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七七年三月四日,神盾局已经察觉到了我们的一些外围信息。该死的佩姬卡特,这个老家伙为什么还不退休?”
…….
一九七七年四月七日,局势越发的紧张。这个月的科研补给甚至晚了一周。还好生活储备充足,否则问题就严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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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九七七年四月二十八日,我的一名同僚私底下透露消息。介于佩姬卡特一脉的步步紧逼,我们这一支的九头蛇可能会被打散重组。上帝啊,这是不是意味着我所有的心血就要被否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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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九七七年五月五日,实验体再一次出现暴走状态。该死,为什么美国队长就没有这种情况。现在我更没有理由说服上级,保留这个项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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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九七七年六月三日,终于还是来了。一小时前,亚历山大皮尔斯亲自下达了指令。彻底停止这个项目。备份所有的实验数据。然后所有的工作人员,及其武装人员,被分散到其它的部门,或者进入隐匿状态。
他们终于还是放弃了。实验体始终无法解决失控的问题。上面的耐心已经被耗尽了。再加上佩姬卡特的压力。我们就成为了可怜的弃子。他们甚至不准备带走实验体,就将他们留在这里自生自灭。
不过这样也好,生命维持系统能够工作几十年。或许我还有回来的一天。九头蛇万岁。
日记断断续续的讲述了基地中最后一段时间发生的一切。很显然,当时佩姬卡特带领的神盾局,给与了这一支的九头蛇巨大的压力。迫于压力,他们放弃了这个基地,甚至直接遗弃了大部分的物资,只是带走了实验数据。
“boss,我们发现了一些情况。我们的扫描仪显示,基地的深处有五个微弱的生命特征。很奇怪,这里应该没有人了才对。我们使用的是随身的小型扫描仪,确实有出错的可能性。但是我们发现了一个冷冻仓。他们正在尝试开启,你需要看一下吗?”
“当然,带我过去吧。”
当沈毅等人走到冷冻仓的时候,舱门已经被打开了。里面五个小型的冷冻仓已经落满了灰尘。但是还是依稀能够看到,里面有五个身影,四男一女。
“难以置信,他们在那个时代,就能够使用这种简单的科技,将人冬眠保持生理不死?”后勤组的人员一阵感叹。
“很明显,技术只是一方面。扫描仪显示,这几个士兵的身体素质惊人的强大。比我们使用完美之血提取的血清,强化之后的特战队成员,还要强上两成左右。很显然这是一群强化士兵,只不过应该还不完善,所以被抛弃到了这里。”
“解封一个,研究一下。他在强也不过是一个强化士兵,我们这里有一群。”
“明白了,boss。大家退后一点,不用太过于紧张。就算是强化士兵,冬眠了几十年也是需要恢复期的。短时间内,他跟普通人没有区别。”
随着冷冻舱门的被打开,一个身高足有一米九,全身上下包裹着强健肌肉的壮汉,从里面滑落了出来。尽管处于一种虚弱状态。但是仍旧能够看出,对方的体型高大,但是匀称而并不臃肿,显得十分的健美。整体上带有一种强烈的攻击性。
这显然就是日记中所说的实验体了。五个能够媲美美国队长的超级战士,同时据说他们每一个都是九头蛇内部最顶尖的特工出身。最多精通三十种以上的语言,熟悉各种软硬间谍手段。能够独自一人颠覆非洲小国政权的巅峰特工。
“这应该就是基地中的实验体了。他们确实是一种超级士兵,但是精神上有些问题。有一种无法抑制的狂暴攻击性。这个基地到最后也没有修复这种问题。你们有什么想法吗?”一直没有开口的沈毅说道。
“我能够想象,原因应该并不复杂。他们的强化手段,应该完美的强化了所有的身体机能。不得不说这是一种非常成熟的强化手段了。只不过,他们在大脑方面的理论累积还不够。我们的性格,情绪,等等精神层面的反应。其实是受到大脑的各种微量分泌物的影响的。
一个人,大脑中反的微分泌物,会有一个侧重点。偏向于不同方向的话,就会形成不同的性格表现。比如说,易怒,暴力倾向,或者是爱笑,阳光,善良等等。如果这种微型分泌器官也被强化了,那么就会出现了这种情况。原本的暴力倾向,会变得更加的不可抑制。原本善良正义的人,可能会成为一个圣人。”
“听你的意思,你已经有了应对的方法了?”
“想要根治不可能。那可能需要再大脑层面,进行一种超精密的手术。我们目前还做不到。我们只能推测有这种器官的存在。但是实际上,我们甚至还找不到它。不过我们有一种技术恰好能够应对这种局面,纳米虫。”
“脑控的纳米虫吗?我们有多少?”
“一个纳米战术储备箱中,有二十只脑控的纳米虫。以现在的局面来说,足够了。只不过在重新建立纳米生产线之前,我们都得不到补充了。”
“那就去做吧,唤醒他们。让他们恢复一下。然后过来见我。对了,只需要压制他们的极端情绪,并引导一定层面的忠诚就可以了。我不喜欢那种毫无感情思想的机械士兵。”
“如你所愿。大约明天他们就能够恢复过来了。”
伊戈尔只感觉自己做了一个漫长的梦。昏昏沉沉之间,自己接受训练,成为一名士兵。然后被选中进入某个秘密部门。几番周转,成为了一名九头蛇的特工。在不断的任务,以及自我的提升中。伊戈尔成为了某分布最好的特工之一。之后他被征兆参与了一次绝密实验。
“你们都是最好的战士。但是在我看来还不够好。在这里你们会变得更好。成为一名超级士兵。”伊戈尔记得这是当时的实验室主持人,对自己这些实验题的承诺。
实验极为残酷,那种血清给每一个实验体造成了巨大的痛苦。然而为了能够让血清百分之百的生效。那些研究人员拒绝为他们使用任何麻醉措施。他们只能够凭借意志强行撑过去。
反复的痛苦与折磨中,伊戈尔只感觉自己对那些穿着白大褂的实验室工作人员,产生了一种难以言喻的愤怒。而且这种愤怒越来越强,甚至发展到对整个基地所有人的愤怒。
他反抗过几次,但是每一次都不明不白的被压制。之后的记忆就开始变得模糊了。他只感觉自己身上一阵冰冷。然后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直到一种暖意传遍全身,伊戈尔花了一点时间,才终于明白了。自己似乎恢复了行动能力。只不过他感觉,自己已经没有那种狂暴的想要撕碎一切的情绪了。或许是长久的沉睡,让他的暴力倾向削弱了。他这样解释给自己。
睁开眼睛,只见一名身穿白大褂的研究人员正背对着他,在看显微镜。他刚想有所动作。只听那人说道。如果醒了,就起来吃点东西吧。你的身体很虚弱,别想太多。我虽然是个研究人员,但是以你目前的状态,还不够看。
伊戈尔尝试活动了一下自己的身体,果然一种前所未有的虚弱,传遍了全身。手脚沉重的几乎不听使唤。他环顾四周,这里明显是曾经的一个观察室。只不过他感觉有些不对劲。似乎有什么地方不协调。他摇了摇脑袋,清醒了一下。终于明白过来。
“现在是……什么时间?”
“第一个问题,就问到了关键所在。看起来思维很正常。所以,欢迎来到新世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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