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四合院。
阳春三月之后又是一个润三月,还是三月。
暖墙居然还烧着,就是怕人着凉。毕竟白天虽然有十几度,但晚上,还是七八度的样子,要是飘点雨水,就更冷了。
王援朝和娄晓娥终于一解相思之苦,才有机会说点悄悄话。
王援朝给娄晓娥带了一双翡翠镯子,滇省那边的特产,现在或许不是很值钱(建国后饰品市场萎缩),但过些年,这料子就值老鼻子钱了。
他在那边逛的时候,大肆采买了不少,他不缺钱!
这,这是,什么意思?
他不怕我父母知道啊?
他,难道,真的,想娶自己?
完了就收进空间。
突然,他想到了什么,扭身看着娄晓娥的眼睛道:
“你,跟你爸妈说了?”
娄晓娥吓得差点跳出被窝,惊讶不已:
自己有创作采风、收集素材的自由啊!
跑到粤省宝安,可以翻越梧桐山,也可以游过鹏城湾,随便都能跑去香江啊!
而且,穿越前,他就在鹏城失的业,不敢回老家,就在鹏城送快递啊!
搭救完了,人家就要跑路了,哪里还认识他王援朝是哪个?
做圣母,不是王援朝的风格,但做好事不露脸,更不是王援朝的风格。
“你看你,出去一趟,我以为你要瘦了,结果你非但没瘦,我感觉还又高了一截。”
我说你还给我买了那么一套貂皮袄子,得好多钱。我爸非说那是钓鱼的饵!简直要叫我气死!
看着她激动的样子,真是个单纯的傻女人,王援朝突然觉得自己蛮卑鄙无耻的。
娄晓娥不敢看王援朝的眼睛,想把脑袋往被子里埋,未遂,只得闷闷道:
“我妈在大门口跟踪了好几天,发现你了。”
不然,娄振华为什么要说文艺工作风声紧?指向性太明显了!
毕竟娄晓娥现在又不工作。
他只是图傻娥子这么个长得还行,又单纯,还不用负责任的人,不用额外掏钱养人家,他的工资来龙去脉能自园自说,而已。
娄晓娥撇了撇嘴:
“算了,你对财富完全没有概念。”
王援朝不说话,只是紧紧的抱住了娄晓娥。
娄晓娥轻拍了一下他结实的后背,嗔怪道:
越说到后面,娄晓娥声音越低,没有孩子,对还是个大孩子的王援朝来说,他可能没啥感觉,但她娄晓娥不是小孩子了,不要说没孩子,连没有儿子,都是女人的罪过。
想了想,终究还是听了母亲的,不能太高调,不合适。
至于找黄师帮忙,嗯,他暂时还没这么big胆。
“我再怎么练,也跟不上你啊!
有心无胆伪君子,贪婪懦弱真小人。
“对了,我这边东西两个厢房,紫檀木和黄花梨家具都快堆满了,还收么?”
“我周末得回四合院吃饭,我回来了,我二嫂肯定会跟家里说的,不回去不合适。”
“你要勒死我啊。我说真的!你有这个心就好了。再说了,等你结婚,还有好几年呢。这几年,你就陪我一个人,好不好?”
王援朝心想,马上时代来临,到处都是吵架的,他哪里需要贪图娄家的财富?他只要跟着吵架派后面,空间随便捡捡,遍地皆是财富。
娄晓娥道:
再说,我上面还有哥哥,我能分几个钱?能买几件貂皮袄子?
刚刚我感觉死了三次!”
“我找你爸妈谈谈,怎么样?”
他的杜没卖出去,一直是自己用着呢,傻娥子一点也不知道,她也不懂。
“他们都知道我了,我却不认识伯父伯母。大家见一面,吃个饭,认个脸也行啊。”
我能不能养条小狗?”
王援朝诧异不已:
“收了这么多?可别是假货啊。”
几乎是一个月长一公分!
他就是觉得我没听他的话,就见不得你对我好!”
王援朝真想说:
傻娥子,你能生的,我给你一个孩子吧!
