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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梦渊带了足够三个人吃两天的干粮,和窦芽儿、乔山老怪一起去麟游买马了。
乔山老怪全副武装,带上了他的两件宝物——木质葫芦和枣杆,像是一位江湖浪人,又像是个乞讨者。
窦芽儿穿了一身不符合身材的宽松男装,头戴一顶破旧了的麦秸编织遮阳帽,形象甚是滑稽。无论如何装饰,那俊俏的白皙脸蛋和细长的柳叶眉,扫一眼,便知是位漂亮姑娘。
下了中观山,向西,绕过齐家寨子山门,又沿着商路向西北行,一个U形的道路。
周梦渊买马,是为了去乔山老怪那里方便,也是为了盗墓方便,当然,有马了,去哪里都方便。
经过向东直接通往齐家陵园的十字路口时,突然,从一块大石背后蹿出来了三位手持兵刃的年轻人,个个一副杀人不眨眼的样子。
“呔!都给我站住。我们是齐家寨子的人,寨主说了,这条路是齐家前辈花钱所修,凡是经过者,必须留下修路钱。”
视恶如仇杀人上-瘾的周梦渊见之,非但毫无惧色,反而兴-奋起来。懂了一点初步法-功的他,认为现在的自己就是一位嫉恶如仇的伟大侠士,小声道:“师爷,让徒儿上去练了手算了。”
“别理他们。”老怪道,“他们不是齐家人。瞧那兵器,全都是用锅底墨染黑了的木头。”
见三位行者不予理睬,三位拦路年轻人没辙了。
简单交换了意见,横下“兵器”直接拦住。
“大胆过路人,竟敢违背齐家大将军指令,不想要脑袋了!”
为了体现此事干多了,其中一位还大咧咧望着天空某一个方向,嘘嘘吹起来了口哨。
老怪一行三个人于拦路人兵器架挡下站住。
周梦渊早已按捺不住了,手指节握得啪啪直响。
窦芽儿环视着山上风景,也大咧咧若无其事。
老怪道:“说你们是齐家将军,有何证据?”
“大胆老皮,竟敢查问我齐家将军的底子,想必是个不想活的,再不拿出钱来,三步之内,让你们全部脑袋搬家。”
这速度,这啰嗦,哪里像是拦路抢劫的?更像是厚脸讨要的。
“竟敢口出狂言!看你们是不想活了!”周梦渊忍不住道。
“稍安勿躁。”乔山老怪将周梦渊推在一旁,对那三位说,“我们才是齐家人。你们好大的胆子,竟敢冒充。若是马上放我们走还则罢了,否则,可是要吃亏的。”
一直在讲话的那位,反问道:“说你们是齐家人,有何证据?”
面对不恭,乔山老怪不愿意继续忍耐,“好说。我们比试一下便知真假。”
三位拦路的见三位行者之中,一位老了,一位是姑娘,另一位少年,细皮嫩肉的一看就不像是个有力气之人,丁点未怵。
“好吧。我们一对一。要是你们输了,身上、袋子里随便我们搜,只要是我们喜欢的,全部拿走。”
提及比试,窦芽儿来劲儿了,“三位英俊少年,本小姐告诉你们,抢劫,是一个一定想要一个偏不给,需要用武力征服。像你们这样软绵绵的讨论,是唬不住人的,反而浪费时间。说来就来吧,本姑娘一对三。”
窦芽儿说着就要出招。
那位一直在讲话的急了,后退一步道:“慢慢慢!我们只是打劫,不愿意伤人。姑娘的马蜂细腰挨不起一拳,还是好自为之呆一边歇着,让那位少年来吧。”
“少废话!看招!”
窦芽儿说时,左手已经抓住了那位的“大刀”刀刃,上步同时,右掌推出,击中了其右肋。
那位的确不堪一击。
“咚!”
飞出见丈之远,四肢朝上砸地上了。
撞上了高手,哪敢接招。
另两位见窦芽儿目光转向了他们,赶紧丢掉“武器”,小鸡啄米一
般,跪地求饶了。
被打飞的那位,爬起来手按着肋部道:“你这位姑娘太心毒了。我是担心伤害你,才不愿意和你打的。没想到,你出手之前连个招呼也不打。”
窦芽儿听着笑了,“双方对决,本来就有趁其不备之说。好呀!那就再来一遍吧。”
“不打了。也不抢了。”挨打的那位少年抱拳道,“女侠,请收下我们去齐家当土匪吧!生死病伤,绝不连累寨子。”
“这个,本姑娘说了不算,问我师爷吧。”
一听是师爷,三位拦路人立即过去,跪倒在了乔山老怪面前。
“师爷,您就收下我们吧!”
“都给我起来!”乔山老怪板着脸道,“一个个小年轻,阳光大道不想走,为何要做土匪害人?你们做人的良知让狗吃了?”
其中另一位道:“大爷,不瞒您说,我们一共是四个好朋友,一起去山上捕猎时,没来的那个掉沟里去了,摔折了一条胳膊,花了十五两银子才看好。现在,他父亲逼着一定要我们拿出二十两,不然,就要伤害我们的家人。他家里人多势众呀。我们没有,才冒死干这个的。大爷呀,小的看您们个个都有福相,能走这条路的,都是些买卖之人,希望能带上我们给您们打下手,干最辛苦的活儿。”
周梦渊道:“你们敢保证,还清了债务不再抢劫?敢保证,一辈子不去当土匪?”
“少爷,小的拿项上人头做担保,等还清帐了,不管您们在任何地方见到我们干这事儿,打死打残随您们便。”
周梦渊和乔山老怪交换了意见,从褡裢里摸出来几块碎银,在手里掂量了一下。
“这些银子,大约有二十五两,拿回去还账,剩余的,你们三个平均分了,干点正事儿。”
三位少年接了银子,谢过欲走。
“呼啦啦!”
