,这小子会逆生长。
而与他面对的那个女人,不,确切的说应该是女孩儿,也是一副十分高兴的样子,不时的出银铃般的笑声,看向慧能的眼光也就越加的柔和。
在他和那个女孩儿旁边,还有一个老者一脸无奈的看着他们,这神奇的一幕我们也搞不清楚是怎么一回事儿。
只是道心哥站在我的旁边,看见了这一幕,脸色就阴沉了下来,眼镜地下眼睛精光一闪,语气‘森冷’的对我说到:“道良,慧能这是要和我比魅力吗?他忘记了自己和尚的身份啊。”
然后,一滴冷汗就沿着我的额角流到了脸上,道心哥观察事物的角度果然与众不同。
由于不能接话,我只能带着道心哥快步的走到了慧能的跟前,至于其他人由于旅途疲惫,我让他们先去一家定好的宾馆歇脚去了。
“哥!”随着距离的接近,慧能终于看见了我和道心哥,咧嘴笑了一声,一下子就奔到了我的面前,然后一把就揽住了我的肩膀。
揽着我的肩膀?我忽然有一些不适应,小时候是我牵着他,长大了是我揽着他,怎么一个月不见,换成他揽着我了呢?
这时,我才惊觉慧能一个月不见,莫名其妙的长高了一头,难道与那项秘法有关?
不过,现在不是问话的时候,加上旁边道心哥‘虎视眈眈’的盯着慧能,一副随时作的表情,我只能笑笑,对慧能说到:“等久了吧?我们现在就走吧?”
慧能大大咧咧的说到:“也不久,事情提前完成了而已,所以我早到了三天。”
“这三天不无聊吧?”道心哥‘阴阳怪气’的说到。
“呵呵,不无聊,我就天天来这儿等你们,和老板的女儿聊聊天,挺开心的啊。”说着,慧能顿了一下,对我说到:“哥,我去和别人打个招呼,要走了。”
说完慧能跑到那家杂货店,对里面的人说到:“我要等的人等到了,这几天叨扰你们了,这就走了,以后还来这里的话,再来照顾你们的生意。”
“这就走了吗?我们我们铺子的电话你记得的吧?以后也可以联系的。”从杂货店传来一个女孩儿的声音,颇为恋恋不舍。
“出家人四海为家,万事皆讲个缘法,以后有缘自会再见。”慧能很认真的说到。
“你是和尚?”那个女孩儿的声音一下子变得惊奇无比。
“阿弥陀佛,贫僧已经出家十六年了。”慧能唱了一个佛号,然后随手取下了脑袋上的鸭舌帽,露出的不正是一颗光头吗?
“你你竟然是一个和尚,你怎么”
“女儿啊,我就说,哪里来的小子,你天天和人家聊那么开心,还动了心思,我说这喂,女儿,你这是去哪里?”
杂货店传来了两个对话的声音,我和道心哥一下子就尴尬了,而慧能一脸坦然,也有些懵懂无知的样子,戴上帽子就朝着我和道心哥走了过来。
我咳嗽了一声,有些生气的对慧能说到:“你这小子在搞什么?既然是和尚,为什么去招惹人女孩子?”
慧能一脸无辜的说到:“我没有招惹啊,我自己的心里是坦然的。师父曾经说过,待人以诚,待人以真,我和她谈天说地,都是真诚的,偶尔的关心也是真的关心,为什么这一切人与人本该就有的交流状态,就变成了招惹?”
我一下子答不上来了,莫非我要告诉慧能,这个世间的交流,防备与虚伪太多,恶毒与揣测太多,你的真和诚容易打动别人,特别是女孩子,要和别人假一点儿说话吗?还是一见到女的,就上前唱个佛号,露个光头,告诉别人你是一个大和尚啊。
说到底,是这世间留下的问题啊!
不仅我无言,道心哥也无言,之后,道心哥只能虎着脸对慧能说到:“总之你以后少与女孩子说话,佛门中人不知道戒律吗?”
