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事情的结束代表下一件事情的开始,循环不断就是人生。这句话是老头说给我听的,那老头总有说不完的道理,大概与他年龄有关系,看着樊椋看手机思考的样子,没来由的就想到了这句话,或者是想起了老头。我也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见过老头,好几年了吧,具体的我也不太清楚。
想着有些出神,等我回过神,看向樊椋他直直的看着墙面。
“还真是什么都用上。”樊椋把手机还给我“说到底这些人无非是想逼我出来,倒是牵扯了王静和你。”他说话的语气好像对于这件事并不太在意,语间也听得出,对于王静他好像并没有那么大的仇恨,与我想的也不太一样“你想知道张凯的事吗。”没来由的樊椋说了这么一句,他看了看我,在我的表情里读不出什么有用的信息“那就算了,还以为你会比较想知道。”
不能确定从他嘴里说出来的话有多少是真的,即使知道樊椋不会有什么坏心,但其真正的用意也不是那么明显。我不是一个能守得住秘密的人,既然守不住,他们的那些计划我也就不去问,所以樊椋问我计划,我的确是不太清楚。这样说樊椋其实也是这样来自省的,他们的计划包括樊椋的计划都与我无关,我的目的重来就很清晰。我只要那个女人现在有的东西,一样样的失去,先是亲情再是财产。
啊,朱燕应该把镯子给了姜危,朱燕不清楚樊椋、我还有现在到底生了什么,只是稍微的清楚一些东西,这些杂乱的信息再由她不清不楚的转诉给姜危。哼,姜危我的好弟弟,还得要看看你的挥了,啊,那女人该是什么样的表情,真想看看那人的模样。
“你很得意,在计划什么。”樊椋眯着眼“你知道你这个样子看起来,满肚子都是坏主意。”
嗓子很难受,声音依旧不出来,不然他这句话我怎么都要怼回去,瞪了樊椋一眼。
嗓子稍微好一点已经过了好几天,我与樊椋周旋并没有太多的结果,那日之后我就先离开,看他那个地方一时半会应该也不会挪窝,再加上走之前樊椋给了一个电话号给我,这样的举动实际上告诉我,我们现在已经是同伴了。
不过说来奇怪,当时总觉得樊椋的房间里除了他以外还有一个人存在,难道说东子在把我带进去之后他并没有离开。
之后我开始联系不到魏峰和阿楠,当然除了他们以外任何人我都没有办法联系到,所有电话都是空号,有一种没来由的不好的感觉。
可朱燕却告诉我一个不一样的消息。
樊旗胜的父亲因为器官衰竭而死,这个消息外界一点响动都没有,看来樊家并没有打算这么快的把这件事宣告出来。难道说樊椋的反常和这件事也有关系。
这件事无论有没有关系,现在我要开始自己的战斗。给姜危的镯子应该是到了那个人的手里,该面对的始终是要面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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