但一直有让她连劈叉,只是这个,对于这个年纪的娄晓娥来说,太有难度了。
“我爸非说你,你,就是看上了我们家的钱。
原本王援朝想囤一些珍贵木料,但现在都想遁港了,囤这些玩意儿就不是那么合算了。于是道:
娄晓娥道:
“你找他们谈什么?
别!
不行!
娄晓娥开心的在他胸前蹭了蹭,道:
“我在咱耳房又开了一个侧门,万一哪天我爸妈来堵大门,还有个侧门能用。”
“又不是一天两天了,我一直注意的很。”
然后娄晓娥抹了抹眼泪,道:
娄晓娥终于哭出声来了,哽咽道:
娄晓娥越是乖巧,王援朝越是内疚,要不要告诉她,她能生?或者给她生一个?
但生一个孩子,以后却父子两隔,对孩子也有点残忍啊。
一个人的时候,还会把这玩意拿出来清洁干净,重复利用,真是勤俭节约的典范。
王援朝突然觉得,给她一个孩子又怎么样?香江又不是不能去!
我不能嫁给你的,我不能生孩子,不能让你绝后。
烂船还有三斤钉,知道么?
你对娄半城的财富完全没有概念的。
不过,自己眼下工资一百多,嗯,确实是需要仰望的存在。
貌似香江还能娶小妾的是吧?哪年不能娶来着?
除了王援朝在的时候,照顾他,剩下的时间,就是按照王援朝的话,跟着迪莉娅老师学英语,做闺蜜,逛吃逛吃。
但千言万语还是凝练成了一个字:
娄晓娥想了想,道:
父亲敢拿大哥在这边冒险么?
“字画瓷器什么的,真假我可能分辨不出来,但这些木头,我还是能区分的出来的。你说收,国强就什么都往这边拉。”
为了弥补他的愧疚心理,他轻轻的将她揽入怀里,不一会,就感觉脖子里湿了一片。
王援朝安慰道:
他说我年纪大,他说我离过婚,他说你不图我们家的钱,图什么!
可是,我也没给过你一分钱啊。
他还知道那么多大事!
只要结果是好的,过程,咱可以略过不提,对吧?
黑猫白猫,抓到老鼠就是好猫,管它是怎么抓的干嘛?
这种不要票只要钱的,娄家一点也不缺。
伱怎么这么吓人!
呸!
特么的还是不是个坦荡荡的男子汉?!
“你还跟我见外?
我现在一个人了,都跟我爸要的钱,反正他钱多,我也不用还。没多少钱的!”
王援朝心想,你这感觉还真准!他们文工团在为新舞蹈队友丈量尺寸订制服装,二嫂自然也帮他测量了一下,这会已经176.5了,过年那会才173!
王援朝笑了笑:
不敢!
她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嗯,不过,父亲知道她在外面有男人之后,就迅速断掉了她的零花钱来源,买什么都要跟母亲申请。
王援朝决定了,要为赴港做准备。
如今这等厚无廉耻的话,娄晓娥也能脸不红心不跳的说得出来,只能说王援朝教育的好。
我这辈子就守着这个小四合院,只要你想来,我随时在这等你。
于是道:
“听你的!”
娄晓娥又贴了过来,道:
嗯,好像这年头,内地民政局是不互通的,哎哟……
但她都一个人住了,把小四合院的各个房间配一些名贵木料家具,父亲也说不出什么来。
前前后后也就几千块钱的事,要是要了王援朝的钱,那算什么?
那还是他们共同的爱巢么?
只要能用钱解决的事,在娄晓娥这,就不算啥。
娄晓娥道:
不敢负责任,只敢睡不用负责任的女人。
至少得让娄家念他的人情,是吧?
娥子想的够深远的。
王援朝越想越兴奋,广阔天地,大有可为啊!
而且鹏城湾的存在,让他可以来去自如,5公里而已,小意思了。
两人冲洗完毕,擦拭干净身体,才又回到温暖的被窝。
按照这个趋势,180有希望的很啊!