“我知道了,道心哥,我只是看见这里离那个湖近,闲来无事就打听一下关于那个湖的事儿。”慧能一脸委屈的说到。
“那打听到了什么吗?”我随口的问到,也不想一直就这个问题纠缠。
“有怪事儿,听说这个县城每年,或者每隔两年都会生离奇的命案,也不知道是巧合,还是和万鬼之湖有关”慧能开始絮絮叨叨的诉说。
夕阳下,我们三人的背影渐行渐远,一段新的行程就要开始了。
——……——
慧能说的县城里的奇异死亡案件,并没有引起我和道心哥的太大注意,毕竟他说的一些情况,是已经破案了的人为案件。
再说在华夏的这片土地上,每一个城市,每一年都会生不少的命案,把这个县城里的事儿勉强的与万鬼之湖扯上关系是说不通的。
慧能说的这些民间夸大化的案子,我们也就当奇闻异事听过了,唏嘘几声也就罢了。
大家聚在一起吃过晚饭,也就各自回了房间休息,在出之前决定要听的灰眼人的一些事情也决定放在了明天,毕竟这几天的奔波太累了一点儿。
只是我没有忘记告诉肖道勇,慧能消失一个月的原因,是因为他身上的血纹身。
说起来,是因为小鬼事件的因祸得福,那一次慧能受伤很重,失血也很多,却莫名其妙的促进了他身上血纹身与他的融合,这件事情因为在佛门的历史上也没生过几次,所以一开始是没有引起大家的注意的。
直到一个多月以前,我们出了几天,慧能忽然表现出全身热,并且有时他自己开始有些神志不清的说,自己的力量好像增长了很多,才引起了我们的注意。
这些症状原本是很像烧的症状,但道心哥做为医字脉的传人,为慧能把脉之后,否定了这个可能,却又找不出原因,就只能通过一定的联系方式,求助了慧能的师伯。
结果,这样折腾了一番,我们才知道了,原来慧能身上的血纹身和他进一步的融合了,怪不得他说胡话的时候,曾说灵魂本质的心性得到了认可,机缘也到了什么的。
显然,这样的事情引起了慧能师门的注意,在第二天就派人来了,要接走慧能,说这种情况几乎是三百年都难遇,如果融合顺利,慧能能通过秘法,再接受一个血纹身,到时候,慧能就真的是那座神秘寺庙里三百年才可能出现的真正战斗罗汉僧!
听起来,很神奇的样子,佛家的这种提升之法,真是让我这个道家小子羡慕!说起来,道家也不是没有快的提升之法,只是都偏向于‘邪道’,也容易根基不稳,哪有慧能这种提升之法来得正大光明?
实际上,这中间的条件是异常苛刻的,慧能只不过刚好符合了血纹身传承的条件,这个连慧大爷都不能!
夜晚安静,慧能这小子是属于一沾枕头就睡着的那个类型,而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因为旅途太过疲惫,而有些失眠,竟然睡不着,只能批衣起床,望着窗外起呆来。
窗外夜色沉沉,一弯月亮却并没明亮,有些模模糊糊的样子,倒是让我想起了小时候在那片坟地里,第一次见到李凤仙附身在我二姐身上时,见过的那种毛月亮。
看着这个,我不由得有些好笑,因为靠近万鬼之湖,所以连这里的月亮都要渗人几分?
万鬼之湖,这个湖在圈中异常有名,但普通人却不见得晓得这个湖,常常会以为这个湖,是某个冤魂聚集事件的大湖,那其实是错误的说法。
鬼物喜水,曾经就有大能提出过,真正的,如果有地狱这么一个空间存在,或者它和我们生存的活人世界共存,那我们是不是应该考虑它其实是在水中的呢?毕竟我们这颗星球,水面覆盖了百分之七十,就算人类明了各种船只,水里依然有很多地方是我们的禁区。
冤魂聚集在鬼之湖,引了民间的各种猜测和流言并不出奇,那个年代密集冤死的人太多了,那里又是一个大湖,配上鬼物喜水的特性,不出事才怪的。
就算一个普通的城市,很多冤魂鬼物都喜欢聚集在水里,所以,有一个小忌讳,就是夜间别去戏水,游泳,容易出事,也容易看见一些不该看的。
但万鬼之湖,却不是鬼物喜水这么简单可以解释的,这样想着,我的心情有些沉重,不由自主的点上了一支烟。
连在不远处的那黑沉中莫名亮起了一盏灯光,接着尖叫,然后人生嘈杂的声音都没有注意。
我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中,关于万鬼之湖我所知的一切,和一些鬼物的常识都浮上了脑海。
静水永远比动水更受冤魂鬼物欢喜,就好比流动的溪流和水潭,阴魂更容易在水潭聚集,大江与湖泊,阴魂更容易在湖泊聚集,而有经验的道士去宅院驱鬼,如果宅院有井,那绝对是第一个探查的地方,而在屋中厕所的位置,特别是没有光源的封闭性厕所,一找一个准。
