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的都是过去了,值得珍惜的是现在。
中国古话有云,出门靠朋友,在家靠父母。刘卫星孤身一人来到离家10000多公里外的地方,刘卫星除了同住homestay的保哥和彦姐,就不认识什么人了。就在刘卫星为自己被分到1等级班感到懊恼的时候,另外一个声音进入了他的耳朵。“我凭什么进2级班。”说话的是一个叫,凯的男孩。两人对同一个事物的反响,使得两个人说上了话。凯大刘卫星几个月,江苏人,也是参加和刘卫星一样的转学分项目,目标也是维多利亚大学。这让两个离开故乡万里的人,在异国他乡又找到了能说得上话,有一样目标的朋友。
演员金城武在21岁的时候说过一句让刘卫星记在脑子里的台词:“每天,你都会和很多人擦肩而过,他们有的人会成为你的朋友或者是知己。”台词快速闪现在刘卫星的脑海里。他觉得自己在被分到1级班的时候和命运擦肩而过,而认识了凯这个朋友仿佛是在和命运擦肩而过的时候,不小心和命运撞到了肩头。刘卫星不会想到,或许他后来会想到,凯,是个改变他一生的朋友,或者说是知己。
就像你在一生中会有很多朋友或者知己。他们有的会是你的发小,邻居,发小的邻居或者是邻居的发小。他们有的像是我们生命这趟列车的乘客,有的早早下站,有的或许是售票员,会陪伴你走完整个旅途。
凯,长得十分清秀,但也不是一般的江南男孩的清秀,而是一种带有粗犷的清秀。粗犷的清秀,如果刘卫星的小学二年级语文老师知道他这么形容一个人的话,一定会给他不及格。小学二年级不及格,问题确实不小。
粗狂的清秀,形容凯,到是很贴切。剑眉,炯炯有神的大眼睛,还有高高的眉骨,凯就像是漫画里走出来的武士一样。性格上也是大大咧咧。凯也是第一次出国,他也和刘卫星一样对于这个北美大陆十分好奇,对于所有在加拿大看到的事物都感到十分新鲜。可能是两个人有共同语言,又或者是总得有人做朋友,在这些各种条件的组合下,凯和刘卫星成为了好朋友,形影不离的那种。
刘卫星的homestay在离P学院大概40分钟公交车程,或者15公里的地方。因为是读语言课程,所以周一到周五必须天天去学校。来回快两个小时的时间,一般刘卫星都是6点起床,赶公交车,下午5,6点再坐车回家,因为是冬天,所以刘卫星每天上学放学都和黑色的夜色相伴。刘卫星感觉自己就像上班一样,想到自己和上班一样,他有那么一瞬间突然觉得自己好像是一个大人一样。虽然他已经过了18岁,在法律上讲也算是大人了,但刘卫星始终觉得自己是一个觉得自己是一个大人的孩子。
每天要坐将近两个小时的公交,伴随刘卫星最久的就算是手机了,当然还有一副耳机。说是手机和耳机伴随着刘卫星,倒不如说是音乐伴随刘卫星。说是音乐伴随刘卫星,倒不如说是那么几个特定的歌手伴随着他。比如刘卫星小学的偶像:周杰伦;高中的偶像:陈奕迅。每次听到陈奕迅的歌曲,刘卫星的回忆就会跟着歌曲的旋律一起回到高三那年。
高三那年,刘卫星和很多青春期的少男少女一样,都很叛逆。刘卫星高三的时候一心想出国,忽略了其他的学科的学期,以致和老师同学的关系都处理的不好,刘卫星还因为顶撞老师以及不喜欢学习被老师发配回家两个月的时间。那两个月的时间陪伴刘卫星的就是陈奕迅的歌曲了,同样的一首歌曲,一个场景是在自己中国的家中,另一个场景就是此时此刻刘卫星坐在的这辆无论是去学校还是回homestay家的公车上。
望着公车外加拿大的雪景和落日的黄昏,刘卫星想到了自己在国内家里看到的雪和落日。同样一首歌在播放,刘卫星感觉自己仿佛就在一辆能横跨大陆的公车上,飞驰着从加拿大开往中国。
“想啥呢?”凯的声音,将听歌的刘卫星的关于横跨大陆的公交车的幻想拉到了现实。
“哦,没什么,发呆了。”刘卫星回答道。
“你不是发呆,你本来就呆。”
刘卫星对于凯觉得自己很呆的看法很反感,刘卫星知道凯是在和自己开玩笑,但自己就是不喜欢和别人开玩笑。可能刘卫星的性格比较内向,不喜欢和人打交道。但内向的刘卫星却和凯成为了朋友。
“再说,我就打你。”刘卫星对凯说了一句很无脑的话。为什么人家就说了一句你很呆,就要打人家呢?可能还是小孩吧。刘卫星确实是一个小孩。
这种无脑的对话似乎是凯和刘卫星的日常对话。两个刚满18岁的小男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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