叵起首先走过去,想把他们喊醒问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徐承志悄悄喊住刀芷,扯到一边,将玉瓶塞到她的手里,简单说下用法,让她想好说辞救醒娄蚩诸魔。
刀芷心里明镜也似,知道是徐承志运用盘山空间救了诸人一命,只有感激哪有拒绝的理由,回他一个我办事你放心的眼神。
筹划一番,装作在很远的地方拾到玉瓶,刀芷来到娄蚩诸魔面前打开玉瓶晃个不休,直到再无香气溢出方才罢手。能活过来几个不在她的考虑范围之内,当然,娄蚩还是沾了当官的光。
徐承志看得好笑,早早做好准备将昔龙招过来顶到头上。
效果还算不错,除了离得远的三五个倒霉鬼,其余诸魔俱都醒了过来,瞪着迷茫的眼神四处观望,许是解得晚了,行动有些迟缓。
娄蚩从醒来便阴沉着脸,少有说话,不知在低头沉思什么。
叵测听说叵起他们安然无恙回归,疯了一般跑来搂住他的弟弟不肯放手,上上下下瞅个遍,两眼还是红红的。
各部黎魔很快听到娄蚩率部死里逃生回归的消息,纷纷亲自过来慰问一番,其中自有深意。
娄蚩等人也听众魔述说了昨日一战的结果,不光是他一部受损,开冥另几部魔兵受损同样相当严重。
而摘夭的战部离厄巫离生阵法中心最远,受到的伤害也最小,侥幸全身而退,不过对士气的打击还是相当严重的。
最惨烈的自然非娄蚩战部莫属,他们正处于厄巫离生阵法中心。
能活着回来,娄蚩已经开创了逃出离生阵法的先河,自然受到众黎魔头领的重视。
开冥代表众黎魔首领问起他们是怎么逃脱的问题,娄蚩轻描淡写地说道带着部下一顿乱闯,出了大阵根本不辨东西,跑出老远,全部昏迷过去,直到出了太阳才能醒来,赶回驻地,谁知大营全被拆了。
娄蚩说到这里,叵起更是囔囔着众魔不尊重他们,伤害了他幼小的自尊心,要求众魔给予补偿才算了事!
叵起的插科打浑恰到好处,众魔不再追问他们回来的原因,他们已得到一份不算完整的答案,对于厄巫的离生阵法各自想出应对之法,只看到时的效果如何了。
主事办完,众魔转而开始讨论娄蚩军的去留,他现在满打满算只有百十号,一半以上还是叵起的人族奴隶,已经不再适宜独成一部。
叵起却是跳脚不干,打滚撒泼要求保留娄蚩一部,并且甘愿给娄蚩打下手,令得众魔面面相觑,久而不能决。
娄蚩的能力大家有目共睹,特别是他是唯一从厄巫离生战阵中不受伤害而能逃出的魔头,都想收他进自己战部。
经过一番讨价还价,众魔互不相让,只能互相妥协,共同决定每部黎魔抽出一只小队,调给娄蚩指挥。
结果组成一股不伦不类的八部联军,总算凑够千魔之数。
众魔还大开方便之门,允诺娄蚩可以做为单独的将军参加魔族会议,不再受开冥节制,开冥虽有不满,奈何众魔势大,只得从之。
娄蚩想不到还有这么好的事儿砸他头上,当时有点蒙,事后有点晕,向新来的魔兵训话完毕,便踩着三两棉花连大帐也不回,径直闯进叵起的小营盘。
诸人魔俱在,娄蚩进来向叵起郑重行上一礼,道声辛苦,便睁大双眼紧紧盯着鬼民众人,逐一审视。
他离得老远便被爪娃子发现,徐承志早已戴上了昔龙牌头套,安然的坐在一众族人中间。
“我知道你就坐在他们中间。这次你对我有救命之恩,我们先前的恩怨便一笔勾消。”娄蚩忽然开口对鬼民说道。
“娄将军,你这儿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叵起指指自己的脑袋。
娄蚩凄怆一笑:“是啊,刺激还不小呢!我先前自视甚高,以为天老大,我便是老二,自从遇到你......”
转头看着众族人,娄蚩仿佛又回到从前:“我才发现自己那么的渺小,更是一度打击的我怀疑人生。”
娄蚩低下头,抹掉眼角泪水,接着说道:“我也曾动过贪念,而且还无比强烈,从被你打出跺颜部落我才看清世界的广阔,更明白了比我强的存在比比皆是。我从仄黎借兵不是要消灭你,只为解开自己心里的一个结,想向你证明自己而已。是不是很好笑?现在我更明白了一个真理,不是自己的千万不能动邪念,否则会输得很惨很惨。”
叵起一直用看傻x的眼神瞄着他,娄蚩向他一揖到地,恭声道:“我现在才明白你当时的举动,但你大可放心,在我战部之中,他不会有任何危险。”
直到娄蚩走得没了身影,众人也没有从震惊中回过神来。
叵起询问徐承志,娄蚩此举是不是故意来诈他一诈的?徐承志摇头,他明白这次露底还是出在盘山空间身上。
不管娄蚩是不是出于真心,徐承志都不想现在就和他面对面,他准备观察几天再做决定,当前他想先去会见诅老,想来收获一定很大。
诅烟还是蛮管用的,不用多久,诅老便出现在他的神念范围,同来的还有一个,他一见之下,心情激动的不得了,除了连江还有谁?
徐承志神念徘徊两人身畔,诅老行走便是一缓,嘴角笑容更盛,喃喃道:“果是人才。”
“诅老说得可是我那五弟?”连江亦是满脸兴奋,“一晃几年过去了,也不知我的五弟现在的能力有没有赶上我?”
“呵呵,”诅老怪笑两声,“他一定打不过你。”
“五弟不会那么逊吧?”连江道,“即使没我高,想来凭他的才智,我要想打过他也会是非常困难的事吧?”
“谁让他喊你哥呢?”诅老忍不住调侃道。
连江尴尬一笑,他现在可是骨巫的巫长,进步飞一般的快,心里还真不相信徐承志现在的实力比他还牛。
诅老也不说破,两人一路说说笑笑,很快赶到徐承志隐身之处。
“诅老好。”徐承志先是向诅老打个招呼,然后与连江抱个满怀,兄弟两人再次见面,不互相捶上两捶怎能发泄出几年来的思念之情?
两兄弟叽哩呱啦说个没完,各自将分开后的经历说上一遍,说到痛快处,放声大笑,当浮一大白,而遇到的挫折艰难均被两人一语带过,谁也不愿对方替自己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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