鬼之湖的某一处因为特殊的阴性气场聚集在那一处,招来了众多冤魂,所以形成了鬼之湖冤魂事件,那时的事件大到惊扰到了普通百姓,也算是一次警告性的事件。
但万鬼之湖,却是湖中有好几处地方,小岛,岩石,水上植物等等,莫名的形成了一个聚阴阵,从高空看去就像有一个布阵高人刻意为之,太过神奇。
这样的神奇,大自然的手笔,带来的后果却是可怕的,它几乎无时无刻都在聚集天地间的阴性气场,根本不受限制于这个湖,而方圆千里的冤魂都容易受到这里的吸引。
这个湖中聚阴阵可以从风水方面来解释,也可以理解为大自然的鬼斧神工,这里在圈中的凶险之名不下于那个神奇的死亡峡谷,就算这个湖水产丰富,但当地围绕着几个村子的村民,也从来不敢靠近某些禁区的地方,就算大白天也不会,因为靠近了就只有一个结果——有去无回。
想到这里,我吸了一口烟,浓浓的烟雾在窗前飘散,结合李德理给的资料和师父曾经说过的一些往事,万鬼之湖我知道它还有一个圈中人才知道的外号——小地府!可见鬼物之多。
“实际上部门也召集人手在万鬼之湖做过一些工作,这个工作我可以悄悄的告诉你,从万鬼之湖的那个神奇地形形成以后,就从来没间断过,我想想,大概从明初就已经开始了,都是一些道家高人在做维护。”这是李德理口述于我的一些情况。
“万鬼之湖自然是有人管的,这是我道家人历代的责任,只是这些所为并不为普通人所知罢了。就比如现代,在万鬼之湖的特殊阵法之外,就有现代最厉害的几个高人布阵,限制其中的阴气无限制的聚集,也限制其中的鬼物。但面对大自然,人力有限,这种事情只能控制,却不能彻底解决。”这是师父小时候给我谈起万鬼之湖,说过的一些话。
“难道就不能毁去那个自然形成的阵法吗?用炸弹什么的,毁去其中几处关键的点,那自然形成的阵法不也就破了?”那时候的我,年纪还小,多多少少有些幼稚。
“不能,你就想象那里是一个装满了毒气的盒子,我如果把盒子扯烂了,那后果是什么?自然是毒气外泄!万鬼之湖聚集的多半都是不得轮回的冤魂厉鬼,它们可不怕什么炸弹,如果失去了这个安身之地,你想方圆百里都变成无人之地吗?更别提阴气外泄,这种阴气可不是那种滋养灵魂的纯净阴气,而是那种害处极大的驳杂阴气,如果失去了万鬼之湖,方圆百里甚至会变成所以,三娃儿啊,你眼中看一件事,永远不要去看表象,就如垃圾场,它脏,可是它换来的却是大家的洁净,难道你就要说垃圾场是个破地方吗?对待事物,或者对待人永远要公平,而公平的实质就是看到了表象之下的实际,知道了吗?”
师父的话犹在耳边,所以那时候小小的我,从一开始对万鬼之湖的畏惧和厌恶变成了一种对大自然的敬畏,仿佛它是一早开始有安排,在护卫人间的安宁。
我想的出神,也就忘记了周围的事情,直到这时一阵敲门声一下子惊醒了我,我才从沉思中回过神来,微微皱眉,谁这大半夜的会来敲门啊?
床上的慧能嘟囔了几声,然后扯过被子蒙着头继续睡,指望这小子去开门是不现实的了,我叹息一声,只能苦笑着问了一句:“谁啊?”边说边朝着门边走去。
“道良哥,是我,道珍。”门外传来的是道珍的声音,这倒让我很诧异,这丫头半夜来敲我的门干嘛。
我走过去开了门,看见道珍一脸兴奋的站在我门前,旁边拉着睡眼朦胧的道情和晓芬,三人就这么杵在我的门前。
我还没来得及问,道珍就说到:“道良哥,陪我出去啊,有事情有事情。”
道珍的话刚落音,晓芬就在旁边打着呵欠说到:“三哥哥,这丫头疯了,半夜把我和道情拉起来,就说是有事情生,非得要出去。我们没办法,就说让她来找你,你去我们就去。”
说话间,从那窗外忽然响起了刺耳的警笛声,道珍一下子就激动了,从我的身侧挤进门去,然后把我扯到了窗前,指着远处一片灯火通明的地方说到:“道良哥,你难道没注意吗?这个地方出事儿了,现在警察都去了,我们也去看看吧。”
“明天还有事儿,去凑这热闹干嘛?”我了解道珍的性格,是那种大大咧咧,爽利的男孩子性格,不过有一点却绝对是女孩子,而且胜过一般女孩子,那就是八卦的紧,没想到已经展到半夜去看热闹这种程度了。
“这绝对不是凑热闹啊,师兄,我从一来这里,就感觉这里的地脉都一些不对劲,所以决定晚上四处走走,观察一下这里的地形,想找一个能够清楚的望气之地,结果就现这里半夜出事儿了,师兄,这说不定能为我找到什么线索呢?你知道我这是职业病。”道珍对我耍赖般的说到,即使当地生什么事儿,通过一件事情又怎么能判断的出来?
