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寓闹鬼的传闻在火灾发生后就有了,最出名的是曾经住在吉象公寓的一名住户的死。
那名住户名为王建国,在公寓发生火灾时因刚好外出而幸免于难,不过搬家后的他却时常做噩梦,经常梦到一个火红色的人影。
王建国也找了很多心理医生,不过都没法治愈。在火灾发生后的一周年忌日,王建国便被大火烧死了,令人毛骨悚然的是,除了王建国被烧成灰外,房间里的任何东西都没有被损坏!
在此之后,许多深夜路过吉象公寓的行人,都能看到熊熊燃烧的大火……
“进去看看吧!”许川的想法很简单,既然要解决这个谜题,就一定得亲身经历一次。
火灾后的公寓也没有房门的说法,在焦黑的房间内不断进出,两人很快就搜索到了公寓的顶楼。
许川看了一眼楼顶处的大铁门,冲着身旁的陶自尧说道:“三年前的火灾除了王建国没被烧死外极其可疑,当时政府给的说法是楼底大门的损坏导致没有住户能逃离,但楼顶呢?大火是不可能烧上去,怎么没有人想到跑上去避难?”
带着这个疑问,两人花费了一番功夫,将极其破损的铁门拉开,来到了楼顶。
楼顶很干净,没有一点被大火焚烧过的痕迹,许川和陶自尧上去仔细寻找了一下,还真给他俩找到了一点东西。
楼顶的栏杆上有一处很鲜艳的涂鸦,也许是经历的时间太久,上面的东西有点不清楚了。
“如果烈火有生命,那也一定(缺失)着红衣裳。——薛怡丽。”
这句话的旁边还有一个小人,这些东西都是用红色笔画的,歪歪扭扭的,像三岁小孩的杰作。
许川指了指上方的几个残缺的位置,“这个‘也’放在句子里很明显不通顺,加上它前面比较空白,应该是‘他’或‘她’这两个字其中一个。而那块缺失的部位很明显是个‘穿’字。”
“我们要找找这个人的资料吗?”陶自尧用手指了指薛怡丽这个名字。
“嗯。”许川应了一句,“在此之前,我们还要去一趟那个叫王建国的家一趟。”
王建国的死,与吉象公寓的火灾肯定有着某种关联,不然在他身上也不会有这么多离奇的事发生。
王建国在火灾发生后也没有离开城市,而是在城南找了一个新的住所。
一小时后,两人来到了王建国的死亡之地。
四下打探之后才找到了当初出租房间给王建国的房东。
房东是个是个健谈的老头,在了解到两人的来意后便开始向两人倾诉苦水。
“当初我看那小子模样就不像什么好人,后来打听之后才知道他之前住的地方发生了这么一档子事,唉~吓得其他的住户都纷纷退房,按理说我是要把这小子赶走的,但又想到这小子把一年租金都交了,我再把人赶走总感觉有点绝情,就这样,那小子在我这住了大约半年。”
“然后王建国就死了,对吗?”陶自尧接上一句。
“是的。”老房东推开一个房间,里面灰尘遍布,像是多年没人打扫一般,“这里就是王建国被烧死的房间了。”
房间里的东西很少,床铺上的灰应该就是王建国被烧死后剩下的了。
“因为死得太诡异,平时我都不会进这间房子,既然你们要来,就抓紧时间看看吧!”老房东点了支烟,转身走了出去。
许川把门关好,带上一双手套,“开始工作吧!”
时间过了两年多,桌子,书柜满是灰尘。经过半个小时的仔细翻找,当年吉象公寓火灾的渐渐浮出水面。
没有无缘无故的报复,王建国将近一年的噩梦和身死都是他应得的报应。
吉象公寓的住户们喜欢在楼梯间摆放杂物,很影响王建国的出入,出于报复心理,王建国出门的时候很喜欢把手里的纸巾,水瓶顺手丢进杂物堆中,那天深夜,半夜醒来的王建国感觉肚子饥饿便出门买夜宵,顺手将一支快烧完的烟扔进了杂物堆中……
这些往事都是王建国在后来写下来忏悔的。
当然,这些忏悔只能让王建国心里好受些,但他的报应,不会有任何的减轻。
但这其中还有很多疑点,王建国仅仅是点燃了通道的火,为什么整栋公寓都会燃烧,而里面的住户们又是经历了什么,导致无法从公寓里逃走。
“现在我们的任务还是没有完成,只是找到了火灾来源,但为什么大火会将所有住户烧死,而又是谁委托了我们,危害我们性命安全的又会是什么。”许川皱着眉头一口气说了很多,不解决这些问题,两人没有把握答出鬼火的三个问题。
陶自尧摆摆手苦笑道:“现在我们只能靠‘薛怡丽’的那条线索了。”
两人辞别老房东,寻着脑海中的记忆回到了侦探社。
侦探社没什么名气,装修也很简单,房间里的资料照片也是到处乱放。
“对了,我们查查那天晚上的监控吧!”陶自尧熟练地打开了电脑,找到了那天深夜的监控。
因为脑海中没有是谁委托的记忆,陶自尧萌发了查看监控的记录。
将速度调到最快,两人目不转睛地看着电脑,随着画面忽然一黑,地面上多出了那封装有委托的信封。
只见陶自尧将画面停顿,然后调回之前的时间。
“这……委托人是鬼?!”电脑画面定格在一个模糊的鬼脸上,陶自尧的脸色也有点难看。
许川倒是没多大意外,毕竟在他的猜想里,这个故事里肯定有着威胁两人性命的东西。
许川给自己倒了杯水,抿了一口发现有点烫,“好了,先别管这个,目前跟我们没多大关系,还是找找那个薛怡丽的资料吧。”
正在两人埋头苦干的时候,两位不速来客来到了侦探社。
“请问您们需要什么服务?”虽然手头上还有更重要的工作,但许川出于礼貌还是这样说道。
在心里,许川早已想到了拒绝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