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武将王珍珍的二哥的师傅陶老头和他的师兄弟们全都请到了,王珍珍的三弟和小弟听说姐姐要建房,都带着自家的娘子过来帮忙了,而王珍珍的爹并没有过来,王珍珍的娘亲也因为医馆有些忙,也便没有来,不过王珍珍的娘亲让阿武告诉王珍珍,娘亲为她感到高兴,王珍珍过得幸福便是她娘亲最大的幸福,王珍珍娘亲还托阿武搭来好些养胎的补药,王珍珍听得娘亲如此心疼自已,也感动不已。
王珍珍安排二哥、三弟和小弟的娘子帮忙准备大家的吃食,二哥他们一群人则专门开始将原来的茅屋推翻重修,三弟小弟和阿武则帮着二哥他们运建房材料干杂活,王珍珍已经将她想建的样子给陶老头说了,陶老头道这是头一次见过这种设计的建房,很是有兴趣的和王珍珍讨论起来,王珍珍的意思是建两层阁楼,建成为五房三厅,另外再在旁边建专门的厨房茅房,王珍珍设计的厨房和茅房也采用了一些现代化元素,很方便实用,所以陶老头特别有兴趣,王珍珍所建三厅有一厅为主厅,第二厅为教书房,第三厅则是为了方便以后她和龙凤胎修练之所,所以这一厅要求隔音效果要好。
安排好诸事宜后,阿武他们都忙去了,王珍珍则带着孩子们在二哥他们在房子旁边建的简单的临时教书房里为孩子们上课,孩子们都爱上了娘亲的上课,娘亲上课总能结合现实,有时候还会给他们讲有趣的故事,讲过故事后,还会要孩子们思考这个故事给他们带来哪些问题和思考,那些建房的人偶尔听到王珍珍讲的故事,都连连称奇,如此有趣新颖的故事让大人听了都忍不住想再听。
建房的工作风风火火的进行着,而这天,阿武的爹和娘,以及大哥大嫂竟不知从哪听得阿武发大财了,正在建大房子,这些人都不顾有野狼的危险,跑到房子前面骂阿武不孝,发了财不知道孝顺爹娘,这些干活的汉子们见阿武的爹娘如此无理取闹,都在旁边看不惯,有那汉子道:“你们这些人,听说你们以前不把阿武一家当人,现在人家凭本事赚钱,你们在这里瞎叫个什么劲,真是脸皮比那乌梅镇的城墙还厚。”众人都笑开了,阿武的爹有些脸上挂不住,王珍珍叫孩子们自已习字思考,她从教房走了出来,来到这些人面前道:“爹,娘,大哥,大婶,这是我最后一次这样称谓你们,当你们把我们家赶上绝路的时候,我们在众乡亲面前就已经恩断义绝,虽然你们不仁,但是不代表我们不意,我这里给你们3两银子,你们若是要,便拿去,若是不要,就请离开,我们这里不欢迎你们!”王珍珍话完,用灵力将这三两银子轻轻一掷,那银子竟稳稳落入陈婆子口袋,看得这些人目瞪口呆,但是吕氏岂是如此容易满足之人,她尖声道:“王氏,你这是打发叫花子吗?休想,当初阿武离开我们,都是受你唆使,现在我就要替爹娘教训你,让你知道该如何做人媳妇。”道完,吕氏便一个箭步上前打王珍珍,王珍珍一手便抓住吕氏的胳膊,吕氏疼得动弹不得,她发出像杀猪一般的声音道:“王氏要杀人了,大家来将她拿下送去官府。”王珍珍却大笑道:“去官府是吗?那我只能告诉你,恐怕不能如你所愿了,前几天县老爷喻大人一家人来我家,认我为义妹,我现在是县老爷的义妹,县老爷是我义兄,你尽可以去告!”吕氏听到如此,不甘心的道:“我不信,你在胡说,县老爷怎么可能认你为义妹?”陈婆子也以旁狠道:“你胡说八道,我们才不会上你的当。”王珍珍道:“你们不信是吗?那我给你们看看县老爷送我的通行牌,这个牌子只有县老爷才有,你们且看看!”王珍珍将县老爷所赠的通行牌拿出来给众人看,那陶老头一眼便知这是真的,陶老头道:“果真是县老爷的通行牌,我说你们这些人,还不信吗?这个通行牌只有县老爷才有的。”这下陈婆子和吕氏终于知道害怕了,王珍珍将吕氏一甩而开,现在这些人已经完全不是自已的对手了,这个时候,阿武的大哥竟开口道:“弟媳,我做大哥本不该多话,可是大哥家里孩子多,大哥读书花光了家里的银两,还请看在爹将这里的房子和山头,荒山送你们的份上,多给我们一些银两吧,听说你们用山头的树做的东西卖了不少钱啊。”王珍珍见大哥竟如此贪心不足,还提山头的树的事情,她冷笑道:“大哥,没想到我的二娃流血晕撅的时候,你没出声,我三娃要挨打的时候,没见你出声,现在要银两了,知道出声了?我告诉你,山头的那些树,你全部砍下来,也卖不了几个钱,是我王珍珍的创意加上阿武的手艺,这才值钱!你可真是贪心足蛇吐象!你读了这么多年的书,书上的礼仪仁义,你都读到哪里去了?你这种人,也配读圣贤书?”阿武的大哥听到王珍珍如此犀利的话,竟无语再答。