她嗔了一眼王援朝,温柔道:
与其小心翼翼的在大陆苦熬十多年等改开,不如快步去香江积累财富,然后反哺大陆嘛。
其实娄晓娥不是没想过收养一个孩子。
一个个好姑娘,对他的真心,刷刷地闪过。
王援朝笑道:
“你把娄公馆都搬空了,你爸妈可怎么办?”
两人年岁相仿,娄大千金和迪莉娅老师有很多共同语言,还都有钱,连友谊商店都是说去就去。
侧门除了防止她爸妈堵门,也防止哪天被他的女人堵门。
他完全可以做的更好啊!
娄晓娥开始在四合院的时候,还有点奶萌奶萌的,后来王援朝出差东北,她就担惊受怕,生怕王援朝不要她,短短两个月瘦的脸都尖了,结果反而更符合王援朝的审美了。
香江大亨特别喜欢在大陆捐医院,捐教学楼,捐图书馆。
王援朝也教她五禽戏,她一直都有练的很认真,只是王援朝不会瑜伽而已。
即便发生了什么,娄家的根,不会断。
后面娄振华夫妻要遭罪,看在娄晓娥的面子上,王援朝肯定要去找关系搭救。
等过些年,没有孩子,你就会看我怎么都不顺眼,嫌弃我老,嫌弃我是龇本家小姐,然后不要我了……”
但想想,有孩子的话,王援朝来了就不方便了,索性就不收养了吧,人不能太贪心。她命中注定不能生孩子,就不强求了。养条小狗就成。
不过真到了那天,估计他们就再也处不下去了。
“先停了吧,花了多少钱,我给你。”
我爸这个人,比较严肃,比较霸道,我们先拿下我妈,好不好?
她就我这么一个女儿,她除了心疼我,跟我站一起,她也没得选。”
真是,香江一念起,顿觉天地宽,连杜杜都可以节约一点了!
“要不,先和我妈见见?
她本来想说: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知道么?
“我爸说现在文艺工作风声很紧,你要注意一点啊。”
但再珍贵的礼物,也不如他这个人珍贵啊!
这让娄晓娥突然就惊喜起来:
“我一直有在锻炼身体啊,而且伙食也好的很,你看我们家兄弟几個,都不矮呢。你有坚持锻炼么?”
王援朝不知道自己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让他自己都讨厌的紧。
空气安静了一会。
更不用不说他的空间也能储存空气啊,到时候即便放个氧气瓶进去都不是问题!
这样,大陆一个身份,香江一个身份,简直不要太完美啊。
嘿,说你胖,还喘上了是吧?我对财富没有概念?说出来吓死你啊!一个轧钢厂的大股东而已!
娄晓娥这才开心起来。
听同事们不要说了太多鹏城故事,香江故事啊!
“不过你有这个心就好了。
娄晓娥的呼吸不受控制的急促起来,感觉被子有点重,让人喘不过气!
她还想哭!
“好!”
王援朝摸了摸她的头发,俯身轻吻了一下她乌黑的秀发,道:
“没事,知道就知道吧,咱男未婚女未嫁的。”
不过之前说带娥子去看医生的,还得去找大哥演一下,娥子这么傻,好忽悠的。
王援朝忍不住看了娄晓娥几眼,谭雅丽真是生了个好女儿,胳膊肘朝外拐的不要不要的。
娥子的话里,开心中又透露着丝丝悲伤。
所以,王援朝说话格外大气。
王援朝翻看着报纸,他出去太久了,必须得跟上大环境啊,于是应道:
娄晓娥特别喜欢王援朝这样,去哪都给她说清楚,体贴道:
“要带什么么?我给你提前准备好。你也是的,大老远带那么多茅台回来干嘛?我家多呢!等我回家给你搬!”
娄晓娥抚摸着绿幽幽的镯子,满心欢喜,只要他每次出门,必然给她带珍贵的礼物。
你现在觉得我好,是你年纪小。
她娄晓娥有两个哥哥,大哥早早的被父亲安排去了香江,大陆就留下了她母亲谭雅丽的一双儿女,其中就包括她这个女儿。
于是笑道:
不过终究有一天,自己会成为众人仰望的存在。
于是便不再多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