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义这小子从嘴巴里掏出这根钢针,绕在虦猫的背后,一钢针刺在虦猫的屁股上,虦猫疼痛嗷的一声直蹦起来三尺高。后爪子一个劲的往后挠。我赶紧一个扑身,把虦猫屁股后面的钢针拔掉。
对着虦猫就喊,快跑,快跑。
虦猫吃不住疼,跳到窗户口,飞身就跳到了墙外。
马勇还想去抓虦猫,怎奈拘留所的窗户都有铁栅栏,虦猫能钻出去,他可钻不出去。
马勇斜瞪着眼,看着我。
我也看着他。
马勇直起身子,站起来,恶狠狠的说:“劳资今天非要干了你不可。”
那根钢针还在我的手里,我拿着钢针对准自己的喉咙,说:“你来啊,我特么反抗不了,我特么还不能死吗,劳资死也不让你占便宜。”
马勇突然淫笑道:“小子你性子够烈,我喜欢。不把你上了,我特么马字倒着写。”
我觉得马勇已经变态到了极点。我越是表现的坚贞不屈,越是引起了他的极大性趣。得不到越想要,恐怕我日后的日子会越来越难熬,如同地狱。
虽然我保住了自己贞操,但还是免不了一阵毒打。马勇把所有的恶气都撒在我的身上。杜威抬起巴掌就要给我一耳刮子,马勇拦住他的手,说:“别打坏了我的小可爱,打坏了脸,爷我可没心情玩他了。”
说完,马勇飞起两脚直直的踹在我的软肋上。
就这两脚,我躺在地上直接起不来。
以前我睡在二号床,而现在我睡在地上,一床被子都没有。其他的几个人都在装睡。尤其是大棒子平时睡觉打呼噜如同打雷。而现在一个呼噜都没有。不打呼噜的老于,反而打起了呼噜。小篮一直躲在被子的瑟瑟发抖。
马勇路过七号床的小篮,猛地掀起小篮的被子,做出一阵老鹰展翅的样子,啊的一声,吓得小篮子差点尿在床上。
马勇那种暴戾的神情像极了
早晨没有饭吃,中午没有饭吃,晚上没有饭吃,夜里没有床睡,没有被子盖。有巡查来的话,更要把嘴巴闭严。否则就会引来更狠的毒打。
我不是怕马勇,而是我并不想惹他。这是拘留所,不是监狱。拘留所最多只能拘留我二十天。
等我出去了在和这家伙算总账。
我在拘留所第五天的时候,终于轮到我的家人探视。
来看我的只有大浪一个。
大浪有前科,别说拘留所,监狱都待过。当然我和大浪都是拜白筱碧所赐。虽然我脸上没有伤痕,但是我的肋骨都快被马勇打断了。软肋被他蹬了好几脚,现在我走路都是斜着身子的。管教说,让我好好走路,进了拘留所还特么横,走路都歪歪斜斜,一看你就不是好鸟。
但是在会见室的时候,大浪作为过来人,在就看出来了,我是怎么回事。
大浪见我第一面就说:“我草特么的,哪个狗娘养的下的手吗,劳资非得干死他。”
我看了大浪一眼就说:“别扯别的快说正题。”
大浪还嘟囔着说:“千万别给管教说被打了,要不然更惨。”
我说:“知道了,别废话了。有没有给小黑收尸,还有我的事,千万别给我老爹说。他一大把年纪,承受不住。还有…白筱碧怎么样?”
