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蝉儿终于又多了一位哥哥了!”貂蝉欢呼雀跃,显然高兴不已。
“小蝉儿,小心一点,别把仙鹤蛋打碎了!”吕布见貂蝉有些兴奋过了头,生怕貂蝉手中的仙鹤蛋一不小心被摔碎了。
“噜……”貂蝉吐了吐杏舌,朝着吕布扮作鬼脸,嗔怒道:“哼,布袋哥哥你居然一点都不相信蝉儿,还说将仙鹤蛋放在蝉儿哪里养着呢!”
“蝉儿啊,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怕……”吕布准备解释,可一下子语塞起来。
“看吧,你都不说话了,难道没那意思?哼!”貂蝉用幽怨的眼神看向吕布。
“我……”吕布一时也不知道说什么了。
“好啦,你们两个啊,少一会儿拌嘴都不行,哈哈……”李白出声打趣道,及时为吕布解围,后者向李白投去一道感激的眼神,李白会意浅笑,不言而喻。
“蝉儿,先前情况紧急,大哥还没好好看看仙鹤蛋呢,能不能把仙鹤蛋姐给大哥看看啊?”李白对着貂蝉微笑道。
“当然可以!”貂蝉说着,便把手中的仙鹤蛋递给了李白,过程中还不忘瞪了吕布一样,似在说给大哥看,也不给你看!
吕布没说话,只是尴尬地笑了笑。
李白接过仙鹤蛋,仔细打量了起来,仙鹤蛋通体透白,毫无瑕疵!捧在手心,仙鹤蛋中传来若有若无的“扑通”声,节奏平稳,宛如人类心脏跳动,生命气息浓郁。
还有,李白在这仙鹤蛋中感受到一股熟悉的波动,那是仙法之力!李白没想到,小仙鹤在还未出世之前,便已拥有了这股力量,这根本是人类所不能与之媲美的,也不知道这颗仙鹤蛋何时能孵化出小仙鹤。
李白想起咒怨嘱咐的话来,要在小仙鹤未出世之前,时常用自身法力得以酝养,可惜李白还未来得及问其何意,咒怨便再次沉睡了,也不知道咒怨何时又再次出现,它交代之事,现在也只能照办无异!待到自身法力充裕之时,便可往仙鹤蛋输送一些法力,以观后效!
李白别无他法,只因这老龙活了悠久岁月,其手段高明,根本不是李白所能触及的。就拿怨念诅咒来说,如同李白心底的一根倒刺,或许到了该来时候,没准会狠狠扎你一刺,你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李白忧心顾虑。
咒怨除开此事,还有一事嘱托,便是不让出世的小仙鹤与人类结缔灵契,这事也好办,自己已是吕布二人的义兄,到时随便扯个缘由,搪塞而过就成!
“对了,还有一事!”
李白忽然又想起了什么,对着吕布询问道:“二弟,之前你只是简单说了一下,神武乃是王者职业,为兄暂时法力全无,为何李安三人皆一眼道论,说我是神武王者,难道这神武王者有何特殊的辨别之处?”
“大哥你这就有所不知了……”吕布顿了顿,又道:“说来也是惭愧,怪小弟没有言明,其实神武王者职业,确实有独特之处……”,旋即吕布给李白讲述了神武职业的由来。
……
“原来如此……”李白明然,神武竟然是法、体同修,再加一武道意境,堪称同境无敌!
李白知晓后,嘴角勾起一抹意味难明之色,道是自己误打误撞,依其阴阳洗髓伐骨,体魄之力长之,犹不可极罢了!
只是不知,习得龙吸术后,阴阳灵源是否还有奇效,李白摸门不着!
但愿还能有此作用吧,听吕布之言,李白对着神武职业可是向往的很啊!
吕布见李白陷入沉思,不便打搅,待李白神情有所释缓后,出言道:“大哥,仙鹤一事已了,李安也白手而归,我们兄妹三人算是幸不辱命,不知大哥接下来作何打算呢?”
“嗯?!”
听罢,吕布一愣,说起来后面有什么打算,李白还真没想过,从花果山来到世间,也不过短短两日,期间还发生过这么多事,李白还未来得及消化,谈到打算,还真没什么打算!
李白不说话,其眸光飘忽,吕布和貂蝉二人都看在眼里,想来是李白不好抉择。
吕布是重情重义之人,三人又已结拜,说好的有福同享,定是不能亏待了自己大哥,不能让李白继续在山郊野外风餐露宿,与貂蝉眼神交流一番后,暗自打定主意,正经道:“大哥,若是你没有去处的话,要不就同我和貂蝉一道,回吕家可好?”
“吕家虽然是九原县的二流家族,不过家族人人豪爽好客,门客皆以礼相待之!凭大哥你一身本事,倘若被父亲晓得,必定心欢不已!”
“对啊,大哥,吕家不光有吕伯伯,还有我爷爷,我爷爷可是吕家第一人,大哥修炼上有什么疑问的话,找我爷爷一问便知,甚是方便!”貂蝉劝说道,心里也很希望李白去吕家。
吕布二人发出的诚心邀请,让李白大为感动,若是拒绝的话,定会伤了二人的良苦用心!何况自己现在还真没好的去留所,不如就随了二人之意,也为自己谋得了一处宿塌。
“好吧,就依你二人所言,我也正想去亲眼一睹吕叔叔的雄风!”李白笑着答应道。
“太好了!”吕布和貂蝉异口同声道,对李白的决定十分开心!
随后,李白把仙鹤蛋回交给貂蝉保管,貂蝉是女生,对于保管物品来说,其温柔细致的性格最为合适。
李白用手干搓面部的泥垢,马上就要见到鼎鼎大名的吕家家主,一脸泥容,那成何体统?!
李白三人就这般简单收拾了一下,而后一起朝着九原县城的方向归去,三人一路上有说有笑,少年间快乐就是如此简单!
……
九原县城南部,一座大宅府的府厅内,一位身形臃胖的中年人来回踱步,愁眉苦脸,焦急万分,嘴中不时喃喃,却听不清在说些什么。
在中年人的一旁,还有一位白衣老者,与其截然相反是,白衣老者正舒然地坐在太师椅上,气定神闲地品着茶饮,丝毫没受中年人的影响,其苍容之上更无半分慌意。
“哎,司老,已经整整两天了,那臭小子拉着蝉儿也不知道去了何处,更没留下个口信,万一蝉儿有什么不测,我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向您交代啊!我吕熊教子无方,有愧于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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