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古董,乱世黄金。现在太平盛世,人民安居乐业,那黄金根本不值钱,有钱人买房买车,谁还会买黄金。
银行里的金条一个个比小手指还细,要斤没斤,要两没两。就是上面独有的雕花工艺比较好看。所以有些金条作为收藏纪念品出售。比如千禧年的金条收藏品,上面独有银行雕花工艺,精致美观,还有持有人的名字印记。当然最重要的事要给持有者发放证书。换句话要是没这证书,你这金条想卖都卖不出去。
偷一根金条就得做十几二十年牢,偷几十根,几百根还是做十几二十几年牢狱。可那贼每次偷一根。当然现在还没判定所有银行丢失金条是同一人所为。
金条旁边的现金外汇都比金条之前,而那人就偷一根金条,我怀疑那人有收藏癖好。
白筱碧让我仔细听,好好做记录,准备破大案。听完,我大牙都快笑掉了。
金条每次出入库都有详细登记流向,门口有专门的录像,绝对不是内部人所为。再说银行在职人员福利都好的很,家庭政治背景那都是及其正规优秀的,根本没人做这种违法乱纪的事。所以基本排除内部人员所为。
如果说是外部人员,那更不可能。金库全封闭,钢筋混凝土,大炮都炸不开。封闭后内部全真空。只有一个不到六七公分的通风口,小孩手都未必伸进去,平时通风抽湿干燥用的。而且那个通风口还是不定时开放。开放时间不超过八分钟。外部人员所为也基本排除。
所以我个人认为那是凭空蒸发,或者灵异事件。这种案子就特么神探狄仁杰来了都没用。
以前上面也开展调查过,都没查出任何结果,而且损失了各方面的脸面。后来也就不了了之。现在不知道为什么又开始调查起来。不过这次上面学聪明了,来个秘密非正式调查。
换句话我们要调查就不能用正式的文件开展调查。没出现有实在意义的结果之前,这一切只能在背地里干。特此上面开展这个小型会议,特批有责任心,有干劲的年轻警员自愿报名参加,有重大立功表现,特别破格提拔。
这种衰事,白筱碧这傻大妞第一个报名参加,而且还拉上了我。她是主查,我是协查。
怪不得白筱碧让我摸她,玛德,这天底下没白吃的午餐,这事也能拉得上我。
开完会回来,我是垂头丧气,无精打采。白筱碧说,让我赶紧抓紧时间调查。别人都通过关系,利用人脉,搞到了不少资料,让我赶紧抓紧时间。
窝艹,这特么是非正式调查,换句话就不能用正式文件,我特么怎么调查。别人都在银行有关系,我屁关系没有,咋搞资料。
而且那些涉事高管都被别人抢先问了资料档案。就听说有一个特别难缠的高管,还没被别人询查。
白筱碧给我一个人事档案,让我想尽办法问那个高管一些资料。
我打开档案袋,第一眼吸引我的就是,窝艹,这高管长得还不错。
她叫唐榛玉,年龄三十九,某银行某部执行主管。未婚,家住锦园小区。
哎,没办法,急的我挠头。既然答应了白筱碧,我记得硬着头皮去,反正混一天是一天。
晚上我去精神病医院看师父张疯子的时候,张疯子对我说:“徒儿,我看你印堂发黑,脑袋上乌云盖顶,我估计你又要灾星临门。”
窝艹,咋个个算卦的说别人倒霉,都说印堂发黑那套。我看我脑门子挺两趟,发毛线黑,张疯子是不是又在吓唬我。
张疯子瞅了我一眼说是:“把你头上的芝麻油擦掉。”
早晨吃了香油小葱拌豆腐,吃的我是满脑门子油。等我擦掉脑门子油,在照镜子看看,窝艹,脑门子确实有一点发青。
我问张疯子:“师父救我。”
张疯子说:“该来的自动回来,不该来的永远不会来。”
说完这句话他又开始疯了,在问他,他也不理我。
不管他了,知道半夜尿床,难道劳资夜里还不睡觉了。
下午就出发到了某银行去拜访那个高管。
结果第一天那个叫唐榛玉的高管在开会,没空搭理我。
第二天唐榛玉在会见客户,等了一下午没有任何音信。
第三天我起了个大早,第一个到了某银行办公大楼,那个文员小助理还挺客气的,把我让进休息室。
过了一会我去趟洗手间,碰见那个小助理哭的像个泪人。
这个小助理叫小雯,人挺好的,大学刚毕业。我进来整个办公楼的人没一个搭理我,就那个小雯招呼了我。
她人挺好,怎么就哭了。我问她:“小雯你好呀,是不是谁欺负你了,哥哥给你报仇去。”
小雯说:“哎,我马上就要辞职了。”
我问:“怎么了?”
