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羽烟手足无措的拿着剪刀站在哪里“要不我们先把头发给剪了吧?其他的事情一会儿再说?可以吗?”
暗阳动作极轻的点了点头,两人瞬间又恢复到了刚才的和谐样子。
老管家处着拐杖站在不远处,刚才他可全都看明白了,那个年轻人一直纠缠着落小姐,可是落小姐根本就不想搭理他,只不过是一个疯狂的追求者罢了。
老管家看着少爷越来越阳光,心情也越来越好了,哪怕是刚才的那个人真的是落小姐的男朋友,那有什么关系呢,谁年轻的时候没谈过几段恋爱,没有过几个男朋友。
就算两人现在还是男朋友,老管家也并不惧怕,反正只要锄头挖的好,没有挖不到的墙角,只希望落小姐可以一直对少爷这么好,不然少爷以后一定会疯狂的。
落羽烟很快就把头发剪好了,和图片上的一模一样,果不其然,这个弟弟也是一个不可多得的美男子。
奶奶的,软软的,莫名其妙的就想要让人蹂躏他。
坐在阔大的餐桌上,落羽烟心不在焉地数着碗里的米饭,也不知道那个笨蛋回去没有,好像外面快要下雨了。
不是已经恢复记忆了吗,为什么还要留着那一身的伤疤?难道是让自己心疼他吗?他为什么老是这样,苦肉计就这么用不腻吗?
暗阳看着心不在焉的落羽烟,然后只觉得莫名其妙就有着一股气在胸膛中横冲直撞。
暗阳轻轻的放下碗筷,趁着落羽烟不注意,飞快的在餐桌上舀了一碗白粥,端着向大门走去。
像一个恶作剧的小孩子“哥哥,我来喽?!”
老管家看着少爷走了出来,苦口婆心的劝告者不开窍的木头少爷“少爷呀,我这一把老骨头踹了,就是为了给你和落小姐制造机会的,你怎么又给跑出来了?”
暗阳手中端着粥,面对老管家的关心,心里没有一丝波动,就是淡淡的说道“我知道了,谢谢管家的好意。”
然后毫不留情地端着白粥,转身就走目标明确的向着大门走了过去。
大门外,因为距离越远越来越近了,那一些令人恼怒的蚊子也开始渐渐出现了,帝铭诀已经数不清拍了多少蚊子了,可是面前的大门始终紧闭着。
帝诺因为母亲的病终于有了治疗的希望,心情很好的多吃了几碗饭,结果不负众望的吃多了,正站在阳台上消食的时候,突然看见对面的别墅好像有一个影子很熟悉。
仔细一看,可不就是那个被扫地出门的便宜哥哥帝铭诀嘛?
只不过哥哥为什么坐在那里,看着他那动作好像是在拍蚊子?这就奇怪了,一向工作强人的哥哥怎么会放弃工作,在别人家的大门口拍蚊子呢,这其中肯定有什么蹊跷。
于是帝诺抱着孤疑的心态,叫来了爸爸和妈妈,一家三口就围在阳台边看着帝铭诀在那里拍蚊子。
晚清看着看着眼睛都有些犯困了,嘴里含糊不清的吐到“也不知道小诀是抽了什么风,都拍了几个小时的蚊子了,也不知道是要搞什么名堂。”
“快快快快快,门开了,门开了有人出来啦!”帝诺激动的拍着阳台的栏杆,指着一下午都紧闭的大门,现在正在缓缓的打开了,然后就出现了一个年轻男子端着一碗白粥的身影。
因为距离有些远了,所以也听不见他们在说些什么,不过看样子,他们的关系好像并不太好,已经开始起争执了,然后就看见了帝铭诀打翻了那男子手中的白粥。
一个年轻的女孩子就冲了出来,一把把帝铭诀推了出去。
帝诺飞快地跑到了自己的房间拿了一个望远镜,又飞快地走了回来,拿着望远镜目不转睛的看着那一幕“我嘞个乖乖,狗血三角恋啊!”
晚清着急的推了一下神色激动的女儿“你别光看呀,快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帝诺的眼睛从望远镜上都拔都拔不开了“妈妈,我告诉你我看见了一个狗血三角恋,居然发生在了我哥哥的身上,简直就是一个诡异的奇迹。”
晚清捂着嘴小声惊呼“你说对面的人是你嫂子?”
帝诺急急忙忙的跑了下去“爸妈,哥哥现在已经落下风了,我们得去做他的后援。”
一家三口急急忙忙的朝着对面跑了过去,就连一向身体较弱的晚清第一个跑在最前面。
晚清能不着急吗,儿媳妇都快被人抢了,儿子这个不争气的,真是太没用了,哄个媳妇都哄不好。
帝铭诀本来正好好的坐在那里打蚊子,大门突然开了,也让他小小的开心了一把,以为是小丫头终于肯出来见自己了,没想到却是一个不速之客走了出来。
暗阳举着一碗白粥对着帝铭诀说道“哥哥也累了吧?不如先喝点粥,补充一下体力,毕竟还不知道要在这里等多久呢。”
“再说啦!就算你在这里等到地老天荒,姐姐也不一定会原谅你的。”
话里话外都在嘲讽着帝铭诀的不自量力。
帝铭诀漫不经心的打着蚊子,对付一个人最好的办法,就是忽略他,看他一个人怎么唱一个独角戏?
“哥哥,怎么不跟我说话呀?莫不是不喜欢我这个人,姐姐刚才可说啦!我剪了头发可帅气了,她可喜欢了。”
我操,这还能忍?
帝铭诀也不敢真的再动手打这个小白脸了,万一再打出个好歹来,就算是有理由也说不清了,但口腔舌战,他帝铭诀可从来没有怕过谁。
刚想指着小白脸教训一下,好让他知道天高地厚,不曾想手刚伸出来,小白脸就跟受到了惊吓一样颤颤巍巍的倒了下去,一碗白粥也顺势倒在了他的身上。
帝铭诀………“我这还没动手呢,你装什么?”
帝铭诀实在是太讨厌面前的这个小白脸了,打又打不得,还没骂呢,就自导自演的摔倒了,还摔得这么狼狈,这是做戏给谁看呢?
等等,做戏给谁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