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语身上散发的灼热渐渐暖化了陈铭的身子,陈铭身上的阳刚之气渐渐散出。
常语本能的察觉到男子的气息,扑在他的身上开始胡乱撕扯陈铭的衣服。
陈铭并不知情,此刻他伤势很重,只想汲取外界的灵气帮助自身疗伤。
常语忽的觉得陈铭身上衣服没的剥了,一下子扑上去,小嘴一张便对上了陈铭的嘴,二人唇唇相交,顿时符合了炼气的双修法门。
常语体内的真气正饱满欲要破脑而出,此刻终于是找到了宣泄口奔走而出。
而陈铭则因为体内伤势太重,接受了女子的玄阴之气,阴阳交合本为天地至理,常语的真气与自身真气一交汇,阴阳相生,立时化为了陈铭所需要的真气开始助他恢复伤势。
陈铭体内真气每走一次循环,便有一股子对他而言的废气自口中排出,这股纯阳气息对他而言是无用的,但是对于常语而来却是急需的。
常语便如一个缺水的鱼儿,忘情的在陈铭的嘴唇上亲吻着,二人一直吻到了天明时分,天地灵气没有夜间浓郁了,方才罢手。
陈铭最先醒过来,醒来的他只觉得全身气息流畅,神清气爽的,只是身上被一重物压着很不舒服,下意识的抬手把重物移开,不料入手处柔软一片,下意识的抬头一瞧,这一瞧吓的他面无血色。
常语胸部被袭,也立时清醒了过来,看见自己的胸部被一只大手拿捏着,而自己正搂着一男子睡着,立时尖叫起来
尖叫声一起,陈铭立马惊觉不对,急忙伸手捂住她的嘴巴,低声喝道:“别叫,再叫我杀了你。”
常语毫不客气张口在陈铭的手上重重一咬,陈铭痛的急忙去捏她的嘴巴,这才让自己的手得以解脱。
“你属狗的啊,居然咬我。”陈铭气恼的便要拍掌。
常语怒起直接一掌拍向了陈铭的胸膛,真气入体,陈铭顿时觉得很熟悉,不禁惊讶道:“你是揽月阁冒充孙婆子的人?”
这么一提及,常语顿时脸色一惊,诧异道:“是你?你居然没被烧死。”
陈铭反手将常语的手掌拍开,胸口耸动一下,将她的掌力尽数化去,捡起地上的衣服便要穿起。
忽的觉得背心劲风袭来,陈铭心头一惊,急忙一窜飞掠到墙壁上,如壁虎一般的游走在上,冲一脸愠怒的常语喝道:“丫头,你疯了不成,要打架你也得穿好衣服,难不成你想这么被人看见啊。”
这么一说,常语的脸上露出难得的羞赧红晕,急忙拉过衣服穿上,陈铭才得以喘息穿衣。
穿上衣服,陈铭见常语没有立即动手的意思,便问道:“那个,请问下我怎么会跑你床上的,还有你是谁啊,这是哪里啊?”
常语气煞,双手叉腰反问道:“这该是我问你才是,我好好的在玄冰上修炼,怎么一夜过来玄冰没了,反倒便成了你。”
这么一说,陈铭拍手恍然大悟道:“我知道了,你居然把我身上的封印当成天材地宝抱着修炼,难怪你会全身赤|裸了。”
一提及赤|裸,常语一旗子扫来,一条火龙扑来险些烧了陈铭的毛发,幸好他躲闪的够快。
“别打了,咱们又没什么发生,完全就是一场误会。”陈铭忙求和道,他实在是没必要和常太师府邸人结仇。
常语不依不饶哼道:“不成,我身子被你看光了,不杀你我誓不为人。”
“滚你姥姥的。”陈铭一掌拍散了袭来的火龙,打开了机关冲出了密室。
常语急忙追了出去,出了密室便是常府的花园,假山林木无数,陈铭纵身在一颗大树上,常语见状,便要挥动火云旗。
陈铭急忙喊道:“别防火,这可是你家,你要是烧了这里,铁定要被罚。”
“那好,咱们飞到半空去打。”常语说着便飞身而起,陈铭哪里敢和他纠缠啊,立马便要遁走。
常语一见陈铭耍诈,气的在半空直跺脚,喝道:“死陈铭,你敢逃,我去杀了你全家。”嗖一声直冲隔壁的府邸而去。
陈铭本想一走了之,可是看见常语说出如此狠话,吓的他立马折返回家,立马现身的他当即便对上了常语召出的八条火龙来。
若是在旷野中,陈铭大可施展开手抵抗这火炎,但是此刻身下是自己的宅子,他可不敢乱来,双手急速施展起禁制手,水禁手聚拢了无数的葵水灵气,灵气化气,一下子抛向了空中。
八条火龙竞相追逐这水球,尽数被水球给熄灭。
常语吃惊万分,自己的法术上次还能将陈铭困住,为何此次竟如此便被破解,这令她很是不解,可是心中恶气难平,再度施展起法术来。
陈铭见天空燃烧起火云来,便知不妙,急忙叫道:“丫头,你再敢出手,我便把昨晚的事情到处宣扬。”
“你……你……无耻。”常语气的无话可说,只得收手,论实力自己不是对手,陈铭若当真如此作为,只怕自己只有自杀羞愤而死这一条路可走。
见常语收手,陈铭这才轻松的笑起来,拱手问道:“还未请教道友怎么称呼。”
常语撇头不语,陈铭又开口道:“不说是吧,我可要嚷嚷了,到时候常府一定有人认得你的。”
