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帐篷,陈防便朝着营地外走去,东西拿到了,这时候不离开还等什么时候。
不过老天似乎跟着作对一般,他刚刚走出没几步,不远处一个士兵从营地外急急忙忙跑了进来,并且大声叫喊。
“不好,约克死了,有人剥了他的衣服。”
好了,这一声直接惊动了很多人,营地喧闹了起来。
然后惊动了陈防身后帐篷里的两人。
军官先一步掀起帐篷走了出来喝问道:“出了什么事,大呼小叫,惊扰了奎拉斯大人,小心你们的脑袋。”
附近有士兵敬畏地回道:“大人,有人死了。”
“谁死了?怎么回事?”军官皱起眉头质问道。
那个说话的士兵摇头,指向了那个气喘吁吁跑过来的士兵,“大人,这要问那人了,是他喊得。”
“你过来。”
军官喊过发现死人的士兵,厉声问道:“出了什么事。”
面对自己上头领导,士兵一副战战兢兢的模样,一五一十地将看到的情况说了出来。
“禀告大人,我刚刚去解手,然后就发现了跟我一个队的约克死在了草里,死状极惨,是在拉屎的时候,被一根冰柱从屁辣个眼捅了进去死掉的,可能还捅进了前面,一体通透,都硬邦邦了,连白膏都流出来了,身上的衣服还被扒光了。”
嘶
听到士兵绘声绘色地描述了那个约克的死法,众多士兵深吸一口气,同时下意识缩了缩菊花,夹了夹双腿。
这么变态,这么狠毒,这么穷凶恶极,居然从后捅到前,硬邦邦的,不会是冰柱整个都嵌进去了吧。
刺客不可怕,可怕的是刺客是个行为变态,且杀人手法犀利到让人不能接受的人,一时间人心惶惶。
因为出了事,营地这边的士兵大多停止了移动,这时候要是谁走动起来,会显得十分引人注目,所以陈防没能马上离开,因为站得位置靠着帐篷不过几步,所以也正好清楚听到那个士兵的描述,然后差点气歪了鼻子,要不是身在敌营不能暴露,陈防都想跳起来指着那个士兵的鼻子告他诽谤。
尼玛,没捅好吧,那是冻住的便便卡在直肠里了,硬邦邦的是因为那家伙死之前在挊棍好不,神特么一体通透,流白膏。
不过陈防有些疑惑,照理说死了,硬邦邦应该变软乎乎呀。
想了想,陈防注意到了一点,有了猜测。
难道是因为自己刚刚输入的能量过大,导致冻结住了前面管道里的液体,所以才那样。
可那不是说,自己踢死呢个士兵的时候,对方也在同时达到了巅峰。
我去,不能再想了。
陈防赶紧甩头,挥去脑中乱思乱想,同时忍不住一身恶寒。
“那就是说有刺客混入到了营地里来了。”军官沉下脸来。
“达科,让所有士兵集合,我倒要看看,谁胆子这么大,居然敢混到我的部队中来。”富态油腻中年男奎拉斯这时候也走出帐篷来说道。
刚刚士兵的描述他也听到了。
军官达科看到奎拉斯出来,立马警惕着周围,并紧张地说道:
“大人,我想那个变态刺客一定是冲着你来的,要不要我先派几个士兵保护您到镇子里去住,还有我觉得很可能是城……派来的,您一定要小心。”
说到后半句的时候,达科的声音低了下来。
陈防一旁听到军官前半句那么说,心中低吼。
我不是变态,也不是刺客,我更不是来杀人,只是来拿一些你们烧火用的木材。
奎拉斯看着达科像在看白痴一样。
“你真是没个脑子,要不是看在你是我小舅子的份上,早让你去喂猪了。”
知道有刺客,还要派人护着我去小镇,是当刺客眼瞎看不见,还是以为刺客不会在半道截杀,这是为了保护我,还是送我去死。
人笨就算了,还特么瞎出注意,坑东西。
还有,刚刚我说的话白听了吗,我那哥哥本就打着算盘了,犯得着派刺客过来杀我,多此一举。
不行啊,这个小舅子不能要了,明天就排他去喂猪。
富态中年人说话一点都没收着,附近很多士兵都听到了,然后憋着不敢表露出来,但是扭曲的嘴角和耸动的肩膀表面,都表明了在忍笑。
达科脸上一僵,露出哀怨的表情,心中抱怨,姐夫怎么人前不给我留点面子。
“看什么看,还不集合。”
达科瞪大眼睛怒喝,指着旁边不远处的一块空地,让士兵去那里集合。
士兵们不敢丝毫耽搁,纷纷朝那处空地集结而去,而且还按小队聚集在了一起。
陈防顿时感到不妙,这下要穿帮了,要不要直接跑了算了,反正他们也追不上。
“你杵在这干嘛,还不快点过去。”
达科看陈防一动不动,便走了过去,挥手就想给陈防一巴掌,正好发泄一下刚刚被自己姐夫骂的不快。
陈防怎么可能被打,抬手就抓住了达科的腕子。
达科没想到陈防居然敢对他出手,沉声厉喝,“你干什么,反了你还,放手。”
同时达科心中还抱怨自己姐夫,说话不给自己留面子,让他威信全无,搞得现在连个小兵都敢忤逆他。
陈防下意识想放开,但突然间又收紧了手掌,力气用的大了点,抓疼了达科。
“疼疼疼,该死的东西,快放手,要不然我让人杀了你。”
达科吃疼叫了起来,另一只手伸出去想要掰开陈防的手指,但未果,被抓的牢牢的。
放手,不可能,
这可是送上门的人质啊,怎么可能不用一下就放掉。
“不好意思,长官,你现在是我的人质了。”
陈防将达科拉了过来,然后迅速折手背对自己,另一之手掐住他的脖子。
“你……你干什么,跟你说,再不放开我,等我知道了你的姓名和所在的小队,我让他们跟你一同陪葬,对了还有你的家人。”达科威胁道。
陈防听了有些惊异手上这家伙的思维。
这人脑子里装的是浆糊吧,都什么时候了,还不知道自己的处境。
“笨蛋,他就是那个刺客。”
奎拉斯看不下去了。
喂猪,一定要让他去喂猪,就这脑子,再放在身边,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就给坑了也说不定。
奎拉斯下定了决心,哪怕那个最了解自己爱好又很会配合自己的老婆,下次跟自己嘿嘿嘿的时候,鞭子上抹辣椒油,蜡烛换火把,让自己痛(yu)苦(xian)万(yu)分(si),他也说什么不会再让这脑残货呆身边了。
“啊”
达科这才反应过来,然后吓尿了,真得是吓尿了,裆黄裤湿,淅沥沥地下,很快地面积了一小滩水来。
“好汉饶命,我上有八岁老儿,下有七十小母,都靠着我吃饭呢。”
达科哭了,身子也软了站不住脚,像个情人一样,整个人都靠到了陈防怀里,这让他老无语了都。
劫了这种人质,真特么晦气,陈防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