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着,手机一亮,却是柳星河打来了电话。
“沈浪啊,依依她们两姐妹还好吗?”
我点了点头:“依依体内的蛊毒已经破了,不过我需要你留意一下,她中蛊的事或许和你有关。”
“什么?”
柳星河立马用惊骇的语气问道:“那我该怎么做?”
我把古婆婆说的话原封不动全部和柳星河说了,他听完以后,许久方才叹了口气:“行,我知道了,如果有什么消息我会第一时间打你电话。”
“你自己在外注意着点,那养蛊人在柳依依身上没讨到好处或许会把爪子伸向你也不一定。”
“好。”
闻言,柳星河嘟的一声,就把电话挂了。
我把陶罐搬回了自己的房间,随后下楼给柳依依泡了一杯醋水,这玩意儿虽然呛人,但有奇效。
她憋着脸喝了几口,直到实在是喝不进去了,才用哀求的眼神看了我一眼。
“行了,今天你和柳青就在家好好休息一天吧,我和方墨要回去上课了。”
我看了看时间,距离上课还有十几分钟,此刻去育才时间刚好,便去隔壁叫了柳青来,在两姐妹耳边吩咐了几句,随后匆匆和方墨赶回了学校。
路上方墨若有所思的和我说了一个关于他哥们的故事,
听完以后顿时让我不寒而栗。
他说他有个五大三粗的好哥们,脾气火爆,动不动就喜欢和人上手,背后结下了不少仇家,有天晚上,他一个人去酒吧喝闷酒,碰上个美女,见面就请她喝酒,几杯酒下肚以后,美女把钱包放在桌子上,说,你帮我看一下,我去趟卫生间,当时他那哥们有些醉了,想都不想就答应了下来。
明眼人都知道这背后或许有猫腻,指不定是仙人跳什么的。
可他哥们倒好,不但答应了下来,还饶有兴趣的拿起了那只钱包。
他左瞅瞅,右瞅瞅,钱包是很普通的蛇皮,算不上多名贵,但材质摸上去却感觉非常真实,就好像是活的一样。
不过就在他拿起钱包的时候,突然感觉手上一阵刺痛,就好像被针扎了似的,手抬起来,却没看见血,加上他已经喝了几杯酒,有点大意,也没多想。过了有段时间,那美女回来拿钱包,对他说了声谢谢就走了,当时那哥们也很郁闷,本以为烂醉以后两人还能发生些什么。
谁知说走就走了
当天没什么问题,等到了第二天,他却吃到了苦头。
那哥们说早起的时候肚子很不舒服,说不出什么感觉,就好像肚子憋着一泡屎想拉却又拉不出来。
他以为是肠胃出了问题,就去医院买了一点泻药,不过并不管用。
时间一天天过去,那种感觉越来越重。
那哥们立马就觉得事情似乎有些不对劲,连忙把这事和方墨说了,说拍肚子鼓鼓的,就好像肚子里有气要炸开一样,而且使劲一摁,里头似乎还有什么东西在乱动,方墨说他当时也说不出是怎么回事,就让那哥们准备一盆水,倒半瓶醋进去,混合后以后再滴几滴血,倘若血不化并且颜色不正常的话就告诉他。
结果没过几分钟,他就接到那哥们的电话,说血滴进醋里确实没化,而且颜色还变黑了。
这养蛊人一看就知道是中了蛊。
当天晚上,方墨就赶了过去,还顺带了三个用五色蛊虫煮好的鸡蛋,交到他哥们手上。
并且说想要活命,就把这三个鸡蛋塞进肚子里,晚上睡一觉,第二天就好了。
他哥们当即就炸了,这可是三个鸡蛋?
而且方墨也确实狠,他想出这个办法只是为了治治那哥们脾气火爆的性子,就厉声道想死还是活命。
人都怕死的,那哥们当即就软了,二话不说,跑到厕所就把三个鸡蛋全部塞了进去,满脸狰狞痛苦的表情。
至于他是怎么塞进去的,我也不想知道,就示意方墨继续往下说。
他说当天晚上那哥们一宿没睡,好不容易熬到天亮,等鸡叫以后就赶紧跑到厕所把三个鸡蛋拉了出来。
“你猜怎么着?”
他故作神秘的看了我一眼,问道。
我摇了摇头:“别卖关子了,赶紧说吧,这不一会儿该迟到了。”
“先是拉出来三个带血的鸡蛋,这还不是关键,关键是后面拉出来的东西顿时让那哥们冷汗直冒,一个屁股坐在地上就差点起不来了。”
方墨说出这话的时候,还掩饰不了眼神中的那道嗤笑之意,我估计他那哥们起码接下来好长一段时间都不会再吃鸡蛋了。
他又顿了顿声,让我继续往下猜。
我挠了挠头,既然事情出在那个蛇皮钱包上,那就很有可能他那哥们中的是蛇蛊。
“蛇?”