“常语。”常语咬牙切齿的喊出声来。
“常太师的千金?”陈铭半张着嘴巴,脸色好像吃了鸵粪一般的难看。
瞧着陈铭吃惊的模样,常语得意的扬了扬秀眉,哼声道:“陈铭,这下你知道本小姐身份高贵了吧,告诉你,你要是敢把昨晚的事情瞎嚷嚷出去,我保证你死无葬身之地。”
对此陈铭唯有苦笑,他还能说什么呢?只有赶紧把这瘟神赶紧送走,忙道:“好,我不说便是,不过你也不可对我出手,更不可以以我家人为要挟,知道吗?你若敢伤我亲人,休怪我撕破脸皮整治你。”
陈铭最后一句很是威严,常语面色一凝,心中被陈铭气势所迫,脸色难看的扭头便走。
瞧着她离去,陈铭总算是松了一口气,缓缓的落身到院落内。
新年新气象,陈家和乐融融,可就苦了钱家,陈铭相安无事,也就说明钱天豪命丧他手,家中没了位长辈,自然是要举办丧事,更叫他们头疼的是钱慕雪和刘辰的伤势此刻也加重了,长期的骨头脱臼让他血不归经,已经出现了肌肉僵硬萎靡的状况,若是再不施救,全身便要废了。
为救儿子,新年第一天下午,俩家家主纷纷登门拜访常太师。
书房内,常语正伺候父亲书画,家仆来报钱宜生和刘轩法前来拜访,这让常玄书微微一愣,但是到底是士族,往来是常有的事情,也不便推辞,便命客厅招待。
客厅中,常玄书待见了二人,问道:“二位,怎么有空来老夫这坐坐?”
二人也不客套,命人拿出礼物,同时下跪拜倒:“还请太师救救小犬,小犬为人掌力所伤,此刻危在旦夕,还求太师派人拿凶为小犬疗伤。”
常玄书大为惊讶,忙出手扶起二人,问道:“二位,这疗伤该找大夫才是,怎么要老夫派人拿凶?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二人含泪将事情原委说出,只是将事实歪曲了,将陈铭塑造成一个蛮恨无礼的小人模样。
在屏风后偷听的常语听得俩人的言语,不由冷哼一声。
哼声虽轻,但是客厅内的三人均是耳聪目明之人,一下子便听的清清楚楚,三人脸色均变得尴尬起来。
常太师是以女儿不懂事感到羞愧,而另外二人还道是犬子的无赖行径早就被太师知晓,自己此刻在这嚼舌根,无疑是在自打脸面,自是羞愧难当。
“二位,小女在屏风后,不便见客,还望见谅。”常太师致歉,随即板下脸冲屏风后喊道:“语儿,你做什么声响?”
常语冷笑道:“陈铭为人如何,父亲你去打听一番便知,千万莫要轻信了小人之言。”
此话一出,钱,刘二人脸色气的铁青,但是却不敢发作,常太师只觉得脸上无光,言道:“此事我已经知晓,老夫必定相帮,玄冰。”
玄冰听遣,入厅来拜道:“太师,有何吩咐。”
“你去看看二位公子的伤势,若能出手治疗就麻烦你了,不能便回来禀报,莫要强出头。”常太师吩咐道。
玄冰点头,随二人回去疗伤。
约莫一个时辰后,玄冰回来,一脸的佩服,啧啧称奇道:“太师,这陈铭当真好本事。”
“此话怎讲?”常太师惊奇道。
玄冰道:“他伤人手法不但古怪,更是叫旁人根本就无从施救,这伤势只有他自己能救,这是摆明了要钱刘俩家和他讲和,低声下气求饶。”
一旁的常语撅起殷桃小嘴嗤之以鼻道:“他不过就是一寒门小子,能有多大的本事。”
玄冰恭敬道:“小姐莫要轻视此人,虽说陈铭出身不好,可是这手段卑职是万万不及的,如此人物,当得我佩服。”
常语默不作声,不予反驳,常太师则一脸好奇,摸着胡须问道:“这陈铭如今何在?”
“老爷你要寻陈铭是吗?他便在你的左右,隔壁便是他如今的府邸。”常夫人听得谈及陈铭,入厅来。
常太师疑惑问道:“夫人足不出户,也知此人不成?”
“自然是认得,一月前,此人在门口与人斗法,吹奏一曲《蝶恋花》,不知感煞多少人,切身本想邀请他入府弹奏一曲,可惜却求不得,实在是可惜。”常夫人一脸的失望,看来是被箫声彻底迷住了。
常太师当即拍案道:“如此,玄冰,你去下帖,邀请陈铭入府,明日摆宴,我要会一会这位邻舍。”顿了顿,忽的继续道:“把钱,苏城四大家主也邀请来吧,我倒要看看这陈铭如何应对四家族的刁难。”
“是。”玄冰领命下去办理。
“爹爹,你为什么要邀请那人,他根本就不配与你同席。”常语撒娇埋怨道。
常太师则道:“语儿,为父不是曾经教导过你,切不可因门第之见轻贱旁人吗?你这么做为可不好。”
常语自知理亏,道了声不该,气鼓鼓的回屋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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