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他……”
“放开他……”
现场一度陷入了混乱之中,我用力一推,一撒手,男人便摔倒在了地上。我走过去,将顾琳拉到了我的身后。
顾琳瑟瑟发抖,雨打梨花一般。
能不能不哭呀!一看到顾琳流泪的样子,我的心里就会难过。我从来不知道顾琳的爸爸跟我的爸爸是什么关系。甚至她爸爸倒底是什么人,同样是牺牲了。我爸爸还有一笔不菲的抚恤金,而顾琳的爸爸却什么也没有。
“顾琳,倒底是怎么回事?你难道又在酒店来上班吗?”我严厉的看着顾琳,有些失望。
“今天下午,我带妈妈出来散步。一个男人牵着一条狗,老是冲我妈妈叫唤。妈妈一时生气,捡起了一块石头去打那一条狗。结果那个男人上来就打我妈,我妈妈抱着男人的手,狠狠的咬了一口。之后,我就被他们带到这里来了。”顾琳的眼泪哗哗的流淌着,我甚至开始怀疑,这压根就是在故意找我的茬。其实他们早已知道我是这里的老板,更加知道我和顾琳有那么一点点关系。
“别怕!有我在,我会保护你的……”我将顾琳交给了靶子的手里。
“你带顾琳下去,这里的事情我来解决……”
我的话还没有落地,靶子和我的周围齐刷刷的聚拢了几十个男人。敞开胸膛的男人,几乎个个绣着一只飞鹰的图案,
飞鹰坛?铁血会跟飞鹰坛素无恩怨,他们何故如此。
“各位兄弟,我想是发生了一点误会,何必要为此小事大动干戈呢?”我举起了手,极力打着圆场。
“误会?什么叫误会?”刚才被我推倒在地的男人,走到了我的身边。
“如果我没有猜错,你就是周启明的侄子周然吧!你一个乳臭未乾的毛小子,居然在我的面前耍威风,你有没有把飞鹰坛的几百名兄弟放在眼里?”男人叫嚣着,很显然对我刚才的出奇制胜极其不满。
“张飞鹰是你什么人?”我并没有将此人放在眼里,他最多在飞鹰坛里面是一个二三流的角色。
“周然,我们坛主的名讳是你可以随便称呼的吗?你简直不知天高地厚。”男人冷笑着,我和靶子四周的人却越聚越多。
“是什么东西,敢怎么称呼我们的老大……”我手下的一个小弟不服气,喊了一句。
只这一句,这个小弟便被谁一个酒瓶砸了下来,当场酒水和着血水流了下来。小弟哼也没有哼一声,便倒在了地上。
靶子无奈的看了我一眼,来的时候,他提议多带一些兄弟。却被我拒绝了,到现在,完全处于一种被动的局面。显然是我的责任最大……
我看了靶子一眼,轻轻说道。
“靶子,你照顾好顾琳。”
“老大?”
“你别管我……”
“飞鹰坛的兄弟们,我铁血会素来跟你们无冤无仇。你们今天却咄咄逼人,我周然也不是好欺负的。你们一个个上也行,一起上也行,我绝不说半个不字。”我的镇定,几乎吓住了全场。一些胆小的店员,早已退到了一边。
我从酒桌上拿起了一个酒瓶,用力的向前方甩去。谁也不知道我要干什么,只见酒瓶嗖嗖的飞了出去,正好砸在了墙上的一个配电柜上。
玻璃碎裂,酒水全部撒了进去。
几声巨响之后,大厅陷入到了黑暗之中。他们哪里知道,我在强训的那段时间里,更多的时间是在黑暗中进行。所以,即使是伸手不见五指,我也会如同白昼一样。相反的是,那些人,一下子失去了光明,一个个像没头的苍蝇,在大厅打着圈儿。
此刻只要是心狠手辣,我可以在短时间内放倒一片。
只是,我没有那么做。有一二十个飞鹰坛的兄弟,在颈上感到了一阵冰凉之后,我却将手缩了回来。
那些被我手下留情的人纷纷退出了战团,饶是如此。我还是被凳子劈了好几下,身子的剧痛犹如碎裂了一般。
被损坏的电闸,被人修好了。再看大厅,一片狼藉。我的一条手臂缠在了这些人为首的脖子上,用弹簧刀对着他的颈动脉。
“你说我这样下去会是什么效果?”我在他耳边冷冷说道。
“要杀要剐随你的便,别他妈婆婆妈妈的?”男人此刻居然毫无胆怯之意。
“我不知道你跟张飞鹰是什么关系,但我敬你是一条好汉。蓉城这么大一个地盘,不是哪一家可以独吞的。我初到铁血会,不想太多树敌,所以还请你谅解,改日我一定登门拜访张坛主。”我松开了男人。
男人甚至不相信我就这么将他给放了,他不解的看着我。
“我叫张小北,飞鹰坛蓉城西区副坛主。谢谢了……”
张小北?我一愣,之前听说过这个名字,当年似乎经常跟陈龙混在一起。莫非他现在跟成龙还有交集,今天来闹事,倒底跟陈龙有没有关系。
但据我所知,陈龙此刻还躺在医院里,暂时不敢出来兴风作浪了。
“好说!有钱大家一起赚!回去转告张坛主,我改日一定登门拜访。”我朗声说道,尽管胸口还隐隐作痛。
张小北带着一群手下灰溜溜而去,酒店的员工立即过来收拾战场。谁都没有想到,我一个人敢独挑飞鹰坛三十多过人。这在我大爹那个时期,也没有人如此辉煌过。
我让靶子先行离去,而我则带着顾琳自行离开了。顾琳始终沉默不语,在她看来刚才的祸端就是她招惹而来的。
“顾琳,你别老是这样好吗?我的心也是乱乱的……”我安慰着顾琳。
“我发现我做什么事情都不行,哪怕是带妈妈散步也会闯祸,我怎么这么没有用啊!”顾琳终于开口了,而一开口便是满满的自责。
“顾琳,你以为真是你惹的祸吗?我看这件事情是冲我来的。陈龙被我打成重伤去了医院,而这个张小北正好是陈龙以前的朋友。事情难道这么蹊跷吗?”
我一半是推测,一半更是在安慰顾琳。坐在副驾室里,顾琳慢慢的止住了哭声。
突然,我看见挡风玻璃前走过了一个打扮得十分靓丽的女子,这不是谢染吗?她不在家里照顾我妈?大晚上怎么出来了,而且还显得有些风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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