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糖葫芦的小哥眼神幽怨的盯着落羽烟,都怪这两个丑八怪,把客人们都吓跑了。
被小哥嫌弃的落羽烟正兴致勃勃的拿着两串糖葫芦,一串糖葫芦递给了绿依,一串自己拿在手里吃着。
这就算了,落羽烟转过头对帝铭诀做了个鬼脸,然后笑嘻嘻的说“反正你也不爱吃甜的,所以只能眼馋了。”
帝铭诀一阵无奈,看来小丫头还惦记着自己把她拐出来的事,还在生着闷气呢。
落羽烟走在大街上,这里虽然没有帝都那么的繁华,还可以称得算上是一片贫瘠,但细细看来,也是别有一番风味的。
“既然我们要进森林里面采药,肯定不是一天两天能结束的,说不定还可能呆上十天半个月什么的,”
“我们要不要去采购一点食物呀?”落羽烟兴致勃勃的提议,为他们以后的未来做好了打算。
另外几个人自然也是欣然同意,可是他们初来乍到,并不知道这个小城里面有什么好吃的,所以特意找了一个看起来就像本地人的人问道。
“这位大叔,你知道城中有什么好吃的酒楼吗?”落羽烟拉住一个大叔就开始询问。
大叔本来刚开始被拉住的时候,还有些恼怒,可是看见这几个人,虽然有两个长得特别的丑陋,简直就是不堪入目。
但另外两个长的那叫一个英俊帅气,活了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俊朗的公子哥,看那样子,好像还是外地来的,那就更好办了。
如果把这两个人送给老板娘,老板娘兴奋之下说不定还会给他很多好处。
大叔这样想着,脸上也不由得殷勤了几分“几位爷是外地来的吧?别看我们这个是个小县城,好吃的东西可多着呢。”
“尤其是春意满楼里面的烤肉,简直就是城中一绝,恨不得让人连舌头都给吞下去。”
落羽烟听着大叔的夸赞,不由得反驳“真有那么美味吗?还让人舌头都恨不得吞下去。”
落羽烟对大叔的话是一点都不相信的,活了这么多年,她哪一次吃的不是山珍海味,却从来没有任何一道美食可以让她舌头都恨不得吞下去。
就算是出门历练,落羽烟也会到城中最好的酒楼,打包一些美味佳肴,落羽烟的胃口早就被养刁了,寻常菜式根本入不了她的眼的。
大叔差点没被落羽烟丑的要死的脸,给吓晕过去,不动声色的别开视线才回答“不管我说的多么天花乱坠,想必你们也是不会相信的,不如跟我一探究竟,是是非非自有判断。”
落羽烟率先开口“带路吧!我倒要看看烤肉是否如你口中所说一样美味。”
“好嘞,几位大爷跟我来”大叔殷勤的在前面带路,脸上猥琐的笑容都遮不住啦。
这一单要是搞成了,又有十天半个月的酒水钱了。
在大叔七拐八拐的带路下,终于达到目的地,春意满楼。
落羽烟看着牌匾上歪歪扭扭的四个大字,春意满楼。
“你确定是这吗?大叔,我看着也不像呀,而且一点饭菜的香味也没有。”落羽烟感觉自己被欺骗了,怒气冲冲的质问带路的大叔。
大叔波澜不惊的说道“虽然外表看起来的确破了一点,但表里不一嘛,里面还是挺好的。”
大叔的话刚说完,那一块歪歪扭扭的牌匾刷的一下掉在了地上,砸的四分五裂。
气氛顿时就很尴尬了。
“他奶奶的,谁敢来砸老娘的场子?”一个涂脂抹粉的大男人走了出来。
身后跟着十几个涂脂抹粉的半老徐娘,偏偏他们还自以为是的觉得很美,非常自恋的摆着姿势,还给落羽烟几个人抛了一个媚眼。
帝铭诀心理能力很强的目视前方,仿佛丝毫都没有被影响到,但是手臂上的鸡皮疙瘩直接出卖了他。
落羽烟也是直接被吓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落羽烟悄悄的跟绿依咬耳朵
“我还以为我们两个已经够丑了,没想到更丑的还在这呢”
“对呀,这么一比较,我们还算是好的。”
“你说他们是哪里来的自信,我们会看上他们”
“可能是老天爷给的吧!哦,对了,不是说了这里是饭馆吗?我怎么感觉这里像个青楼啊?”
“不会吧?哪里有青楼这么烂,而且里面的姑娘也这么丑,不,简直不能称为姑娘,都可以做奶奶了。”
“你们两个在那里嘀嘀咕咕,说什么呢?既然敢砸了我的牌匾,那你们就得付出代价”春意满楼的掌柜阿香翘着兰花指,嗲声嗲气的说道。
落羽烟强忍着呕吐的“你想怎样,明明是这个大叔带我们来的,说是这里有特别好吃的烤肉,我感觉我们被骗了。”
之所以不让其他三个人出面,落羽烟深有同感,若是让他们三个人出面,肯定会将这一群人痛扁一顿,然后扬长而去。
可是到了她落羽烟手里面,可就没那么容易了,非得好好整整他们,竟然敢骗本小姐。
阿香大惊小怪地指着地上四分八裂的牌匾“来者是客,虽然你们把我的牌匾砸了,我也大人不计小人过,不跟你们计较了。”
落羽烟反驳“这牌匾不是我们砸的,是它自己掉下来的。”
阿香极为夸张的呕了一声,嘴里面大声尖叫“我的天呐,这是哪里来的丑八怪,吓死我了。”
丑八怪落羽烟,丑八怪绿依,谢谢夸奖,但是请您老有点自知之明好吧?明明是你更丑,好的吧。
阿香伸出他翘着兰花指的肥猪手,捏着嗓音,嗲声嗲气的说“算了,看见这两个贵公子的份上,就饶了你们这一次,不是说要吃烤肉吗,那就进来吧。”
落羽烟一个大跨步紧跟着上去,嘴巴里不客气的往外放着狠话“要是没有传中那么好吃,我非把你们的店给砸了。”
阿香的脚一顿,随即不屑一笑,就凭你,来这里也不打听打听,不知道老娘上头有人罩着吗。
果然是一群无知的外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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