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想着,郝勇万就在南瓜炖土豆里放了猪肉,炖出来还挺好吃的,最起码吴太妃娘娘这种吃惯了山珍海味的人都表示郝勇万做的这道菜很好吃。
吃完了南瓜炖土豆之后,郝勇万就在琢磨下一顿吃什么好,他们现在没有奴才可以用了,所以,做饭的事情就只能郝勇万来做了,毕竟,不管怎么样,也不能让吴太妃娘娘做饭啊!
最后,郝勇万决定明天早上给吴太妃娘娘熬一大锅的鱼汤,够她喝一天的那种。
第二天一大早,郝勇万就起来给吴太妃娘娘熬鱼汤了,他自己把昨天剩下来的凉了的土豆炖南瓜吃了,凑合了一口,然后就出门了。
他继续去联络之前的那些谢国老人了,他其实也没有离开这个镇子,他就是到镇子里去把自己的行踪透露出去了而已。
他们谢国人之间有特殊的暗号,所以,他把自己的行踪透露出去,他并不害怕有外人发现他的踪迹,因为,外人看不懂他们的暗号。
谢国人做事讲究章法,尤其是他们这群一门心思想着要复国的人,他们的暗号在他们自己看来很明显,但是,又不会被外人注意到。
虽然是这样,但是,郝勇万每天出去,吴太妃娘娘还是很担心的。
直到郝勇万晚上回到了家中,吴太妃娘娘心里的大石头才算是放下来了。
郝勇万回来之后,和吴太妃娘娘简单说了一下今天的情况之后,就直接进了灶房,因为他看吴太妃娘娘已经把那一大锅鱼汤给喝没了,所以,他要再次给吴太妃娘娘做吃的。
他这回做的还是南瓜炖土豆,但是,他这回和昨天的做法不太一样,他昨天放的是猪肉,但是,他今天放的是河蟹。
他昨天晚上买鱼的时候,那个鱼摊还卖河蟹,所以,他就顺便买了几只河蟹,昨天晚上拿回来之后,和鱼一起放在院子里的大水盆里了,今天正好可以炖了。
其实,南瓜炖土豆里面放河蟹的这种吃法并不是郝勇万自己发明的,这个吃法早在慕容家还没有夺得天下,年号还不是大周的时候,就有了。
这个吃法是当时一个渔村的人们发明的吃法,那个渔村特产南瓜和土豆,因为是渔村,所以河蟹也肯定少不了了。那会儿功夫,人们也不会做什么太好吃的东西,所以,就把这三样特产的东西在一起炖,还给取了一个好听的名字,叫渔村大丰收。
这道菜很合宋太妃的胃口,她吃了很多。
吃完了之后,郝勇万正在刷碗的时候,一个人谢国的故人来了。
这个人来得是真够快的了,他是第一个赶到的。
而且,这个人有个特点,就是喜欢收拾整理东西,他虽然是个男人,但是,比女人还心思。
他刚到这里,就发现这里没有专门议事的厅室,所以,他刚到这里没有多时,就打听出来了这里基本上是个空村子,只有那么位数不多的几处宅子里还住着人,至于其它的宅子,已经没有人用了,然后,他就准备把那些没有人住的宅子改造一下,最起码先改造出来一个专门议事的地方出来。
“既然我夏雨刚已经到了这里,那么,我就一定要把这里改造得和谢国的皇宫一样气派。”
这个人叫夏雨刚,他和楚福儿的母亲夏雨行的名字挺像的,但是,他们两个毫无关系。
第二个到这里来的人姓蓝,其实,不只是大周姓蓝的人多,谢国也一样,她是一个女人,之前一直很喜欢谢国的皇上,也就是吴太妃的父皇。
但是,吴太妃的父皇和母后伉俪情深,不愿意有一个妃子,所以,这个姓蓝的就一直都没有遂了心愿。
不过,即使是这样,她也还是对谢国皇室忠心耿耿,这次她听说吴太妃娘娘要复国了,所以,她就和老皇在时一样,甘心听从吴太妃的调遣。
“哟!看这奇怪的姿势和动作,蓝姑姑,你不用摘面具,我就能猜出来你是谁!”看到蓝同就到来了,吴太妃娘娘热情地和她打招呼。
“是吗?我那么好辨认吗?”蓝同就摘下了面具,笑着走上前来,“还有人比我到得更早吗?”
“有啊,”宋太妃娘娘指着离这特别近的一处比较大的宅院说道,“看到那套宅子了没?夏雨刚和郝勇万刚进去,夏雨刚比你来得早!”
“嘿!这家伙这回怎么这么快啊?话说,他和驸马去那里干嘛啊?”
“说是要把房子改造成议事厅,”吴太妃娘娘嘴上说道,“对了,咱们一起过去看看吧!”
“好啊!”
因为这个人是和谢国的老皇上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所以,吴太妃娘娘和夏雨刚对她都很客套,一口一个“蓝姑姑”地叫着。
“夏少爷,你居然倒得比我早!”蓝姑姑看到夏雨刚在布置房子,就跟夏雨刚说话“明人不说暗话,你这个房子布置的样子我喜欢。”
“蓝姑姑啊,您怎么也这么早就来了啊?”
“你应该知道我这个人做什么事情都很痛快吧?所以啊,我这次得知消息之后,就快马加鞭地赶来了,本来勾图邀请我跟他一起来,但是,我嫌弃勾图的马跑得太慢了,所以,我就把他甩开了,他估计再有几天应该也能到了吧!”
“蓝姑姑,您办事效率一直很高,勾伯伯那人做什么都慢,他来得当然要比您慢了。我最欣赏您的地方就是的您的英姿飒爽和雷厉风行,真的,我就觉得您特别意气风发,比男人都爽利呢!”
“行了,你就别硬夸我了,你在勾图面前就不敢这么说了吧?对了,不是说驸马和你在一起吗?他人呢?怎么就你自己在这里啊?”
“驸马刚刚内急,出去方便了,”夏雨刚说道,“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他应该已经快回来了吧?”
“我回来了,”正说话间,郝勇万的声音传来,“蓝姑姑,好久不见啊!勇万真是想死您了啊!您怎么又年轻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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