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永哲出生在汉城一个贫穷的小村子里,在家他排行老二,有个哥哥叫柳世平,母亲在临区的城乡结合部打一些零工,父亲帮人干一些吃力不讨好的重体力活,父母收入实在很低,入不敷出。
所以从他很小开始,全家就基本处于一种吃不饱饭的状况,兄弟两是在饥饿中长大的,从柳永哲上初中开始,养成了小偷小摸的习惯,这让他进过不少次少年管教所,特别是一次偷同班同学的钱被当场抓住,差点被学校开除。
由于柳永哲成绩较差,最终只上了当地一所“流氓集中”的高中,在这里,柳永哲的不良行为更多了,他学会了抢劫,学会了诈骗他人,由于性情怪异,偶尔还和同学发生肢体冲突。
从人际交往这点来看,可以说柳永哲从小到大唯一算得上“朋友”的,就是他的哥哥柳世平,哥哥对他很好,柳永哲有什么烦心事也会和柳世平诉说。
读完高中,柳永哲理所当然的没有考上大学,他去了哥哥打工的地方——全城,在全城找到了一份打理下水管道的工作,在他外出打工一年后,他的父亲由于癫痫病去世了。
20岁时柳永哲与一名名叫朴民珍的按摩女结婚,但是婚后的他没有任何改进,总是由于各种犯罪行为(偷窃、抢劫等)入狱,四年后,35岁的柳世平也因为癫痫病去世,家里的男性就剩下他一个了。
1959年5月,柳永哲再次因为入室偷窃被捕入狱,当他在监狱里时,妻子朴民珍终于忍无可忍的提出离婚,儿子也不想有这么一个把坐牢当家常便饭的父亲。
1960年9月11日,柳永哲结束了这次牢狱生活,他虽然恢复了自由身,但却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凄凉——没有任何人来接他出狱,就连唯一的家人母亲,也于去年去世了。
他回到汉城江南区新寺洞租的房子(位于地理侧写范围之内),世间再也没有亲人了。
为什么会改变杀人目标呢?
经过深入调查,在1960年12月,柳永哲恋爱了,
这次和他交往的也是一名按摩师,名叫吴妍秀,爱情的力量让柳永哲的心起死回生,他搬了家,准备开始一段新生活,闲时喜欢陪着女友画个画、赏赏花草,颇有些闲情雅致。
可惜,这段恋情最终未能圆满,在1961年1月1日,柳永哲向吴妍秀求婚时,对方因为他的犯罪前科和家庭的癫痫病史而拒绝了他。
这让柳永哲有一种“两次被同一种女人抛弃”的感觉,他认为自己的爱情就葬送在这些女人手中,因此,冷却的邪恶之心再次膨胀。
他本想杀死前妻,应该是考虑到孩子便没有下手;他也想杀死吴妍秀,但吴妍秀已经离开汉城不知去向。所以,他决定寻求报复的“代偿者”——和这两人一类的风尘女子。
在赵继统的建议下韩国警方逮捕了柳永哲,另外还在他家中的冰箱里找到数块煮过的人肉组织,其衣柜中找到了他用于作案的工具:砍刀、电锯、红色铁锤(还有血迹)、剪刀、假制的警察身份证明等等。
在赵继统回国的半年之后,天下着大雨,警方带着柳永哲前往奉元寺后山指认抛尸现场。
办事人员开始逐一挖掘,一股股令人作呕的恶臭扑鼻而来,支离破碎的尸体随处可见,警方一共挖出了八具女性尸体,其中只有一具是完整的。
韩国警方对外宣称:“涉嫌杀害19人的连环杀手柳永哲已经被警方逮捕,他交代了自己作案的所有数目和细节。”
回国后,赵继统没回总部,因为他的小组已经出任务去了。地点位于加利福尼亚州中部、萨克拉门托河流域上的城市,是萨克拉门托县的县府所在地,也是加利福尼亚州州府所在地。
这里在1848年发现了黄金,于1849年12月由johnsutter建立,城市迅速发展,1854年定为州府,1863年设市,今天也是加州在人口上的第五大城。
就在这座繁华的萨克拉门托城中,发生了一件令人震惊的案件。
3月29日傍晚,当大卫
·沃林回到家时,发现自己22岁的妻子特丽萨被杀害在卧室。
他哭喊着从屋子里跑了出来,惊恐得语无伦次,说不清楚自己刚才看到的一切。
当警察到达,他们仔细地勘查了现场。
这起令人毛骨悚然的凶杀案件不但深深地刺痛了大卫·沃灵,也让当地警察惊骇不已:身体上致命刀伤从胸口划到肚脐,肠子都流了出来,许多内脏也被挖了出来,怀有3个月的身孕的下腹被人残忍地剖开,身体已经严重残缺,许多器官不见了。
被害人嘴里还被塞入了动物的排泄物,尸体旁边一个被压碎的酸奶瓶子显示,杀人者曾用它当容器喝过被害人的鲜血···
很明显,这起案件远远超过了一般的恶性杀人案件,警方立即申请fbi援助破案。
赵继统赶到后通过合理的推理,他们得出,此人不太关心自己,经常忘却吃东西,更不注意保健,所以外表看起来是不修饰边幅且面黄肌瘦的样子。
合理的假说推测出杀人犯居住在一个穷苦邋遢的地方,找工作对他来说有困难,可能靠福利生活。
心理痕迹描述完全是一个难题,因为推理者没有任何向导,只能依据一些细微的线索来推断。
但赵继统坚持一点,就是如果杀人犯不露任何马脚,那他还会再次作案。
就在此案发生的三天后,赵继统的预言兑现了。果然在沃灵家不远处36岁的伊弗林·米罗特和她6岁的儿子加森及她家的朋友52岁的丹尼尔·梅雷迪斯被枪杀。
伊弗林·米罗特的小外甥迈克尔·弗列雷也失踪了,或许是被绑架。
侦探们从被血浸透的婴儿包袱推断,婴儿活着的可能性很小。现场的三具尸体中,仅仅伊弗林·米罗特的尸体被切的支离破碎,由此看出,凶手有很明显的性攻击行为,还有同样的现象是攻击者曾喝过被害人的血,作案后,凶手开着受害人红色的四轮车匆匆地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