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男人始终用眼光来衡量标准,而女人就爱听好话。
所以不得不说,师父给我找的这个媳妇,可比外头那些庸脂俗粉好上不少。
“既然你没事,那我先上楼休息去了。”
“怎么,你身体不舒服?”
柳依依气色比前几天看起来确实有些差,隐约呈现出病态来,按道理她体内的两种蛊都已经被我除去了。
怎么还会有这么大的反应?
“你先坐着别动,让我看看。”
柳依依正要起身,被我一声呵斥,又坐了回去。
我此刻走到近前,发现她的脸色确实有些不太对,隐约泛着红润,但是这红却极其突兀,并不正常,就好像喝醉了酒似的。
“柳青,我回来的时候见院子里的桃花开得正好,你去帮我采几朵桃花,然后用醋泡着拿过来。”
“好!”
此刻柳青也察觉出来事情有些不太对劲,连质疑都不质疑就赶紧跑了出去。
或许我接连几次施展的能力,已经让她渐渐卸下了防备心。
柳依依的额头有些发烫,但是身体却冰凉的可怕,我上楼取出一瓶师父给我的解毒丹,随后混合着醋水给柳依依服了下去。
醋是所有蛊毒的克星,无论是哪一种,只要遇见醋都会导致效用大打折扣。
我本以为此举会让柳依依的病情好上一点,却丝毫未见好转,她的脸依旧红得瘆人!
“我热!”
柳依依挣扎着想要起身,慌乱间却差点把上衣给脱了下来。
我连忙把她摁在沙发上,看起来就好像是个图谋不轨的浪子,好在没有持续多久,我就见柳青带着被醋泡过的桃花一路小跑了过来。
“诺,不知道够不够?”
我张开鼻子闻了闻,这股醋意简直不用太重。
“你倒了多少?”
柳青伸出手来在我面前比划了一下:“我怕不够,倒了整整两瓶。”
“我的姑奶奶,你可真狠!”
顾不得调侃,我示意柳青先把她摁住,紧跟着伸出两指,从醋水里夹出一朵桃花后就往柳依依的脸上贴。
不过就在这个时候,向来文静的柳依依突然就跟疯了似的,使劲想要从柳青的手里挣脱。
她的力气还极大!
我见柳青有些支撑不住,连忙抬起一条腿,把柳依依腰部以下的位置用力压在沙发上,随后就把桃花贴在了她的面门,只听得噗嗤声不断传来,隐约间,我看见从她的脸部不断向外扩张出一道道细如发丝的血线,就好像蜘蛛网,而在最中心的位置,似乎有什么东西在蠕动着。
看得我不禁头皮发麻。
我顾不得多想,当即如法炮制,把柳青摘来的十几朵桃花全部贴了上去。
乍一看下还以为敷面膜,可对于我来说,却是阵阵后怕。
等柳依依彻底昏睡过去,回过神来的柳青方才心有余悸的开口问道:“姐,姐夫,刚才那到底是什么东西?”
我听了一阵欢喜,这尼玛柳青终于是开窍了,居然叫起了我姐夫。
“我也不太清楚,总之或许是隐藏在她体内的第三种蛊。”
“第三种蛊?”
我点点头:“而且这蛊要比先前那两种更为厉害,看样子是有谁想要致你姐姐于死地了。”
柳青闻言,面色顿时煞白一片。
我见她如此,连忙安慰了几句,示意不用担心。
这蛊虽然不知道是什么名堂,可今晚已经用桃花醋压制了下来,等明天一早,我再想办法看看怎么去了这道蛊,倘若不行,或许只能去求那个古婆婆帮忙了。
当天晚上,我迫不得已把柳依依抱到了二楼。
这还是几天来,第一次更深层次的接触到这具尤物,丰满的胴体无一不在挑逗着我的神经。
她今年应该和我一般大小,但是出落的却是极好,肤白貌美,光洁水灵,任谁看了都有想摸一把的冲动。
可我不是色狼,而且柳依依是我未过门的媳妇,迟早有一天,我会光明正大的摸着她,而且摸到厌烦为止。
“姐夫,你想什么呢?”
柳青一直跟在我的身后,此刻见我喜不自胜,狐疑地问道。
“没什么,你先去休息吧,晚上我来守着。”
“不行。”柳青看了我一眼,又把目光放在了柳依依身上,“姐姐现在这个样子我也睡不着,索性也陪着吧。”
“行吧,不过你要困了也别撑着,女孩子还是要多睡觉,皮肤才会好。”
“恩。”
柳青点了点头,紧跟着去隔壁卧室把她的被子都抱了过来,直接在柳依依的房间里打了地铺。
而我一直守在床头,静静地看着柳依依脸上的变化。
她此刻脸上的红晕已经渐渐退去,看样子似乎好了许多。
只是那时隐时现的红线依旧看得令人揪心。
半夜的时候,我感觉自己冷不防的好像被什么东西叮了一下,醒过来才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早就睡过去了。
柳依依依旧躺在床上,柳青也困得打起了盹。
我挠了挠头,恍然间,看见手臂上缠住了一条小蛇,仔细一看,居然是绣眼!
