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味道简直上头。
亚斯兰拿起臭袜子在冬冬眼前晃了晃。
“你干嘛…”冬冬瞪圆了眼睛,“呜呜…”
亚斯兰将袜子塞进了他的嘴里。
她拿起另外一只臭袜子在两个小女孩面前甩了甩,“想吃吗?”
红红和小西的头摇成了拨浪鼓。
“不许吵了,再吵,他就是你们的前车之鉴!”
沈蓝月对她比了个大拇指。
亚斯兰der了一声。
洛凉凉站在王春兰面前,“你是怎么教幼崽的?刚刚他们都叫你老师,作为一名老师,你就这么放纵他们胡作非为?你也该好好反省反省。”
“知桓,救我!”王春兰求救似的望着周知桓。
洛凉凉的大砍刀直接竖在了他的面前,大砍刀上满是丧尸血,恶臭味扑鼻。
“怎么?心疼?他们几个都是你惯的!要说真正的坏人,那就是你。上梁不正、下梁歪。都给我出去,不要影响其他客人吃饭。”
洛凉凉将五人都赶了出去。大门一关,直接反锁,任由他们是敲还是撞,都进不来。
她赶紧将地面上的脏乱清理干净。
“谢谢你,这是我的袜子,新的,给你。”洛凉凉上楼找了一双新的袜子,上面绘制着小黄鸡图案。
“这怎么好意思呢!”嘴上这么说,亚斯兰的手却很诚实,接过了袜子,宝贝似的摸了摸,就差去闻了。
“我们也该走了。”沈蓝月说道,她将食物都装进了新找到的包里面。
亚斯兰见到洛凉凉正在忙着打扫,也没想多留,加上外面那几人还在不依不挠,她要出去给他们一点颜色看看。
两人离开后,洛凉凉就坐在沙发上,叹了口浊气,“哎,好好的幼崽都成了这幅德行。”
大灰跳到了茶几上,“咩~”
【我也很生气,那只雌性幼崽还要让我做玩具,人家明明是高等机器人,不是玩具,哼唧唧。】
“越想越气,要不是他们还是幼崽,我就直接爆头了,便宜他们了。”
【爆吧,我支持你,反正都是纸片人,还是无关紧要的纸片人。】
亚斯兰将几人都赶下了山。
外面的地上还有很多丧尸尸体,刚刚她没来得及取棱晶。
那个周知桓本来是想摘棱晶的,却被亚斯兰用石头打到了手,被赶下山。
亚斯兰和沈蓝月很是正气,没有去动那些丧尸。
洛凉凉有些感动,她带着两根喵仔棒棒冰出去,一人给了一根,然后慢慢自己一个人将那些棱晶都摘了出来。
共三枚中级棱晶,二十七枚初级棱晶。
之前那几人交进来的棱晶也没有兑换东西,就算是他们带给她的精神损失费了,休想再要回去。
今日的营收为:25枚中级棱晶,104枚初级棱晶。
目前的总营收为:4枚极品棱晶,112枚高级棱晶,40枚中级棱晶,23枚初级棱晶(已自动兑换)。
她回到便利店后,又仔细的将边边角角的垃圾污渍清理干净后,才上楼洗漱。
到点后,便利店熄灯恢复了寂静。
亚斯兰眼中的那缕白光消失了。
她身上裹着薄薄的被子,“你说,这个小姐姐是不是这山里面的妖精?或是小仙女?她武力又高,长得也好看。”
说着说着就开始傻笑起来。
沈蓝月敲了一下她的额头,“笑毛线,口水都流出来了。”
“你觉得她怎么样?”亚斯兰望着黑漆漆没有星星的夜空。
“嗯哼,你觉得?”
“我不要我觉得,我要你觉得。”
“我觉得你就是一个小花痴,明明之前还把家人当成鬼,吃了方便面还抠出来呕吐…”
亚斯兰一把捂住了沈蓝月喋喋不休的小嘴,“你小声一点,她说不定能听见。”
“呵!女人。”
“你还不一样?眼神十次有至少八次是瞟向那间寺庙的,是不是看上那个小和尚了?他留着头发,现在又是末世,说不定已经还俗了。”
“我那是欣赏,他连变异丧尸都能对付,要是能收进队伍,我们也能有几分保障,过了明晚,我们就得走了。也不知道首长他们如何了,我们明日需要再多打些晶核。”
“嗯。”亚斯兰淡淡应道。
张醉在土坑里面挖出藏起来的棱晶后,心满意足的收进了包里。
现在棱晶,吃的,喝的都有了,他完全可以自立门户,寻一处静谧之地养一个土寨子,再多抓几个女人进来,自己当山大王,岂不快哉?
正好,他知道一个地方正适合作为自己的根据地。
下山之后,张醉就运气爆棚的找到了一辆还有燃油的汽车,将里面的死尸清理了出来,自己开车前往心之所向的地方。
与此同时,逃下山的红毛丧尸气喘吁吁的望着小山,眼里带着一抹挣扎。
绿毛丧尸凑到它的身下,做出臣服的姿势。
红毛丧尸见到绿毛丧尸想要扒拉它的两腿之间。
一爪子拍裂了绿毛的头,取出灰色的极品棱晶。
其余丧尸颤栗的上前,将死去的绿毛丧尸分食。
洛凉凉晚上没有休息,而是忙于加工同人文,她睡不着,只能依靠写文缓解失眠。
将之前手写的内容全部都打到了电脑上,在电脑上码字,顿时速度就快了。
一卡文了,就去回忆段衡和楼京墨之间曾经的交往,顺便糅合了自己的想象力,将两人的情感线描绘的有声有色。
刚好给顾客用餐的那块地方,可以加一个小书架,等她有打印机了,就将同人文多打印几份放在上面供人参阅,便于提供建议。
之后整合建议进行修改,完成一篇同人文真是太不容易了。
洛凉凉从二楼客厅搬了个小书架下来,上面摆着五本书,正是之前在眷城安全区买的。
其中那本《母猪的产后护理》和《论一个吃货米虫的养成》深得她的宠爱。
她将小书架摆在了沙发旁边,希望自己的喜好也能传送给别人。
就这样,一晚上过去了。
洛凉凉顶着黑眼圈上楼准备睡觉。
也正是因为去睡觉了,她才没有看见窗外血腥的一幕。
一团血淋淋的肉穿在木棍上,立在屋外,那棵高树上还钉着一张剥得完好无损的人皮,人皮上淌着血。
没过一会儿,那肉和皮就被闻着味道赶来的丧尸一口口吃了个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