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本来指望娶了娄晓娥,能在轧钢厂飞黄腾达。
结果老丈人在轧钢厂一声不吭,也没给个丰厚的嫁妆,他图什么?
图这个没趣的木头桩子?
图她不会生孩子?
除了洗衣服打扫卫生,连饭都不会做!
“离!必须得离!谁不离谁是孙子。”
娄晓娥也不收拾了,两人翻出户口簿,结婚证,就去街道打离婚!
许大茂觉得,凭他干部身份,重新找个对象,轻轻松松,而且老丈人还有半年就要全面退出轧钢厂了,这段时间正好谈个恋爱,完美。
他知道三弟能量有点大,也就没跟老三客气,只是道:
王胜一听大家的描述,还有那个孕检报告,他就猜测这事跟自家老三脱不了干系。
柳团长年纪不小,可能赶路有点急,喘了两口气,道:
“援朝同志,您应该对中医,有一些了解吧?”
王援朝没来由一阵心疼,他不是把宿舍的钥匙都给她了么?咋跟聋老太太挤一块呢?这真是……宿命?
于是他道:
“咱不扯别人了,大哥,您可得抓紧给咱家造下一代啊!您跟嫂子说,造出来了,我给你们把最后一转给补上!”
卷六为点穴、艾炷、壮数避忌、灸疮保养、要穴取法及经穴别名等。
果然,王援朝道:
“具体咋回事啊?哥您说说呗!”
许大茂看到她这样子,生怕娄晓娥反悔,一个劲的说着谁不离谁就是孙子!
至于具体是什么干系,他不愿意瞎想。
想到大哥说的,娄晓娥跟聋老太太凑合一起,都没有回家,怕是不敢不去上班,引起老板陈雪茹的关心,进而告诉她母亲,定是如此了。
王援朝翻出师公传授的《针灸大全》,又名《徐氏针灸大全》,是明朝徐凤编制的针灸著作,全书共六卷:
看他急乎乎的样子,王援朝主动问道:
“咱院许大茂离婚了,你知道么?”
四合院就那么大,虽然那天梁芬来闹事的时候,大部队都上班上学的出去了,但留下来的人又不少,没几天,大家就全知道了。
她都没敢回家,跟后院的聋老太太凑一块过呢。
父母该给的一分不少的都给了,两人也不好意思再跟家里要,两人都是老大,下面都还有弟弟妹妹呢。
王胜倒是还好,但他知道,妻子肯定要开心死了。
王胜小心脏不争气的跳了两下,小夫妻俩忙着布置新家,虽然结婚的时候布置了不少东西,但还有很多东西,需要重新采购吧?
“嗨,你啥时候回来,让你嫂子给你整一桌!还能欠了伱的不成!”
这边大雪纷飞的,除了汇演、吃饭,就只能在招待所休息了。
等他溜达了一圈,舒缓了一下看书时间长的疲劳,正准备再次把玩金针,找找感觉时,就听到房门被拍的啪啪响。
王援朝在北边天天跟着团里跑演出、喝酒,不是王胜说起,都差点忘了他布置的这个事。
既然大哥都点明了,他也就不遮掩了,道:
王援朝给王胜打了个电话,直接打到他们单位的。
“喂,援朝么?我王胜。”
王援朝最近跟着汇演,跟大队人马混在一起,经常帮忙演奏,权当练习乐器。他的演奏全是技巧,没有感情,但仍然让大家惊叹不已,到底是文艺六级!
研究了两个多小时,都没等到娄晓娥的回电,估计在上班了。
卷一包括针灸经穴、针灸宜忌及治疗歌诀22首;
卷二为《标幽赋》全文及注释;
王胜道:
“得了吧您呐,存钱自己娶媳妇哈,管到你大哥头上来了。没事儿我挂了啊!”
娄晓娥却有点恍惚,父亲将她嫁给许大茂,她是知道原因的,这离婚了,也不知道父亲会不会恼火,她有点不敢回去,又无处可去……
“大哥,恭喜您乔迁新居啊,弟弟我远在边疆,没能吃您的搬家宴啊。”
王援朝挂断电话,给四合院胡同口的公共电话拨了过去,让那边帮忙找95号院的娄晓娥,如果不在的话,晚上打过来也行。
柳团这急吼吼的样子,肯定不是找他跟人切磋交流,很可能是给人看病,所以他必须先把丑话说在前头。
王胜也是心有灵犀,又有点不可思议,但还是道:
“估计娄晓娥没敢回家说吧。
而且都分出来了,造人计划得提上日程吧?怎么不得留点积蓄呢?
剩下的可怜的能动用的钱,显然不足以再采购一个大件。
王胜笑道:
【王援朝宿舍,差不多六十来平,跟四合院的三跨间差不多,级别在那了】
“哎呀,那许大茂干出这种事,不怕他老丈人来找他算账?”
卷三载周身折量法、取周身寸法及全身各部十二经穴位置七言诗;
卷四为窦文真公八法流注、灵龟飞腾八法取穴时日歌及八法主治的各种病证及所用配穴;
卷五载徐氏本人之金针赋及子午流注针法;
除收录多种针灸资料外,还附有插图。
一毛钱的好处没有,这婚谁爱结谁结去!
——
王胜搬家的时候,王援朝远在齐哈尔路局海拉尔分局吃雪。
王援朝哈哈大笑,道:
“我到时候送你一个收音机,你别跟咱妈说啊!”
“了解是了解。就是我是赵括,纸上谈兵,没看过病人啊。”
11月底,他和黄玲终于分到了房子,相当于四合院的他们家房的两跨大小(总共三跨),跟他原来的那房间比,足足有三倍大小。
师公马二琴教了前面三卷之后,后面就让他自己领悟了,反正都是那些基本操作的各种排列组合,一些节奏和手法,人家著作里写的都很清楚。
王援朝本能的想说不,但人家柳团当初可是毫不犹豫就给他大哥的婚事帮忙找人做媒,他只得道:
王胜就挑重点说了说,主要他不是长舌妇八卦男,要说的多细节他也说不出来。但几个关键点,他还是一个不落的都点明了。
他收起金针,开了门,是柳团长。
“柳团,怎么了?”
那么,这事告诉一下三弟,应该也叫他放心。
虽然没王援朝那个宿舍大,但这是完全属于小夫妻俩的,怎么能不兴奋?
说不定,娄家都不知道这事呢。搞不懂,搞不懂呢。”
真要让马二琴教起来,他会感觉跟喂鸭一样,索然无味,没有丝毫教书育人的乐趣。
他是看过病人的,在奉天看了不少。但人家都是冲着师公去的,师公不在,可没人认他。
反正把把脉,要是病症书上记录过,他肯定能说出治疗方略,要是没有记录过的罕见病,那他就没办法了,毕竟他只有技术,还没有理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