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章是的,他们可能有个孩子
蒋遥山说的绘声绘色。
经由他这张嘴说出来的东西,非常具象化。
徐凤池眼睛眨动间,仿佛看见一个薄汗轻衣透瓷肤,杨柳细腰盼美目的美人朝他奔来。
那美人的脸起先是模糊的,挨他越近,面部轮廓越发清晰,到最后,与苏晚的脸重合在一起。
酥腰瓷肌的触感一瞬间真实起来。
蒋遥山还在那边描绘着细节,苏晚却听的面红耳赤,陈落生起身怒喝他。
“好像你亲眼在现场看到了一样,怎么搂抱如何亲嘴的细节,你都说的一清二楚,满嘴胡言乱语!”
蒋遥山怕他急,连忙解释:“我之前也说了,这些都是谣言,是假的。”
说完对着徐凤池重复一遍:“这是苏晚嫡姐嫉妒她,特意陷害她,造谣出来的,灵山寺好歹也是佛门之地,怎么可能会让男女在那里地方行那样的污秽之事。”
徐凤池强撑着嗯了一声:“寺院行乌云巫山云雨一事说完了,那有孕的流言是怎么一回事?”
苏晚臊的脸发烧,面皮滚烫。
“我不曾与人行过那等乌云之事,又怎么会有孕,不过是染了病,被嫡姐添油加醋陷害罢了。”
气氛有些诡异的安静。
张回开口说道:“那则谣言是真是假,陈落生心里最清楚不过了,今夜小佛堂一试,什么都明白了。”
苏晚就等着张回的这个台阶,眼泪顿时啪嗒的落下,哼了一声,转身跑了出去。
陈落生只能无奈追上。
在陈三跟前,苏晚向来是一朵脆弱的小白花,受了委屈,哭的梨花带雨。
“你想在小佛堂对我做什么?”
“难道你要扒了我的衣服,来查我的清白吗?”
“你竟然不信我?”
“那你以后就别来找我了。”
多好的机会,又被张回那张臭嘴给毁了。
陈落生快气死了。
眼瞅着姿色绝艳的美人在跟前,他偏偏吃不到,心里急的猫抓一样。
“好晚晚,我哪里不信你了,不过是想着水到渠成,与你再亲密些。”
苏晚板起了脸,泪痕还挂在眼角:“你是想要娶我吗?”
娶妻一事,陈落生其实旁敲侧击的询问过家中长辈的意思。
长辈们毫无意外地希望他娶个门当户对的贵女。
若是他强行把苏晚娶进了门,以他的性子也可以做到,只是晚晚过门后,如何与婆母妯娌间相处呢?
他不愿意让这份难得的感情,在争吵里被消磨殆尽。
“我想娶你。”
“只是暂时还不行,你等等我,给我一点时间,可以吗?”
等到他掌了权,可以与父母叫板了,就不用再看他们的脸色,直接自立门户,单独出来。
他和梁尘很像,都想要等自己站稳,再兑现诺言。
可人心易变,苏晚见识过太多的凉薄之人了。
她不能把自己一辈子的幸福交到男人手里。
她说过,自己的幸福和未来,掌握在自己手里,她想要的东西,自己会去夺。
她不是个弱者,她不需要男人们的施舍。
她看似软弱可欺,只能做一朵依附于男人的娇花,实际上,她更像一棵树,根须扎根在泥土里,沐浴风雨,屹立不倒。
“我怕是等不了太久,祖母为我说了一门亲事,对方姓郑。”
“嫡姐之所以气急败坏编造我的谣言,就是想毁掉这门亲事。”
“听吴大娘子说,郑公子家里很有权势。”
陈落生狠狠扣住她的腰,怒道:“吴大娘子是哪个,她好大的狗胆,其他媒人接到了我的通知,都不敢为你说亲,偏只有她还敢为你说亲。”
“祖母这次可是来真的。”苏晚看着他,淡淡一笑:“嫁妆都转移到我名下了。”
乌溜溜的眼睛里涌着散不去的哀伤,轻飘飘的说道:“我自己的事情,自己做不得主,想来你也是如此,成亲的事牵涉两个家族,不是你我点头愿意就能实现的。”
“我自己娶妻,当然自己说了算。”陈落生一把握住她的手,低吼道:“那姓郑的叫什么?”
