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时不管她了。
拿出钥匙,试了一下宝马X6的威力,效果相当的不错,不得不说,高兴和何浩两个人确实够友情。
就在沈度忙碌的时,在夏海市郊区,一栋普通的民房中,几个年轻人正坐在民房的客厅上,相互窃窃私语,眼中带着一丝丝的恐惧。
如果沈度再次,一定会认得,这几个年轻人分别叫做陈安福,陈国富、赵浩岭、刘洪义、陈茂才……
他们都是刘昌东的狗腿子,都曾经见过沈度。
此时坐在客厅中的五个人,都能闻到一股臭味,这股臭味还是从三天前开始的,自从三天前出现之后,就再也没有消失过。
刚开始的时候,几个人都认为只不过是吃错了肚子,发生了意外,过几天应该就会好,但是此时,他们都觉得,或许有更加深沉的原因。
就连医生和止泻药都无法解决。
甚至,刚刚,刘昌东还摔了一跤。
他们讨论了几句,只是事情很诡异,觉得身体微微有些发冷,这种事情着实让人耸人听闻。
“应该是那个人做的,错不了,刘和生师傅都说了,那人动了手脚!”
“可恶!他究竟想要做什么?”
“程玲那件事被发现了,他要昌东乖乖的按照他所说的做!”
“按道理说,程玲那件事不应该被发现!”这时候有一个人皱着眉头说道,神情冒出了一丝丝的惧色:“我们应该没有任何人泄露那件事的消息,做的事情,只有我们几个人知道。”
“然后呢?现在的确被人发现了。”
正在讨论着,厕所门打开,一个身影扶着门,摇摇晃晃的走了出来,脸色苍白,毫无血色。
刘昌东有些恐慌,又有些愤怒,咬牙切齿,他走过来之后,便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扬起头盯着天花板看。
他没有说话,不知道在想什么,脸色变幻不定。
另外几个人也没有开口了,相互对视了一些,有些面面相觑。
程玲那件事他们已经没有回头路可以走,把东西重新还给她?呵呵!哪里会那么简单?
只要他们敢把事情公布出来,那么他们绝对会在牢里呆上十几年,此时非同小可。
在半个月前,他们谁也没有想过会遇到这种情况,认真回想起来,那人似乎什么都没有做。
家里被砸了,打了一个电话过来,让他们乖乖去收拾,他们便乖乖的去了,不仅仅去了,还把人家砸坏的东西补了回去。
然后也不知道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或许对方早就已经算计好对方他们,他们便踹了他好几脚。
发生的事情让人恐慌,至今为止都无法解释,接着,他们就开始逃,从朝北区逃到了这边。
有人说那人可以一眼便知,以前他们心中并没有相信,但是现在想一想,或许真的是如此!
要不然,他们不可能知道程玲家的事情。
“东哥,要不我们……”
“绝对不可能!”刘昌东立即咬牙切齿的说道,转头怒视那个开口的人:“这个计划我们做了多久,付出了多少汗水?区区三天?呵呵,怎么可能?即使我死了都不可能!”
他还在强撑,对于一个成年人而言,拉肚子三天,压根就不是一个事,还可以忍得住。
另外几个人对视了一眼,嘴角不由划出一丝苦笑,只有区区三天吗?或许不仅仅只有三天。
现在他们心中都冒出一阵无力感,不知道该怎么对付那个人。
“找人撞死他,只要他死了,就没事了!”这时候,刘昌东忽然恶狠狠的说道,眼中冒出一丝疯狂:“联系强子,告诉他,我给他五百万,只要他能够做的,五百万就是他的。我要他死。”
“这个……东哥,那人似乎有预测未来的能力……”
有人提醒道。
“屁的预测未来,我不相信!”刘昌东顿时疯狂地说道,歇斯底里:“他不就是想要我的死吗?我绝对不会让他得逞,即使我们动不了他又如何?我们可以从他旁边的人入手。”
刘昌东咬牙切齿,从口袋中抽出了几张照片丢在桌子上:“告诉强子,撞死一个我给五百万,两个给一千万。他不是牛吗?我用钱砸死他!”
