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恪只是想赶紧把兵给调了,然后把皇位夺回来。
他这种帝王眼中的世界和楚家人这种草民眼中的世界是不一样的,他看得更远,完全不会把儿女情长这种事儿当成大事。
于是,慕容恪转移了话题,问道“这又是一道什么菜啊?”
楚福儿理解慕容恪的难处,她知道慕容恪现在不能接受她,所以,她就陪着慕容恪转移了话题,她笑了笑道“这道菜其实就是普通的茄子做的,只不过我娘烧纸茄子的方法有些特别,因此做出来之后看着不像茄子,而且,吃起来也不像茄子。”
之后这顿饭大家谁都没有再提慕容恪和楚福儿之间的事,因为,大家都会察言观色。
但是,楚维银为了和慕容恪处上交情,他一直都在敬慕容恪的酒,楚福儿和楚午儿理解自己的父亲,她们知道楚维银这是真的太想和皇家有点瓜葛了。
楚午儿在一旁小声劝道“爹,您少喝点,您要注意自己的身体啊!”
“没事,爹今天开心,放心吧,爹有数的。”
“行吧,”楚午儿无奈地说道,“您别喝太多了就行。”
楚午儿和楚福儿看到推杯换盏之间,加了药的饭菜已经被慕容恪吃得差不多了,她们也就放心了。
其实,她们就是少想了一点,为什么那几盘加了药的菜会刚好被放在慕容恪的面前,而且正好是楚维银够不到的地方呢?
而且,她们的母亲夏雨行一直再给她们两个灌酒,这个时候不是应该给慕容恪敬酒吗?为什么她们的母亲要给她们灌酒呢?
她们都没有多想,因为,她们不愿意怀疑自己的母亲。
直到第二天,她们两个同时在慕容恪的身侧醒来,她们这才知道,其实不是她们两个算计慕容恪,而是她们的母亲把她们两个都给算计了。
楚午儿并不想给慕容恪当妃子,她只是想帮楚福儿的忙而已,然而,她没有想到,她自己的母亲竟然把她和楚福儿一起算计了,原来,她母亲早就知道她们两个在饭菜里放药了。
所以,那几盘有问题的菜肴菜会专门摆在慕容恪的那一边,所以,她们的母亲才会一直给她们灌酒。
原来,她们的母亲要的比她们要的多,她们的母亲不只是要一个女儿成为妃子,她希望两个女儿都成为妃子。
话说,她们的母亲也太心急了,慕容恪现在还没有重新坐回自己的皇位上呢,她们的母亲就已经把两个女儿都献给了慕容恪。
楚午儿和楚福儿还不一样,楚福儿本来就喜欢慕容恪,所以,昨晚的事情对于她来说不算什么,她顶大就是真的给慕容恪当妃子就是了。
但是,楚午儿不行,因为,她有自己喜欢的人。
她喜欢的人是文家的少爷,而且,他们两个并不是私定终身,他们两个早就定亲了。而且,他们的亲事是双方父母都同意的,也就是说,夏雨行是在同意了他们两个的婚事,并且给自己的大女儿定亲了之后,还设计让自己的大女儿爬上龙床,而且,还是和自己的小女儿一起。
夏雨行的这个行为可以说是相当过分了,这事儿要是传出去的话,得被世人唾弃。
但是,楚午儿和楚福儿作为她的女儿,她们两个不能唾弃她,她们选择了接受。
事已至此,慕容恪也不想当个人渣,他答应了楚维银和夏雨行,只要等他把复位的事儿给处理完了,重新登上了皇位,他就封楚午儿和楚福儿为妃。
慕容恪找到了章台的神秘大军,章台大军的统领姓文,是世袭制的,如果一代将军老死了的话,那么,就会把章台大军统领的位置传给自己的儿子,而他们传承的信物就是半个虎符。
话说,到了上一代,统领没有儿子,只有一个女儿,而统领又因为得了重病,英年早逝,所以,他把半个虎符传给了太多女儿。
所以,这一代的章台大军统领是一个小姑娘,叫文依依。
因为章台大军从来都不离开章台,所以,文依依也不知道慕容恪长什么样子,她只是听说慕容恪已经驾崩了,现在的皇上是慕容祸。
所以,当她看到一个长得还挺帅气的男人、站在自己的面前,跟自己说他就是慕容恪的时候,她是不信的。
“你能不能别大热天的找我寻开心啊?”文依依毫不客气地说道,“我们文家在这里守了好几百年了,就连手下的章台大军都是换了一茬又一茬人了,从来就没有见到过皇室的人来找过我们,你突然冒出来,说你是皇上,而且还是已经驾崩了的皇上,你糊弄鬼呢?”
文依依言辞犀利,这还真的是出乎了慕容恪的预料。
他原本以为自己只要找到了章台大军了,就可以调兵遣将了,但是,他万万没有想到,现在的章台大军统领竟然不认他!
“朕真的是皇上。”
“你有什么可以证明你身份的东西吗?”
“证明身份的东西?”慕容恪想了一下,“你瞧朕这个记性,咱们不是有虎符吗?”
慕容恪说着,把章台调兵虎符拿了出来。
章台调兵虎符和那个能调动天下兵马的虎符不一样,章台调兵虎符只能调动章台的兵马,而且,也只有章台调兵虎符才可以调动章台的兵马。
“蓝影,去把我的虎符拿过来!”文依依对一旁的侍女吩咐道。
“怎么你的侍女也是用‘蓝’字开头的啊?”慕容恪笑道,“宫里的那些娘娘们就喜欢给自己的侍女取名叫蓝什么,比如蓝翠,蓝筹之类的。”
“少废话!”文依依白了慕容恪一眼,“我是侍女去拿我的那一半虎符了,如果你手上的虎符和我的虎符对不上的话,那么,你就是假冒的先皇!到时候就别怪本将军把你砍了!”
蓝影把文依依的那一半虎符拿过来了,还真的对上了。
这下子换成文依依尴尬了,她先是愣了一会儿,然后赶忙跪了下来,她身后的将士们也跪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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