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最先还是去见了东子,在启明楼下的一个快食店里,我们三和这家店都不那么和谐。东子拿眼睛不断的瞄着我,也能理解毕竟此时我的模样我自己也是有些难接受的,太像个正常的女人,即使我本身性别就是女的。
闲聊着天地,樊椋好像只是和老友在闲谈,许久不见,言谈甚多,闲聊之中会有些他原本想问的事,比如。
“现在工作好难找,像你就比我们好太多了。”
“还不是一样的。”
“好歹在这么大的公司里,坐办公室,拿高薪。”
“哪有你说得那么好,现在老板不在,集团派了个女的来工司,很不好说话。一来就要查之前五年的资料,麻烦死了。要不是冲着点工资,大爷我早就不干了。”
“你还缺钱。”
“你说笑呢,这世上哪个不缺钱的,骆驼都有瘦死的,更何况人呢。”
“不说这个了。现在有没有什么工作可以推荐的,兄弟我都快喝粥了。”
“没有。”
以上对话,在我看来毫无意义,没有必要为了几个信息搞得如此的古怪神秘,无非就是想说启明有了新的主人,看情况启明的资金问题已经很严重了。不过如此,像谍战片里那样对暗号说暗语实在是没有必要,我对于这些男人的古怪想法实在是不敢认同。
从东子那里离开的时候,樊椋没来由的叹了口气,我问他为什么要这样,他开始没有回答我,走了好一段,他才说:“我一直在等我哥咽气,他现在还没有,所以就叹了口气。”
“你哥那不就是樊旗胜的老头。”我这么一说,他表情陡然一变,好想突然意识到自己说多了,然后闭口不谈这件事,但我却停不住自己的想法,他之前与东子说的话里并没有提及这件事,但樊椋在离开后马上感慨,说明当时他们一定用了比较隐晦的方式说到,我这样一想就想起刚刚东子那肯定的“没有”这个回答,他回答的是樊椋的那句“兄弟我都没有粥喝了”那这样看来这句话是问的“我兄弟还能喝粥吗。”间接的询问了那人还活着没有,他们的兄弟之情可见淡泊,这样想来钱多钱少又如何,这样勾心斗角的亲情实在没有什么,羡慕之处。
“去看看姜危吧。”感觉已经安静了好一会,我两步上前拉住,走得稍微快一些的樊椋。他很明显刚刚走了神,呆愣愣的反应了半天才迷迷糊糊的答应了句。直到我两块到画室,樊椋才突然现我的目的是来找姜危的,他先是站住,表情怪异的看了看我,然后有些幸灾乐祸的问我,已经不生姜危的气了吗。我无话可答,只是无赖的白了他一眼。
到画室来找姜危,实际上我只是想看看他对于我死亡的消息有什么反应,当然我希望他会比难过还要过一点,作为我承认的血亲,我希望他在某种程度上也会承认我一些。
但事与愿违,我们去画室之后现,画室已经关门,门口的牌子上写着转让,也就几天时间,没想到当初大家一起还未成功的事业已经失败了,好像这是必然的结局,但又很难接受,虽说我对这画室的投入最少,但如今看着他被转让心里还是有些怅然。
情绪正浓的时候,樊椋一手拍在我头上,用力不重,但也吓了一跳,被作弄的心情不是很好,我抬起脚在樊椋脚上跺了一下,这样作为报复,今日穿了裙子实在是不适合动大粗。
鞋子有个比较低的跟,跺人还是很疼的,樊椋咧了一下嘴,但不出任何的叫唤。
之后他陪我到了我家的小区,但我两都没有要上去的意思,上去直接找姜危稍微一想就会被他识破,虽说模样他不一定能马上反应,但说话的方式和平时的行为举止还是会有些与之前的类似。无论我还是樊椋都有些不便之处。
要离开时,一声猫叫把我拉住了我的脚,猫的声音凄凄凉凉,但这声音我很熟悉,顺着声音的方向我找了过去,是一个花坛草深处,扒开草丛,一只瘦得脱了相的白猫,皮毛灰,一看就是很久没有熟悉的样子。
“老胖!”我只是试探性的叫了一声,它立刻转身朝向我,从它反应老看,它对于这个名字是有所反应的,证明它的确是老胖,我很难猜出它在这几个月里遭遇了什么,不过我好像真的忽略了它。想着我把它抱了起来,才现它除了瘦还受了伤,四个爪子上和猫腿上都有伤的地方。它的状态有些奇怪,以往我就算是好些时间不在家,它也不会是这样的状态,老胖不能说是一个通灵性的猫,但的确在猫里也是有智商的,它在这个小区算是吃霸一方了。我抱着它,它乖巧的在我怀里蹭着小脑袋,软绵绵的叫着。
“这是你们家那只胖猫!”樊椋奇怪的打量了一下,看他的样子也是很好奇它为什么会这样。
“我能把它带回去吗。”
“我说不能,你就不带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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