“郑星华。”
陈落生叫来雪微居的刘老板,让他去打听谁是郑星华。
刘老板可是上京城的百事通,手下养着一群帮闲,郑星华的信息不出半个时辰就打探好了。
“他爹曾是江西布政史,封疆大吏,难怪如此嚣张,只是他爹犯了事,被革职查办,赋闲在家,他一个落毛的凤凰,还做什么美梦呢。”
陈落生问苏晚:“还有,郑星华一条腿是残废,自小就拄拐或是坐轮椅,这事你知道吗?”
祖母对她真的好狠。
为了苏家利益,把她“卖”给了一个真残废。
苏晚不用装,眼睛里满满的都是震惊和委屈。
“我不知道,只听那吴大娘子说衙门各处都有人卖郑公子的面子,他来头很大。”
“呵呵。”陈落生挽起了袖口,将苏晚搂入怀里,揉了揉她的乌发,和颜悦色的说道:“媒婆的嘴,都是骗人的鬼,一个字都不能信,你祖母估计也被蒙在了鼓里不知情。”
顿了下,又说道:“这人你不用担心,他还不够格娶你。”
苏晚默默不语,良久后才点头:“我知道了。”
“乖。”陈落生搂住了她,亲了亲她的额头:“还生我的气吗?”
苏晚摇头。
过了一小会,她又怯弱的望着陈落生:“今天晚上还歇在小佛堂吗?你如果要查验我的清白,我可以让你查。”
坦坦荡荡的态度反而让陈落生窝火。
他一再解释:“我从来没有疑心过你的清白,小佛堂的事,你快点忘了,别再提它。”
贞洁危险,暂时又被她化解了。
苏晚眉眼间俱是温柔的娇羞:“可是男女情事迟早也是要做的,你我之间还没有个定数,我,我不妨把清白交给你,以后就算嫁了旁人,也不会留有遗憾。”
她咬牙,一副豁出去的果决让陈落生越发心疼她。
“别犯傻!清白贞洁是女人最宝贵的嫁妆,你绝不能轻易就交出去自己的贞洁。”
这一刻,陈落生下了决心:“你和我现在这样就挺好,等我娶了你,在洞房花烛夜的时候,我们再行夫妻之实。”
苏晚侧过脸,闭上眼睛,握紧了拳头,努力平复激荡的心跳,缓缓睁开眼睛后,踮起脚尖,吻上了他的鼻尖。
“陈落生,谢谢你对我的尊重。”
陈落生伸出一条胳膊,锁她入怀,另一只手轻轻抬起,想要抚摸她柔软的乌发,但就在快要触碰到她的发丝时,他的手顿在了半空中。
他感觉自己沉溺在了一片海水里,再往前一步,他会溺死其中。
透过完全打开的窗户,可以轻易看到花园里他们二人相拥的画面。
张回站在徐凤池身后,冷冷笑道:“陈三真是个傻子,又被她给骗过去了,今夜的小佛堂白准备了。”
他收回视线,递给徐凤池一瓣橘子:“咱们要不要打个赌,苏晚那女的,真正的目标根本不是陈三,否则她早顺水推舟的从了他。
我赌苏晚和陈三迟早一拍两散。”
徐凤池看着手里的橘子,黄澄澄的,散发着一股酸甜的气味,就如同他目睹苏晚被陈三抱在怀里的溢出来的感觉。
他没有理会张回的话,自顾自的问道:“张回,你一共拥有过多少女人,和她们睡在一起,是什么样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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