自空中飞过来三个手持真正钢刀之人。
看来,此日是属三的日子。
人未落地,霸气的声音已到。
“全部站住!逃跑者杀!”
正欲离开的三位,吓得连忙调转脚步,躲在了老怪他们身后。
拿银子的那位,吓得急忙将银子交给周梦渊,“这些都还给您,我们不要了。”
周梦渊笑道:“不用怕!拿好了,站着别动就是了。”
那位战战兢兢地将银子交给了另外一位。
此刻的银子,仿佛烫手的山芋,没有人愿意拿着。
那位又将银子强行给了一直未讲话的那个。
“要是你不拿着,以后别想跟着我们捕猎!”
只好接住,掬在双手里,一副随时准备交出去保命的样子。
殊不知,他们所欲抢劫的是何等高人。
窦芽儿道:“英俊少年们瞧瞧,人家这才是真正拦路打劫的。多么威风。根本不给商量余地。再看那手里的,明晃晃亮锃锃,真正的好钢水家伙。哪像你们,拿着捅火棍还想发财。嘿嘿!”
“我的小姑奶奶,都这时候了,您还在开玩笑!”
三个劫匪在前面落脚站住。
“速速拿出钱和宝物,否则,先杀了你爹!”
一位说着,伸手便抓乔山老怪。
老怪一闪,“别别!老朽年迈,已经散架了,经不起折腾。钱财都在我家少爷那里,向他去讨吧。”
“不行!得让你做人质。”
两个盯着大家。
之前的那个,继续欲擒住乔山老怪。
老怪不还手,也不格挡,双手背于身后,只是泥鳅一般躲闪。
抓不住一个老头子,那家伙恼了,抡起大刀就砍。
老怪依然不予还手,道:“孙儿,快来帮忙,爷爷顶不住了。”
“师爷靠边。小芽儿来也!”
窦芽儿冲将过去,喝道:“哪里土匪?光天化日,竟敢拦路抢劫!”
“嘿嘿
!寨子里的小妞。我认识你。多日未见,水灵多了。告诉我,你是哪家的闺女?也好让爷回去有个交代。”
“恐怕你是回不去了。”窦芽儿指向远方,“看,那里就是我的家人。”
顺着窦芽儿手指的方向望去,身后的远方,杳无人影,除了山,还是山。
——那个不够警惕和狡猾的懵脑子家伙上大当了!
未及转过头来,已经被窦芽儿飞脚踢在太阳穴,连接着一连串暴雨般的拳击,晕头转向,口吐鲜血,栽倒在地,蹬了一下腿,再也未动。
“走!宰掉那个小妞,给咱兄弟报仇。”
眼看着自家兄弟“拜倒”于一位弱小女子手里,剩下的两个,挥舞着大刀冲将过去。
周梦渊将褡裢交给老怪,欲以助阵。
老怪并未接受,“不用着急,看看再说。”
“师爷,他们认出来小芽儿了,不能留活口!”
“那是必须的。”
且说,窦芽儿赤手空拳应战两个手持钢刀的壮年土匪,感觉甚是过瘾。
她不愿像刚才处理那个认识她的人那么快,那么狠,只想好好玩玩,活动筋骨,释放沁儿对她的压抑,在渊哥哥面前,好好展示一下。
那两个土匪,边打着居然互相埋怨起来。
“躲什么躲!砍呀!”
“瞧你那臭刀法,差点儿刺着我了。”
······
玩够了。
该到结束的时候了。
窦芽儿格挡同时,小手一个翻转,拿住了那土匪的手腕,夺过来钢刀,后退了一步。
呲!
刀刃划在了那土匪脖子的动脉血管上。
那个可怜的家伙,欲用双手捂住喷射的血口。
可是,那压力极大的心脏,依然在努力工作着。
那家伙霎时脸色苍白,无力的倒下去了。
脖子上的血口,仍在吐着血沫。
剩下的一个,拔腿就逃。
窦芽儿怎肯放过。
飞跃起来,于空中,踢中了其后脑勺。
这个土匪,踉跄了几步,丢下钢刀,跪地求饶。
“女侠!姑奶奶!放过我吧!我家里还有残疾的老婆和不满周岁的儿子,有······”
杀眼红了的窦芽儿哪肯相信就此罢休。
飞身捡起来钢刀,一个水中挑月。
土匪脑袋搬家,一命呜呼!
窦芽儿回来,单膝跪地于乔山老怪面前,抱拳道:“老怪,您觉得小芽儿如何?”
老怪故意挠着耳朵,目光移向路边的小花,“不如何。一般般。”
挨了一盆凉水的窦芽儿起身道:“哼!你这个老怪,真是奇怪。可是·····可是,小芽儿过了一把瘾。哼!”
言罢,扭着屁股大步流星先走了。
三个假土匪中,那位爱说话的道:“大爷,我们觉得,那位女侠很厉害呀!真是大开眼界了!”
“不用多言。这是我们内部之事。”
乔山老怪走起。
“小芽儿慢点,等等我们。”周梦渊追起。
三个假土匪,一直目送着周梦渊他们走出了很远与窦芽儿会合,才想起来了竟然还有二十五两银子在身。
边赞扬着周梦渊他们的侠义慷慨,窦芽儿的美貌武功,边讨论着交付够二十两银子,剩余的分成计划。
最后拿银子的那位说他要多分,因为面对死亡,是他挺身而出以生命保护了银子。
另两位绝不答应。
喋喋不休,走走停停。
看起来,二十五两银子,并未给这三位带来快乐。
喋喋不休,走走停停。
分成银子之事,一直在讨论和争议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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