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家彦在众人面前讲世祖起注之中关键的内容告知于众人。
而一种的儒生,似乎还是难以相信,基本上都是愕然的表情。
王家彦继续道。
“孔思诚和孔思晦皆是元世祖的子嗣,而曲阜孔家承继孔思晦一脉,实为蒙古王族孛儿只斤氏也!”
“开美!你那本起注哪里的?此事怎未曾听闻?”
曲阜孔家根本不是正宗的孔圣人之后,这可是大事!绝逼是猛料。
但关键是不是真的?
如果说了解历史的人,或许根本不用怎么看,在联系到历史之后,也能发现这世祖起注中的真相,和正史上空白的部分有多么的契合。
不了解历史的人,或许还不太敢于相信此事的真假。
不过分对于朱慈来说,即使没有世祖起注,他也知道孔家也基本上是蒙古人的后代。
如果有基因鉴定,就没有这么麻烦了。
孔子的后人,无论传袭多少代,最起码,他们的y染色体绝对是来源于孔子本尊。
这在基因层面是毫无疑问的。
哪怕这个过程中,睡了蒙古女人,睡了俄罗斯女人,甚至睡了黑人,生出的孩子,y染色体也必然是汉人的。
同样,如果曲阜孔家是蒙古人的种,无论经过多少代汉族的基因优化,他们的y染色体,也仍然是蒙古人的。
所以说,当孔家人最后的基因检测显示是蒙古人的时候,也足以让人难以接受。
当然,朱慈手头上是没法用基因层面来实锤孔家。
这所谓的世祖起注却是至关重要,倒是省了朱慈伪造证据的过程。
孔兴燮已经脸色煞白,甚至有些歇斯底里的喊道。“那是假的!那一定是假的!”
他不顾一切的辩解,显然能意识到,如果自己真的被认定为蒙古人,那将带来怎么样的灾难。
“是不是假的,一窥便知。”王家彦说道。
大臣们和儒生之中,能够查验古物真伪的人,一撸一大把。
像孟兆祥,陈良谟都是其中的行家里手,而在他们过来翻阅,婆娑片刻后,也很容易确定这本书的真假。
而在确定之后,几乎和王家彦一般,圣人之后被蒙元窜种的事情,足以让他们义愤填膺。
“圣人之后,被夷狄窜夺,实乃华夏不幸,圣人不幸啊!”孟兆祥看后,顿时大哭不止。
“此书用纸,行文正是出自前元内官之手,其中史实,足以为信!”陈良谟看后,发表了看法。
当然,陈良谟和孟兆祥都是官员,立场怕是会偏向于朝廷。
王家彦为了更加准确的让众人相信。
有是点名了几个在野无职,又在儒生之间有些名望的大儒,上前查验。
但这种东西,既然能被朱老大留给子孙,断然不会坑子孙。
经的起推敲,证据坚挺。
只要不是睁着眼睛说瞎话,定然能够辨别真相。
而在紧随其后的查验之后。
通晓古物的大儒,儒生们也很快一边倒的将怒火倾泻在了孔家之中。
甚至有人直接想越过守卫,上去和孔兴燮肉战。
但很快便被制止了。
这本前元的内史,彻底燃动了儒生们内心的火气。
科举改制这样的事情与此相比,简直就是小的不能再小的事情。
没人再去提惩处奸侫,没人再去维护孔兴燮的生死,一种的儒生在王家彦所拿出的证据证实了曲阜孔家的身份后。
几乎清一色的请求朱慈剥夺曲阜孔家的衍圣公爵位,将其满门治罪,以慰藉他们那被欺骗的脆弱心灵。
这就是执政的小技巧。
当一个政策,或一个事件引起了阻碍的时候,最通常的做法,应当是转移下面的注意力,将更大的矛盾覆盖在原本的矛盾之下。
实锤孔家并非朱慈本来的目的,推行科举改制,去除儒家影响让大明接下来的发展更加容易才朱慈想要做的事情。
当下面的人,因为孔家的事情,无比愤怒,忙于声讨孔家的时候。
暗度陈仓般的将看起来难以接受的科举改制贯彻下去,也自然而然的顺利起来。
“请圣上将孔兴燮治罪!”
“我等本不欲来京造势,实乃孔兴燮暗中指使,碍于衍圣公身份,不得不从之。”
当然,墙倒众人推。
孔家在曲阜并非安安静静的祭祀孔子,他们做的事情,还是挺多的。
在确定了孔家已经基本完蛋了之后。
又有人直接爆料孔家在这段事情做出来的缺德事情,以求能够得到朝廷的谅解。
比如说,他们证实,孔家在天启年间,大明在封锁鞑清进行经济战的时候。
孔家与晋商合谋,以其地粮通与清虏,得银巨亿。
包括,晋商的囤积的粮食,银钱也有一部分藏于孔家之中。
之所以没人揭发,也是因为孔家的身份过于敏感而已。
朱慈似乎想起了什么。
记得是当初在张家口干晋商的时候,他们说自己大部的钱粮存于山东之中。
当时还以为是在应付,现在看来,还真有其事。
不过孔家卖国,并非什么新鲜事,在伪元之后,孔家就已经变了味,既然是孛儿只斤氏的种,那也谈不上卖国,鸠占鹊巢,根本没有华夏之心也是自然而然的。
爆料出来孔家的事情,还远远不止与此,像强迫百姓为其服力役,像欺男霸女,强夺民田那些罪行都估计能写下一本书了。
孔兴燮只看到局势的变化,就已经吓的晕死了过去。
但他显然逃不掉最终的惩戒。
带出了宫城,去西市街口凌迟处死,没有任何回转的余地。
当然孔家人也绝对不能放过。
准备派戚宗明出征,去曲阜将孔家人全盘拿下,替圣人清理门户。
剩下的便是那些闹事的儒生,也不可能直接放了。
不然真以为朱慈暴君的名头是闹着玩的。
“朕本以为你们熟读诗书,能通晓明理,却不料不辩是非,实在让朕失望,本想来年科举给你们最后一次机会,现在看来,也便罢了。”
“来年科举,便不再考经义,若是朝廷之中俱是汝等之辈,实在令朕寒心。”
圣上这么做,似乎还是很有道理的样子,也说的过去。
“圣上,儒生为人懵逼,却不可不顾,还应严罪,以明法理。”孟兆祥则在一旁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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