最后还是阿武不忍,再拿了500文钱给了张爹,还给了一些吃食,陈婆子和吕氏这才不甘心的骂骂咧咧的离去,众人见这些人如此不知廉耻,都道真是奇观。王珍珍回到教房,孩子们都纷纷关心娘亲,让娘亲不要难过,孩子们现在已经知道这些坏亲戚,已经不是自家的对手了,孩子们反过来安慰娘亲,王珍珍见孩子们再也没有当初的怯懦与害怕,而是自信无比,王珍珍深感欣慰。
建房过程中,王珍珍告诉阿武给孩子们打造三个双层兄弟姐妹床,阿武听得王珍珍的细细解释后,发现这双层床童趣无比,上二层以木梯而上,端的是趣味无比,一双儿子可以一上一下,女儿也渐渐大了,一人先睡一另一床的一层,还有一些具有现代元素的家具,阿武是相当的有兴趣。因为阿武现在在乡亲们眼中也有了名气,还真有一些人将自家的儿子送来学手艺,阿武听从娘子的建议,约法三章,艺不外传,不谋黑心钱等诸条件,还要签字画押,具有法律效应,大部分乡亲们都还是实诚人,都愿接受条件,也有些不服的,阿武果断没收。
这样,大娃便有了师弟了,大娃正式成为大师兄,现在正式收了六个师弟,阿武便开始带着徒弟们开始伐木制床制家具,众徒弟从没见过如此新奇的木工家具,都道跟对了师傅,不再有二心,大娃对打造自已的双人床也是相当有热情,王珍珍便特地安排他有些课可以不听,让他跟着阿武学习。县老爷果然七天便派人送三女一子前来上课,王珍珍便会上一些她们感兴趣的课,大女喻水琴对心理学方面感兴趣,估计是想着将来可能存在的宫斗宅斗做准备,王珍珍便将《甄寰传》的故事讲给她听,水琴听得异常的认真,二女喻凡真则对经商感兴趣,王珍珍便将现代的经商学浅显的讲给她听,而小女怀云则对医道感兴趣,这点王珍珍不太懂,只得在夜里将阿武点了睡穴,自已进得空间在龙龙的指点下,闯那宝典宫,终于得了一本凡间的医书宝典《鹊医心经》,这本书包罗万象,王珍珍一边研究一边讲给怀云听,怀云听得津津有味,而没想到的是,三娃竟也喜欢医道,也在旁边听,有时候竟能提出一些关键的疑惑,有的问题王珍珍当时都无法给答案,王珍珍只得不断加强自已的修为,夜里在空间修仙术医书,硬是把自已打造成了一名强悍的先生。
而就在这建房教书忙的时候,家里竟不请自来一位长得像老神仙的道人,这道人乃为一方游道,对仙法也懂一些皮毛,他见着王珍珍后,便视为仙人,不肯离去,众人以为他是骗子,都想赶他走,但是王珍珍还是看出他确实懂一些仙法之术,便将他留下来,这位道长名唤云来道长,道长竟懂得一些医道和剑道以及玄学等。教小子们是绰绰有余的了,王珍珍为了以后修仙方便,便与道长商量以道长为仙师,云来便趁机提条件,要求王珍珍私下教自已真正的修仙之道,对外以师徒相称,王珍珍允下。
二娃正式和烨华拜云来道长为师公娘亲从辈分上是师叔了,云来道长倒也不吝啬,细心相教,王珍珍在云来的厚脸要求下不得不在空间闯那宝器宫和宝典宫,得了武功秘籍《至尊玄功》和几把凡间宝剑,道长喜滋滋将武功秘籍揣在怀里,而这些宝剑,则给自已的两个徒弟二娃和烨华一人一把,两人得了宝剑都兴奋得叫了一天,到处耍玩。众人皆道这道长果然有两下子,先生(王珍珍)果然没看错人。
而王珍珍因为经常闯关,已经达到了练气四层,这让王珍珍觉得,虽然是被逼闯关,但是自已收获还是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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