几个年轻人对视了一眼,脸色凝重,只觉得这事情太疯狂了,他们并不是亡命徒。
以前虽然干过谋财害命的活儿,但是这种情况下,明目张胆的请人杀人,却从来没有干过。
不过现在这种情况,他们似乎已经没有退路了,对方明显已经盯上了他们,这条路,或许是最好的选择。
当然,若是对方真的可以预测未来……看着刘昌东疯狂的表情,几个人顿时觉得头皮发麻了。
这种发麻并不是害怕刘昌东,而是对那个人产生的一种由衷的恐惧感,最近得来的消息让他们知道,那人压根不是普通人,车能不能撞死他,他们有一种由衷的怀疑。
——
在天命阁内,沈度翻了几个人的人物卡瞧了瞧,微微眯了下眼睛,嘴角划出一丝冷笑。
暂时把这件事放在一边。
此时,在大玄街外面有不少人,这些人并不是因为天命阁而沈度来的,而是今天大玄街正在举办一场祭祖活动。
这种祭祖活动全国各地都有,算不得什么出奇的,大抵是杀猪宰羊、祭祀祖先、叩拜神灵,向祖先祈福。
由于需要祭祖,所以大玄街各个街坊的亲戚们,大部分都会选择这个时候回来参加烧香叩拜,祈求丰收,然后烧纸钱。
本来这不关沈度的事情,因为他并不算是大玄街本地人,不过由于沈度最近一段时间颇为特殊,所以,大玄街祠堂的管事,便请了他过来参加,顺便,想要让他对大家说几句话。
大玄街的街坊,在很久前城市还没有大规模改造的时候,算是一个村的,联系颇为亲密,虽然说随着城市大发展,大部分都已经搬出了大玄街,但是偶尔他们还会回来一趟。
这些人大部分都是大玄街人的散出去的子孙后代,不认识沈度和天命阁,有些甚至听说都没有听说过,现在他们好不容易回来一趟,一些祠堂管事秉着为人谋福利的原则,自然想要让沈度开口说几句话。
是福是祸都可以,只要他愿意说话就行,对于某些人而言,沈度的话,或许已经象征天命真言,愿意开口就好,最怕的就是他不愿意开口。
“沈大师来来来,您来这边坐,坐主位席上!”沈度走过去后,一个叫做邓凯的中年人立即对他谄笑道,正是大玄街祠堂的管事。
沈度看了看,笑道:“这个位置,不是你们村的一些长者坐的吗?我坐在哪里似乎不太好吧?”
邓凯急忙笑道:“哪里不太好?简直太好了,以您的身份,您就应该坐在这里,别的地方您千万不能坐,不然,可就辱没了您的身份了,这是我们专门留给您的位置。”
沈度想了想,说道:“这个位置似乎有点显眼啊!”
邓凯哈哈笑了一声:“瞧您说的,既然请您过来,不就是为了显眼的吗?待会儿一些人会聚集过来吃饭,叩拜,到时候会有些长者在上面说话,您也开口给我们说几句。不需要多,几句就行。”
沈度问道:“那我应该说什么?”
邓凯笑了笑:“您就随口说,什么都行,我们都听着。无论是说给祖宗听还是说给下面的人,听都可以。”
这话说得!
沈度无语,想了想,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只是觉得事情有些搞笑,他还是第一次参加这样的聚会。
祠堂里面有不少人在忙碌,有的忙着点香、烧纸钱、有的在忙着摆酒席,沈度走过去看了一眼,在祠堂的大厅上,已经堆满了水果零食供奉,有一些提前回家的人,已经开始叩拜。
这十几年来,由于城市大发展,大玄街人各个都有钱了,开着豪车住着别墅,压根就不差钱,所以,供奉的东西非常丰富。
祠堂中有认识他的人,也有不认识的,沈度逛了一圈之后,便来到邓凯安排的位置上坐下,看着忙碌的人群。
由于特殊关系,他从小到大都没有亲身经历过祭祖活动,所以心中多少有些好奇,当然,也仅仅止于好奇而已,看过一遍之后,便觉得没有什么了。
薄秀秀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没有见到她,有几个人认识他特地过来跟他一声招呼。
“沈大师,您觉得我们祠堂的风水如何?合适吗?”
“不错!”
沈度对风水了解的并不多,只能说出一个大概。
“哈哈,沈大师,待会儿您无论如何都要开口给我们说几句话,好的坏的都行,只有您开口了,我们大家才会放心。”
“可以,我看着仗势不错!”
“哈哈,那就好!”
那人跟他聊了几句,便迅速走开了,估计是到一边忙碌去了,沈度摇头叹了口气,本来他是不想来参加的,但是天命阁太近了,大玄街一些人又太热情了,所以只好过来看看。
反正只不过是说几句话而已,又不是什么大事,敷衍几句就可以了。
他们要他开口说话,无非想要知道他的态度如何罢了?是好的,还是坏的,是福还是祸,未来是否平平安安之类,虽然说是祭祖祈福,但是其实,或许他们更加相信他。
就这样想着,见酒席还没有开始,沈度便拿出手机玩了玩,想要给唐初夏发个短信。
正这样想着,旁边一个刺耳的声音忽然冒出来,冲着他叫道:“喂,你是谁啊?怎么坐在这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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