当提到白筱碧的时候,我有些语气不足。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心里一直有个她,一直放不下。我想我特么的也是贱到家了。
大浪不停白筱碧还好,一听白筱碧,气的火冒三丈,张嘴就骂:“那小娘们,还是不是人。玛德。你还想着她。她也下得去毒手,把你送进来。”
每次提起对白筱碧的恨,大浪那张不会说话的嘴巴,就变得滔滔不绝。
从他这一大堆的废话中,我大致了解了情况。
自从我被抓进去之后,大浪是第一个得到消息的。他积极托关系,找律师,总之使劲了浑身解数要把我弄出来。
大佬周那边,并没有起诉我,但也没有决定私了。总之大佬周一句话听从政府安排。
我虽然挠了大佬周几下子,但那毕竟属于民事纠纷,顶多算我个酗酒滋事。至于保罗阿泰的死,虽然官方认定是小黑咬死的,但毕竟小黑只是个畜生。人死不能复生,总之我不能给保罗阿泰抵命,顶多算我个监管不严。
最后法院判定我,劳教一年,赔偿大佬周十几万。大佬周在政协商会担任职务,判我一年多,其实算可以了,这已经给大佬周面子了。
可谁知道,距离突然接到一个电话,是在京某检察院检察长打来的,一口咬定要严惩我。说我违法乱纪,扰乱社会治安,产生后果严重,又说我平时为人不端,总之就是给我扣屎盆子。
检察长,这特么在古代那都属于御使级别的。法院警察局不得不给这位检察长的面子。也不知道这位检察长从哪搜集到的材料,总之一大摞,借着这次保罗阿泰死亡时间,一个劲的给我扣屎盆子。说白了就是要置我于死地。
没办法,我特么的莫名其妙的被判了八年。
人生有几个八年,我在监狱待八年,我整个人不都得彻底的废了。就在这个小小的拘留所待三天,我都呆不下去。
我问大浪:“玛德,就凭那个检察长一句话的事,我就要坐八年牢。就没有一点缓解的余地了。”
大浪说:“有,不是没有。可问题是没办法啊。你要不坐牢也行。第一,得有担保人签字。担保人必须是局里的领导,官小了不行。而且还得有在社会上有点影响力的人给你做证。你才能保释。第二,私了,你得赔大佬周八十多万。总之这俩条件无非就是要有人有钱。”
说完大浪又唉声叹气一声,说:“那个检察长都发话了,局里的领导谁敢给你担保签字,谁愿意得罪那个检察长。还有那社会有影响力得人,咱们谁都不认识,谁给你作证。实话给你说吧,那个检察长就是白筱碧的老妈。”
好吧,没想到那个老巫婆在这报复我哪。白筱碧的老妈一直反对我和白筱碧交往,视我为眼中钉,肉中刺。玛德这次她可逮住机会了,不会把弄死,她誓不罢休啊
我又问:“白筱碧哪,她怎么样。”
大浪一声我又提到白筱碧,他气就不大一处来,说:“这小娘们天天被她老妈关在家里哭哪,活该。”
探视时间结束,我又回到那个恐怖的牢房,我的心就在颤抖。
马勇看到我回来,竟然兴奋地大叫,舔舔的嘴唇,对着我淫笑。
紧接着我连续三天都没吃饭,没睡觉。
没吃饭的原因,是吃一口饭,就要被马勇狠狠地毒打。
没睡觉的原因是,我怕我睡着了,马勇又悄悄地摸到我身边。
但是我撑不住了,就在大概夜里二三点的时候,我迷迷糊糊的靠在墙角睡着了。
但是噩梦开始了,就在半夜我睡的正熟的时候,马勇从背后一下子抱着了我。
马勇嘴里还不干不净的叫喊着:“宝贝来吧”
其实我现在的心情是很悲痛很悲痛的,我已经走到了人生的低谷,还要受到整个流氓的欺负。我不是一个狠毒的人,但必要的时候人必须要狠毒。
那天夜里,我挣扎反抗,拼命地反抗,死命的反抗。但是根本没用任何用,我默默的,默默地只能举手投降。
我说:“勇哥,我服了,你放开我吧,我自己脱衣服。”
马勇一听到我这句话,兴奋的脖颈青筋暴起。
马勇就站在我面前,俩眼直勾勾的看着我脱衣服。
我说:“勇哥,你别这样看着我,我没法脱,你先转过头去,反正我早晚是你的人。”
马勇兴奋的点点头,说:“行,弟弟你说咋整,我就咋整。”
马勇激动地转过身去。
就在这时,我掏出了那根我准备自杀的钢针,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向马勇那个板寸头扎去。
时间太快,他的两个马仔,杜威阿义都没来的反应,我已经在马勇的头皮上扎了五六下。
杜威死死地抱住我,阿义抡起双拳死死地击打我,而我却紧紧地抱住马勇,就像一个八爪鱼一样,手里握着的那阵钢针对准了马勇的头皮又是几下子,这一下子,用的张飞的话说,那可真那是扎了十几个透明窟窿。
要不是马勇用双手捂住自己的头皮,估计我能把他的头盖骨扎串。
针眼的鲜血如同小喷泉一样喷涌而出。
杜威一看这样扎下去,非得把他的大哥马勇的头扎成马蜂窝不可。他提起一个凳子,对准我的脑袋就砸去,连砸了三下我才昏倒。
事后听老于头说,我昏倒之后,手握钢针还一直重复着扎人的动作。
我和马勇都被送进了医务室。
犯人都不是人,哪有那么娇贵。我挨的都是皮外伤,挂了两天吊瓶又回到了七号仓。
马勇头皮被扎了几个窟窿,都是针眼伤,没啥大事。就是太疼,打了麻药都不管用。
我两天出院回到七号仓,马勇是三天半出院回到七号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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