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听韩茹雪好像在对什么人说:“求一败的道法远超你我,其身手功夫和才智,更不是咱俩能比的,你觉得这样真能骗过他吗?”
要是别人听见这话,那肯定会以为韩茹雪在和什么人、要算计另外的人,因为她这话的意思实在是太明显了。想必这世界上除了聋子不懂以外,好像任何人都听得明白吧!
但哥们却不这么想,因为我察觉到她这话里有个很重要的人名,那就是求一败!
求一败是谁啊!那可是竹满山的前世之身,也就是说,韩茹雪与被问者、要算计竹满山之前的另一个竹满山。
这话虽然有点绕,可你细想一下,就能察觉其中的关键。
这说白了就是,现在的韩茹雪和另外的一个人,要对付曾经的竹满山,也就是求一败了。
但哥们所知的是,求一败早就是过去式了呀,现在的老求、应该叫竹满山嘛,而且还被哥们给打败了,也早就翻篇了呀!
所以,我只是微微一愣,就知道自己现在的处境了。哥们甚至还想了,我现在到底是不是在现实当中呢?这会不会又是哥们的一次梦境呢?
如果是的话,那韩茹雪对哥们动手以前的目的、也就能靠着这次梦境解释了,可如果不是的话......额,那哥们现在又是怎么回事呢?
算了,还是先听听那边的声音在说什么吧!
我小心翼翼的躲在一棵大树的后头,竖起耳朵,去听被问者的回答。
紧跟着,还真就有人回答了韩茹雪,只听是一个似曾相识的男声道:“求一败一生才智过人,但他绝不会想到、我还有你这个强援在暗中埋伏。我故意以自己为饵、去引求一败上钩,靠的就是他以为要对付我一个人的心理!所以,我这个陷阱只是一个没用的摆设,我真正的杀招、其实是你这个谁也不知道的强援!”
就听韩茹雪又说:“可咱俩也打不过求一败啊!我主修的是幻术和迷魂术,没有任何的杀伤力的。”
“没关系!你只要能让他中招就行,哪怕是一秒钟的时间,我都有把握对付他!”
“你就这么肯定?”
“就这么肯定!”
我不知道韩茹雪和另外的男人布置了什么陷阱,但想来,也只是一个花架子而已。好像那个男子的真正压箱底的杀招、正如他所说那般,是韩茹雪这个人。
但是,求一败真的那么容易对付吗?
别看哥们不记得当年和求一败的交手,但我知道现在的竹满山啊。
竹满山那老不死的、可是比曾经的求一败还强之多余,要不是遇上哥们这种自带主角光环的特殊情况,那竹满山是不会容易失败的。
其次,就是昨晚的梦境当中,曾经的我、也对哥们说过,他说自己的杀手锏其实是刘义,而并没有告诉我、哥们当年还找过韩茹雪帮忙。
那这事怎么回事呢?昨晚梦境之中的我,为啥就没有告诉我这么大的一个关键点呢?还是说,昨晚之前、哥们还不该知道某些重点吗?
我想再听听看,说不定是哥们想错了呢!
于是,我就继续躲在树后头偷听。但至此之后,树那边的对话声却消失了,只有篝火燃烧的噼啪作响、以及我身边草丛当中的鸟嘶虫鸣!
我以为是树后头的人、停止了交流,下意识的就把脑袋探出树后,朝篝火的旁边看去。
可这一看,就发现篝火只剩下了零星碳火,而韩茹雪和刚才另一个声音的主人、却不见了。
哎?咋说没就没啊?那你俩倒是把坑给填了呀!
我心里这么说,但并没有喊出了,而是转动眼球,四下去寻找刚刚说话的人。
别说,在黑乎乎的丛林当中,哥们还真找到了两个影子,貌似真就是一男一女,朝着锁子山的正下方走去。
我这叫一个无语,感情那俩走了呀!可你俩倒是把篝火彻底灭了呀,难道就不怕吹点小风、再烧个夏天里的一把火吗?
哥们很懂得保护环境的,见那俩人走了,便帮他俩踩灭所有的篝火,这才小心翼翼的举着火把跟了上去。
说来也是奇怪了,不管是刚才过来的时候,还是我现在以‘刺客潜行’的状态进行跟踪,反正前头那两位是一直没有察觉到我,就连我手里的火把、似乎也没有引起他们两个的注意。
这对我来说可是好事。因为我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样的一个状态,也不知道自己所处的环境、是不是先前的那种梦境。毕竟哥们此刻低头看去,我是能看见自己的脚的,而且走路有声、呼吸有气!
因此,哥们跟的十分小心,既要注意前后的距离差距,也要想尽一切办法、让自己的行动、尽量不发出声音。
但我这时候最想的却是,哥们要是有乾盛陪着,那应该会相当轻松的吧!毕竟乾盛的默声鬼术、可是屏蔽自身行动所产生的负面现象的最好依靠!
