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们因为喜形于色让人误会,这点我认了。
哥们因为一时的冲动让人制服在地,这点我也认了。
哥们又因为被人制服在地还要被绑,这点我还可以再认!
可为毛你们要用捆猪的麻绳绑我呢?这长的像猪的不是把我摁在地上的俊尧吗?
对此我是破口大骂,尤其是那个拿着对讲机正要麻绳的安保大哥,我干脆问候了他祖宗十八代,一个不落的全都没跑了!
呸,什么安保大哥,这他奶奶的就是一个看大门的,亏我还一直把他当成很有责任感的尽职尽责好员工呢!
不过骂着骂着,我好像听见摁着我的俊尧嘟囔了一句:“恩?神经病的脏话这么不堪入耳吗?”
我赶紧抓住机会喊:“俊尧,哥们真没疯,我是见到你激动的!对了,你还不知道我来这的目的,等你听我解释完自然就明白我刚才为什么认不出你了!还有,咱班上的吴美人你还记得吗?就是吴晓雅!哥们现在和吴晓雅好上了,她能帮我洗清冤枉的!”
“怎么?你俩一个病房的?”说到这,俊尧似乎发现了一个问题,嘟囔道:“嗯?难道现在的精神病院里,都是男女混合宿舍了吗?我靠,那你们神经病的生活挺养眼嘛!”
“我去你奶奶的,老子不是神经病!”我抓狂道:“老子毕业没多久就失忆了,这些年就住在平民小区打游戏混日子,是最近刚想起自己是谁的!不对,是我最近刚想起一些我自己的身份和经历,也是最近才和晓雅重新好上的!”
俊尧似乎开始选择相信了,因为他摁住我的力道、略微有了一丝缓和,同时他又嘟囔说:“恩?神经病也有这么好的逻辑?”
额.....哥们刚才那段话里的逻辑好吗?
反正这是一次机会,我赶紧火上浇油的解释说:“老子今天就是找你家来的,但哥们刚才并不知道我要去的是你家,所以....算了,我直说了吧,我有件事必须要去你家里打听消息,这件事情事关重大,你一定要相信老子啊!”
说是直说,但那个安保在此看着,我也不能说的很透,而且,就算安保不在这,那此处就我和俊尧,我也不能全盘托出!毕竟我的身份和我要做的任务目的,都不是一般人应该接触的!
但是,我如此含糊不清的解释,或多或少的也能让俊尧多了一丝的相信。毕竟没人见过神经病用这种言辞去解释自己不是神经病的。只是他对我说的‘大事’,也有了很重的好奇心,于是就问我要做什么事儿!
我的脸贴着地面,把口鼻前头的尘土吹得纷纷扬扬的骂道:“我擦,你他娘的打算让哥们对着蚂蚁和石头子说吗?这他奶奶的就是你们王家的待客之道?”
“额.......那你起来吧!”俊尧说话就要松手,不过他刚松了一份力气,就又突然一使劲,警告我道:“放归放吗,不过我得警告你,你起来以后不许胡闹,不然我肯定不会念在旧情给你机会的!”
“草,你还以为老子是神经病啊!”
哥们骂骂咧咧的爬了起来,满脸的不悦是瞎子都能看得出来,当然,我也等着俊尧拍自己身上的土,心说:你丫的,等老子解释清楚以后,看我怎么怼你!
可这时,青山绿水小区的门岗里头,风风火火的跑来了好几个安保,他们手里还都拿着拇指粗细的麻绳,也不知道这么粗的绳子是在哪找的。
但最关键的是,这些人跑过来以后,却没有看到有谁被制服,于是其中一个安保就问先前喊话的安保大哥:“队长,猪哪?谁家的猪跑出来啦?对了,咱这高档小区里还有人养家畜吗?”
一听这话,我气得后槽牙都开始发痒啊,见安保大哥尴尬的看着天,我想也不想的就指着他骂:“我日你奶奶的孙子媳妇!你他娘的才是猪呢!”
俊尧带我过了门岗,其实也用不着他带我,要不是他,哥们自己早就进来了。
不过,俊尧也对我道了歉,毕竟自打哥们从地上爬起来以后,就不再让他误会我是神经病了。可能是他看我头脑清醒、谈吐正常,所以才不在怀疑我的精神问题!
我趁着还没到俊尧家的时候,和他简单说了一下我的情况。但我并没有全盘托出,哥们只告诉他:我毕业以后有一年去办事,结果一不留神受了伤,是被朋友送到了医院抢救,虽然小命捡回来了,但记忆是彻底丧失。
当然,除此以外我还告诉他,哥们是前段时间才恢复了一些记忆,只是对很多的旧友仍是犹如路人,即便我现在和吴晓雅再次重逢,也仅仅记得现在的事!
而听我说完,俊尧对我的经历还是挺感慨的,他说:“我真没想到你会失忆,哎,咱以前是多好的朋友啊,曾经的美好过去、在你这里也找不到回味了!不过活着就有希望,活着就是好事,而且咱们有缘再见也得感谢老天爷,至少我很高兴再次看见你!”
“呵呵,谢谢!”我有些感动,因为这还是我第一次遇到曾经的好朋友!当然,吴晓雅和刘义算是特殊情况,准确的说,这个王俊尧才是我失忆以来,第一次遇到的旧友!
我其实还蛮不适应这种情况的,心里也总有一种感觉,好像自己欠了俊尧什么,或者说,对于俊尧这种以前的好朋友们,我自己感觉欠着他们一些东西。
可也还好了,因为俊尧似乎是个实在人,他对我的‘忘却’报以理解和原谅,还安慰我说没事,就当玩了一场女孩们才会玩的‘假装陌生人’的游戏,而且大家以后的时间还很长,只要不出意外,那大伙儿还是有很多机会、再来一起共事的!
我对此是呵呵一笑,装作诗人般的模样,仰头看着蓝天白云说:“有些人很想体会失忆后的幸福,可有些人却永远不想忘记自我,但对于前者而言,后者的幸福、他们是体会不到的,可对于后者来说,前者又是多么冷酷无情的人呢!”
俊尧听我说完,居然停下脚步琢磨了一会,然后很严肃的对我说:“大林,你确定你没有神经病吗?”
我抓狂道:“我擦,你丫就不能让哥们装个逼吗?”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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