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门。
“台下何人?为何报官?”文有才威严的问道。
升堂之后,便有一位中年妇女击鼓鸣冤。那中年妇女扑通的一下子就跪在了地上,哭哭啼啼的道:“大人,民女是张氏,我女儿已经失踪了两天两夜了,迫于无奈,才来报官的啊!请大人一定要帮我找到女儿,我
家就这么一个女儿啊!”
文有才皱了皱眉,自是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张氏,本大人一定会帮你找到女儿的!你尽管说出你女儿的相貌特征,方师爷,你且记下来!”
“是,大人!”方傅拿好笔纸,开始认真记录。
等到张氏离开以后,方傅将纸簿放在文有才的面前,说道:“文大人,这已经是第七个女儿失踪前来报官的人了!”文有才点点头,一张一张的翻阅着纸簿,纸簿上记录着失踪少女的特征,还被简单的描画了出来:“给了李捕头三天的时间都没有查到一点线索,把段如霜叫来,看来这个
案子是非他莫属了!”
衙门后院的客房里,而不仅是段如霜,文有才和方傅,就连文珠儿和方均不也来凑热闹了。段如霜听说这个神秘的案件之后,也陷入了沉思,过了半晌才渐渐说道:“这些失踪的少女,有的是富贵人家足不出户的千金小姐,有的是平民百姓家的女儿,她们之间本
毫不相关,而且她们的爹娘也从未结过仇家,但是,她们却都有一个共同点,你们知道是什么吗?”
文有才捋了捋自己的长胡子,说道:“都是女子!”
段如霜笑了笑:“这倒也是一个共同点,但是我想说的共同点,却不是这个,再猜!”
“都是我们这一片的人家!”方均不说道。
“不对,其他的地方不见得就没有失踪的少女,所以再猜!”段如霜说道。
文珠儿不耐烦的说道:“哎呀,段如霜,你就别卖关子了,快点告诉我们吧!”
段如霜一页一页翻阅着纸簿:“你们瞧,这些少女,是不是都貌美如花?那种看了第一眼,就想去看第二眼的美女?”
方傅仔细一瞧,点点头:“你这么一说,确实如此!”
文珠儿眼睛一亮,恍然大悟的说道:“会不会是采花贼?不然失踪的怎么都会是貌美如花的少女?”“如果是采花贼,那这个采花贼岂不是色胆包天,何必连人带走之后,却三四天都不把人放了,而且还是七个少女之多!”段如霜也曾考虑过是采花贼所为,但是他想不通
采花贼向来都是劫色不害命,可是这些少女相继失踪,却一个都找不到。
“我猜是采花贼把她们都关在了一个地方,而且没有人找得到!也极有可能把那些少女都杀了,然后毁尸灭迹,所以到现在,人也找不到,尸体也找不到!”文珠儿说道。
段如霜点点头:“珠儿说的并无道理!若是活着,为何一点作案的痕迹都没有?若是死了,尸体总应该被处理在什么地方吧!”
“段捕头,如果不是采花贼,就是以杀美丽少女为乐的变态杀人狂!”方均不说道。
文有才叹了口气,严肃的说道:“此案有些棘手,段如霜,本官命令你,一定要彻查此事,把失踪的少女全部找回来!”
“是,大人!”
等到未倾隐醒过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已经身处荒郊野外,双手被绳子紧紧地绑住,吊在了树上。
看到她醒了过来,蒙着面的杨福走了过来:“老板娘,看你在舒舒服服的睡觉,我都没舍得把你叫醒!”
未倾隐挣扎了一番,发现徒劳无功,她努力的让自己看起来淡定一些,说道:“你是谁?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老板娘可是贵人多忘事啊,不过我是谁无所谓,有所谓的是,小爷我既然说过不会让你好过,那就不能食言啊!”
未倾隐皱了皱秀眉,突然惊讶的说道:“你是杨福?”只见杨福微微一愣,随后一把扯下自己的面巾,大笑道:“老板娘真是聪明,你和一品红曾经让我在阚雪楼里当众难堪,这个耻辱,我发誓一定会加倍奉还在你们的身上。
今天是你,下一个就是一品红!”
“卑鄙小人!”未倾隐愤怒的骂道。“你都落在我的手里了,还这么高傲啊?那你可要吃苦头了,老板娘!”杨福一边说着,一边从衣襟里掏出一截软鞭,“我早就想听听你的惨叫声了,未倾隐,就让小爷打到
你求饶为止!”
说完,便开始一鞭一鞭的抽打在未倾隐的身上,那软鞭抽打在身上,不会见血,只会出现青紫的伤痕。未倾隐死死的咬住嘴唇,就是不肯叫出声音,这点尊严她未倾隐还是要的。双脚有些费力的着地,每被打一次,身子就会零零落落,摇摇晃晃,全身的力量都支撑在手腕
之处,被绳子摩擦出一片绯红的血痕来。
其中一个男人拉住杨福,说道:“杨兄,你可别把这美人打死了,小弟我有一个更好玩的想法!”
“什么想法?”“这未倾隐可是十大美人之首啊,除了天下第一美人,可就是未倾隐最美了,难道你不想试试,这第一美人是何滋味?阚雪楼的老板娘,养了一群小倌和貌美舞姬琴师的绝
色美人,玩起来的感觉可是比其他女人爽多了吧!”
杨福猥琐的大笑起来:“好主意,好主意啊!”
未倾隐心里泛出一种不好的预感,随即她开始用力的挣脱着,面色也变得苍白起来。
就算是死,她未倾隐都不会害怕,只是再也见不到自己的救命恩人,多少都会有些遗憾。可是被这些卑鄙小人玩弄侮辱,这比死还要难受!
杨福丢掉鞭子,一点一点的靠近未倾隐:“兄弟几个,等我玩完了未倾隐,也让你们尝尝鲜!”
说着,便开始撕扯着未倾隐的衣衫,一个一个的吻落在了未倾隐白皙的脖颈上,未倾隐第一次这般恐惧,乱了阵脚,她愤怒的叫喊着:“你放开我,卑鄙小人,放开我!”
“放开你?你当我杨福是傻子啊!”
“救命啊……”
“你叫吧,荒山野岭的,你还指望着谁能来救你,倒不如听我的话,还能少受一点伤,在你这白皙的皮肤上落下红色的鞭痕,小爷我可是心疼的要命啊!”
未倾隐一边用力的挣脱着,一边绝望的大喊着救命,甚至到最后开始求饶了。
可是色欲攻心的杨福,以及其他男人都在猥琐的大笑,根本不会理会未倾隐的眼泪和求饶,反而未倾隐的求饶更是让他们想把未倾隐狠狠的蹂躏一番。未倾隐的手腕已经满是血痕,甚至顺着白皙的手臂流淌下来。随后,她纤细的手腕便借助着鲜血的润滑从绳中脱落,她用尽全身力气狠狠的推开毫无防备的杨福,跌跌撞撞的往不知是什么方向而奋力的逃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