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你怎么就走了,不和你的老公好好聊聊吗?”
只见颜夏满脸堆笑,一脸暧昧地望着她。
啧,这女人就喜欢看八卦,鼻子也是灵敏得很,一嗅到八卦的味道就自己钻过来了。
[宿主,你刚才应该抓住时机好好聊聊把关系进展一下才对!]
清酒这家伙也开始不安分了,一脸恨铁不成钢十分惋惜的模样。
哼,这群人太烦了!
“你们懂个屁呀,我这是欲擒故纵,反正以后还会见面的。”
啧,其实就是落荒而逃了,但是这么丢人的事情顾盼怎么又会说出来呢?
一旁的颜夏只是笑笑,似乎对她话语之中的你们二字并不感到十分惊讶。
“你这回算是惹上苏怜了,那个女人可难缠得很啊!”
其实她说的没错,苏怜算是圈子里比较知名的人物了,各种名流宴会不出意外都有她的身影,她周旋于各个富豪身侧。
曾经一度还被人家正房实名挂出来,打小三捉奸的视频也流传在网上,还是她上一位金主怕影响到自己的声誉所以花钱摆平的。
但是这件事在他们这里基本上已经是人尽皆知了,提到苏怜就能想起这件事,只有她自己还不知道罢了。
这朵交际花人脉广阔,不过她的人脉全是靠睡出来的,并不稳固。
“怕什么啊,上去就是干!”
对此顾盼非但不怕,反而更加希望苏怜来给她枯燥无味的生活增添一点乐趣。
苏怜要是敢来,那她还有更狠的在等着这女人呢。
逛了一下午,她逛的感觉腿都要断了,可是旁边的颜夏看上去一点也不累,这可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啊!
“累死了,我要回去了!”
“不是吧不是吧,这才逛了多久啊你就累成这样了。”
“快放我回去吧!求求了!”
实在没有办法,颜夏才大发慈悲放她回到戚家了。
回到戚家,她才走进去几步,就看到李妈黑着一张脸瞪着她“少夫人,你出去一趟不看看时间吗?现在都几点了,你不吃饭别人还要吃饭,你浪费的是夫人的时间!”
无缘无故被训了一顿,顾盼本人表示很懵逼。皱着眉低头看了一眼手表,没错啊,这才五点多一点,吃饭都嫌早了,李妈平白无故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啧,看来李妈还是没长记性,看上去戚夫人也不像是会包庇别人的人,这样做应该能行的吧。
“李妈,现在才五点还没到饭点怎么就成了我耽误别人的时间了?”
哎,听她那么一说顾盼脾气就上来了,脾气一上来挡也挡不住。
蓦地,一道优雅从容的女声从不远之处幽幽传了过来“你们在说什么呢?”
循着声音望去,只见戚母优雅地走来,唇角的笑意恬静而又随和,一言一行无不让人感到十分舒服。
顾盼还想说些什么,哪里知道忽然被李妈那家伙抢先,那女人不仅如此还恶人先告状污蔑她。
“夫人……夫人,你要为我做主啊,少夫人她嫌弃我老要把我赶出去呢。这些年我为戚家尽心尽力,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夫人你也是亲眼所见的啊……”
一把鼻涕一把泪,李妈这演技真好啊,这眼泪说来就来了,不演戏简直就是屈才了。
这女人到底怎么回事,自打顾盼一进门就拼命为难她,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不过后来顾盼就知道了。
“夫人,是她自从我进戚家以来,李妈就一直为难我……”
话还没说我,戚母便微微一笑,让她不必再说下去“不必解释了,我相信你。李妈的秉性我是知道的,刚刚她说话话我也一个字不落全都听到了。”
“李妈,明日你便回家去吧,我会给你一笔钱养老的。”
说这句话的时候,戚母无奈地叹了口气但是眼中满是决绝的神色,似乎赶走李妈已成定局。
顾盼也没想到戚母能这么爽快就赶走了李妈,本以为还要有一些波折的,没想到啊!
“夫人,李妈是有些不对,但是夫人念在往日情分上还是饶恕了她这一回吧。”
一旁的管家忍不住劝了两句,但是没有什么大的效果。
况且……李妈还自己作死,她恶狠狠地瞪着顾盼,口中的话语也是分外歹毒“夫人你难道要为了这个外人把我赶出去吗?都怪你这个小贱人,要不是你,少夫人这个位置就是我女儿的,是你抢了我女儿的!”
大概是气急败坏的缘故,她越说越口无遮拦了,惹得戚母眉头紧锁,望向她的目光之中布满了不加掩饰的嫌恶。
“戚家少夫人这个位置只会也只能是顾盼的,你不必痴心妄想。”
啧,没想到啊,这个李妈没想到还存着这样的心思。想要女儿嫁入豪门,然后母凭子贵是吗?
怪不得了,之前这个李妈一直无缘无故为难她,现在找到原因了。
戚母皱着眉,她不想再听到李妈这鬼哭狼嚎的喊叫了,就叫了管家把人拖出去。
“顾盼,希望你不要介怀,以后再有人敢欺负你,你就尽管来告诉我。”
“再怎么样我都会帮你的,当年我受的气不能让我的儿媳受了。”
戚母嗓音温和而又优雅,眼中荡漾的却是些许的伤感,她在回忆刚刚嫁进来的时候,那时婆婆一直欺负她,这么多年好不容易媳妇熬成婆了,她不想像她婆婆一样。
“妈,我知道了。”
甜甜一笑,顾盼拉着戚母的手,这天晚上两个人又聊了许多,戚母给她讲了好多戚浔的童年趣事,有意思的很呢。
李妈被赶出去让不少人高兴了一把,他们受李妈的欺压已久,好不容易李妈被赶走了。
“呼,那个老太婆可终于走了!”
“是啊,没想到夫人这次这么果断。”
“多亏了少夫人啊。”
“是啊是啊,这里以后没了那个李妈我可就舒心多了。”
“谁说不是呢,她竟然还妄想让自己那女儿嫁进来,谁给她的脸啊?”
……
大家伙都高兴得很,包括之前求情的那个管家,其实他也只是象征性地说两句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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