哎,可哥们还能咋办呢?谁叫哥们是所有问题的制造者呢。我觉得自己当初要是没失忆,那肯定不会有这几天的烂事。而且,我当初每天的生活内容、要是只有吃饭睡觉打飞机的话,那好像也不会在寻找记忆的路上、这么的麻烦吧!
不过,这些都已经无法挽回了,哥们眼下能做的,就是尽量注意自己的一举一动,并且跟进调查。最好能借此机会、一次看到剩下的所有事件演变,要不这种情况、还是有可能再次发生的。
我是如履薄冰的跟着前头那俩玩意,也盼着前头那俩货早点到达下一个‘案发地点’。
可让我没想到的是,这俩货居然走到了锁子山的正山脚下,然后就开始顺着山面、往上爬了!
我擦,怎么说爬山就爬山啦?
我不知道他俩上山要干什么,只好先继续跟着看了。
所以,我等上头那俩爬了一截以后,就赶紧息了火把,借着正好挂在头顶上的月亮光芒、跟着那俩玩意开始爬上!
我一直以为、哥们这次也是只有意识进入了梦境,按理说,上山肯定会很方便的。
但爬了一下我才发现,哥们这次是不比往常的,我居然体验到了真正的爬山感觉,而且艰难的攀爬之旅、也让我渐渐的胆颤心惊了起来。
其实山脚这一段还好点,裸石很多,树木也不少,只要哥们的手脚配合得当,力气充足,那是不难上去的。
可越往上、山身就越是陡峭,有很多地方都是反向的山面。就是那种山体滑坡以后,山身上出现了大面的凹坑,但在其他的石头没有滚到这里添补之前,所形成的反向倾斜。
上头那俩还好点,毕竟有个伴,互相能依靠和帮助。而哥们就惨了,孤身一人还不算,身手又差的要死。我在这种孤军奋战的情况下,还得让自己小心翼翼、尽量的不去惊动上面那俩,这就显得相当不容易了。
因此,上面那俩很快就和我拉开了距离,哥们甚至都看不见他俩的影子了。这丫就尴尬了。我是使足了劲头和解数、往上追赶,这才保证自己没有丢掉目标。
渐渐的,我的位置就越过了锁子山的下三分之一,真正到了山腰的范围内。这时,上头那俩也不继续了,而是突然消失在了我的视线当中。
哥们一惊,心说:“不是吧,这就完了吗?难道只让哥们累个半死、再给哥们留个坑,这次的梦境就算过去啦?我擦,那这尼玛的也太坑人了吧!”
我是连忙向上攀爬,心慌着急之余,脚下一个不稳,踩碎了一块裸石,哥们差点就从此摔下去了。
好在哥们最近这些日子勤于锻炼,身体的协调能力、比三个多月之前强了很多,有惊有险的稳重重心,让自己趴在了山腰之上,勉强没让自己摔下山。
缓了缓心神,我就继续朝着刚才那俩人影消失的位置爬去,等哥们到了那里一看,这才发现是一个老大的山洞。
山洞里头黑乎乎的,啥也看不见,只是隐隐约约的、能听见有人往洞内走动的声音。好像还是两个人走动的声音。
我松了一口气,心说:万幸没结束啊!
我蹑手蹑脚的进了洞,朝着洞内的深处快步走去,等哥们追了一截以后,就看到那俩人采用的照明光圈,应该是和我有一样的问题,嫌洞里黑,这才打了个亮。
有了光,虽然不是哥们制造的,可我的心里也踏实了不少。而且,这至少能说明哥们没跟丢,也能顺此判断我与前方那两位的距离。
我开始有规律和节奏的跟着,避免过远失去目标,也小心距离过近、人家回头看身后的时候,发现我的存在。
所以,就这样跟了一段以后,前面的脚步声就停住了,紧跟着就是韩茹雪的声音:“咦?这锁子山里还有这种地方啊!我以前都不知道呢!”
而另一个人回答说:“你不知道的还多呢!”
“切,至少我知道你对我总是不冷不热的!”
“额.....咱能不能干正事!”另一个人的语气好像很无奈,似乎也不是第一次听见类似的言语了,只是沉默几秒,就又说:“你先布置诛邪利阵吧!我要对这里进行一些调整,争取求一败一进来,就再也别想出去,也逼他狗急跳墙、漏出马脚。”
“没问题!你交给我吧!”那边的韩茹雪似乎很有把握,她答应之后,就是一连串摆弄东西的声音。
这些声音里不排除有兵刃的触地声、铁器敲打石头的咔咔声,而后就是什么东西、在地上划拉的沙沙声,以及最后的、也是持续时间最长的、纸片抖动的哗哗声。
我听得出来,这些声音组合在一起,应该就是摆器、刻阵、磨图、布符等步骤组合而成的布阵动静。
只是何为诛邪利阵呢?是杀伤力很大的杀阵吗?可求一败真的能来到这里、并且败在山洞的最深处吗?
可山洞就这么大吧,人又这么多,而动起手来,不免的会出现施展不开的问题,难道韩茹雪和另一个人、真的要在如此狭小的空间当中、算计当年那邪门歪道的求一败吗?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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