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醒来已是第二天的中午,兰心陪在床前,一双妙目瞅着他直乐,徐承志看看自己身上衣衫整齐,没让她占什么便宜去呀?
心里纳闷,不禁问出口来,兰心恼恨的揪住他的耳朵转了一圈。
徐承志嘴里喊着疼,用手捂住兰心的小手呲牙咧嘴,心里面却是乐开了小红花,小手还是很滑的。
兰心任他占够便宜,附在他耳边说:“华美来信了,想看吗?”
当然想看,还不知道华美写些什么肉麻的话呢!
不过想到华美和斗大文字互相瞪眼的往事,徐承志在想也许是画的贴近实景的写生吧?华美画画还是挺养眼的。
徐承志不舍地拿开手,任兰心将信鸽传回的兽皮亮在自己面前。
看到上面内容,徐承志吓了一跳,上面只有六个字:戈天,族地,遇袭。
写得相当潦草,一看便是匆忙中写的。
徐承志面色立刻阴沉下来,族人遇袭事件显是戈天所为,而其上族地二字指得应该是燮角部落的牛魔。
字是达马写的,显然当时情况很急,徐承志思索半晌终于想起自己还要起床,腰板一挺,要在美女面前露上一手。
谁知,扑通一声跃是跃起来了,直接摔个四仰八叉,痛得唉哟出口,却把个兰心笑得前仰后合。
徐承志瞅着兰心胸前波涛汹涌,两眼放光,嘴里喃喃道:真大。
“流氓!”兰心面色绯红,故意挺了又挺,斜睨徐承志一脸傲娇。
“亲亲兰心,我这是怎么了?快扶我起来,躺在地上硌得慌。”还有正事要办呢,必须尽快知道华美他们的最近消息。
他感觉不到半边身子心里慌乱,勉强抬头才看到半边身子像是烤熟的大虾,以一个极不正常的姿势蜷曲着。
倏然想起,厝平施在自己身上的困龙网还没有解开呢。
又有人过来,兰心不理会徐承志的哀求,径自躲在一边,看着他的样子偷笑,徐承志哀叹:我的英明形象啊!
来的是冥先,还有喜夜等祭舞,阿迪伸手将徐承志放到床上,他的手臂再不是初次与仓木对仗时的瘦若麻杆毫无力量,一伸便有丈许远,手臂泛起毫光,抓起徐承志轻若无物,显是进步不小。
他们一直围拢在四周,听到屋中有声音方才过来看看。
“对不起老板!”冥先第一个开口,“属下无能连累到老板。”
徐承志摆手,现在族中只有他们几个还有分析和战斗能力,便将达马来信说与他们,想听听他们的意见。
“华美将军战力强大,达马将军足智多谋,他们两个配合都吃了亏,说明与戈天一起的牛魔实力定然更强。”
冥先分析道:“属下以为,现在不是找不找他们的问题而是要不要停止我们还在贸易的商队,不能再增加族人无谓的伤亡了。”
喜夜亦道:“我赞成冥先都尉的意见。我想以达马将军的机智,他们应该没有问题,反而是我们族中受到的威胁更大。”
徐承志看向兰心,兰心点头,她亦有这方面的考虑。
停止贸易对华夏族简直是灭顶之灾,虽然不至于直接垮掉,却也支撑不了多长时间,这是釜底抽薪之计啊,虽不人道却够毒辣。
徐承志沉吟,终还是下令全面停止对外贸易,另一个问题便是要求冥先带他的飞羽战部寻找华美等人,一定要弄清戈天的虚实,可说任务相当艰巨,派出剑肢和阿迪协助于他。
冥先出发不过一天,前方又传来消息:察哈和苏赤同时出兵了。他们不再找什么借口,直接比起了拳头大小。
仓木知道了族地发生的事情,无奈现在分身乏术,前线吃紧,惟有奋力抗之。幸亏有兽王森林出兵,两下配合默契,不过半月,已打退两部落联军不下数十次的大规模会战。
华夏族的强韧令两部落吃惊,他们本以为两部落联手,还不是摧枯拉朽一气荡平,哪想到华夏族分兵拒之,犹有余力反击。
两部落损失不大,面子上真不好看。不约而同加大攻击力度,华夏族立刻感到压力倍增,告急文书如雪片一般落入徐承志和仓木手中。
徐承志思索半天,回信仓木,要求他转战苏赤部落,并要以优势兵力迫其退兵。而他将亲自出马,带足华夏学院里能战之士,全力阻击察哈部落,捏柿子拣软的捏,惟有各各击破,华夏才能在这一次的灭族之战中抢得一线生机。
他已感到,不论察哈部落还是苏赤部落只是两条微不足道的小泥鳅,在他们身后,还有数之不清的庞然大物在悄悄的靠近。
华夏族要想崛起,察哈部落和苏赤部落是他必须带领族人翻过的坎儿。出发前夜却又迎来一位意想不到的客人----青莆。
青莆飘飘缈缈,给徐承志的感觉更是不同,跟在身后的琮良张大嘴,结结巴巴地问道:“青仙子成仙了吗?”
“哪有那么快啊!”青莆淡然一笑,“只不过有了结丹的感觉而已,没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
“哇!你说得轻巧,我这一辈子都不一定能摸到结丹的边。”
由于相熟的原因,琮良并不如何顾忌,何况还是跟在一个百无禁忌的徐承志身边:“你可要与我等分享分享经验啊。”
“行啊,你拿什么谢我?”
“这?”琮良可不想埋没了大好机会,拿手一指徐承志道,“我现在还没炼出多么好的丹药来,暂时就拿他先抵押给你算了。”
青莆轻啐一口,装出一副嫌弃的表情,她不会因琮良的毫无顾忌而着恼,接着道,“这还要有猴儿酒一半的功劳呢。”
琮良惊奇,这话信息量可就有点大了。
“我能如此快的进入假丹之境,师傅也是惊异,”青莆不藏私,“她曾详细向我询问,在她老人家看来,应该是猴儿酒起到的功效。”
青莆美目看向徐承志,对琮良说:“你应该向你老板多要上猴儿酒喝喝才是正理呢。”
“他?”琮良可不会给徐承志面子,“没把我的秋裤剥削去算不错了,还会舍得多给我一滴猴儿酒?”
“你个丧天良的,”徐承志被两人埋汰不吱声,现在可不能装聋作哑了,揪住琮良的领口,“我最后一点的酒头都倒狗肚子里了吗?”
“是啊!”琮良乜斜着他,根本不怵,“那点点儿酒头就练出来三粒回春丹,你说落哪个狗肚子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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