两个字刚说出来,他头就跟点了炮一样:“他他妈拉出来一窝小蛇,我操,你知道有多恶心吗,互相缠在一起,最细的也和蚯蚓一般大小,而且不止几条,起码有几十条的样子,假如这些蛇全在他的肚子里靠掠夺宿主的养分成长,不需要一个星期,我那哥们就会被这窝蛇开膛破肚。”
他话说到这里,我顿时起了一身冷汗。
那种画面感,即便没有亲身经历也感觉到十分真实了。
“后来呢?”
我好奇心顿时被他提了起来,疑惑的问道。
“我那哥们情绪比较激动,直咧咧地骂了半天,取出锤子就把那窝小蛇捶了个稀巴烂。”
方墨告诉他哥们,说这是被人下了蛇蛊,幸好发现的早,否则不出一个星期,那些小蛇渐渐长大以后,就会在你的肚子里乱窜。
先是把里头的五脏六腑吃空,再然后从你的嘴里、眼里、肚脐或是钩子的位置钻出来,而到时候,被蛇吃光血肉的宿主就会成为了一具干瘪的空壳。
他那哥们听了当时就火大了,想要冲去酒吧找那美女算账,不过还是被方墨拦了下来。
“人家既然会下蛊,说明手段远比他阴狠毒辣的多,普通人见到蛊避都来不及,哪还有他主动送上门的道理,而且我自己能力有限,假如那哥们中的蛊级别更高一些,就算是我也无能为力了。”
方墨说到这儿的时候,还觉得十分庆幸的拍了拍胸脯。
“后来呢?”我问。
“经由这一番教训,他整个人都焉了不少,脾气也没这么大了,在外头根本就不敢再结什么仇家,害怕又被人下了蛊。”
我点了点头:“人总要被教训一顿,才会知道天高地厚,我估计着这会儿刘献应该早在教室门口等着你了。”
方墨闻言眼睛一亮,嗤笑道:“他和我那哥们是两码事,我那哥们虽然脾气差了些,可从来不主动惹事,可这孙子倒好,仗着有些背景,天天在我们面前耀武扬威的,这次只是给他一个教训,假如还有下次,那就没这么简单了。”
对于他的话,我倒是极其认同。
两个人继续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着,等到了教学楼,方才看见楼上早已经围了不少人。
多是听闻动静赶过来看热闹的。
“哎呦喂,哎呦喂!”
刘献此刻跟个死狗似的躺在教室门口,脸上痛苦不堪,一双手使劲捂着肚子。
见到我们,他顿时面色一喜,紧跟着就爬了过来。
“方大爷,行行好,救我一命,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还有下次?”
闻言,方墨回头瞪了他一眼,又道:“怎么,你知道是我动的手脚?”
“昨天下午我就感觉到肚子有些不舒服,这育才中学谁不知道方哥的鼎鼎大名,我不用猜就知道肯定是你了。”
刘献扭曲着脸,狰狞道。
方墨闻言转过头来,对着我笑了笑:“这龟孙子还挺聪明。”
“既然如此,那你昨天为什么还不怕死的来招惹我,你不是喜欢打架吗,怎么?这么快就认怂了?”
“是我不好,是我瞎了眼,死猪不怕开水烫。”
刘献这会儿也顾不上面子不面子的了,当即对着众人的面把自己从头到尾都骂了一遍,说头是猪头,脑是猪脑,听得我不禁一乐:“行了方墨,你看他现在这幅样子已经够惨的了,帮帮他吧!”
“行,既然沈浪都这么说了,那我就饶你一命。”
说罢,他就从衣服口袋里取出一个用灰布包着的小包裹,打开以后,却是三个颜色各不相同的鸡蛋。
看到这里,我噗嗤一声就乐了出来。
他果然是要用对付那哥们的办法来治治刘献,这小子还真狠。
“呐,这里有三枚鸡蛋,你全都塞进肚子里,等晚上的时候再把它拉出了,一切就都好了。”
闻言,刘献的脸刷的一下就绿了。
“方哥,你…你这不是在开玩笑吗,这鸡蛋这么大,怎么塞得进去?”
“你要是不塞,就死了。”
“行,我塞,我塞。”
他这一句话有奇效,特别是对于贪生怕死的人,一句话就能把他打回原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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