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变化,可是把江寒给吓了一跳。
要知道,从刚刚双方关系缓和了开始,江寒其实已经没有再继续扣住她的脖子,只是虚搭在上面而已。
所以绝对不存在,一时用力过猛,不小心把她给捏死了这回事。
但是现在,她整个身体好像都失去了支撑,简直就和死了没有区别。
霎时间,江寒的脑门上,就浮现出了一抹虚汗。
不过仅仅是过了片刻,江寒就呆在了原地,他发现,那少女根本就不是昏迷或者其他,而是躺在江寒怀里,睡着了!
这下江寒简直是哭笑不得,刚刚这少女还在挣扎的起劲,但是下一刻,马上就躺在他怀里呼呼大睡过去。
其中的转变,让江寒不禁有种摸不着头脑的感觉。
“不好!”就在这时,只听对面那人忽然脸色大变:“朋友,我家小姐不能就这么睡过去,你马上喊醒她!”
江寒闻言,倒是无所谓,胳膊一抬一震,就想把怀中少女颠醒。
但是动了两下,江寒就发现情况不对来。
要知道,现在这少女仍旧是保持着站立的姿势,算不上舒服,普通人在这种状态下,根本难以入睡。
更别说现在江寒接连摇动,她竟然连一丝反应都没有。
”坏了,坏了!”对面那人额头上都急出了汗,抬高双手道:“朋友,我并没有恶意,但是现在,我必须要到我家小姐身边,不然的话,要出大问题的!”
这人提出的要求十分突兀,要知道场中的气氛虽然缓和了下来。
但双方,仍旧是敌对状态。
现在程奇还在打坐,可是对方却要求靠过来,难免就让人有其他不好的联想。
觉得有可能是这少女和对面那人在一起演戏。
不过江寒,却根本没有任何的犹豫,反手一搂,就将那少女横抱了起来,迎接对面那人走了过去。
因为随着少女昏睡过去,江寒就发现,她身上的那种芳香,比之之前,又浓郁了很多。
江寒因为她靠的太近,整个人都浸入这香气之中,顿时只觉得气血翻涌,竟然有种按捺不住,想要对怀中美人下手的冲动。
所以听到那人的话后,江寒立刻就明白,很有可能这个少女身上,拥有着某种不为人知的隐秘。
在这种情况下,他倒也不怕对面耍什么花样。
“把她扶着做起来!”那人迎上去两步,从储物袋中,掏出一封卷在皮革之中的银针。
看到江寒依言把那少女扶着做起来后,伸手一抖,就将银针摊在地面上,紧接着凝神运气,目光之中精光乍现。
就见他双手快若闪电一般,抽针,插针,一气呵成。
江寒不过是炸了眨眼,十几根针,已经从那少女的头顶插入。
随着银针入体,少女在睡梦中发出了一声闷哼,似乎在忍受着剧烈的疼痛,脸色也苍白了许多。
“呼!”看到这种情况,那人反倒是松了口气,极为不雅的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嘴角划过一丝无奈的笑意。
“朋友怎么称呼!”就见那人沉默片刻,突然盯着江寒说道。
“我叫江寒,是青云宗的外门弟子!”对于这种事,江寒倒没有什么想要隐瞒的意思,又指了指一旁全力恢复的程奇道:“这位,是我师门师兄,叫做程奇!”
“我叫宁语!”那人自我介绍道:“我家小姐,姓魏,叫做魏诺!”
听到这里,江寒倒是有些好奇。
这个宁语在介绍魏诺的时候,特意把魏字单独拎了出来,这样做的用意很明显,很有可能是这个魏字背后,代表着某种很有名气的势力。
之前宁语也说过,江寒不知道他们的身份,不知道惹了他们,连江寒背后的师门都要倒霉遭殃。
不过可惜,江寒对于这些,根本一无所知。
或许这个魏家自我感觉良好,觉得自己很出名,或者是在某一片区域,的确很有名气。
但是他们魏家明显没有庞大到,需要江寒的母亲,特意把这件事单独列为一个记忆线条,保存下来。
看到江寒的表情平淡,宁语不由的吃了一惊,反倒好奇的问道:“怎么,江寒兄弟,莫非不知道魏家?”
“呃!”江寒刮了刮鼻子,略显尴尬的说道:“的确不太清楚,我不过是个小小的外门弟子,地位很低,见识也浅薄的很,对于魏家的事不太清楚!”
宁语当即流露出一丝恍然大悟的神色,苦笑一声道:”原来如此,不过规矩就是规矩,江兄弟日后若是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只管提出来就是,我们魏家的大门,随时为你敞开!”
江寒彻底无语,只觉得这个宁语古怪到了极致。
这就好像两个陌生人偶然相遇,其中一个非要拉着另外一个自报家门,然后死活要让对方找一件事来求他帮忙。
这种感觉,简直古怪到极致。
不过江寒,却并没有在这件事上纠缠的意思,看着一旁昏睡过去的魏诺道:“她……到底是怎么回事,她的身上,似乎有一种很特别的味道……”
宁语叹了口气,似乎起了谈兴:“这件事告诉你也无妨,反正只要你稍微打听,也能知道这件事……”
在宁语的讲述中,江寒这才知道了一个惊人的事实。
魏诺之所以会这样,竟然完全是因为她父亲的原因。
根据宁宇所说,魏家是一个修真家族,家族脉络十分庞大,堪比二流门派。
魏诺的父亲魏孔,是家族的族长,从小就展露出了极高的修行天赋,尤其对于炼丹更拥有着无与伦比的热情。
十八岁的时候,魏孔就已经是金丹期修为,更能够炼制出三品灵丹。
魏家正是在他的手上,蜕变成了第一等的家族,依靠着这些丹药,魏家广结善缘,得到了许多势力的投靠,魏家当时已然有了修真家族之王的架势。
庞大的财富积累,自然也引来了一些人的觊觎。
后来发生了什么事,宁语没有细说经过,只说最后魏诺的母亲横死,魏诺被发现的时候,也已经经脉寸断,只余下一口气了。
魏孔被现场的惨状逼疯,抱起魏诺,拨开人群后,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足足过了五年,魏孔才重新回到魏家,身边还跟着康复后的魏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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