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羽烟好不容易才将碗中的饭菜都吃个干净,迫不及待的就走了。
等出了大厅,走了好远以后,呼吸着新鲜空气才感觉自己活过来了。
落羽烟蹦蹦跳跳的走在小道上,嘴里哼着不知名的歌曲。
突然脑袋一痛,倒在了地上,昏迷前一刻,她看见了一朵妖娆的彼岸花缓缓落下。
天亮了,照亮了满地残骸和漫山遍野的鲜血,一朵朵彼岸花妖娆的在人的尸体中慢慢开花,鬼魅而妖冶。
一个全身被黑雾笼罩的男人,望着天边已经远去的飞行灵器,口中发出怪笑。
“羽烟,可惜我送你的这份见面礼,你不能亲自查收了。”
那语气十分欠揍和变态。
飞行灵器上,落晨咬着牙将身上的伤口撒上药粉,然后拿干净的纱布紧紧缠绕。
又脱下残破不堪的外套,换上一件崭新的衣服,做完这一系列的事情后。
落晨才给几个弟弟上药包扎,一系列动作行云流水。
落晨走到阮洛枫面前,看着他满身的伤痕,不由得皱眉,“你这个人怎么这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把衣服脱了,我给你上药。”
阮洛枫虚弱一笑,嘴上却不饶人“你看了我,可要对我负责哦。毕竟我的身体只给未来媳妇看的。”
眼前的这个人不管什么时候都很欠揍,但一想到阮洛枫是为了救自己才伤成这样,心又软了几分。
落晨狠狠的把阮洛枫身上早已残破不堪的衣服扒了下来,入目可见,满身伤痕,又深又宽。
落晨拿起干净的布,动作轻柔的不可思议,将伤口上的血擦干净以后,撒上金疮药,在包上纱布。
因为前胸和后背上都有伤口,包扎的时候,两个人的动作难免要亲密一些,就比如现在。
因为后面的伤口很深,所以落晨需要从前面把纱布绕过去,从后面看,就像是落晨主动投怀送抱一样。
阮洛枫看着近在咫尺的落晨,近到都可以听见他的呼吸声撒在自己肌肤上的声音。
十分满足的虚抱着落晨,心想这个伤受的还挺值。
一旁的弟弟们都要炸了,这个登徒子,大哥好心好意帮他包扎伤口,这个登徒子竟然敢轻薄大哥。
伤口虽然很多,但是在阮洛枫十分不舍的情况下,还是包扎完了。
落晨想到伤口也包扎完了,毫不留情的转身就走。
留下着上身,只穿着一条裘裤的阮洛枫孤零零的留在原地。
阮洛枫小声嘀咕了一句“用完就丢,真无情。”脸上的神色却十分满足和开心。
落晨一回到弟弟们那里,弟弟们就炸了。
叽叽喳喳的说刚才登徒子占了他的便宜。
落晨一听皱紧了眉头“刚才他并没有占我便宜,二弟,你们会不会是失血过多,看岔了”
弟弟们噎住了,眼刀子不值钱的射着罪魁祸首。
若是视线可以杀人的话,阮洛枫早已被这几兄弟的视线给杀得片甲不留了。
“丫头,你醒了,身体可有什么不舒服?”不远处唯一的一顶帐篷里面传来帝铭诀惊喜而又小心翼翼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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