我到柳家的时候,因为怕吓着人,所以一直把它饲养在陶罐里,师父后来交代,这蛊王已经有了灵性,每日喂几滴精血就可以。此刻它不知道什么时候从罐子里爬了出来,正缠在我的手臂上嘶嘶吐着芯子,而奇怪的是,柳依依脸上的红血丝在同一时刻渐渐隐了下去,似乎在畏惧着什么?
难道绣眼,对她体内的蛊虫有某种压制作用吗?
想到这里,我连忙拿起绣眼往柳依依的脸上来回晃了几下。
明显的,那一道道如同蜘蛛网似的血丝在同一时刻全部消失了,连同网状物中心那只不断蠕动的蛊虫,此刻也全部消失了。
我摸了摸柳依依的额头,虽然还是有些发烫,但比之前明显好了许多。
“果然有奇效啊!”
我看了看绣眼,它此刻估计也十分懵逼,不知道我在干什么,依旧自顾自地吐着芯子。
柳青似乎被我这边的动静吵醒,嘤咛着翻了个身子,我怕她半夜醒来突然看见一条蛇只怕会落得和许仙一样的下场,连忙把绣眼送了回去,既然柳依依有些好转,我便也倚在床头睡着了,天亮的时候,是柳青一把推醒的我,我看了看躺在床上的柳依依,脸色已经好了许多。
“姐夫,你肚子饿不饿,我给你弄点东西吃。”
我点点头:“是有些饿了。”
“那好,你等我一会儿。”
话毕,柳青快速洗漱了一会儿,紧跟着小跑下了楼。
不多时,我就见她端了两份早点上来,我囫囵吞枣似的吃完了,随后对着柳青叮嘱了一句:“我有事先出去一趟,你在这守着,要是突然发生什么情况就赶紧给我打电话,假如状况已经到了无法控制的地步,就使劲往你姐身上泼醋,一遍不行再来一遍,直到压制住为止。”
柳青楞然的点了点头,最近几天发生的事,只怕是她从来没有想到的。
离开柳家,我就往方墨带我去过的那家面馆走,路上的时候顺便也给他打了一个电话。
对方听完,二话不说就赶了过来。
十几分钟以后,我们两个就坐在面馆里,大眼瞪着小眼,开始讨论起蛊毒的事情来。
他问我:“你确定那上边布着的是红血丝吗?”
我点点头,简直不要太确定了,但转念一想,还是问道:“有区别吗?”
“当然有。”
方墨点了点头,解释道:“能在脸上显出如同静脉曲张一般变化的,应该只有三种蛊,第一种是蛛丝蛊,但是这种蛊多是黑色的丝线状,第二种蛊是发蛊,这种蛊显现出来的变化虽然也是血色,但并不是蛛网状,应该也可以排除,这最后一种就是令人闻之丧胆的金蚕蛊了。”
“金蚕蛊?”
这三个字顿时在我的耳中如同惊雷般乍起。
师父给我的五行虫谱中记载过此类虫蛊,端的是厉害无比,倘若柳依依身上中的确实是金蚕蛊的话,那么我也无能为力了。
“金蚕蛊是苗疆蛊术当中最毒的虫蛊之一,传说水火不侵、刀枪不入,生命力极其强悍。”
“除非中蛊的人身亡,否则这金蚕蛊便会一直留在体内,直到祸害宿主身亡为止。唯一能够解决的办法就是以毒攻毒,利用其它虫蛊来与它互斗,方才有解蛊的可能,不过此法危险,蛊术不是十分高明的人绝对不敢擅用。因为养蛊人与虫蛊之间一般都有血脉联系,所以极有可能造成反噬从而危及到自己的性命。”
我问:“没有其他办法了吗?”
师父如今不在,能解这种蛊的人多半不会轻易出手。
方墨闻言摇了摇头:“够悬!”
这下我可不认了,柳依依是我好不容易得到的媳妇,倘若就这么死了,那算什么回事?
“我听你们刚才说起了金蚕蛊,怎么,现在东海还有人用此蛊害人吗?”
许是我和方墨说话的动静也吸引了古婆婆的注意,她此刻把注意力转移到了我身上,面带狐疑地问道:“小兄弟,是你中了金蚕蛊?”
我摇了摇头:“不是,是我一个朋友。”
“金蚕蛊的炼制方法极其麻烦,经验不足的人多半不会施放此蛊的,或许你朋友招惹到了什么高人也不一定。”
“我朋友是个和我年纪一般大小的姑娘,平日也不怎么在外走动,怎么会招惹到那种人呢?”
古婆婆一句话说完,我当即反驳道。
按照柳依依的性子,应该不可能,或许是柳星河在外头与人结了怨,所以把火气发在了柳依依的身上也不一定。
只是对方的手段实在毒辣,这接连施放了三道蛊,且一道比一道厉害,我实在想不通到底有何深仇大恨去对一个小姑娘下此狠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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