她说:“唐榛玉简直就是个魔鬼。”
反正这个小雯就要辞职了,她也不怕给我说什么了。就把自己心里的委屈一股脑的倒出来。
原来这个唐榛玉真特么就是个女魔头。
她最大的特点就是高冷和要强。事事都要争第一,据说一年都看不到她有一次笑容。据说她儿子中考那年因为没考好,自个跳楼自杀了,还留下字条上面写着,对不起妈妈,我不配做您的儿子。
当然对待下属那更是苛刻。稍有一丝错误,言语讥讽,冷唇相讥。就因为刚才小雯把我让进了休息室。唐榛玉就狠狠地批评了小雯,说她工作态度不端正,缺乏自我防范措施,银行某条某规标明挂号,不准随意带陌生人进入银行办公区。
最后说小雯因小失大上升到给银行带来重大机密丢失,在上升到国际金融危机,在上升到世界金融风暴…….。
窝艹,就因为一个小小的失误,这个唐榛玉能上升到世界级的高度,我也真是服她了。
我对小雯:“对不起,都是我的错,因为我,你还丢了工作。”
小雯说:“不管你的事,我早就想辞职了。她连自己的儿子都能逼死,更何况我们这些下属。”
我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闯进唐榛玉的办公室,她三番五次以各种理由推脱我,我到底看看她是多牛逼的女魔头。
唐榛玉看见我来,头都没抬。
唐榛玉说:“我知道你来是干什么的,你没正式文件就来询问国家金融工作者,严重扰乱了我的工作和生活。我现在一个电话就能让你工作不保。”
我说:“那你打吧,反正我也不想干了。”
唐榛玉说:“为你一个临时工,我给警局的朋友打电话,还不够我电话费钱。”
我说:“你怎么知道我是临时工?”
唐榛玉说:“走路急躁,一看就没经过正式训练。说话毛躁,一看就没经过政治警则培训。脸挺干净白嫩,小胳膊却晒得挺黑,说明你夏天没少出去巡逻,肯定是个小角色啦!”
窝艹,窝艹,窝艹,我连续惊叹三哥窝艹,唐榛玉的侦查意识起码比白筱碧高十个级别。还没等我说话,唐榛玉就说:“我不为难你,给你十分钟,问完赶紧走,以后别来烦我,和你说话浪费时间就等于浪费我的生命。”
窝艹,玛德,劳资和你说句话就浪费到你的生命了?
我支支吾吾的说:“我…我想问你,你叫什么名字?”
不知道为什么我在唐榛玉面前根本说不出来话,实在不知道问什么,只能例行公事问她,她叫什么名字。
她直接反问我:“你手里的资料不是清清楚楚的写着我的名字吗?你还问我,别忘了你只有十分钟,不要问无聊的问题。”
每当我问一个问题,就被她反问。在智商和组织语言方面她远超于我,几次逼我的哑口无言。我好不容易反应过来,时间还到了。
艹,就这调查根本没法进行,任何正式文件不给颁发。只能靠自己关系,可我啥关系都没有咋调查。其实的高管都已经被那些警员利用自己的社会关系请吃饭的啥的,多多少少都问到了一些事情。
就偏偏剩下了这个唐榛玉的难缠货色,再说我特么还没关系。最后我想说请她吃饭,她竟然说:“请我吃饭,请我吃油烟喝风沙啊!看见你,我就怕自己得病,你是不是三年没洗澡,手指甲都没剪干净。”说她,唐榛玉还捂了捂鼻子,叫我赶紧走,说我不会有啥传染病传给她。
窝艹,窝草草草。气死我了简直,劳资现在天天洗澡干净得很。还说我有传染病,还说我脏,窝艹,就算你有洁癖,你看不起人,可没你唐榛玉这样损人的。你个资产阶级的败类小女人,艹,劳资不和你一般见识。
就算我有传染病,那也是艾滋病,专门传染给你。我恨恨的骂道。
不过我也问出一点有用的信息。第一就是唐榛玉家住哪里。第二就是她几点下班。
唐榛玉说她,半夜三点下班,有本事你来找我啊!你说你上班工作忙,那我下班找你,看你还有什么理由。
回去又被白筱碧臭骂一顿,说我屁用没有。都几天了,连一点事都没问着,要是指望我,一
辈子都破不了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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