不过,看着道珍期盼的眼神,我现我要拒绝了这丫头,估计会对我不满很久,所以想想也就答应了,说到:“那我陪你去看看吧,让晓芬和道情去睡觉。”
我的话刚落音,忽然就看见慧能从床上一骨碌的爬了起来,精神百倍的对我说到:“哥,我也要去!”
我一下子无语了,这小子不是睡得很熟吗?
这个地方的初夏并不炎热,反而在入夜的时候,有一些冷,我和道珍,慧能三人走出宾馆,加了一件衣服,都觉得周围的风来得有些冰凉。
县城并不大,出事的地方离我们所在的宾馆也并不远,两条街的距离而已,我们走了不过十几分钟,就已经看见有三三两两周围的居民,在小声的议论着什么,往出事的地方赶去了。
在那边,警车闪烁着警灯,已经停了下来,有几个警察在拉着警戒线,并驱赶一些居民,说是叫别破坏现场。
看到这一些场景,一直嚷着要来看热闹的道珍忽然有些害怕了,小声对我说到:“哥,你说我会不会看见凶杀现场啊?如果是,我不要看了。”
我有些无语,这丫头身为道士,走南闯北,鬼都不怕,还怕看见凶杀现场?我笑着,一边安抚道珍,一边觉得这个地方我怎么那么眼熟?
在那边慧能的脸色忽然变得有一些不好看了,他忽然开口对我说到:“哥,额咋觉着是那个小卖部出事儿了?”
慧能这次曾说过,出门在外,要改改自己……
这样的想法让我也稍微紧张了一下,带着慧能和道珍快步走向出事的地点。……
此刻,出事的地方已经被警方戒严了起来,警戒线也拉好了,人群全部聚集在了警戒线意外,却也不肯离去,嘈杂的议论着。
我们三人好不容易挤进了人群,看见警戒线围绕的地方就是我和慧能相见的那个小卖部,此时,那个小卖部的三层小楼全部被围绕了起来,几个警察进进出出,脸色不是太好看。
我看见慧能的脸色已经变得难看,于是转头小声问到旁边的一个路人:“这是大半夜的生了什么啊?”
那人是一个中年汉子,听见我问他话,神色有些诧异的转过头来,打量了我几眼,说到:“你是外地来的吧?听口音就不是本地人。”
“嗯,外地来的,办点事儿,本来打算回宾馆的,结果就现这里”我随便敷衍了几句。
那中年汉子却叹息一声打断了我的话,小声说到:“嗨,外地来的人就不懂了,别看我们这县城不大,民风也淳朴,但这些年老是生一些离奇的凶杀案,搞得我们这边的人,人心惶惶的。这不,这次听说是这小店相依为命的父女被人杀了啊。”
我一下子愣住了,死了?被人杀了?
慧能的脸色一下子沉了下去,好半天才唱了一句佛号,念了一声阿弥陀佛,过了一会儿,他小声对我说到:“哥,想办法进去看看吧。其实一开始额就现了一点儿不对。”
“不对?”
“嗯,额是最近一年才能看见一点儿的,就是人身上的运势,额经常在这小卖部逗留,现这里的老板,和老板的女儿,身上都有那种隐隐的红色凶光缠着,所以才留下来,看看能不能帮上他们。可是额这眼睛也是时灵时不灵,呆了三天以后,现他们身上的红光又淡下去没有了,所以”慧能因为心情有些激荡,说的有些语无伦次。
可我却明白是咋回事儿了,能看见人的气运,不是道家的天眼能办到的,而是要靠相字脉一个特别的术法,而且诸多限制。
但有两种特殊情况,却是没有限制的,一是鬼物,在人身上某种气运特别明显的时候,它们能够‘看’到。另外一种情况就是,心思越是纯净之人,一双眼睛越能望透这种气运,到了一定的境界,甚至能堪破时间空间的阻隔,望见过去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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